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言情小说 > 郡主归来,亲哥拔刀,九皇子护我登基
言情小说连载
大女主《郡主归亲哥拔九皇子护我登基讲述主角沈书言萧珩的甜蜜故作者“驴头不对马尾”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郡主归亲哥拔九皇子护我登基》主要是描写萧珩,沈书言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驴头不对马尾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郡主归亲哥拔九皇子护我登基
主角:沈书言,萧珩 更新:2025-11-10 08:4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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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十年了。我终于从江南回到了京城。不是八抬大轿,是被当成乞丐,
一路从城门踢打到国公府门口。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破了七八个洞,
沾满了泥污和干涸的血。而我眼前,镇国公府,我的家,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匾额上“镇国公府”四个大字,是我爹亲手所书,龙飞凤舞。我记得,他说过,这天下,
只有我沈昭,配得上这样张扬的笔锋。可今天,这份张扬,
是为了给我那素未谋面的“妹妹”庆生。一个顶替了我十年的冒牌货。心口猛地一抽,
是那碗毒药的余威。我扶着门口的石狮子,才勉强站稳。路过的宾客看见我,纷纷掩鼻,
一脸鄙夷。“哪来的叫花子,滚远点!别脏了国公府的地儿!”“就是,
今儿可是二小姐的生辰,冲撞了贵气,你担待得起吗?”二小姐。
我才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女,沈昭。哪来的二小姐?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冲着府门内喊。“哥!”“我回来了!”“我才是阿昭!”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府里的喧嚣停了一瞬。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俊朗青年快步走出,身后跟着一群家丁。
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沈书言。我离家时,他还是个半大少年,总爱揪我辫子。现在,
他长高了,也长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他看到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是谁?
”他的声音,比京城冬月的雪还冷。我往前挪了一步,想让他看清我的脸。“哥,是我,
阿昭啊!”“你看我的眉心,这里有颗痣,你小时候还拿毛笔点过!
”我指着眉心那颗朱砂痣,这是我身份的铁证。沈书言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就在这时,
一个娇俏的少女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她穿着一身昂贵的云锦长裙,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发髻,
珠翠环绕。那张脸,竟与我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我更娇嫩,更白皙。她看见我,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这位姐姐……你的脸怎么……”她怯生生地躲到沈书言身后,
小声说:“哥哥,她好吓人。”沈书言立刻回神,将她护得严严实实。他看我的眼神,
瞬间从审视变成了厌恶和杀意。“哪里来的疯子,竟敢冒充我妹妹!
”“阿昭十年前就落江死了!”“你这张脸,又是从哪儿整来的?说!谁派你来的!
”我浑身冰冷。落江死了?我为了救当时还是皇子的幼帝,被逆贼追杀,跳入滚滚江水。
我没死。我只是失忆了。在江南水乡,被一户农人收养,当了十年任人打骂的童养媳。现在,
我全想起来了。可我的亲哥哥,却说我已经死了。他还说,我是疯子。我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哥,你忘了?你送我的那块玉佩,上面刻着‘昭’字,你说,
那是你给我一个人的生辰礼。”我从怀里掏出那块被我体温捂热的玉佩。
玉佩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但那个“昭”字,依旧清晰。沈书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身后的少女脸色也白了。可下一秒,沈书言却拔出了腰间的长刀。“锵”的一声,
刀尖直指我的咽喉。“妖言惑众!还敢拿出仿造的赝品!”冰冷的刀锋割破了我的皮肤,
一滴血珠顺着刀刃滑落。沈书言的眼神,冷得像一块冰。“拿下!把这个意图不轨的女人,
给我拿下!”2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朝我扑来。我闭上眼,心如死灰。十年前,我为国跳江。
十年后,我回家,亲哥却要杀我。这十年,我到底算什么?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被人猛地一拽,撞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一股熟悉的龙涎香,瞬间将我包围。
这个味道……我猛地睁开眼。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凤眼狭长,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是萧珩。当年那个被我从泥潭里拉出来,浑身是伤,却眼神倔强的九皇子。如今,
他已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挡在我身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住。沈书言的长刀,
被他两根手指稳稳夹住。“沈书言,你好大的胆子。”萧珩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我看谁敢动她。”沈书言脸色大变。“九……九王爷?
”“您怎么会……”他想抽回长刀,却发现刀身纹丝不动。萧珩的手指,像铁钳一样。
“本王说,放手。”萧珩语气加重,手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那柄百炼精钢的长刀,
竟从中断裂。半截刀身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沈书言吓得后退两步,脸色惨白。
“王爷息怒!此女来历不明,冒充我妹妹,臣只是……”“她是本王的人。”萧珩打断他,
声音不容置疑。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大氅,披在我身上,遮住了我满身的狼狈。
大氅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暖得我几乎要落泪。“阿昭,我来接你回家。”他在我耳边低语。
一句“回家”,让我瞬间破防。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幔是金丝绣成的,被子是上好的天蚕丝。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我这是……在九王府?一个太医模样的老者正在为我把脉,
捋着胡须,眉头紧锁。“王爷,这位姑娘体内的毒甚是霸道,若再晚一步,神仙难救。
”“所幸姑娘意志坚强,生生扛了过来。老夫开几副药,好生调理,当能痊愈。
”萧珩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辛苦了。”他遣退了太医和下人。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感觉怎么样?”他问。“好多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他立刻按住我,“别动,躺着。”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萧珩,谢谢你。”“你信我。
”不是疑问,是陈述。他笑了,像冰雪初融。“我当然信你。”“十年前,
你把我从宫人的欺凌中救出来,我就发誓,这辈子,我只认你一个。”“你眉心的痣,
你送我的平安符,我都记得。”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褪色的平安符。那是我当年亲手绣的,
针脚歪歪扭扭,丑得可以。他却视若珍宝。我的眼眶又热了。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记得我。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来报。“王爷,镇国公府派人传话。”萧珩眉头一挑,“说。
”“国公府说……说请王爷不要被妖人蒙骗,那个女人心术不正,让他们自行处理就好。
还请……还请姑娘不要再去国公府,免得搅了府上安宁,让二小姐……伤心。
”下人说得磕磕巴巴,不敢看我的脸色。我听完,却笑了。心口刚刚愈合的伤疤,
又被狠狠撕开,鲜血淋漓。自行处理。搅了安宁。让那个冒牌货伤心。好一个镇国公府。
好一个我的家。我为了救皇室血脉,在外漂泊十年,九死一生。他们倒好,找了个替代品,
过得和和美美。现在我回来了,倒成了破坏他们幸福的妖人。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萧珩。”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们欠我的,我要一笔一笔,全都讨回来。”3接下来的几天,我在九王府安心养伤。
萧珩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用最名贵的药材为我调理身体。我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
身上的伤口也慢慢结痂。只是心里的伤,依旧血肉模糊。萧珩似乎很忙,经常早出晚归。
但他每天都会来看我,陪我说说话,给我带一些京城时兴的小玩意儿。
仿佛想把这十年亏欠我的,都补回来。这天,他带回来一架小巧的望远镜。
“这是西洋来的稀罕物,可以看得很远。”他教我如何使用。我透过镜片,
竟能清晰地看到远处屋顶上的一只麻雀。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萧珩,你们军中,
还在用传统的弓箭和长矛吗?”他愣了一下,“是啊,怎么了?”“我有一个想法。
”我让他取来纸笔,凭着脑海里那些模糊的现代知识,画出了一张弩的草图。“这种弩,
可以连续发射,射程更远,穿透力更强。如果能大规模制造,你们的军队战力,
至少能提升三成。”萧.珩看着图纸,眼里的惊讶越来越浓。他是个行家,
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价值。“阿昭,你……”“在江南的时候,看过一些杂书。
”我随口胡诌。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来自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他没有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阿昭,你真是我的福星。”第二天,他就召集了工部的巧匠,
开始秘密试制我画出的连弩。我则开始帮他处理一些军务文书。我在江南虽然过得苦,
但那家“童养夫”是个秀才,我跟着学了不少字。加上我本身就有的知识,处理这些文书,
并不算难。我发现,朝堂局势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敌国虎视眈眈,朝中奸臣当道,连年灾荒,
民不聊生。萧珩这个摄政王,当得并不容易。我利用自己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解,
为他提出了不少建议。比如,修建水利,改良农具,提高粮食产量。比如,改革税制,
减轻农民负担,打击贪官污吏。比如,开办新式学堂,不分男女贵贱,有教无类。起初,
萧珩还只是抱着听一听的态度。后来,他发现我的每一个建议,都切中时弊,极具可行性。
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怜惜和疼爱,多了一丝惊艳和敬佩。“阿昭,有你,
何愁大业不成。”我笑了笑,没说话。帮他,也是在帮我自己。只有他站得足够高,
我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这天,我正在书房帮他整理资料,一个暗卫突然现身。“王爷,
镇国公府五公子,在府外求见。”五哥?沈书言?他来做什么?我握着毛笔的手,紧了一下。
萧珩看了我一眼,“让他进来。”很快,沈书言就跟着下人走了进来。几天不见,
他憔悴了不少,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他看到我,神情复杂。“阿昭……”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我却没给他机会。“沈公子,有事?”我语气疏离,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他被我的称呼刺痛,脸色一白。“我……我是来问你几件事的。
”他没有道歉,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审问姿态。“你说,你小时候,我送过你一块玉佩。
那玉佩,是什么样子的?”我冷笑一声。到现在,他还在怀疑我。“椭圆形,和田暖玉,
中间刻着一个‘昭’字,用红绳穿着。玉佩背面,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你当时手滑,
不小心用小刀刻上去的。”沈书言的身体晃了一下。这些细节,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那你再说说,你八岁生辰,爹送了你什么?”“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名叫‘追风’。
你当时羡慕得不得了,非要跟我换,我没同意,你还为此生了我好几天的气。”“还有,
我十岁那年,娘亲手给我做了一件羽衣,用的是天山雪狐的毛。你说我穿上像仙女,
还偷偷拿去给你那个心上人林家小姐试穿,结果被我发现,追着你打了一下午。
”我一件一件,把我们小时候的往事,平静地说了出来。每说一件,沈书言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已经面无人色,嘴唇都在颤抖。“够了……别说了……”他痛苦地闭上眼。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怎么?现在信了?”他猛地睁开眼,
死死地盯着我。“那……那府里的阿昭,又是怎么回事?”“她知道的,不比你少!
”“她甚至知道,我小时候怕打雷,每次打雷,都会躲进你房间!”我心里一沉。
那个冒牌货,背后一定有人在指点。一个对我,对镇国公府了如指掌的人。
4“你小时候怕打雷,是因为有一次雷雨天,你偷偷爬上屋顶掏鸟窝,
结果被雷声吓得掉下来,摔断了腿。”我淡淡地开口。“这件事,除了你我,
只有当时给你治腿的张太医知道。”“而张太医,三年前就已经告老还乡了。
”沈书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件事,是他的糗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包括那个“假阿昭”。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门框上,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混乱。
“怎么会……怎么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沈书言,
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认不出来,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质问我?”“你拔刀指向我的时候,
可曾想过,我是那个从小跟在你身后,甜甜地叫你‘五哥’的阿昭?”“你护着那个冒牌货,
指责我是疯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这十年,在外面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沈书言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不知道,
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吗?”“你不知道,
就可以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当成亲妹妹,宠上天吗?”“沈书言,你不是蠢,你是自私!
”“你只是不愿意相信,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是个冒牌货!你只是不愿意承认,
你对不起我!”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插进他的心脏。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阿昭……对不起……哥错了……”他抱着头,痛苦地呜咽起来。我冷冷地看着他,
没有一丝动容。一句对不起,就想抹去所有的伤害吗?太便宜他了。“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阿昭……”“我让你滚!”我厉声喝道。萧珩挥了挥手,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将失魂落魄的沈书言拖了出去。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涌。“看来,那个假货背后的人,不简单。”萧珩走到我身边。“嗯,
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她一定知道我没死。”“所以,她才会在我回来的第一时间,
就给我扣上‘疯子’和‘冒牌货’的帽子。”“她怕我揭穿她。”“有意思。”萧珩的嘴角,
勾起一抹冷笑。“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胆子不小。”他顿了顿,又问:“阿昭,
你那个毒害你的‘童养夫’,叫什么名字?”“李狗蛋。”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
我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心。“好,我知道了。”萧珩转身,对空气说了一句。
“去查一个叫李狗蛋的人,还有镇国公府那个假小姐的底细。我要知道,他们背后,
到底是谁。”“是。”暗处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我看着萧珩运筹帷幄的样子,
心里忽然安定了不少。有他在,真好。“别担心,一切有我。”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他的动作很轻,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萧珩,我那个‘童养夫’一家,好像不是本地人。他们说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北方?
”萧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哪个方向的北方?”“我听他们口音,
好像是……幽州一带。”幽州,是大周和敌国北狄的交界处。那里,常年战乱,鱼龙混杂。
萧珩的脸色,沉了下来。“事情,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他握住我的手。“阿昭,
你放心,不管他们是谁,敢伤你,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5萧珩的办事效率极高。
不过三天,关于李狗蛋和假阿昭的调查,就有了结果。暗卫将一叠厚厚的资料,
放在我们面前。“王爷,姑娘,都查清楚了。”“那个李狗蛋,本名不详,
确实是北狄派来的探子。他一家人,都是北狄的间谍。十年前,他们接到任务,潜伏在江南,
伺机而动。”“至于国公府那位‘二小姐’……”暗卫顿了顿,看了一眼我的脸色,
才继续说。“她叫阿古娜,是北狄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当年,她和你一同落水,
被李狗蛋一家救起。他们发现她与你容貌相似,便心生一计。”“他们杀了阿古娜的家人,
用酷刑和药物控制了她,让她学习你的一言一行,模仿你的笔迹,打探你的喜好。
”“他们甚至买通了张太医,套出了许多只有国公府内部人才知道的秘辛。”“一年前,
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便伪造了你的‘死讯’,
然后让阿古娜以‘失散多年、侥幸存活’的身份,回到了镇国公府。”“他们的目的,
就是想通过阿古娜,窃取我大周的军事情报,里应外合,打败朝纲。”听完暗卫的汇报,
我只觉得遍体生寒。好一个惊天大阴谋。我,镇国公府,甚至整个大周,
都成了他们棋盘上的棋子。而我那所谓的家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就这么轻易地,
接受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把她当成了我。真是可笑,又可悲。“李狗蛋和阿古娜,
现在何处?”萧珩的声音,冷得像冰。“李狗蛋已经潜入京城,和阿古娜秘密接头。
他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知道了,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是。
”暗卫退下后,书房里一片死寂。我捏着那份资料,指尖泛白。“萧珩,我要亲自去见见她。
”“见那个阿古娜。”萧珩看着我,没有反对。“好,我陪你。”第二天,
镇国公府的百年庆典,在京城最大的酒楼举行。满朝文武,皇亲国戚,悉数到场。我和萧珩,
是不请自来。我们到的时候,庆典已经开始。我爹,镇国公沈巍,正站在台上,
满面红光地致辞。“今日,小女阿昭失而复得,是我沈家天大的喜事!
也是我大周的祥瑞之兆!”“我沈巍在此,谢过各位同僚亲友的祝福!”台下,掌声雷动。
那个叫阿古娜的女人,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端庄地坐在主位上。她眉眼含笑,举止得体,
俨然一副名门贵女的派头。任谁也看不出,她是个冒牌货。我的哥哥们,沈书言,沈书行,
沈书礼,都围在她身边,众星捧月。沈书言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躲闪,
不敢看台上的“妹妹”。看来,那天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的。至于我爹我娘,
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彻底忘了,他们还有一个亲生女儿,流落在外。
我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只觉得无比讽刺。“走吧。”萧珩握住我的手,带我穿过人群,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虚假的中心。我们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们身上。喧闹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沈巍脸上的笑容,
僵住了。阿古娜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九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恕罪恕罪。”沈巍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下台迎接。萧珩没有理他,只是径直拉着我,
走到了阿古娜面前。“沈二小姐,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阿古娜站起身,
对我盈盈一拜,姿态放得极低。“这位姐姐,那日多有得罪,还望姐姐海涵。”她演得真好。
一副受了委屈,却又顾全大局的善良模样。我不禁想笑。“妹妹不必多礼。”我扶起她,
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很凉。“我今天来,是想送妹妹一件礼物。”我从袖中,
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她。“这是我从江南带来的特产,叫‘断肠草’。”“据说,
吃了它的人,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妹妹,你喜欢吗?”6我的话音一落,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阿古娜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我死死攥住。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她吓得声音都在发抖,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礼物而已。”我笑得天真无邪。“既然妹妹不喜欢这个,那我还有别的。
”我松开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我那位‘童养夫’最喜欢用的东西。
”我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套银针。“他以前最喜欢用这个,扎我的手指,脚心,
还有……后背。”“他说,这样可以让我听话。”“妹妹,你想不想试试?”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魔鬼的低语,让阿-古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她惊恐地后退,却被桌子绊倒,狼狈地摔在地上。“阿昭!”一声怒吼,
从旁边传来。我爹,镇国公沈巍,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
行凶伤人!”他指着我,痛心疾首。“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女儿!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粗鄙,恶毒,毫无教养!”“你给我滚!
我沈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娘也哭着跑过来,扶起地上的阿古娜,心疼地检查她的伤势。
“我的儿,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儿?”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的哥哥们,除了沈书言,也都围了上去,
对阿古娜嘘寒问暖。“阿昭,你太过分了!”“快给妹妹道歉!”我站在原地,
看着这一家子人,上演着感天动地的亲情大戏。只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道歉?
”我笑了。“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只是把我经历过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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