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其他类型 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完结文
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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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不吃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臣盛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兔兔不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宴臣回来后,二人就去了盛家。盛母看着二人罕见露出笑脸,“回来了?快坐!马上开饭!”盛明月也不客气,拉着傅宴臣就坐下。而她的对面坐着宋煜。对方抬眸看了眼盛明月没什么表情,浑身透露着几分窝囊。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呕心沥血帮这坨烂泥,盛明月真是后悔至极。不过这辈子就交给盛雨柔了。她倒是想看看二人能有什么名堂。盛雨柔没想到盛明月一点活都不干,不满地把盘子摔得直响。而盛明月神色淡然,还按住了要帮忙的傅宴臣,“人家请咱们来的,你个客人干什么活?”盛母险些骂出来,但一想到待会儿的正事,她只好陪笑:“行了菜上齐了,快吃吧。”看着他们殷勤地给自己和傅宴臣倒酒,盛明月笑着放下筷子开门见山:“有什么事说吧。”“你妹夫是知青下乡,没有自己的地,你妹妹那点也不...

章节试读

傅宴臣回来后,二人就去了盛家。
盛母看着二人罕见露出笑脸,“回来了?快坐!马上开饭!”
盛明月也不客气,拉着傅宴臣就坐下。
而她的对面坐着宋煜。
对方抬眸看了眼盛明月没什么表情,浑身透露着几分窝囊。
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呕心沥血帮这坨烂泥,盛明月真是后悔至极。
不过这辈子就交给盛雨柔了。
她倒是想看看二人能有什么名堂。
盛雨柔没想到盛明月一点活都不干,不满地把盘子摔得直响。
而盛明月神色淡然,还按住了要帮忙的傅宴臣,“人家请咱们来的,你个客人干什么活?”
盛母险些骂出来,但一想到待会儿的正事,她只好陪笑:“行了菜上齐了,快吃吧。”
看着他们殷勤地给自己和傅宴臣倒酒,盛明月笑着放下筷子开门见山:“有什么事说吧。”
“你妹夫是知青下乡,没有自己的地,你妹妹那点也不够。但宴臣不一样,部队回来的有国家扶持,自己还能干,所以能不能把你那块地给你妹妹,你不能看着她吃苦吧?”盛母说出了真实目的还道德绑架起来。
盛明月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直接就拒绝了,“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我为什么要给别人?他们俩吃不吃苦也和我们没关系。所以,你们就别打这地的主意了。”
盛母装不下去了,“你这个当姐姐的帮一下妹妹怎么了?你咋这么不知道感恩!”
“我感什么恩?你们给我什么了!”盛明月已经对他们的偏心失望透顶,所以很冷静的反问。
盛雨柔:“姐姐,姐夫,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们怎么说我都行,这件事我求你们了!”
她双眸湿漉漉地看向傅宴臣,企图用自己的无辜让傅宴臣心软,谁知对方直接别过头去。
好像把她当空气了一样。
盛明月知道她的心思,也对傅宴臣的反应很欣慰。
“不可能。”盛明月态度强硬。
这时盛父挂不住脸,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指着盛明月鼻子怒骂:“非要我们都跪下来求你,你才答应是吧?”
傅宴臣下意识地抬手护住盛明月,怕她受伤。
而盛明月对此波澜不惊,一双冷冽地眼睛扫视过他们,“你们也没怎么养过我,我也还够了你们的恩情,以后就当我死了,我求不到你们这里,你们也别来打我们的主意!”
说完她起身带着傅宴臣离开了这里。
盛家人在她走后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回到家里,盛明月坐在了椅子上。
虽然她已经看透了他们,但还是有些寒心。
傅宴臣走过来安慰:“放心,有我,他们不敢做什么。早点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盛明月微微颔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你说。”傅宴臣严肃起来坐下盯着她。
“我要去市场做生意就要有证,但是这东西得托人办,我想问问你有没有门道?”盛明月本不想麻烦傅宴臣,但眼下他是最好的人脉。
傅宴臣听后认真的思考起来,几秒钟后点头:“我有个朋友可以帮忙。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是......”
他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显了。
盛明月摇了摇头回答:“暂且只有这个,麻烦你了,我欠你这个人情肯定会还的。”
闻此傅宴臣微微凝眉,些许的失望,不过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过了两天,盛明月来到了医院,因为卫卫和青青要出院回来了。
两个小团子很喜欢盛明月,一边一个拉着她的手不放开。
傅宴臣也没想到他们相处的这么好。
盛明月将卫卫和青青带到了提前收拾好的房间,柔声细语地询问:“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谢谢妈妈!”两个小团子异口同声。
对于这个称呼,盛明月欣然接受。
晚饭的时候她特地做了一大桌的菜欢迎他们。
两个孩子很乖巧的吃饭,不吵不闹。
傅宴臣突然开口:“你会骑车吗?”
盛明月反应过来后点头:“会啊。”
“我帮你弄了一辆三轮车,你以后去市场可以轻松一点。”傅宴臣面色平静地解释。
这让盛明月一惊,没想到他观察的这么细致,还闷声干大事。
“谢谢你啊。”盛明月立马给他夹了两块排骨。
等吃完饭,盛明月来到院里看到了三轮车,上面都得刷好了新漆,看得出来傅宴臣很用心。
卫卫和青青活跃地围着跑来跑去打闹。
这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家人很是和谐。
盛明月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傅宴臣,就在她想开口的时候,傅宴臣就说他要离开了。
卫卫好奇地看着他问:“爸爸,你去哪里?”
“爸爸要回去休息了。”傅宴臣对待他们两个很温柔,还带着笑容。
“你为什么不和妈妈一起睡啊?”卫卫歪着头问。
这个问题让盛明月和傅宴臣都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片刻之后,傅宴臣想到了理由:“爸爸还有工作,会打扰到妈妈休息。”
旁边的青青突然嘟起嘴,红着眼眶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回来,所以爸爸和妈妈吵架了才要分开的?”
盛明月急忙上前安慰:“青青别这么想,爸爸妈妈巴不得你们回来呢,怎么会吵架?”
然而青青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无奈之下,傅宴臣只好留下来。
两个孩子不习惯独自睡觉,盛明月就让他们和自己一起睡。
傅宴臣僵硬地躺在另一边听着盛明月给他们两个讲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盛明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卫卫和青青睡着了。
傅宴臣和盛明月使了个眼神就要离开,没想到卫卫紧抓着他的衣角,他一动就会弄醒卫卫。
“别把他吵醒了。”盛明月张嘴无声的说。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哄睡的。
最终傅宴臣留了下来,因为和盛明月面对面,所以他们的气氛有些尴尬。
索性俩人都闭上眼,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盛明月醒来发现傅宴臣不见了,外面的桌子上还放着做好的早饭。

等到盛明月再走进里屋的时候,卫卫和青青已经醒来,并且不吵不闹自己穿好了衣服。
“快去洗完吃饭吧。”盛明月给他们倒好了热水,温柔的开口。
两个孩子点头答应,一并去洗漱了。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盛明月开门发现是盛雨柔和宋煜后,立即冷脸关门,谁知对方竟然伸脚硬生生地挡住了门。
看了眼身后的卫卫和青青,盛明月质问:“你们要干什么?”
“总要让我们进去再说吧。”盛雨柔压着不满笑道。
还不等盛明月答应,她就直接闯了进来。
盛明月来到卫卫和青青面前护住他们,开口驱赶两人:“赶紧给我出去!”
盛雨柔充耳不闻,故作和善从兜里掏出两块糖递给卫卫和青青:“你们好啊。”
她知道傅宴臣看重这俩孩子,所以只要讨好好两个孩子,傅宴臣肯定会答应他们的要求。
然而卫卫和青青在看到她时,有些畏惧的躲在盛明月身后。
“你到底要说什么?”盛明月对卫卫使了个眼神,让他把青青带回里屋。
盛雨柔直起身来后回答:“还是上次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说着她让身后的宋煜将手里的东西拿来,“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收下。”
宋煜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要不是盛雨柔催着,他才不会来这儿。
盛明月将他们刚放上来的袋子扔到了地上:“我不需要,你们赶紧走,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们别白费心思了。”
闻此盛雨柔再也装不下去了,“你那地荒着也是荒着,给我们怎么了?我可是你妹妹,你就这么小气!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上辈子就因为她觉得是她的妹妹,所以才中了她的圈套,落的那种下场。
“所以呢?在我动手之前赶紧走!”盛明月强压着怒火,因为顾忌着里面还有两个孩子。
盛雨柔脸色铁青,转头看到宋煜无动于衷立马怒吼:“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宋煜这才上前来,和盛明月对视的瞬间,他觉得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但他们之前并无交集,他也不会知道他们曾经做过夫妻。
“你不会好好说话吗?”宋煜半天憋出这句话来。
看着他一如既往地窝囊,盛明月不屑地冷笑:“我就这么说话,怎么样?”
话落她捡起地上的袋子,连带着他们二人一并赶出了家门。
并且在门口放出狠话:“你们有本事就试试能不能把地抢走,没有本事就别来恶心我!”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盛雨柔气的直跺脚,而宋煜也只是轻飘飘地说:“别理这种人。”
“你怎么不知道维护我!”盛雨柔怒吼。
但很快想到以后自己要做总裁夫人,她不得已冷静下来,悻悻地带着他离开。
临走之前,她瞥了一眼放在院子里的三轮车。
卫卫和青青听到外面没动静后,小心翼翼地出来走到了盛明月面前。
“妈妈,您是不是生气了?”
盛明月换上笑容:“没有,我们刚才只是在说话,继续吃饭吧。”
她清楚盛雨柔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也不是吃素的,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晚上傅宴臣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好消息。
看着手里盖章的证,盛明月十分欣喜:“谢谢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办好了。”
“没事。”傅宴臣回答。
盛明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带给你朋友吧,多谢他的帮忙。”
傅宴臣没想到她准备的这么齐全,接了过来:“好的,明天我给他。”
既然有了证,盛明月就迫不及待地去踩缝纫机制作娃娃了。
第二天,她将麻袋装在三轮车上,骑着去了市场里面。
老板看见她后欣喜若狂:“你终于来了!前两天怎么不见你过来啊?”
“前两天有些事耽误了,这是你的。”盛明月将他的那份拿了出来。
对方掏了钱之后就拿来两大袋布头,“我再加一百个。”
“行。”盛明月答应下来。
随后她来到了摊主那里,对方也是生意很好,所以又加购了一百个。
然而盛明月明白一旦热度过去,生意必然一落千丈,所以她还要继续开拓生意。
来到街上,她沿街观察起来。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服装店上。
走进去之后,售货员对她爱答不理,“自己随便看。”
“我找你们老板。”盛明月开门见山。
对方上下打量她一眼,一口回绝:“我们老板忙的很,你要是没要紧事不买东西就走吧。”
盛明月虽然不满她的态度,但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意还是坚持:“我是来找她做生意的,如果错过我保证你们以后会后悔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售货员见她不像撒谎,所以怀疑起她的身份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后面走出来:“我就是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里的服装款式已经是陈年老款了,大街上人人都穿一样地衣服。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新的款式,保证会吸引很多顾客。”盛明月胸有成竹地开口,毕竟她上辈子可是海城最著名地设计师,很清楚未来几年的走向。
老板娘看她形象普通,所以不相信她的话。
盛明月知道她的担忧,所以直接拿来一张纸在上面画下了一款款式新颖的上衣。
对方接过端详一番之后眼前一亮,“这真的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是,我还有很多设计,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的话。”盛明月点头,并且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老板娘在一阵思考之后点头答应下来:“那你开价吧,不过既然这稿子卖给我们了,就不要再给别家,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样我先给你三款设计稿,你看看销量如何,每一件我抽成百分之五怎么样?”盛明月回答。
“好。”老板娘欣然答应。
盛明月拿出一张纸写下了合同事宜:“我们签个合同,这样对彼此的利益都有保障。”
在合同里她并没有把自己的路走死还留了一手,以免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啊?
盛明月傻眼。
她还没考虑离婚呢,他就要离了?
她瞧见男人脸上明显的不耐,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难不成,他是真喜欢盛雨柔?
盛明月不想当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哪怕她现在才是原配,只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可以是可以,但是能过段时间吗?”
生怕傅宴臣误会什么,她还赶紧解释了一句,“刚结婚就要离毕竟对名声不好,我也需要点准备的时间。”
她那偏心的父母家,根本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总要先安顿好自己吧。
见她同意,傅宴臣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时间可以随你。卫卫和青青还在医院,我先去照顾他们。”
“过几天他们出院,你若是不想看见他们,我另外安排他们的住处。”
卫卫和青青,就是傅宴臣的那对孩子。
旁人都以为,那是傅宴臣在外面养的孩子,但是盛明月却是知道,那对孩子,是傅宴臣替战友照顾的孩子。
上辈子那两个孩子,她见过几次,十分的乖巧。
傅宴臣死后,盛雨柔拿着补偿金逍遥快活,傅家其他人很快也忘记了他的存在,只有这两个孩子年年去祭扫。
她对他们还是十分有好感的,只是这俩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大好,隔三差五的住院。
何况,傅宴臣能答应不离婚,还让她住在这里,她已经很感激了,“你稍等一下。”
盛明月转身,从昨天穿来的新娘服的夹缝里,窸窸窣窣翻出五块钱交给傅宴臣,“这个你先拿去给孩子买点吃的。”
这还是她平时偷偷存下来的钱。
但是,这对于傅宴臣给她家的聘礼来说,简直是冰山一角。
要知道,傅宴臣给的彩礼,就有三百块钱。
还有一些米面粮油票,肉票布票不等,几乎是把这些年攒下来的老本都给了盛家父母。
结果盛家父母陪嫁的箱子,看似风光,里面就给她装了几件旧衣服和旧的被套,其他的都扣下来了。
既然不做夫妻,这些账都是要还回去的。
盛明月涨红着脸,“那些什么彩礼什么的,我也会慢慢还给你的。”
她这是,已经迫不及待跟他离婚了?
傅宴臣脸色更沉,连同五块钱一块塞了回去,“不用。我还不至于靠女人养孩子。给你的我不会要,你自己留着就行。”
傅宴臣看都没再看盛明月,头也不回的出门。
他不肯收钱,盛明月更不好意思了。
吃人家住人家的,还不要钱,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拿起扫把和抹布,把家里家外都打扫了一遍。
傅宴臣职位不低,刚结婚,还带着两个孩子,上面给分了个小院儿。
但是新婚刚住,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扫,更没有分出来两个孩子的房间,盛明月把里外都收拾了,又把次卧收拾出来,把陪嫁里挑出来一个看起来最新的被子铺上,想了想,觉得房间枯燥单调,又低头找出针线,用碎步随手缝了几个简易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小孩子都喜欢这个。
盛明月虽然没养过孩子,但是上辈子闺蜜家两个孩子,日常穿衣和玩偶都是她在做,现在拿过来也是得心应手。
做完这些一抬头,天都黑了,盛明月腰酸腿软,转身去是厨房想做点饭吃,结果一掀米缸,好好好,只有一小把掺了米糠的碎米。
她脑子一转,想起来了。
昨天上花车之前,盛母临时加价,非要多给二十斤的米面,算做上轿礼。
合着是直接把傅宴礼掏空了?
要是上辈子,盛明月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就忍了,可她活了五六十了,如今看得最淡的,就是自己的脸皮!
她抄起一把菜刀,就直接出了大院儿。
......
另一边,傅宴臣都还没着家,就听见邻居喊,“傅营长呀,你快去看看,你媳妇新婚头一天就去把娘家砸了呀!”
“??”
傅宴臣迅速跟着那人朝盛家走。
赶到盛家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出盛母的哭声,“盛明月,你见过谁家新婚第二天回门不带礼物还往自己家搬东西的?你跟傅宴时还要不要脸!”
“彩礼?我们这么多年养你不要钱的吗?哎呦快别砸了!你这个不孝女!”
傅宴臣拨开人群。
看见盛明月一手拎着面一手拎着米,直挺挺站在那里,白嫩的小脸格外威严,“你养我什么了?”
“我两岁时候走丢,十七岁才回家,这十五年,是我养父母养的我。回家之后,你家里家务活是我的,去地里干活挣工分是我去,吃饭你们给我留一口,肉你藏起来你们一家三口半夜吃。”
“还有啊,之前供销社里要人,村里说我表现好,让我去。结果你们背着我偷摸让盛雨柔顶替了我的位置。”
“都是嫁人,你扣了我的彩礼还不给我嫁妆,讹傅宴臣拿米面当上轿礼。你怎么不为难宋知青啊?还偷摸往盛雨柔的车里塞东西。”
“我昨天没说话,是因为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弄的难看。免得扫了傅宴臣的脸,好像出不起这点米面,但你也不能把他当羊毛薅。”
她上辈子,忍气吞声,一心想着他们是父母,要孝顺他们,要报养育之恩。
有时候她甚至想,为什么明明她才是盛家的亲生女儿,走丢了那么多年,他们就算没有补偿的心思,也应该是愧疚的吧。
可事实是,他们到死的那一天,想见的都只有盛雨柔。
甚至当初她被盛雨柔下药送去宋煜的床上,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只是当做视而不见,任由她背着道德枷锁过了很多年。
活了这么多年,她也算是明白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有点迷茫地问,“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还有,我两岁的时候,真的是走丢吗?”
现场嗡的一声,炸开了。
围观的人都了解盛家的情况,看盛家父母的眼神里都带着怀疑。
“你别说,他俩都黑黑瘦瘦的,倒是盛明月白白嫩嫩,一点也不像他们。”
“这么一看,确实盛雨柔更像,那这孩子两岁时候,可别不是走丢的,就是故意丢的吧。”

老李婆被吓了一跳,警惕地扒着门质问:“你谁啊?”
盛明月:“我是大队里来走访的,你家就你一个人?”
老李婆狐疑:“我咋没见过你?家里就我一个。”
“没孩子吗?我听着里面有小孩的声呢。”盛明月说着上手直接拉开了门走进去。
老李婆立马上来抓住她胳膊:“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奈何盛明月年轻力气大,老李婆推了半天她也纹丝不动。
就在两人拉扯时,里屋的房门被推开。
两个小团子跑了出来,盛明月急忙招呼:“卫卫、青青!”
两双黑溜溜的眼睛看见盛明月,瞬间就亮了。
是新妈妈!
“赶紧跑!”盛明月吼了一声。
俩孩子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跑去!
“哎!你干什么!兔崽子,赶紧给我回来!”
老李婆见孩子跑了,也急了,抄起边上一个榔头就盛明月头上砸。
“明月!”
“小心!”
大门砰地被撞开,傅宴臣带着警察冲进来,毫不犹豫一脚踢开了老李婆。
盛明月心有余悸,赶紧往傅宴臣身边靠。
老李婆见状往地上一坐开始哭诉:“你们就欺负我这老太婆!这是我外孙子,为啥我不能见!”
傅宴臣让一个警察先把俩孩子带走,旋即说:“你要不是打着把孩子卖了的主意,我怎么可能不让你见他们?”
“你胡说八道!”老李婆心虚。
紧接着她又说:“我可是他俩的亲外婆!你一个外人,我看你才是没安好心!”
警察无语道,“你当初明确说过不要俩孩子,组织上才交给他抚养的,现在孩子大了,你出尔反尔?”
老李婆没理,但依旧嘴硬:“孩子和我有血缘,就应该留在我身边,你们不能不讲道理!”
说完她大声叫喊起来,想引人注意。
“闭嘴!没有经过别人家长同意就带走孩子,就是拐带!”盛明月厉声呵止,“是你不要他们,现在他们有爹有娘,用不着你养!”
上辈子,他们可是真的被拐卖了的。
是傅宴臣动用了关系才找到人。
可中间受得罪,却是永远摸不掉的伤疤!
盛明月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为了钱就能出卖自己的亲外孙?
对方被她的气势吓到闭嘴。
警察严肃道:“这件事我们回去会向上级汇报,在结果出来之前,你不能再接近俩孩子。”
回到医院,将卫卫和青青放在病床上后,傅宴臣拉着盛明月走出病房。
“你干什么?”盛明月疑惑不解地问。
傅宴臣掀开她的衣袖,上面赫然是一道挠痕,“你去找护士清理一下,今天谢谢你了。”
“我没事,都是一家人别说谢不谢的。”盛明月自己都没发现,大咧咧地摆摆手,不以为意。
而傅宴臣还想说什么,盛明月却转身进了病房。
卫卫和青青左右端详着盛明月,其中卫卫胆大开口:“你是不是新妈妈?你真好看!”
“我叫盛明月,是你们的新妈妈。”盛明月越看越喜欢俩小团子。
傅宴臣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盛明月将给他们准备地东西拿出来,面对那娃娃俩孩子爱不释手,不亦乐乎。
“从来没有人给我们送娃娃。”
“谢谢妈妈。”
盛明月瞬间就觉得,什么累不累的,都值了。
只可惜,她上辈子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否则,应该也会像他们一样可爱吧。
转念一想,盛明月又狠狠呸了一口。
还好她跟那个渣男没有孩子,否则生在宋家,都是孩子的负累!
到了晚上,傅宴臣送盛明月回家属院。
盛明月正担心男人是不是要留宿。傅宴臣已经进门,翻箱倒柜拿出药膏给了盛明月,“涂点,天热了容易发炎。”
说完他就离开了,头也不回。
盛明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啧,他虽然不会说话但人挺好。
涂完药之后,盛明月继续踩着缝纫机做娃娃。
赶制到半夜才终于完工。
次日一大早,盛明月坐上牛车来到市场。
她刚才袋子放下,老板就欣喜地走过来:“这生意还真好,我加购一百二十个!行不?”
盛明月一口答应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盛明月就扛着剩下的娃娃找到了昨天的摊主。
摊主爽快的给了钱,没等卖,就又加购一百二十个。
就当盛明月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一伙人拦住。
为首的男人眼神傲慢,“你干什么呢?”
盛明月毫不畏惧:“做生意怎么了?”
“来这里做生意都要证,你有吗?没有就是投机倒把!”
此话一出,周围的小摊顿时退避三舍。
这是当地的小痞子,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盛明月并不想跟他们起冲突。
“我不是......”盛明月刚想辩解一下,可对方压根不听,直接上手去抢盛明月手里的东西。
盛明月哪里肯松手,反手就把框扣人脸上了。
......
警局,警察认出了盛明月。
“你是傅宴臣的媳妇吧?”
盛明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了头。
警察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就去打了个电话。
等他回来后,让人把盛明月松开,“她是老傅的妻子,这事就是个误会,把人放了吧。”
男人不依不饶:“这都已经人赃并获了!她还打人!”
“你抢我东西我才打人的!”
“行了,下不为例。没找你们这帮人算账呢!办证这件事轮得到你们管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成天干了什么。”警察强硬着把男子赶走了,随后送盛明月出了派出所。
盛明月感谢道:“今天谢谢你了。”
警察叹了口气,“你要是想做生意就去办个证。这些小混混都看人下菜的。”
“是,我知道,麻烦你了。”盛明月应下,心里也盘算起办证的事。
有惊无险的回到家属院,还没等她喝口水,门外就传来了盛雨柔的声音:“姐,你们在家吗?”
“有事?”盛明月靠在门框上,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
盛雨柔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纵然心有不悦却还是强颜欢笑:“妈叫你回家吃饭,这也到了回门的日子,你和姐夫总不能不回去吧?”
盛明月一下子就猜出这是鸿门宴,本想拒绝的她改了主意答应下来,她倒想看看他们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见她答应,盛雨柔立马得意起来。

盛明月一点不愁卖,看都没看老板一眼。
老板就更好奇了,捞起一个 ,打开,他惊呼了一声,“哎呦!可惜了,不是隐藏款!”
是一个发财的表情包,还做了胸针款式,看着就喜人。
老板图个喜庆,随手把胸针往衣服上一别,盛明月适时道,“那就说明您生意兴隆呀。”
老板眉开眼笑,情绪价值拉满的同时,好胜心被激起来,加上东西确实很精致,给了钱,又抽了一个。
这次是一个帽子装饰,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今日上上签。”
都是好运,这谁不迷糊。
老板被顺着,接连抽了好几个,都是普通款,顿时就有点暴躁,“你这个,所谓的惊喜都是骗人的吧?根本没有所谓的隐藏款是不是?”
盛明月笑出一口白牙,从边上拿出一组已经摆好的十二个娃娃,“隐藏款可以买整组,必出隐藏款。十二个,就是三块六毛钱。”
老板已经抽了好几个了,隐藏款就好似藏了信念在里面,不信邪直接掏了三块六买了一整盒。
挨个拆。
拆到最后一个布头,里面露出一个精致的,闭着眼睛睡觉的小娃娃,穿着背带裤,口袋里鼓鼓囊囊,他摸出来看了一眼,赫然是一张面值一块钱的糖票。
“也可以塞别的,看你自己。”盛明月解释。
盲盒,赌的就是人性,好胜心,和攀比心。
即便这样,成本两块六,12个这么简单的小娃娃利润是碎布头子的百来倍。
老板眯了眯眼睛,“你这一筐,我要了。以后你做的这什么盲盒,都优先给我,碎布我免费给你,成本三毛我收。不能卖给别家,成的话,咱俩就签个协议。”
盛明月利落把娃娃清算给他,协议是不可能签的,她等着放长线,钓大鱼。
一共一百二十个盲盒娃娃,结算下来,就是三十块六毛,里面塞的东西,老板承诺到时候折算给她。
盛明月也不怕他不给,直接拿着现金背着空背篓回家了。
她以后怕是也要依靠裁缝起家了,她需要一台缝纫机。
但是这玩意儿属于结婚彩礼里三转一响的存在,有价无市,还的有票才行。
她的攒攒钱,再想办法弄个票。
到时候就可以给孩子多做几件衣服,再多赚点钱,孩子回来也能过的好一点。
盛明月心里盘算着,刚进门,就听见一阵轰鸣声,探头一看,就见一辆普车停在了门口里。
没多会儿,傅宴臣就从车里跳下来,正往手上套手套,道:“朋友家里多了一台缝纫机,没啥用处,我给你拉来,你看有没有用?”
这不是瞌睡送枕头?
盛明月都傻眼了,“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
傅宴臣,“昨天看你对着窗户缝东西,这样下去眼睛会坏。原本应该聘礼时候就给,但那会钱不太够。当然,现在这个是旧的,你别嫌弃......”
“哪能嫌弃啊!”她快激动死了。
有了这东西,她就不用起早贪黑了,也可以干点别的买卖!
“谢谢你啊,傅营长。”盛明月宝贝似的看着缝纫机,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不少。
这男人,是个好人啊!
只是死的太早了。
而且,眼瞎,看上盛雨柔那样的。
可惜了。
傅宴臣不知道她再想什么,嗯了一声,大高个哗的一下打开吉普车,从里面拿出不少配件。
他抗着配件回到家中。
家里这两天被盛明月重新收拾了一遍,虽然看着还是空荡荡的,但是干净整齐了许多。
盛明月在家里转悠了一圈,是最终选了一块靠窗的空地,“这里,有光!”
“好。”傅宴臣歪着头,小麦色的脸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把缝纫机大部件放在窗台下。他一个人忙进忙出,又蹲在地上组装缝纫机,手上都是黑乎乎的机油。
现代的服装行业早就电机械化了,但是盛明月喜欢手机这种古老的东西,刚买的小别墅里第一件进的就是老式的缝纫机。
眼前这一台,跟家里很像。
她有种时间错置的错觉,连眼睛比寻常亮很多,挨着傅宴臣身体的手臂,热乎乎的。
傅宴臣感觉脑子有点充血,新婚夜的场景不期然是就闯进脑海里,他掩饰般抬手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
盛明月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拿了毛巾,沾了水回到傅宴臣身边。
傅宴臣正专心弄缝纫机,清凉的布贴上他的额头。凉意侵入心头,女人柔软的手指一点一点移动着,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笼罩着他。
傅宴臣的喉咙很快的滑动了一下,他快速看了一下盛明月,又马上移开视线。
盛明月还以为傅宴臣不情愿,立即解释了一句,“帮你擦擦汗,你别用手,你的手上都是机油,回头弄脸上不好洗,哪里要擦,说一声。”
傅宴臣声音沙哑的嗯了一声,“脖子。”
盛明月立即给他擦拭脖子,葱白的手指不小心擦了一下他的肌肤。
傅宴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可很快他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埋头苦干。
缝纫机组装好后,盛明月把手上的毛巾塞给傅宴臣,立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缝纫机前,她忙前忙后,给缝纫机上线,再找了布块。
坐在缝纫机前,踩了几下,发现非常好用,顿时双手合十的一拍,“这机子真不错!跟新的一样。”
“回头挣了钱,我买点东西你帮我送你朋友。人家帮了大忙,咱可不能小气。”盛明月言语间,顺手找了一件烂衣服,然后用剪刀剪掉那些起毛的线,比比划划一番,直接按在了缝纫机上。
傅宴臣应了一声,偏头看过去。
嗡嗡嗡的沉闷机器声音里,专心踩缝纫机的女孩迎着光,皮肤吹弹可破,只是不知不觉 ,好似变了。
不过眨眼功夫,那件烂掉的衣服直接换了个新颖款式。
破洞的地方更是缝成了一朵玫瑰花。
傅宴臣看得觉得新奇,原以为她拿那些碎布只是为了缝个小玩意儿,却不想她的手这样巧。
这些,也是在盛家举步维艰的时候学的本事么?
盛明月笑得合不拢嘴,“原本我还怕时间长不动针线,手生了,给卫卫和青青做的衣服不好看,现在好了,有了机器,指定能做出来好看的。回头你帮忙带给孩子。”
傅宴臣一愣,没想到她绕这么一圈,是给卫卫跟青青做衣服,心口顿时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好。既然机子没问题,我就先走了。”
他把盛明月给自己擦汗的布头紧攥在掌心里。
临走时候,男人忽然驻足,快速的转身过来,鹰隼般的眸子盯着盛明月,十分严肃的道:“那个,我们毕竟还没离婚,傅营长这个称呼对你来说不太合适。”
盛明月一脸懵逼。
傅宴臣沉稳道,“只有下属才会这么喊我,你不是我的下属。”
后面的话,傅宴臣没说,转身匆匆走了。
盛明月挠头,不叫营长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