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我在朝中疯狂造谣右相无删减全文
我在朝中疯狂造谣右相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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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阙闻相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朝中疯狂造谣右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橘子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阙权倾朝野,我给他暖过两回床。他是个正常男人,我却对长公主说不行。长公主退了纳面首心思,皇帝笑了,皇后满意了。闻阙却登门造访公主府,求娶试婚小宫女。1.长公主叫我来丞相府找闻阙试婚,测试他行不行。我怀里揣着长公主塞得合欢散。当着闻阙的面,将白色粉末悉数倒进酒杯里。「闻相,这是合欢散床笫间助兴用的,不是毒药,你莫怕啊!」闻阙,天下文人的风骨,庆国双玉右相占其一,天下文采十斗右相独占八斗。光风霁月郎朗君子。见此情形也忍俊不禁,黑着脸看我,「何意?」我不解的看着眼前小山高的一样的人,「我知晓你不行,这是在帮你。」闻阙冷静注视我,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声音嘶哑,「好。」我愣住了,按照他的品性不是嫌弃我轻浮,再把我丢出去么?且闻阙在朝中铁面...

章节试读




闻阙权倾朝野,我给他暖过两回床。

他是个正常男人,我却对长公主说不行。

长公主退了纳面首心思,皇帝笑了,皇后满意了。

闻阙却登门造访公主府,求娶试婚小宫女。

1.

长公主叫我来丞相府找闻阙试婚,测试他行不行。

我怀里揣着长公主塞得合欢散。

当着闻阙的面,将白色粉末悉数倒进酒杯里。

「闻相,这是合欢散床笫间助兴用的,不是毒药,你莫怕啊!」

闻阙,天下文人的风骨,庆国双玉右相占其一,天下文采十斗右相独占八斗。

光风霁月郎朗君子。

见此情形也忍俊不禁,黑着脸看我,「何意?」

我不解的看着眼前小山高的一样的人,「我知晓你不行,这是在帮你。」

闻阙冷静注视我,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声音嘶哑,「好。」

我愣住了,按照他的品性不是嫌弃我轻浮,再把我丢出去么?

且闻阙在朝中铁面无私,雷霆手段,身后有一大批文人追随者,说他品行高洁。

眼下赞他高洁之人应捆起来打一顿,他误我程嘉楼。

我不安的揣揣小手,躲避炽热的目光,身体却被一双大手腾空抱起放在床榻上。

闻阙缓缓脱去墨色上襦露出精壮的上身。

我数了下,一共八块腹肌,这个知识点得记住回去跟公主说。

闻阙看我的眼神滚烫露骨,算不得清白。

闻阙声音嘶哑低沉,「看够了么?」

宫中礼仪甚严,未曾见过如此艳丽的风景。托公主的福,天下文人趋之若鹜的右相闻阙在我面前脱衣裳。

我想起嬷嬷的叮嘱,兴冲冲的言道,「还有亵裤。」

这是重中之重,嬷嬷交代了看完后需了然于心,回去要细细描绘给公主听,这事才算办成一半。

闻阙微愣,面上冷静,只是药劲上来,他额头上薄薄的一层细汗出卖他的克制。

又记住一个知识点后我有些怕了。

闻阙却覆上来,封唇不容言语霸道与六年前温润如玉的白衣少年天差地别。

头上的流苏发钗整晚断断续续的摇着。

意识朦胧间我记得他捧起我的脚,像是珍宝般放在掌心,在摇曳的烛火下企图找到脚腕处那颗红色小痣,

不得其果,只瞧见一处刀剜的疤痕。

那小痣,我剜了。

2.

天蒙蒙亮,跟在闻阙身边的护卫晋三清了清嗓音,靠在门上道,「大人,该起了,宫里来要人了。」

声音透进来,闻阙置之不理。

我累得手都抬不起,腰像是断了,闻阙似乎得了趣,只是透过闻阙的眸子我不敢看自己。

我心里有些气,「世人都赞闻相谦谦君子,我瞧着大人与禽兽无异。」

闻阙笑的蛊惑,覆在耳边低垂,「男人都是禽兽。」

我欲哭无泪,回去定去同公主详细控诉他的罪行。

「闻阙,你放过我吧。」

......

晋三站在门外尴尬的叫上三回,我才乘上回公主府的马车。

3.

我低着头站着公主跟前。

公主微微褪下我领口衣领,见到触目惊心的红,摇了摇头,随后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嘉楼,战况如何?」

我听了面上一红,收拢两侧领口企图遮住罪证,只是公主这话,我无从下口啊!

怎么回答都觉得别扭,且脑海里全是闻阙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长公主懒散一笑,「闻阙身材如何。」

「八块腹肌一块不少。」

「不错,拿纸让嘉楼画与本宫看。」

长公主的意思不止画腹肌,我提笔豁出老脸在纸上勾勒出摸样,一比一比例。

长公主接过画作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房事如何?」

我脸羞红了一片,长公主向来行事大胆,言语骇人。

前不久当街抢了御史大夫的儿子计划收为面首,

御史大夫连夜跪在皇上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长公主的恶行。

皇帝一句「信阳顽皮」轻笑揭过。

皇帝送走御史大夫后,转身传令禁足长公主三月。

长公主不肯安分,放走御史大夫儿子转眼又看上当朝右相,她禁足出不了宅院,遂让我前去探探闻阙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可惜不是耶。

失神期间,身边的嬷嬷从后头轻轻推我一下,「长公主问你话呢。」

我彻底摆烂,一五一十告知这位风一般的女子,「闻相房事过度,并不如外界传闻的光风霁月,床笫间爱说胡话,行事粗鲁,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闻相人品不行。」

闻阙人前对待同僚下属遵守章法,人后与我共处丝毫不顾及我是长公主的人,乱了礼法,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该说于长公主知道。

长公主听完若有所思,「本宫知道了。」

4.

话语间,来人传话,说右相登门拜访公主府。

闻阙从未来过公主府,与京中女眷也听闻无联系,只听闻高门贵女为他终身不嫁他置之不理,一度传来闻阙好男风的传闻。

而颜家流放,这些年我躲在公主府上,我与闻阙未曾见过。

坐上的女人听下人来报后,轻笑出声,「有趣,传闻相。」

闻阙穿着象征权利的紫色蟒袍走进正厅,手里拿着女子手掌般的瓷净瓶。

规矩行礼,「参见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打了个哈欠,慵懒的抬手,「免礼,闻相来所为何事。」

我退到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又看见长公主手边大喇喇放着我刚作的墨迹未干的画,

想死。

闻阙的眼睛是体察君心和纠察文武百官的尺子,他看得清朝堂稳坐高位,

一位小小的画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二位神仙稳若泰山,神色正常,好似心虚的只有我一人。

闻阙开口,「昨夜床榻上有斑驳血迹,臣过火了,特来送药。」

我?这也要说?

我想找个桌角钻进去,这二位言语一个赛一个胆大,难怪长公主看得上闻阙,闻阙人不可貌相啊!

长公主点点头看向我,「嗯,你是初回,嘉楼还不谢谢闻相。」

这回我是看明白了,二位神仙打架,我是二人博弈的棋子。

我是宫女已经不再是颜家的掌上明珠,于身处高位的人而言,不过是一个玩意。

连这等私密的床笫间的话也拿到台上说。

悲伤席卷心头,谢字在口中干涩,我说不出口。

5.

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闻阙目光从我身上移开,面色严肃,「臣家中有祖训不可毁人清白,如今木已成舟,今日我便求皇上赐婚,他日来求娶嘉楼。」

「长公主,嘉楼既与了我,便不能再送旁人。」

我呆愣看着闻阙,这些我倒没想过。

只是当朝宰相求娶罪臣之女,若是被人发现,丢官罢爵是小事,丢了命可就不值当了。

况且当年,我爹说破了嘴让我同意与闻阙的婚事,闻阙年长我那么多我死活不嫁。

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长公主轻笑,不紧不慢道,「那得看看大人的诚意,眼下不急。」

说完,我被嬷嬷带出了正厅,留长公主和闻阙二人在正厅说话。

手心里攥着闻阙硬塞的玉瓷瓶,心里五味杂陈。

片刻闻阙从正厅走出。

「这药本来想替你擦的,可来人催得急,这里且不方便,你自己用手蘸取药膏擦在伤处,回去好好休息。」

听他还要往下说,我慌张的左右四看,立即垫脚捂住他的嘴。

「嘘!」他是不是要昭告天下我与他昨夜之事。

闻阙愣住后轻笑,「昨夜你挺主动的,我当你是情愿的。」

「我那是试婚,我领了命,以为大人你清高不会同我纠缠会放我走,眼下赐婚就不必了吧。」

闻阙敛去笑容,面色阴寒鹰勾一样的眼睛盯着我,

「嘉楼,你逃不掉的。」

6.

闻阙走后,长公主特许我在休息三日。

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觉得闻阙临走那日最后一句所言意有所指。

隐约猜出闻阙认出我是姜嘉楼,可我那时年幼才十岁,如今长成十六岁容貌相差甚大。

又或许我拒绝过闻阙,闻阙见我想起旧人,拿我做替代品?

无论哪一种,我嫁给闻阙风险太大,当初就不该招惹他。

「嘉楼,你听说了吗?闻相向当今圣上请旨赐婚,人就在咱们公主府中,坊间传闻,闻相的墨宝价值千金,上头绘制闻相一夜风流的艳图,真想一睹真容,看看这画上女子到底有多美,闻相这座千年寒冰也撬得动。」

等等,墨宝?心里腾起不好的猜想。

我拉住彩月的手,「什么墨宝?」

彩月见我打起精神,说的神采飞扬,「就正厅里那一副,闻相那日前来三千金顺道买走了,嘉楼前几日当值,你肯定知道。」

一盆冷水哗啦啦浇下来,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7.

接连几日过得心惊胆颤,好在闻阙口中所言的赐婚圣旨未曾下来。

长公主又把我叫到正厅。

「上次你去,闻相服用合欢散了么?」

我微愣面上一红,朝榻上的女子点点头。

长公主若有所思,「你便再去试婚,看看未服用合欢散的闻相可还趁手。」

我吓得几乎咬到舌头。

我知道长公主有点疯,可是对待宫人并不苛刻。

我十岁那年流落街头几度饿死,是长公主救下我,把我带回府中收养。

我不求嫁个好人家,可也不想像个物件被使用。

摆烂道,「公主,闻相不趁手,奴婢不想去,闻相是庆国的宰相,奴婢配不上他。」

长公主轻笑,「你还小不懂其中乐趣,男人跟买菜一样,得捡顺眼的挑,这回是让你试试闻相没服用合欢散行房行不行。天底下没有女人想嫁给一个让她守活寡的男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是从尊重的长公主口中听来的。

记忆里她向来懒得开口,这回说这么多。

可是,长公主也没有出门买过菜啊!

嬷嬷把我领出公主府,闻阙的马车早已等在门口。

「去吧,莫让公主失望了。」

我!

长公主看上的男人为何不自己来体验,偏得让我去试婚。

试了一次,还有第二次。

此行的目的昭然若揭,偌大的马车里只有我与闻阙二人,我满脸通红扣着手指头。

「马车里很热么?你头上冒细汗了。」

「没有。」

「与我同在一处,你不自在。」

「没有。」

「嘉楼,你看着我。」

我对上闻阙的眼睛,他的眼中波澜不惊,难掩盖其凌厉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