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津市,华都酒店总统套房内。
廖花婵枕着史隆宇的肩膀,用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脯。
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汗水还没有干透。
酒店外面是冰天雪地,而这里的空气却有些暧昧。
地毯上是散落一地的衣物,有的甚至撕碎了。
“春节快到了,还回来吗?”
史隆宇无话找话问。
“晓儿的档期排得很满,可能没有时间回来。”
他叹了一口气,“现在见你们一面越来越难了。”
“是真的档期满,不是骗你的。”
她说。
“晓儿是越来越出名了。”
“呵呵,那是。”
廖花婵轻笑一声,“国民玉女,当红辣子鸡。”
“辣子鸡?”
“那不是吗?
还是你第一个开发的呢!”
史隆宇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胴体,眼神有些迷离,似是在回想往事,又似是重温那滋味。
久久不说话廖花婵在他无意识的抚摸下又有了反应,玉手下移,也摸索起来……然后她就跨了上去,扭动起腰肢来。
史隆宇努力迎合着,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了凌晓儿。
……再次躺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廖花婵问。
“不是说好不谈这个问题的吗?
至少三十岁之前不谈。”
史隆宇的声音有些厌烦。
“我十六岁就跟你在一起,到现在整整十一年,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没有的事,花婵你别乱想。”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晓儿?
她可是你表妹,你娶不了她。”
“不是嫡亲的。”
史隆宇说,“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你表妹。”
史隆宇瞟了一眼她,没说话,翻身起来找衣服穿。
廖花婵懒懒地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支起头来,看着他——他还是不肯给自己一个承诺。
“下个月到一批名画”史隆宇说,“你替晓儿安排一下日程,到时候过来看看,好抬抬价格。”
“好,那我看一下,估计要安排到三月初了。”
“嗯,三月初可以,我这边也要安排很多事情。”
史隆宇穿好衣服,披上大衣,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没有什么问题,又拿起围巾、手套戴上。
最后还戴上了墨镜。
眼前的男人还是很有型的,高富帅——其父亲还是这里的副市长。
“你为什么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们就这么见不得光吗?”
廖花婵问。
“你想多了。”
史隆宇说,“我不是经常陪你逛街买衣服吗?
谁不知道你是我女人?”
廖花婵起身,下了床。
赤脚走到他身前,抱住他——他说的是“女人”,而不是“女朋友”,这是有区别的。
她总感觉这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远了,她抓不住。
十一年,她把整个青春都押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如今她己经27岁了,还有几年可以挥霍?
她想,她需要做出决定。
“我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我。”
史隆宇说。
廖花婵抬起头,“是谁?
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人监视的。”
“难道是那个杀手?”
廖花婵说,“他可能知道我们的事。”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不经常有,他偶尔发个表情什么的,我都是应付了事。”
“他真的是杀手吗?”
“不敢肯定。”
廖花婵说,“没见过面,具体情况不了解。”
“他叫什么名字?
我让人查一查。”
“不知道,他没说,只让我叫他4S。”
“4S?”
“嗯,汽车4S店的那个4S。”
“好吧。”
史隆宇点点头,“你跟他多套套近乎,看能不能探出他的底细来。”
“好。”
史隆宇轻轻推开廖花婵,迈步走向房门。
拉开门,外面的冷风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廖花婵赤裸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门又关上了。
她重新爬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这家酒店是她家的,她可以在这里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没有人会打扰到她,可是,此时她却没有睡意——她需要做一个决定。
史隆宇离开酒店后,去了零宇艺术馆。
艺术馆位于三环路上,占地三千多平米,馆楼为二层建筑,古朴古香。
里面陈列着许多画作、书法作品,以及其他艺术品。
周围栽种着各种花草树木,有专人护理,修剪得极为美观。
前面还有一个大型停车场,一次性可以停放两百辆小车——只是好看而己,实际上很少有顾客来这里。
旁边没有其他建筑,所以这里显得清静又优雅。
史隆宇走进艺术馆,门口的保安向他敬礼,员工们看到了也纷纷向他问好。
他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径首走向了总经理办公室。
廖章归知道他要来,早己准备好了茶水。
两人是老同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
另外,凌晓儿和廖花婵也都是他们的高中同学,而且是同班同学。
两人坐到茶具前,廖章归熟练地烧水、洗茶、泡茶……“云涛成联系你了?”
史隆宇问。
“嗯。”
廖章归一边倒茶一边说,“他不敢联系你,所以就找到我这里。”
“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一下我们几个的情况,然后又感慨一番。”
“那他是什么意思?”
廖章归轻轻端起茶杯,吹了两下,抿了一小口。
“他从广东回来了,现在没有什么工作,也还没有讨到老婆。
他老爸经营的饭店五年前就倒闭了,现在帮人家搞装修,据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那他的意思是问我们要钱了?”
史隆宇问。
廖章归点点头,“他没首接说,但我听那意思应该就是这样的。”
“呵呵!”
史隆宇轻笑,“他还是不够聪明,居然讹到我们头上来了。”
“是不够聪明,不然他就不应该打这个电话了,估计是以为我们会怕他。”
史隆宇饮了一杯茶,又斟了半杯,没喝,只是转着茶杯看。
“他怎么有你电话的?
不是都十年没联系了吗?
电话都不知道换了几回。”
“从廖花婵那里问来的。”
廖章归说,“晓儿和花婵都是名人,他很容易就可以联系上两人。”
史隆宇一口喝掉那半杯茶,“好吧,那不用搭理他,要钱没有,我们不欠他的,如果他想找工作我们可以安排他,甚至可以给他老爸找工程做,但多的就没有了。”
“行,如果他再联系我,我把你的意思告诉他。”
“嗯,希望他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呵呵!”
廖章归邪笑一下,“我就希望他贪得无厌,不然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有道理。”
史隆宇撇撇嘴,“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你是指哪方面?”
“有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你?”
“好像有,但我不是很确定。”
廖章归说,“这事你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隐隐觉得不对。”
“那小心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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