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星霖景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舔来的父子捂不热,放手后他慌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萍萍要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一岁,景妍和霍时砚结婚。二十二岁,景妍生下了霍星霖。霍星霖和霍时砚很像,总是冷漠少言,和她不太亲近,却和另一个名叫方子渝的女人联系紧密。过去的每一天,她都会早起给他们父子俩炖上一锅汤。可这天,霍星霖为了让方子渝去参加家长会,不惜往她喝的水里下安眠药。炖在灶上的补汤扑灭了火,造成煤气泄露。景妍死里逃生,忽然有些倦了。她将离婚协议书递给霍时砚,“我们还是算了吧。”*“病人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最近几天注意清淡饮食......”耳边传来护士忽远忽近的声音,消毒水的味道伴随着漂浮的意识,强行挤进脑壳,疼的景妍睁开了眼。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余光里,是熟悉的两道身影。“霍星霖,是谁教你对自己的母亲下安眠药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学校要开...
二十一岁,景妍和霍时砚结婚。
二十二岁,景妍生下了霍星霖。
霍星霖和霍时砚很像,总是冷漠少言,和她不太亲近,却和另一个名叫方子渝的女人联系紧密。
过去的每一天,她都会早起给他们父子俩炖上一锅汤。
可这天,霍星霖为了让方子渝去参加家长会,不惜往她喝的水里下安眠药。
炖在灶上的补汤扑灭了火,造成煤气泄露。
景妍死里逃生,忽然有些倦了。
她将离婚协议书递给霍时砚,“我们还是算了吧。”
*
“病人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最近几天注意清淡饮食......”
耳边传来护士忽远忽近的声音,消毒水的味道伴随着漂浮的意识,强行挤进脑壳,疼的景妍睁开了眼。
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余光里,是熟悉的两道身影。
“霍星霖,是谁教你对自己的母亲下安眠药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学校要开家长会,我不想她去,她只会给我丢脸。”小小的身影背对她而站,语气满是倔强。
霍时砚面朝我站着,穿着一身墨色西装,身子笔挺,本就清隽立体的五官,在日光下好看的令人恍神。
他声音沉凉,“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
“是她自己蠢,炖汤都不知道关火。”霍星霖语气里带了哽咽,“她一点都没有子渝阿姨好,她只会骂我管我,不像子渝阿姨,会给我买零食,带我出去玩。”
“她这样的土包子,死了才好!”
最后半句话,如同尖锥般,快而猛的刺进景妍脑门,强烈的剧痛让她混沌的思绪倏而清醒,旋即整个人像是被生生丢进了冰窟当中。
凉意沿着四肢百骸,嵌进她的心脉。
她蓦的抓紧床单,死死克制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多可笑啊,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却处处嫌弃她丢脸,甚至为了让他口中的子渝阿姨代替她去参加家长会,不惜在她牛奶里下药。
景妍没有任何防备,喝完就晕死过去。
厨房里为霍星霖炖着的补汤很快溢出锅,扑灭了灶火,导致煤气泄露,若非保安听到厨房警报器响起进来查看,她恐怕就要死在这次的煤气泄露当中。
景妍想,她或许该放手了。
她掩去满眼倦怠,抬头正好撞进霍时砚眼中。
男人看到她苏醒,冷沉的眸色闪动,下意识往这边挪动了半分,却又很快顿住了,视线落到霍星霖身上,“霍星霖,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失望,回去反思一下,再有下次......”
他说着一顿,“我霍时砚不要这种冷血无情的儿子。”
霍星霖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突然被教训,骤然委屈起来,他扭头,看到已经苏醒的景妍,先是一愣,葡萄似的眼睛里闪过丝丝心虚和恼怒。
他狠狠瞪了一眼景妍,拔腿就跑。
景妍下意识被牵动了心神,想要起身追过去,可转瞬间,脑海里就响起霍星霖的话,于是生生顿住了动作。
他这会儿,应该更喜欢子渝阿姨过去陪着。
霍时砚走到床边,看着景妍仍旧苍白的面色,眉头微蹙着道,“你感觉如何?”停顿片刻,又道,“阿霖还小,这次也不是故意的,你别跟他计较。”
小吗?
景妍思绪前所未有的冷静,他已经九岁了,在霍家的精英教育下,不仅掌握了三国外语,甚至能跟着霍时砚看财经日报。
他甚至能分清自己的喜好,想要新的妈妈,哪里是一句小能解释的?
多年夫妻,霍时砚自然看出景妍的情绪不对劲,他语气微微和缓下来,“不过阿霖也没说错,身为霍夫人,平时也该注意言行打扮,否则出去了平白让人笑话。”
“既然阿霖喜欢子渝,你就多向她学学。”
霍时砚的话,像是无形的巴掌,狠狠扇在景妍脸上,他说霍星霖冷血无情,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涩意从心底一圈圈的泛开涟漪,她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上,更是变得惨白若纸,窒闷和晕眩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
“他喜欢方子渝,你为什么不干脆让她当这个母亲?”她静静的看着霍时砚,轻声嘲讽,“反正,你们也早就名副其实了。”
说完,景妍手下丝毫不松力,越发使劲地揪着方子渝的头发往墙上撞。
周围的同事面露惊骇,傻站在原地不敢上前阻拦。
方子渝一边挣扎,一边痛叫道:“快来人,来人啊!景妍疯了!快拉开她!”
同事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劝阻。
然而景妍双目赤红,无边的愤怒将她裹挟,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几个人上前拉她都被她一手甩开。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两道声音——
“景妍?!”
“妈妈?”
熟悉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景妍抬起猩红的眸子看去,只见霍时砚和霍星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此时,父子俩均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像是看疯子一样望着景妍。
景妍微微喘着气,神思有一瞬的恍惚。
霍时砚见状,上前一把打开了景妍的手。
“时砚!”
方子渝哭叫着扑进了霍时砚的怀中。
霍时砚张着手,并没有去抱方子渝,但这一幕落在事务所的同事眼中,众人纷纷都望向了景妍,眼中或多或少生出几分类似同情的情绪。
景妍唇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定定地与霍时砚冰冷的目光对上,一颗心早都寂然——
她早该明白的,霍时砚心中的人,一直都是方子渝。
是她执迷不悟。
“时砚,阿妍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想弄死我......”方子渝此时啜泣着开口,看着楚楚可怜,“难道是因为你把性侵案转给我,她嫉妒了吗?”
霍时砚像是稍稍回过神,他扶着方子渝站好,垂眸问道:“你没事吧?”
方子渝瞧着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她额头红肿,精致的卷发此时也乱成一团,瞧着实在不像样。
“我没事,就是希望阿妍......”
方子渝含泪看向景妍,抽泣道:“阿妍你别生我气,大不了下次再有重要的案子,我第一时间让给你就是了。”
景妍冷笑一声,“方子渝,你还真是会转移重点。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如果不是因为——”
“妈妈!”
霍星霖稚嫩的声音响起,蓦地打断了景妍的话。
“不管怎么样,你打人肯定是不对的!”
“你看子渝阿姨的额头都肿了!你应该跟子渝阿姨道歉!”
霍星霖的拳头紧捏着,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不会隐藏情绪,眼中明晃晃的厌恶,如同又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景妍早就千疮百孔的心。
虽然早都知道,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早都讨厌她到极致,恨不得她立刻消失,但是从霍星霖眼中看出如此明显的厌恶,景妍还是头一次。
她移开目光,长睫颤抖着微垂:“好,很好......”
再抬眸时,景妍已然平静许多,她望向霍时砚,缓缓道:“霍时砚,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对吗?”
“即使你的方子渝把一桩本该胜诉的案子败诉,间接害死了当事人,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对吗?”
霍时砚眸光冰冷,一言不发。
但景妍看得分明,他眼底深处,满是对她的不耐。
景妍兀自点点头,喃喃自语般:“好,我知道了。霍时砚,我们就快离婚了,正好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通知你一下——”
“今天晚上我就会搬出去,正式给你们一家三口腾地方!”
语罢,景妍不再管霍时砚和霍星霖的表情,径直离开。
路过霍时砚的时候,景妍的手腕被霍时砚一把抓住。
她微微侧首,讥讽挑眉:“怎么,还有什么话想说,霍先生?”
“你想出院?”电话里,男人低沉沉的嗓音透过电流传来,混在将暗未暗的夜色里,竟让人生出两分温柔的错觉,“你身体还没好,最好多住几天。”
景妍恍惚了一瞬,心底漾开层层涟漪。
有多久,没听到霍时砚的关心了?
大概是方子渝从国外回来,和她进入同一家律所,并且时常以“好兄弟”的名义,出现在霍时砚身边之后吧?
那会儿景妍和霍时砚结婚不过刚半年,对他这个从小认识的异性,并没有多大防备。
毕竟她大大咧咧的,时常以兄弟自居。
可渐渐地,景妍发现她经常借着朋友的名义,和霍时砚产生亲密的举动,并且有意无意的离间他们夫妻的关系。
女人的直觉,让景妍开始防备,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霍时砚和霍星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偏向方子渝,并且对她有厌恶和忽视。
哪怕是......她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想让霍时砚回来陪陪自己,也被拒绝了,只因为那天是方子渝的生日聚会。
从回忆中抽离,景妍只觉有些可笑,她淡淡道,“我手里还有官司要打,没时间多住。”
“你在跟我闹脾气?”霍时砚问着,语气里却带着笃定。
换做往常,景妍必然会急急解释一堆,可今天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整个人好似泡了水,拉着她沉沉往下坠,也拉的她没了开口的念头。
“霍时砚,我不需要你一时兴起的关心。”她冷声道。
“......”
两相沉默间,霍时砚再次开口,“我明天下午去接你。”
丢下这句话,他兀自挂断。
景妍早就习惯了他的作风,无波无澜的将手机递回去。
隔天,她并没有等霍时砚来接,而是自己早早办理了出院手续,就打车前往出入境管理局办理签证。
中途她接到了霍时砚助理的电话,询问她去向,在得知她出院后,只说了句“您注意安全”就挂了。
她这个霍太太不受重视,连带着助理也看轻她两分。
签证办理的很顺利,景妍回到家,时间也才将将过十二点。
她身体还没痊愈,早上到处跑了一通,已经有些疲倦,本想回家再补个觉,没想到打开门闻到了一阵饭菜香。
厨房方向隐约传来说话声,景妍有些奇怪,正想过去查看情况,突然有人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站在门口,欣喜出声,“景妍,你回来了?”
是方子渝。
她穿着件酒红色真丝衬衫,搭配黑色职业一步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栗色长卷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看起来明艳又张扬。
景妍垂眸,扫过自己一板一眼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确实显得寡淡无味。
也难怪霍时砚他们更喜欢方子渝了。
她暗嘲的想着,抬眸间难掩冷色,“你怎么在这?”
方子渝快步过来拉她,“我听说你今天出院,特意做了一桌饭菜,庆祝你出院呢,快来,别让大家等着。”
她将景妍拉进餐厅。
景妍这才发现,里面还有六七个霍时砚的朋友,正你推我搡的开着玩笑,看见她回来,笑容顿时一收,气氛也没了刚刚的轻松。
方子渝道,“昨天我听说阿霖害得你煤气中毒住院了,实在不好意思,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这么做,我已经说过他了。”
一举一动间,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景妍没说话,眼尾一抬,朝楼梯方向看去,就见霍时砚穿着身墨色衬衫西裤,神色温淡的往下走,身后跟着霍星霖。
他今天穿着件白色短袖,胸前印着个可爱的小熊,下面搭配浅蓝色牛仔裤,衬的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越发软糯可爱。
可他以前从来不肯穿这种衣服的。
霍星霖自打懂事以来,处处都以霍时砚为榜样,穿着方面也喜欢往成熟稳重了挑,这种充满童趣的衣服,在他眼里只有幼稚。
“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没时间陪你玩这些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霍星霖曾皱着眉,将她买的衣服都丢进垃圾桶里。
景妍从回忆中抽离,看着渐渐走近的霍星霖,心底最后一丝不舍也彻底放下,不是所有血缘亲情,都如世上描绘的那样坚不可摧。
“子渝阿姨。”
霍星霖走近,看也没看景妍,径自走向方子渝。
方子渝眼底泄出两分不太明显的得色,她扬起笑容,牵住霍星霖的手,“阿霖,还记得刚才怎么答应阿姨的吗,快跟你妈妈道个歉。”
三天后。
第一次庭审如约开始,景妍却被张主任留在了律所。
“小景呐,不是我不让你去哈!你这会儿正好闲着,资料库里好多陈年旧案的卷宗都该扔了,你理一理。”
景妍简直气笑:“张主任,这种实习律师都不干的事,你交给我?”
张主任一脸欲言又止,端的是一副为难相,跟那天告诉她案子转交给方子渝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见状,景妍明白了。
又是霍时砚!
是他让张主任故意拦着自己,不让她去庭审!
景妍愤怒不已,想打电话质问霍时砚,就在此时,律所大门口却传来嘈杂声。
她疑惑出去,却见今天去旁听性侵案的几个律所同事回来了。
方子渝提着公文包站在其中,见了景妍微微挑眉:“景律师,跟你说一下,这桩案子——败诉了。”
景妍瞳孔倏地大睁:“怎么可能?”
从开庭到他们回来才不过四十分钟!连人证物证都未必能过完!
怎么就败诉了?!
方子渝耸耸肩,一脸没所谓的表情。
景妍眉心跳动,下意识地转身出了律所。
张主任紧赶慢赶地在后面叫她,景妍充耳未闻。
她以最快的速度打车赶到了受害者家里。
受害者姓张,住在一处老破小住宅区,这里人员稀少,家家户户都彼此相识。
景妍刚到受害者家楼下,就有人认出了她:“诶,你不是给袁丽打官司的律师嘛?你找她啊?”
“对!”景妍微微喘气,她不知怎么眼皮跳得厉害,“袁丽她人呢?”
“刚刚带着女儿出去了,往西边去啦!”
景妍的心倏然沉入谷底。
她来过几次这里,所以知道——这片住宅区的西边,是护城河。
景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片护城河的,只知道等她抵达的时候,河边隐隐传来幼童撕心裂肺的哭声。
景妍的腿都软了。
眼前有什么模糊了视线,她循着声音找去,就看到袁丽那才上幼儿园大班的女儿正站在河边,嚎啕痛哭着。
河面上,漂浮着一件鹅黄色的外套。
景妍认得,那是袁丽常穿的一件衣服。
——
等景妍安顿好受害者袁丽的女儿,重新回到律所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
她的形容近乎潦草憔悴,一双眼睛通红,头发也散乱着搭在清丽的眉眼间,眸底满是冷意。
方子渝瞧见她,轻笑了一声,“哟,景律师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狼狈?”
景妍一步步上前,答非所问:“方子渝,袁丽跳河自杀了,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旁边原本准备看两人热闹的律所同事瞬间骇然,都噤声不敢言语了。
方子渝微怔,片刻后又理直气壮地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袁丽的律师,这桩案子人证物证俱全,按理被告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性!但今天开庭四十分钟就判了败诉,你说跟你没关系?”
景妍越说越痛,双目充血死死瞪着方子渝:“你的良心去哪儿了?”
方子渝恼羞成怒,咬牙道:“袁丽自己不检点,勾搭了人家有钱公子哥不说,还要上诉反咬一口!现在跳河不就是心虚?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妍的手攥紧,语声发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她自己不检点,跟我——啊!!”
只见景妍一把揪住了方子渝的头发,一脸狠厉拎着她走到了墙边,抓着方子渝就往墙上撞。
方子渝痛叫着,嘶声咒骂:“贱人,你疯了是不是?!”
“都是女人,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景妍怒火攻心,想起袁丽女儿的可怜模样,眼泪又大颗大颗砸下来,“那我现在弄死你,是不是也能说你是案子败诉没脸活,心虚自杀了?!”
半个月前,景妍因为痛经,在手机里和霍时砚哭诉了两句。
当天中午去找霍时砚吃饭时,意外发现他车里放着个暖宫带,她心底生出暖意,以为霍时砚到底是将自己放在心上的。
可就在她满心欢喜等着霍时砚将东西给自己的时候,当天下午却看见那暖宫带出现在了方子渝身上。
她甚至跑到自己面前来炫耀的霍时砚的体贴。
“景妍,你老说时砚粗心,我看他挺体贴的。”方子渝笑着说,“昨天我不过是随口抱怨了一句肚子疼,今天就给我买了暖宫带。”
“对了,你脸色怎么有些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景妍所有思绪在看见暖宫带的瞬间,都迅速崩塌瓦解,她回到家里,连声质问霍时砚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身为有妇之夫,难道不应该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吗?
可是霍时砚却冷着脸,斥责她思想龌龊,他不过把方子渝当朋友,更何况,她向来以兄弟自称。
可若真是如此,为什么方子渝会乐此不疲的到她面前炫耀?
霍时砚认为她无理取闹,再懒得解释,两人也从那天冷战至今。
“景妍,你又在发什么神经?”霍时砚忍无可忍,“我说过,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非要用龌龊的心思揣度我们?”
“是不是朋友,你心里有数。”景妍冷冷丢下这句话,阖眼休息。
“......”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半晌后,霍时砚注意到她面色有些苍白,伸手想探她额头温度,“是不是不舒服?”
景妍偏头避开他的触碰,低声道,“没事,就是有点累。”
霍时砚停顿半晌,才收回落空的手,他顺势将一部手机放在床头,“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护士。”
话落,他又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景妍没有说话,直到房门关合声响起,才拿过床头手机查看。
一解锁,屏幕上跳出三十多个未接电话。
没等查看,电话铃声响起,是之前合作过的GR事务所的电话,因为比较看好景妍的能力,这段时间想要吸纳她进团队。
不过他们总部在国外,如果同意,以后将会有很多时间在飞机上度过。
景妍是民事律师,近两年方向逐渐转为离婚诉讼,论发展前景,自然是跳槽到他们团队更为客观,但她考虑到霍星霖,还是忍痛放弃了这个机会。
现在想想,这一切不过是她自我感动的牺牲罢了。
景妍接起电话,那头立马传来欣喜的声音,“景律师,你终于接电话了,关于工作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我们这边是诚心......”
“好,我答应。”
“什么?”许是她答应的太快,那头反而愣了两秒,继而欣喜道,“你同意了?太好了。”
他像是生怕景妍反悔似的,连忙说道,“你放心,工资待遇方面,我们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正好目前有个妇女权益被压榨的案件,是景律师你最擅长的方向,可以直接交给你接手。”
“好。”景妍没有异议,“麻烦你稍后将资料发过来,另外,我目前手里还有一个性侵案件,需要等处理好,再正式去贵公司报道。”
“没问题,不过这案件有时效,必须在下月25号前完成。”对方提醒。
“没问题。”
挂断电话,景妍手机“叮”的一声,进来封新邮件,点开后发现是一份劳务合同,只等她确认无误,就可以找机会去签字了。
她看完,回复了邮件。
处理完手头事物,景妍仅存的精力消耗殆尽,她很快又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度醒来,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床头小灯亮着,映出正在角落里忙活的身影,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你是?”景妍皱眉。
那人回头,笑着解释,“太太醒啦,我是霍先生给您请的护工,过来照顾您的。”她说着,迎过来道,“你这会儿要吃饭吗,我带了山药粥过来。”
景妍缓了缓神,出声道,“好。”她说完,想起什么,“对了,麻烦明天早上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护工犹豫,“会不会太快了?”
景妍摇头,“我心里有数。”
护工迟疑着走出去,片刻后举着电话回来,对她道,“太太,先生有话要跟你说。”
景妍下意识拧眉,她此刻并不想和霍时砚有什么接触,但人是他请来的,有点风吹草动先汇报给他也正常。
她轻呼口气,接过手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