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其他类型 将门娇:将军大人有点糙宋挽顾岩廷小说结局
将门娇:将军大人有点糙宋挽顾岩廷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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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顾岩廷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娇:将军大人有点糙宋挽顾岩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喘息。宋挽捂住耳朵,却有个声音大喊着说:“阿挽,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失去清白、失去尊严,也要护住宋家最后的血脉!”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宋挽低低地呜咽出声:“娘,我怕。”拎着郎中回来的顾岩廷正好听见这句低吟,眉头拧起。这女人还在演?“大人,草民上次已经说过了,宋姑娘身子娇弱,承受不住,大人要温柔些才行。”郎中语重心长的劝诫,想到宋挽那一身可怖的青紫,对顾岩廷也是有些害怕。顾岩廷脸上乌云密布,掀眸审视着郎中,料想他应该不会和宋挽串通好故意这么说,不满道:“我已经注意了。”郎中擦了擦汗,说:“宋姑娘方知人事,大人常年征战沙场,与常人不同,得让宋姑娘慢慢适应,若是让姑娘落下病根可就得不偿失了。”顾岩廷薄唇抿成直线。宋挽敢下药爬他的床,现在这一...

章节试读

喘息。
宋挽捂住耳朵,却有个声音大喊着说:“阿挽,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失去清白、失去尊严,也要护住宋家最后的血脉!”
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宋挽低低地呜咽出声:“娘,我怕。”
拎着郎中回来的顾岩廷正好听见这句低吟,眉头拧起。
这女人还在演?
“大人,草民上次已经说过了,宋姑娘身子娇弱,承受不住,大人要温柔些才行。”
郎中语重心长的劝诫,想到宋挽那一身可怖的青紫,对顾岩廷也是有些害怕。
顾岩廷脸上乌云密布,掀眸审视着郎中,料想他应该不会和宋挽串通好故意这么说,不满道:“我已经注意了。”
郎中擦了擦汗,说:“宋姑娘方知人事,大人常年征战沙场,与常人不同,得让宋姑娘慢慢适应,若是让姑娘落下病根可就得不偿失了。”
顾岩廷薄唇抿成直线。
宋挽敢下药爬他的床,现在这一切就都是她该受的,但她的身体太娇气,跟瓷娃娃似的,稍有不慎便会受伤,顾岩廷倒也不想把她变成病秧子成天碍自己的眼。
思索了会儿,顾岩廷对郎中说:“先开药。”
郎中连连点头,他是医者仁心,忍不住劝顾岩廷:“宋姑娘不到双十年华,还是个孩子,大人待她别太坏,怪可怜的。”
顾岩廷横了郎中一眼,郎中自知多话,开了药一溜烟儿的逃走。
屋里安静下来,顾岩廷让婢子去熬药,拿着药膏走到床边。
宋挽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团,小脸惨白,冷汗淋漓,一直没有断绝的泪水将枕头打湿一大片,像晶莹剔透的雪花,漂亮却脆弱不堪。
许是感受到顾岩廷的气息靠近,宋挽无意识的瑟缩了下,像是怕极了他。
顾岩廷回想了下,仍是觉得自己没有故意伤人,是宋挽太娇气了。
擦了药,顾岩廷帮宋挽盖好被子,正欲离开,手却被抓住,宋挽滚烫的脸颊贴到掌心。
她还在哭,眼角湿漉漉的,委屈可怜的喊:“哥哥,别走。”
她的声音还哑着,那声“哥哥”带着哭腔,拐着弯儿,软软的落在顾岩廷心上。
顾岩廷面色冷沉,僵持许久,终究在床头坐下,没有抽手离开。
宋挽睡到第二天
晌午才幽幽转醒,脑子还没开始运转,便听到一个讥诮的声音:“睡到这个时候才醒,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也不拿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张脸有多下贱。”
说话的是个鹅蛋脸的婢子,她掐腰站在床边,满脸都是不满。
宋挽记得她,她叫映月,昨日宫里赐来的那些婢子都听她的话。
映月是宫里来的,宋挽虽然已经归顾岩廷,也还是罪臣之女,论起来,映月的身份是要比宋挽高一些的。
宋挽没有与映月争辩,揉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来,正准备下床,身上忽的一热。
映月将一碗药倒到宋挽身上,那药浓黑难闻,宋挽下意识的皱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映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跪在地上开始哭求:“奴婢该死,宋小姐饶命,求宋小姐不要让大人将奴婢赶出去,奴婢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宋挽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下一刻,顾岩廷绕过屏风走来,看见这一幕,沉沉的望向宋挽,无声的质问。
“我没有……”
“宋小姐的确没错,是奴婢的错,奴婢笨手笨脚,把药放太凉了,宋小姐生气打翻药碗、责罚奴婢都是应该的。”
宋挽还没来得及解释,映月就颠倒是非,将过错全推到宋挽身上,好像是宋挽恃宠而骄,因为一点不满就苛责于她。
这莫须有的屎盆子扣到头上,宋挽气得胸口起伏加剧,正要争辩,顾岩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砸下来:“打回去。”
宋挽猛然抬头,顾岩廷绷着脸,每一寸轮廓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冷酷,他看着宋挽,眸底漆黑,深不见底,叫人捉摸不透。
映月哭声一滞,噙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望着顾岩廷,状似无措的说:“大人,奴……奴婢不敢。”
顾岩廷垂眸,意味不明的复述:“不敢?”
映月立刻意识到不对,摇头说:“有大人为奴婢做主,奴婢没什么不敢的。”
话落,映月起身,扬手狠狠给了宋挽一巴掌。
她背对着顾岩廷,冲宋挽勾起唇角,得意洋洋,根本没有半分怯弱之态。
宋挽被打得偏了头,耳边一阵嗡鸣,半边脸痛得没了知觉,好一会儿才感到火辣辣的烧灼。
宋挽苍白的脸上
解衣带,忽听得顾岩廷问:“还不量尺寸?”
宋挽豁然抬头,对上一双浓墨一般深邃的眸,眸底没有欲念,清清冷冷一片。
宋挽的脸瞬间爆红,低下头去磕磕绊绊的说:“没……没有软尺。”
顾岩廷站着不动,宋挽忙拿出之前捆袖子的布条代为测量。
顾岩廷的肩背挺阔,因常年习武,胳膊和肩上的肌肉要比旁人壮实许多,宋挽不受控制的想起这人那晚恨不得弄死她的力道,后怕涌上心头,脸上的热意一点点散去。
量好尺寸,宋挽立刻寻了针线剪刀开始裁衣,直到顾岩廷在里间睡下,宋挽才悄悄松了口气。
今晚总算是躲过去了。
虽然缝衣服只是宋挽找的借口,但她缝制的时候一点没有含糊。
顾岩廷出身寒门,在京中没有靠山,立下那等奇功却只接掌巡夜司落了个闲职,京中不知多少人正等着看笑话,宋挽没有别的能力,至少要把衣服做得好看些,不能落了顾岩廷的面子。
宋挽是打算一夜不睡的,一更刚过,顾岩廷冷冰冰的声音从里间:“别以为故意把自己累倒就能躲过去,爬床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矜持。”
宋挽脸一白,指头被针扎破。
顾岩廷说完那句话便没了声音,宋挽吮干指尖的血,端着灯烛走进里间。
顾岩廷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夏至刚过,夜里挺凉的,他却只穿着里衣,连薄毯都没盖。
想到这是自己爹娘睡了几十年的床,宋挽一颗心憋闷得厉害,灭了烛火才摸黑上床。
指尖刚碰到顾岩廷的衣服,手腕便被扣住。
没有光,视线一片漆黑,宋挽脑海里却准确描摹出顾岩廷掌心那些茧子的形状。
心脏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心脏,宋挽强忍住害怕,尽量放柔声音,说:“求大人恩宠奴婢。”
顾岩廷心情不好,比上次更粗蛮用力,宋挽一直喊疼也无济于事。
结束后,宋挽整个人像是被拆解重组,却还是强撑着想要下床,顾岩廷汗涔涔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不悦的问:“又做什么?”
欲念未消,他的声音低哑,没那么冷锐,却更叫宋挽害怕。
宋挽瑟缩了下,低声说:“我想清理一下。”
她的嗓子哑得更厉害,
只露出一小节细白的脖颈和半圈齿印。
齿印艳红,咬得极狠,差点流出血来。
顾岩廷舔了圈牙,心脏像是被轻柔的鸟羽扫过,泛起酥酥麻麻的痒,到底是舒爽多过恼怒。
不过,她不该大胆到算计他。
昏黄的烛火下,顾岩廷眼底一片阴翳,语气森寒的问:“你当真想好了?”
宋挽的身子伏得更低,视死如归的说:“宋挽绝不后悔!”
宋挽不知,便是她现在说后悔,顾岩廷也由不得她悔。
尚书府被抄家后,宋挽被发落到离瀚京千里的黎州。
去年冬天,戍守远峰郡的顾岩廷指挥一万守城兵马歼敌三万,名声大噪,此番路过黎州,是受召回京获封赏的。
顾岩廷本也急着赶路,为了避开越王的人,穿好衣服便叫上随行的亲兵赶路。
宋挽不会骑马,顾岩廷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自己面前。
怕摔下去,宋挽伏身抱住马脖子,顾岩廷单手抓住马缰绳,宽厚的身子压下,沉沉的在宋挽耳边命令:“抱稳了。”
马鞭在马背上狠狠一抽,马便磕哒磕哒的向前奔驰。
日夜兼程整整三日,终于回到瀚京。
顾岩廷第一时间要进宫面圣,宋挽尚是戴罪之身,和那匹战马一起止步宫门外。
从晌午一直等到日落时分,顾岩廷才从宫里出来。
如血的残阳下,顾岩廷肩背挺阔,小山一样将宋挽笼在阴影中,一字一句的说:“宋挽,你是我的了。”
“谢大人。”
宋挽躬身。
曾经艳惊瀚京的尚书府嫡小姐,没了家,折了腰,连做人的尊严都被踩得粉碎。
宋挽病了。
那晚顾岩廷蛮横粗鲁,宋挽本就受了伤,又跟着顾岩廷没日没夜的赶路,离开皇宫没多远,两眼一黑便晕死过去。
再度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头顶是墨色云烟床帐,有金丝绣的祥云,床则是上好黄花梨木做的,四个床柱皆有栩栩如生的麒麟雕花,为了逼真,每只麒麟的眼睛都用番国进贡的琉璃镶嵌。
宋挽的爹娘睡的便是这样的床。
宋挽幼时不知事,将一只麒麟的眼珠抠下来玩,被发现后跪了足足五日的祠堂,这张床最左边那根床柱上的麒麟恰好也少了
脑海里立刻冒出两个字:娇气。
什么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背着人的?
外衫还是过于宽大,宋挽又要用布带把袖口拴起来,忽听得顾岩廷讥诮的说:“就这么喜欢勾引人?”
宋挽小脸一白,偏过头见顾岩廷盯着自己露出来的那截手腕,被火灼烧般藏进袖中。
收拾妥当,顾岩廷带宋挽出门。
宋挽刚犯了错,不敢过问顾岩廷要去哪儿,直到看见醉仙楼的牌匾才反应过来。
顾岩廷饿了。
顾岩廷并不讲究,进去后随意在大厅角落的空桌坐下,点了两碗阳春面。
伙计面露异色,顾岩廷刀锋一样的浓眉上扬,沉声问:“看什么?”
他出身寒门,不像京中的世家公子那般俊美白净,身形高大魁梧,又在军中磨砺数年,眉宇之间皆是粗蛮的悍匪之气,伙计被这么一看,顿时打了个哆嗦,连忙低下头去,说:“二位稍等片刻,面马上就来。”说完一溜烟的跑开。
宋挽乖顺的帮顾岩廷倒茶,旁边那桌的交谈声传入耳中。
“那件事你们听说了吗?”
“你说的可是宋清风为了苟活不惜自宫做阉人的事。”
“岂止如此,宋家满门皆是被他所害。”
宋挽手抖得厉害,茶水溢了满桌也未曾察觉。
兄长他,还活着啊!
“满了。”
顾岩廷提醒,布满厚茧的大掌覆到宋挽手上。
宋挽心尖狂颤,忙把茶壶放到一边,撩起袖子把溢出来的水擦干净。
伙计很快把面端上来,热切的说:“二位客官,请慢用!”
宋挽这两个月吃的都是冷冰冰的馊馒头,这会儿热腾腾的面放在她面前,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只想知道更多关于兄长的消息。
旁边那桌的人不知宋挽在此,话锋一转感叹道:“旁人皆道宋家家风清正,端的是孝顺躬亲,谁曾想那宋德衷却是沽名钓誉之辈,教出来的儿子贪生怕死,就连那高岭之花一般的宋挽也……”
那人说到这里故意停下吊人胃口,果然立刻有人追问:“宋挽不是被充妓发配到黎州去了吗,她一个深闺女子,遭此横祸也是可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一唱一和的将好些人的注意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