第二章 错乱的历史,惊恐的女人

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这原主不学无术,脑中尽是些欺男霸女、勾栏听曲的淫乐经验。

对于这些历史,却是模糊异常。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啊!

它与自己曾经的那个世界大不相同,但似乎又处处相通……那首歌是怎么背来着?

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

三分魏蜀吴,两晋前后延……到了这里还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后面本应该是: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

但朱墨手中的史书上,记载的却是:东西朝并立,乾奉六代传。

就连原本该有的宋朝,也换做了如今的大顺!

这就有些奇怪了。

莫非是到了平行世界?

为此,他还专门地请教了福伯。

没想到福伯的回答,更是让他无比意外。

不但这中间每个朝代的君主,朱墨听都没有听说过。

而且他口中的李白、杜甫、白居易……,诸多的诗仙诗圣大文豪,福伯也是听得一脸懵逼。

这些人,似乎从来就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随着交谈的深入,让朱逸越发震惊。

这大顺的太祖虽然同样不是原本的赵匡胤,却是一个叫赵晷的。

起兵造反的过程,与原本大宋的太祖如出一辙!

同样是重文抑武;同样失去了燕云十六州……在大顺的周围,更是分布着辽、金、西夏、吐蕃、大理诸国。

到了这里,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将原本扭曲的历史,硬生生地回正过来……过了许久,朱墨才将这些信息消化。

福伯是地地道道的读书人,他的回答自然是可信度相当高。

二人聊的投缘,不知不觉就到了掌灯的时候。

忙了一天的朱富,也就是朱逸的父亲,终于回到了家中。

听闻下人汇报,宝贝儿子如何落水昏迷,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破天荒地读起书来。

朱富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

“逸儿怕不是疯了吧?”

什么女子不女子的,他却是不怎么关心。

朱逸愿意读书,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莫非浪子就这样回头了?

朱富满心欢喜的同时又有些担忧,这还是自己的宝贝逸儿吗?

一天没有进食,朱逸的肚子早己经饿的咕咕乱叫。

推开门来,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吟吟的站在门口。

朱逸心中一紧,认出了来人。

这是原主的爹到了,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才是。

古人应该叫父亲吧,没错,就是父亲。

朱逸平复了一下心情,想尽量用尊敬姿态,平和的口吻应付过去。

“老鬼,杵在这里干什么?

还不赶快准备吃食,小爷我饿了!”

此话一出,朱逸怦怦首跳的心脏顿时漏跳了几拍。

他都不得不称赞,好拽啊!

这该死的身体,怎么说出来的话,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朱富闻言,就是一愣。

周围的气氛更是安静地可怕。

完了完了,要死了!

还想着不要露出马脚,没想到一开口就自己作死,全是马脚!

朱逸正想着如何解释脱身之际,只听朱富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方才为父还颇为担心,听你这么说,为父就放心了。”

你怕不是个贱骨头吧?

朱逸闻言,顿觉柳暗花明。

接下来,朱逸被朱富、朱母夹在中间,在一众下人的拥簇之下,提心吊胆地用完晚饭。

好在这具身体独特立行,不受自己控制。

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好不容易打发掉众人,这时一个下人凑了上来。

一副讨好的模样。

“少爷,要不要去看看那小娘子?

就关在偏房。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此时过去,定然对少爷百依百顺!”

此人正是原主的贴身奴仆,头号狗腿子顺子。

朱逸闻言,心中一惊。

强抢民女?

果然是恶少的一贯作风。

我倒要去看看,这小娘子到底美成了什么样?

顺便,嘿嘿……心中有了计较,吩咐顺子带了吃食,便奔着偏房而去。

片刻功夫,二人便来到了那间偏房的外面。

远远地便听到了女子啜泣的声音。

朱逸正了正衣衫,然后接过顺子手中的食盒。

顺子赶忙将房门打开,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啊……”女子听到开门声,慌忙地离开床榻,将一支烛台抄在手中,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女子眉清目秀,正是如花般地年纪。

朱逸的到来,让她既惊又怕,浑身颤抖。

看看女子,又想想自己,朱逸大有同病相怜之感。

朱逸心中一叹,都是可怜人啊。

既然遇到了我,算你走运。

为此,朱逸甚至尽量摆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上前两步,用尽量亲切地口吻劝慰。

“姑娘你别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纳尼?

这是我该说的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就连朱逸那自以为得体的举止,和示好的笑容。

看在女子眼中,却是淫荡猥琐!

“啊……,你不要过来……”女子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胡乱挥舞着手中的烛台,却难掩心中的恐惧。

朱逸那个气啊,你说穿越就穿越吧,谁像自己,这身体还不听话!

朱逸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一把摁住女子,将心掏出来给她看。

朱逸前进一步,女子便退后一步,他前进两步,女子便退后两步……很快便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墙角。

见手中的烛台挡不住这恶少,索性心中一横,将烛台反过来对准了自己粉红的玉颈,狠狠道:“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纵然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姑娘你不要冲动,我并没有恶意。

得知姑娘一天水米未进,所以送来些吃食。

如今天色己晚,明日一早姑娘便可自行离开。”

说话间,朱逸退后几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说来奇怪,情急之下,这具身体似乎又听话了。

女子眼中闪动着光芒,却丝毫没有放松。

眼前这位,可是江宁城中有名的恶少;三害之一,他的话,又怎么敢轻信。

朱逸见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首到没了动静,女子才一个健步冲到房门前,迅速地插上门栓。

看着桌上的食盒,咽了咽口水,双手下意识地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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