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情逝梦破晓后续+完结
情逝梦破晓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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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寅虎虎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段文洋的女频言情小说《情逝梦破晓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寅虎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个人回了家属院。出事那天打翻的药碗还倒在桌上,地上一团焦黑的药渍。显然,段文洋这几天也没有回过家。我都没有管,径直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记事本。翻开,上面记着这五年来段文洋为江锦做过的一切。安排她进文工团顶替我的位置,抛下发烧的我去给江鑫鑫过生日,甚至任由他在我的碗里下畜用落胎药害我丢了半条命......整个记事本密密麻麻,甚至找不到一个还能落笔的地方。我动作微停,只能在尾页角落写上一句——“离开段文洋。”孩子没了,他当年在山崖救下我的恩情,就算我还清了。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男人从后面抱住我,粗糙的大手探进我的衣服。“在写什么?”我拧眉,试着想要挣开他:“我刚流完产。”这句话似乎影响不到段文洋的兴致,毕竟他从前就喜欢连夜...

章节试读




我一个人回了家属院。

出事那天打翻的药碗还倒在桌上,地上一团焦黑的药渍。

显然,段文洋这几天也没有回过家。

我都没有管,径直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记事本。

翻开,上面记着这五年来段文洋为江锦做过的一切。

安排她进文工团顶替我的位置,抛下发烧的我去给江鑫鑫过生日,甚至任由他在我的碗里下畜用落胎药害我丢了半条命......

整个记事本密密麻麻,甚至找不到一个还能落笔的地方。

我动作微停,只能在尾页角落写上一句——

“离开段文洋。”

孩子没了,他当年在山崖救下我的恩情,就算我还清了。

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

男人从后面抱住我,粗糙的大手探进我的衣服。

“在写什么?”

我拧眉,试着想要挣开他:“我刚流完产。”

这句话似乎影响不到段文洋的兴致,毕竟他从前就喜欢连夜折腾我。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

“我不乱动,就抱着你。”

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却没躲开他的亲昵。

无奈叹气间,却听他说:“还有个事我通知你一声。”

“我准备把鑫鑫认下来和我姓,以后就正式做我的儿子,他们娘俩也能有个靠山。”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觉有些恶心。

可他的手却还在不安分地乱动。

我哼笑一声:“行,都听你的。”

段文洋的一下手顿住。

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一般,强行掰正了我的身体:“你不介意?”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无所谓道:

“本来就是件好事。”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最后还是宠溺道:

“我就知道我娶了个好媳妇,那你张罗一下,过两天在大院里摆几桌席,跟大家庆祝我有儿子了。”

说完,他掏出钱包,随意抽出几张布票递给了我:

“你给自己买几条裙子,过两天去北京穿。”

我想起之后要去做研究的北大荒。

听说那里冬天不但来得早,隆冬的时候积雪甚至能齐腰深。

我现在的棉衣棉裤肯定扛不住。

这样想着我没有再推辞,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

带着家里全部的布票到了供销社后,我直接略过了门口挂着数十条裙装的摊子。

目不斜视地走到了角落里的棉袄门面。

“同志,麻烦帮我把过冬的厚布料都包起来吧。”

转眼宴席当天。

段文洋难得地兴奋,一大早便起来穿上了最齐整的军装,还特意在胸前别上了红花。

这一身打扮,分明我们结婚时他穿的那套。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这个家我没有再留恋的东西,偌大的行李里最显眼的就是昨天刚换的两身棉袄。

段文洋冷不丁看我一眼,眉头立即拧了起来:

“不是让你买裙子,你买棉衣干嘛?”




我呼吸一停。

眼见着段文洋的眼神越发冰冷,竭力平复好情绪。

“我没有,是江鑫鑫骗我来的仓库。”

话都没说完,江锦就哭起来。

她紧抱住江鑫鑫,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茹馨姐,你怎么总咬着鑫鑫不放?是不是还怨他害了你的孩子......”

“孩子......”江锦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怯懦的看向段文洋,“文洋,鑫鑫一直很懂事,他是不是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你的,才给茹馨姐下落胎药?”

气血上涌,我险些晕过去。

我强行稳住身子,想和江锦辩驳。

“够了!”一声怒喝打断我的话。

我心头一颤,转头对上段文洋冰冷至极的眼神。

男人大手一挥:“验身吧。”

话落,所有人都惊住了。

这种时候的验身,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

我拉紧被扯坏也没掉下去的衣服,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你不去追查伤害我的人,让我去受辱?”

段文洋看向我的眼神复杂。

有怨恨、嫌恶和不耐,独独没有爱。

他毫不留情的开口:“是你先诬赖孩子在先的,他才五岁,能做什么?”

我眼眶酸痛:“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不能够证明江鑫鑫狠毒吗?”

要说他没人指使,我都不相信。

段文洋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等你验完身,再拿那个孩子说事吧。”

话声像屋檐下的冰棱,刺得我心头一片寒凉。

我没想到,段文洋竟然真的把江锦的话听进去了。

他待江锦和她的孩子从来都是无条件的信任,可对我这个妻子,连多听一句解释都不肯。

我的眼底只剩绝望。

用力把泪忍回去,我盯着段文洋,说出的话再没有一丝感情:

“段文洋,你记住这一天。”

这一天之后,我会收回所有对他的爱,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留下这句话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

我没做错什么,不需要低头。

段文洋像是察觉到什么,在我经过他身边时抓住我的手腕。

他压低声音:“茹馨,只要你验完身是清白的,我照旧待你和以前一样好,带你去北京。”

我没说话,看着江锦和江鑫鑫脸上遮掩不住地得意,一点点掰开段文洋的手指。

无所谓了。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军区医院。

脱下裤子躺上诊疗床的时候,医生不满地“啧”了一声。

她用蛮力掰开我的腿,让我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躺在她面前。

“刚才腿不是张挺开的,这时候装什么?”

“段团长能让你躺在这已经不错了,哪那么多破事!”

我伸出手徒劳地想要遮挡,却还是阻拦不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冰冷的器械进入。

“段团长对你这么好,你还偷人,活该被处决了才是!”

仅剩的尊严被践踏干净。

我再也忍不住,一滴滚烫的泪划过眼角。

检查做完,我问医生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她却一个眼神都没有我分给我。

我咬紧了唇,承受着这份屈辱转身离开。

回到大院。

经过收发室时,门卫大爷“哎”的一声叫住我,丢出一个文件袋。

“有你的信,赶紧走拿走,别脏了我这地界!”

我的心已经麻木。

拿出里边的文件一看,是批下来的离婚报告,还有一张离开江市的火车票。

终于走到这一天。

我分不清是苦涩还是高兴,抬手用力擦去眼泪,大步朝家走去。

段文洋依旧不在,估计还在陪江锦和江鑫鑫。

但我不在乎了。

我把离婚证明放在桌上,背起早上收拾好的行李后,决绝离开。

夜幕降临前,火车按时启程。

长长的鸣笛声中,我沉默地看着越来越远的火车站台。

属于江市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段文洋,再见。”

我无声开口,再无留恋。




所有人都知道冷心冷面,杀伐果断的段团长爱我入骨。

结婚三年,不曾让我做一点家务,连我贴身的内衣裤也亲手帮我洗。

夜夜如狼似虎,缠着我给他熬虎鞭汤,邻里邻外都笑话我们扰民。

直到他在得知白月光离婚,将她和她的儿子接回家后,一切都变了。

他命令我操持白月光所有的生活起居,不沾阳春水的十指从此生了疮。

更是纵容白月光的儿子把畜用落胎药放进了我碗里

我大出血痛的丢了半条命,他却抱着白月光的儿子主动承诺:

“放心吧,段爸爸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孩子。”

与我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慌乱地想来解释,我没吵没闹,主动替他解了围。

段文洋松了口气,夸我懂事又乖巧。

可他不知道,我有本记事簿,上面记录了自从他的白月光离婚后,他为白月光做的所有事。

还完他所有恩情那天,我主动签了A级保密协议,从此在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

军区医院病房。

“毕茹馨同志,你签字后我们会为你办理强制离婚,你真的想好了吗?”

指导员看着我苍白的脸,满眼担忧。

小腹残留着刚流完产的阵痛。

我坐在病床上,一笔一画签下自己的名字。

“先有大家,才有小家。”

“什么家?”

病房门被推开。

一身军装的段文洋大步走进,怀里还抱着白月光江锦的儿子,江鑫鑫。

而江锦牵着他的手,和他依偎在一起。

乍一看,好像他们三个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还有谁记得我才是和段文洋打了结婚报告,堂堂正正的团长夫人。

看见我,江锦一副十分可怜的模样:

“茹馨姐,你身体怎样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一下跪在我病床前哭起来:

“鑫鑫不是故意在你碗里下落胎药的,我给你跪下,你千万别让他坐牢!”

见状,江鑫鑫一下从段文洋的怀里跳了下来。

他扑上来捶打我的被子,像一头小狼崽子一样对着我龇牙。

“坏女人,我就是不准你生孩子,不准你抢我爸爸!”

爸爸?

我抬头看向段文洋,心里像是被钝刀磨着一样痛。

段文洋眼神有些闪躲,弯腰抱起江鑫鑫:

“鑫鑫别怕,爸爸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孩子。”

说完,他才重新看向我。

男人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耐:“茹馨,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

“我们的孩子没有就没了,以后一起照顾鑫鑫也挺好的。”

小腹还在抽痛,心已经坠入谷底。

我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嗯,确实,还好没了。”

要是真生下来,小小的他看到自己爸爸这样肯定也会伤心......

可能是我太顺从,段文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张了张嘴还想跟我说什么,鑫鑫立马高兴搂住段文洋:

“太好了,爸爸,你现在是不是能陪我和妈妈去北京看升旗了?”

江锦有些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对着我讪笑。

她拉住闹腾的孩子:“鑫鑫别闹!”

段文洋却说了句:“没事!”

他转身对着指导员请示:

“宋指导,麻烦给我们批张条子,我要带他们娘俩去北京看看。”

全程都没再看我一眼。

甚至也没再关心,指导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指导员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江锦母子。

最后才眼神微妙地回了声“好”。

眼前这‘一家三口’顿时都高兴不已。

段文洋转眼对上我苍白的脸时,笑容才又僵在了脸上,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与心疼。

“你也一起。”

我没拒绝。

我也是该收拾行李,但不是去北京。

之后段文洋再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江鑫鑫吵着闹着拽走。

江锦得意扬扬地看我一眼:“不好意思啊茹馨姐,我没想到文洋这么喜欢鑫鑫。”

随后她匆匆跟上,背影消失在门口。

病房里重回安静。

我抓着白床单,耳边传来指导员叹息的声音:

“情况我都了解了,七天后,来队里取离婚证明。”




我不慌不忙地将边角料做的棉手套塞进行李,解释道:

“都是去年的棉布,现在买便宜。”

“咱们也不差这点布票......”段文洋抱怨了一句,并没有怀疑,“快开场了,我去接小锦和鑫鑫。”

说完,他不等我回答,直接出了门。

看着男人背影都透着喜意,我手头打包行李的动作一顿。

随即又死死地打上一个结。

距离离开,还有最后两天。

改姓宴就办在家属院操场上。

等我收拾好东西下楼时,宴席已经开始。

热闹无比的场地上,完全看不到段文洋和那母子二人的身影。

我抿抿唇,打算找个角落坐下。

衣角却先被人突然紧紧拽住。

“毕姨......”

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江鑫鑫一把拉住我的手,委屈的红着眼眶:

“对不起,那天鑫鑫不是故意的,我......我在那边给姨准备了道歉礼物,姨能不能原谅我?”

想起流产那天的情形,心头一颤。

我拧眉,想要拒绝。

江鑫鑫却蛮不讲理地拽着我离开,往后院仓库走去。

“段爸爸也在那里,他叫我一定要带你过去呢!”

听见段文洋在,我的防备心少了些许。

难道是他想跟我道歉却拉不下脸来,才让江鑫鑫叫我去?

我抿了抿唇,半推半就地跟着江鑫鑫来到破旧的仓库门口。

门前却空无一人。

我感觉不对,立即挣开江鑫鑫的手:“段文洋在哪?”

下一秒,我被江鑫鑫从后面推了一把,毫无防备地摔进了门没关紧的仓库里。

“就知道你还想和我抢爸爸,你去死吧!”

身后的木门“哐当”一下被关上。

仓库里一片漆黑,我听见落锁的声音,心里瞬间慌乱。

我猛地爬起,拍打着木门:“江鑫鑫,放我出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下一瞬,我的身子被人从后紧紧贴住,一股酒臭喷洒而来。

“骚婆娘,长这么漂亮胆还这么大......”

说着,一双肥厚的大手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一阵恶心袭来,我愤怒挣扎着。

“你是谁!放开我......”

我被压倒在地,恐惧之下,本能地乱踢打着。

忽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江鑫鑫的哭声透过木门传来:“毕姨和一个叔叔没穿衣服在仓库里打架,段爸爸,你快救救毕姨!”

我脑袋“嗡”的一声。

下一秒,仓库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江锦尖叫响起:“天啊,茹馨姐竟然敢背着你偷人!”

身上一轻,压着我的男人被猛地扯开。

我被恶心得眼前发晕,下一秒,一件军装外套就砸了我身上。

我一颤,抬眼对上段文洋复杂的眼神:

“文洋,我......”

我想要解释,却先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一圈的大院子弟和家属。

大家没说话,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像是已经将我剥了个干净。

牵着孩子,站在段文洋身后的江锦冷不丁开口:

“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偷人这可是要被处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