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重回被麻醉师整死时,我选择全痛生产宋枝枝枝后续+全文

本书作者

桃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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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老公的眼中骤然染上一抹狠戾。

偏偏马平眼瞎,他看了看我老公瘦削的身材,然后指了指躺在产床上的我,捂嘴偷笑。

“你们俩那个的时候,你真的不会把他坐断吗?”

他不知道的是,我老公虽然看着瘦却满身都是肌肉,是个正宗的拳击冠军。

今天没能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也是因为他今天有一项极重要的比赛。

此刻,老公看着坐在一旁的马平,终于知道了我为什么非要他陪在身边的原因。

老公愧疚地拉住了我的手“对不起,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又微微摇头,示意我没事。

此刻有他站在我身边,我已无比安心。

马平还想再开口,我老公直接揉了揉手腕,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马平的脸。

“我告诉你,我是练拳击的,你要是再敢侮辱我和我的妻子,我不介意把你打到住院!”

酒壮怂人胆,原本只是坐着的马平竟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椅子就朝我老公的方向冲了过来。

然而还没等马平靠近,老公就一脚踹上了马平的肩膀。

马平重重地摔在地上,脑袋还撞上了一旁闲置的产床,产床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在了马平的身上,他挣扎了好半天,也没能从产床下面爬出来。

给我做手术的医生终于忍不住对着傻站在一旁的几个小护士喊“你们还看着干嘛,还不赶紧把人扶起来。”

马平被人扶了出来,他捂着脑袋,嘴里还嘴硬着要和我老公决一死战。

我老公早已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自始至终都没再分给那个人渣半个眼神。

因为事发突然,护士又把一个新的麻醉师带了进来。

此后的一个小时内,病房内终于恢复了应有的平静。

又一个小时候后,一个健康的小女孩被医生从我的肚子里取了出来。

医生将她抱到了我的眼前,我看着前世失而复得的女儿,终于忍不住喜极而泣,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老公将我狠狠抱住,用力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被推出病房,坐在产房前的马平瞥了我和老公一眼,又开始嘲讽“就生个赔钱货也值得这么激动......”

老公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马平的衣领,右手紧握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马平的脸上。

我费力地开口“老公......别和他动手。”

老公一向听我的话,此刻看我皱眉难受的样子,他也不再将马平放在眼里,转身来到我的身边,帮着医生将我抱下产床放到了另一张担架床上。

看着我和女儿平安无事,两位老人喜笑颜开,主动给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递上了红包和喜糖。

临到马平的时候,老公出手阻拦了一把“别给他。”

公公婆婆对视一眼,听从老公的话语,直接绕过了马平。

马平站在老公的身边狠狠皱起了眉头,他用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呸,穷酸。”

我被老公推回病房,因为是单人病房,现在屋里除了我和老公,便是我的公公婆婆还有闺蜜。

一进门我便让老公把病房的门关好,随后朝他伸出手,要来了我让他提前准备好的录音笔。

我点开了播放,马平在产房内对我身材羞辱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传到病房每个人的耳朵里。

婆婆立马心疼地红了眼睛“这个医院的医生说话怎么这么刻薄,媛媛,你受委屈了。”

公公也说这医生说话太难听,起身就要和马平说理去。

我连忙让老公拉住了公公。

闺蜜走到了我的身边一边给我盖好被子,一边问我“媛媛,你打算怎么办?”

我让老公把我的手机拿了过来,按照病历本上的号码,给院长办公室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人接通,我将上午发生在四楼产房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投诉给了院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

对方立刻表示会对马平进行调查,如若属实,一定会对马平严肃处理。

对方郑重的话语让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我原以为事情都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直到一周后我快出院了,马平都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出院前的傍晚,我刚压完肚子痛不欲生的躺在床上,,他再一次来到了我的病房。




上一世,我全身赤裸地躺在产床上,毫无医德的麻醉却对我进行身材羞辱,最后导致我妊娠期癫痫气急攻心,一尸两命。

我死后,老公为了给我讨回公道主动给对方送去红包甚至是下跪,只为知道我出事那天的真相。

人渣却在收下东西后,联合护士们将我的死亡真相隐瞒下来,耍的我们一家人团团转。

重活一世,我再次躺在了前往产房的担架床上,这一次,我带着前世记忆杀疯了

......

“让一让让一让,产妇要进电梯了,麻烦大家都让一下。”

嘈杂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吵得我睁开了眼睛。

独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身旁的人影一个接着一个飞速闪过,让我晃神了好半天才明白自己现在正躺在医院的担架床上,并且正在被护士推着向走廊尽头的电梯飞速移动。

前世的经历在脑海中快速闪过,我突然想起,自己上一世就是因为在这家医院生孩子,进产房后被这里的麻醉师身材羞辱,导致怒急攻心,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发生妊娠期癫痫,最后一尸两命。

临死前的恐惧如海水般像我用涌来,就在进电梯的前一秒,我求生般的抓住身旁一位女护士的手腕。

“护士,求求你,能不能借我用一下你的手机,让我给我老公打一个电话?”

我知道老公现在正在打一项很重要的拳击比赛,但是此刻的我早已被恐惧彻底淹没,我现在只想要老公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护士不耐烦地把手腕抽了出来“都要进产房了还打什么电话,你赶紧闭嘴保存好体力,别再说话了。”

我孤零零地躺在担架床上,再一次感觉到绝望,可我心底实在不甘。

看着电梯上3F的标志,我的脑子疯狂地思考到底该如何自救

我的病房在三楼,产房在四楼,因为家属不能进产房,公公婆婆已提前在四楼的产房外等着我。

现在的三楼,只有我闺蜜宋枝在病房内帮我看着东西。

电梯的数字逐渐上升,我要是被带去了四楼的产房,将再也没有任何求救的机会。

我强忍着肚子上的阵痛,将五指紧握成拳,用手指关节用力地敲击着担架床的床沿,企图能够让病房里的宋枝听到。

“宋枝,快......快出来,宋枝!!!”

不少病人和家属被我的声音吸引,纷纷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刚才拒绝借我手机的护士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压低声音“马上就要进产房了,你瞎叫唤什么!”

“唔唔——”我的嘴被捂的严严实实,为了能发出声音,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上了那护士的手指。

护士疼得痛呼一声,急忙把手从我的嘴上拿开。

我趁着这个间隙继续敲击着担架床。

功夫不负有心,有认识我们一家人的产妇帮我把宋枝叫了出来。

闺蜜终于听到了我的动静,急忙跑到了我的身边。

我双眼含泪,一把握住了宋枝的手“枝枝,你陪我一起进产房好不好。”

闺蜜刚要答应,刚才被我咬了手指的护士就没好气地开口“不行,医院有规定,除了孩子的父亲,其他人都不能进产房。”

我乞求地看向站在我身边的另一个护士,那护士也摇了摇头“不行,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

我又问“那给我换一个麻醉师行嘛?”

“喂喂喂,你在这里想什么呢?我们医院里的麻醉师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你这临时要换麻醉师,我们去哪里给你找啊?”

“那我不打麻醉了可以吗?”

“少啰嗦,手术人员都是安排好的,不可能临时乱改!”护士直接将我推走,我连忙拉住闺蜜衣角。

我只将闺蜜朝我的方向拉近,想要叮嘱她一些事情,那护士又抬手按住了我的动作。

“你又要干嘛?是不是想让你朋友趁着你生孩子的间隙去投诉我们?”

闺蜜终于忍无可忍,拿着手里的东西用力地敲了敲身旁的防火门后,指着刚才一直阻拦我们说话的小护士怒吼。

“你们有完没完,我朋友一个马上就要从鬼门关前走一遭的人,难道和我说两句悄悄话都不可以?我告诉你,你们要是再敢阻拦我和我朋友说话,我现在立马去医院院长那里告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小护士面面相觑,完全被我闺蜜的气场镇住。

终于没人再拦着我们,我立刻将闺蜜拉到了我的身边,悄悄叮嘱了她两件事情。




听完我的嘱托,闺蜜点点头“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她说完便转身去给我老公打电话去了,我也终于安下心来,任由护士将我推入电梯。

或许是我刚才的表现惹得几个护士十分不满,她们对我的态度明显比上一世还要冷淡。

我躺在冷冰冰的产床上,没去理会小护士们的摔摔打打。

毕竟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努力放平心态,去来迎接我上一世的劫难。

上午十点十分,病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一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抬眸定睛一看,正是上一世那个将我气死的麻醉师马平。

这人渣竟然在敢在工作期间喝酒,这简直是不把产妇的生命放在眼里!

他满身酒气的进来,先是和我身边的两个小护士打趣了一番,这才满脸鄙夷地看向躺在床上的我。

马平走到我的身后,用手用力捏了捏我的后颈“这孕妇怎么这么胖啊?”

上一世临死前痛苦的记忆再次在我的脑海中快速闪过,我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极度的紧张让我险些崩溃,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的心情努力平复下来。

“我不打麻醉!打麻醉把我孩子打傻了怎么办!”

“来人啊,我不打麻醉!麻醉针里全都是科技!”

“绿色生产!反对科技!”

我开始装疯卖傻,企图逃过一劫。

但眼底的眼泪还是透漏了我内心的恐惧,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和上一世一样一尸两命。

马平走到我的面前,看见我的眼泪又开始嘲讽。

“哭什么哭啊,哪个生孩子的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你心理素质还不如小孩吗?”

“还想不打麻醉?是不是想退钱!今天我来都来了你不想打也得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根细长的针便抵上了我的后腰。

我抱着膝盖侧躺在产床上,尽量放松身体方便他的操作。

“你这肉也太多了,给你扎针的时间都够我扎三个人了。”

马平一边抱怨着针插不进去,一边掐了掐我腰侧的肉又开始埋怨“你这跪得姿势也不对,快点给我起来重新跪。”

我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无助又心酸。我哭的满脸是泪,却还要捧着肚子在产床上费力地翻身。

身旁的几个护士围在一起发出阵阵浅笑。

一直站在仪器前没有说话的医生似是不忍地走到我的身边,帮我摆好了动作。

似乎终于看够了我的狼狈,马平终于满意了,他走到我的身后将麻醉剂被推入了我的体内,我的下半身也逐渐失去了知觉。

我因为麻醉剂的缘故无法说话,可马平对于我的嘲讽却仍在继续。

他站在我的床头,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你们这么胖的孕妇在我们医院都是超重的,医院有权拒收你们的。”

可我怀孕前才一百斤,哪怕到现在也不过才一百三十斤,哪里就算的上超重了?

喉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我忍不住呛了一下。

马平却故作害怕地跳到了一边,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哎呦,说你两句就想故意讹人是不是?”

几个护士又围在了马平的身边开始和他说小话,不停地埋怨着我进产房前的表现。

我已无力再去与任何人争执,好在给我做刨腹产的医生一直都没有被马平影响,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术。

大约十分钟后,老公终于风尘仆仆赶来。

一进来就贴在了我的耳边,心疼地摸摸我的头发“老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仿佛被人打了一剂强心针,我微微摇摇头想要告诉老公我没事。

一旁的马平却“啧啧”两声“连生个孩子都要老公陪着,现在的娇妻可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