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婉舒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醉春风舒婉舒烈》,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观的百姓毛骨悚然,自那以后,只要他回京,上京的街道定是空无一人。还有一年,他平定北荣战乱,一路披荆斩棘,如入无人之境,最后屠了北荣十三座城池,还将北荣的将士剥皮拆骨,做成人皮灯笼挂在收复的城池里。更有甚者,传言他喜欢茹毛饮血,有人亲眼看他将俘虏扔进油锅,让众将领吃。一想到这些,舒婉浑身的汗毛倒立。翌日清晨,靛蓝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还没完全亮。舒婉缓缓睁开眼。她完全是被冻醒的,寒冬腊月,屋内的窗户关的再紧也有冷风透过门缝灌进来。她不敢跟萧衍睡在同一张床,自己抽了条喜被打了个地铺就睡了。桌上的大红喜烛还未燃尽,屋内静悄悄的,她看了一眼萧衍,他一动未动,胸腔微微起伏,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想起昨夜的一幕,舒婉祈愿萧衍永远都不要醒来,最好一...
还有一年,他平定北荣战乱,一路披荆斩棘,如入无人之境,最后屠了北荣十三座城池,还将北荣的将士剥皮拆骨,做成人皮灯笼挂在收复的城池里。
更有甚者,传言他喜欢茹毛饮血,有人亲眼看他将俘虏扔进油锅,让众将领吃。
一想到这些,舒婉浑身的汗毛倒立。
翌日清晨,靛蓝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还没完全亮。
舒婉缓缓睁开眼。
她完全是被冻醒的,寒冬腊月,屋内的窗户关的再紧也有冷风透过门缝灌进来。她不敢跟萧衍睡在同一张床,自己抽了条喜被打了个地铺就睡了。
桌上的大红喜烛还未燃尽,屋内静悄悄的,她看了一眼萧衍,他一动未动,胸腔微微起伏,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想起昨夜的一幕,舒婉祈愿萧衍永远都不要醒来,最好一直这么沉睡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起来。
桂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
虽然她的婚事办的极为简单,但是今日的请安还是要去的。
收拾妥当,舒婉跟着嬷嬷一路来到东苑。
桂嬷嬷挑开帘子跟屋内的人通禀王妃到了。
舒婉迈进主屋里,打断了屋子里原本的谈笑声。
无数的目光落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恨不得将她看透。
舒婉扫了一眼屋内的人。
老太妃坐在正堂之上,容妃正与老太妃说笑,旁边还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其余的都是府中伺候主子的丫鬟仆人。
舒婉款款走到老太妃和容妃身前规矩行礼,不卑不亢,端庄得体,挑不出一丝错处。
老太妃含笑着点了点头:“起来吧,乖孩子。”
舒婉又依次给老太妃和容妃敬了茶,容妃十分满意的接下茶盏,微微抿了口茶:“不错,阿衍好福气,王妃是个很精致的人儿。”
听闻容妃是萧衍的嫡母,虽不是他的生母,但她一直视萧衍为亲生。
容妃面容和善,语气轻柔亲近,不似舒婉想象中的冷傲威严。舒婉心下稍稍放松,这才敢抬眼看她。
“这位是赵坤,是萧衍的表弟,现在他该唤你一声表嫂。”容妃握住舒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坤,眼里闪烁着火光,盯得人发怵。
“表……表哥,你醒了?”赵坤心理破防,噗通一声跪地,给他磕了几个响头,最后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喘一下。
舒婉站在一旁一动不敢动,全程默不作声,只希望萧衍能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萧衍手掌撑着床沿,动作极为缓慢的撑起身子,靠坐在床上微微喘了几口气,仿佛只是起身就耗尽了他大半条命。
他昏睡了太久,明显瘦了很多,往日量身定做的寝衣变得有些宽大,松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露出些胸膛来。
他再次看向赵坤,嘴角牵出一抹笑:“来,把方才的话再说给本王听听。”
赵坤不敢抬头看他,又连连磕了几个响头,颤声道:“表哥,我错了,我不该酒后乱言,方才都是我开的玩笑,是我胡说八道。”
萧衍只是笑,也不恼,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的赵坤。
“表……表哥,我再也不敢了。”赵坤最怕这样的萧衍,让人辨不出喜怒,他曾经将人剥皮抽筋时也是这样一幅表情,他情愿被他打被他骂,也好过现在这幅样子,看着他笑。
“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话说二遍。”他不紧不慢的说着,闲话家常般。
“反正……反正你半死不活,那方面肯定不行……不如……不如就怀上我的种……”赵坤浑身抖如筛,话没说完就颤颤巍巍地不敢再说下去。
他要是知道今日这尊活阎王会醒来,他是万万不敢踏入房门半步,再怎么也该等他死得透透的再来。
都怪他被舒婉这娘们的美色迷惑,半刻都等不得,他早该忍忍的!
“还有呢?”萧衍勾了勾唇角,让他继续说。
“就算我喂你吃屎……你也……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赵坤说完,裆下已经浸湿了一片,大哭着朝他磕头恕罪。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表哥,你放过我,放过我。”
萧衍满意的轻笑了一声,道:“不过你说的不错,本王这个地方僻静,鲜少有人来。”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他将方才赵坤威胁舒婉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了他。
赵坤惊恐地抬头,喉咙里的哭声一歇:“表……表哥,我保证,今天
舒婉瞬间呼吸困难,第一次觉得离死亡那么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一头将要猎食的猛兽。
她惊慌失措,湿漉漉的眼睛“噗呲,噗呲”落着泪,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兽。
他心里涌出疯狂的念头,好想将她揉碎。
“对……对不起。”豆大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虚伪!”萧衍咒骂一声,终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舒婉如临大赦,嘴里大口大口呼气。岂料,下一刻,被他死死圈禁在怀里,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里,炙热的呼吸,让她喘不过气。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筋骨都要被他揉断。
眼看着就要突破最后一层防线,舒婉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开。
萧衍没想到她会有胆子推他,人没设防,整个人一下子被推翻在地。
一时间,空气凝滞了一瞬。
“你竟敢……”竟敢推开他,萧衍震怒,俊脸黑沉,一把将她拉近扣在怀里,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唇。
见再推不开他,舒婉直接抡起一旁的青釉花瓶,“砰”的一声就往萧衍的头上砸去。
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花瓶直接应声而碎,碎瓷落了满地。
舒婉颤抖地下床,手指往他鼻尖一探。
好险,还有气。
慌忙将地上的碎瓷收拾干净,又吃力的将昏倒的萧衍拖回床上。
她垂眸去看他的脸,睡着的萧衍看上去并不可怕,甚至很好看。
想起方才那双阴鸷的眸子,慌忙又将目光收回。
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萧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他杀过敌军,杀过流寇山匪,杀过得罪过他的忠臣,就连琅国的亲王,只要他看不顺眼,也亲手杀了几个!
饶是皇帝也要敬畏他三分。
她还记得爹爹曾经跟她说过关于萧衍的事迹。
有一年他平定战乱,得胜归来,百姓们夹道跪拜,高声齐呼:战王万岁。
萧衍听了,直接飞身下马,从将士的腰间抽出佩剑,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当场将几十个百姓的头颅宰了下来,鲜血染红了半条街。末了,他还让跟随的将士用刺刀挑起落地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墙,那惊悚的一幕让围
公元七十二年,冬月初七,大雪。
城西菜市口。
“罪臣舒烈,勾结暗党,泄露军机,通奸卖国,罪证确凿,于菜市口凌迟处死,府门上下,女眷充为军妓,男子流放边疆做苦役,没有传召永世不得入京。”
舒婉一身单薄素衣跪在雪地里,绝望地看着邢台上的男子,瓷白的脸上挂满泪珠。
“爹爹没有通奸卖国,延玉哥哥,求你重理此案……”舒婉朝着邢台上的男子重重磕头,额头上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温廷玉负手立在台上,刺目的天光下,他身姿挺拔,舒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他的声音。
“铁证如山,皇帝圣旨已下,此事再无回旋的余地。”
“况且,只是处死你爹一人,府中一干人等只是流放边疆,这已是天恩。”
“天恩?”舒婉摇头,看着面前男子的脸,只觉陌生。
难道,在他眼里,舒家满门就应当是如今这个下场吗?
她爹爹和哥哥为了琅国百姓,将一生都奉献给了沙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戎马一生,用血肉换来琅国边境的安宁,而今却遭人构陷,仅凭一些莫须有的证物便定了他们一家的死罪!可他,却能轻飘飘说出“天恩”二字。
舒婉只觉得浑身冰冷,万念俱灰,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没想到在温首辅眼里,我舒家竟是如此不堪,既如此,我与你有婚约,是不是你也要陪我舒家一同去死?”
温廷玉眉目凝了凝,声音陡然添了几分冰冷:“这是刑场,休要胡闹,若你再要闹下去,相信陛下愿赐你与你父亲同行。”
“可你曾说与我同生死,共患难!”
“阿婉!”温廷玉眸中冷意更甚。
舒婉心头一沉,只觉得心口窒痛,快要喘不过气。
当初府门被抄时,因着她与温廷玉尚有婚约在身,皇帝便赦免了她的罪行,只要温廷玉还愿意娶她,她依然还是首辅的未婚妻……
可她忘了,自始至终,温廷玉都未曾为她求过情,就连这个婚约,都是她当初求着爹爹为自己讨来的……
是了,温廷玉何时爱过她?或许只是为了博个好名声,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弃她于不顾吧?
邢台上的舒烈看了眼
,否则也不用非要等到今日,过去三年有太多机会,他觉得事有蹊跷,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要将幕后主使一并揪出来,碎尸万段!
容妃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被屋外的声音打断。
“王爷!彩月想私逃出府,被卑职捉回来了。”
门外是清风的声音,萧衍听罢站起了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容妃脸色有些苍白,手指微微发颤,这些小小的细节被舒婉看在眼里。
“母妃,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舒婉轻声问。
“母妃没事,你好生歇息,母妃出去看看情况。”说罢,容妃也站起身来,匆忙出了门。
舒婉躺在床上,闭目假寐,这波云诡谲的王府,朝不保夕,她需得尽快完成任务!
别苑。
“阿秀,王爷今晚还是不来吗?”
舒婉虚弱地躺在床上,她穿着一袭月白色寝衣,衬得那张脸透着病态的苍白。
名唤阿秀的婢女满脸冷色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王爷公事繁忙,夫人还是别抱希望了,饭菜奴婢给你放桌上了,早早吃完休息吧!”
往常,她还会恭敬地唤她一声王妃,但今朝不同往日,王爷已苏醒,眼前的女人不过是顶着虚名的王妃。
府里谁人不知,王爷根本不喜欢她,这半月以来,王爷都不曾踏足过望月阁。
府里的下人一向踩高就低,阿秀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便明目张胆地苛待舒婉。
舒婉很清楚当前的处境,萧衍醒了,很多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她知道,有些事情迫在眉睫,必须要去完成了。
“今晚我想早些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阿秀冷哼一声,不屑地道:“那夫人早些休息,奴婢这就告退了。”
一个即将被休的弃妃,也敢吩咐她做事,阿秀心里十分不畅快,临出门时忍不住往饭菜里吐了几口唾沫。
舒婉面色平静,不喜不怒,待阿秀离开后,她迅速翻身下床,换了一身夜行衣,脸上全然没了方才的病态。
她的毒早在三日前就全部排出了,一直卧病在床不过是为了卸下阿秀的防备。
丑时,夜色寂静。
一道身影悄然潜入了藏书阁。
藏书阁是王府机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