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其他类型 星海陌路,再无归途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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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芭蕉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筝盛景曜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海陌路,再无归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点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嘲弄地勾起唇角。七年时间,他事业有成,荣耀加身,浸润了成功男人卓绝的气质,甜言蜜语也是信手拈来。不似从前跟她说句情话都是磕磕碰碰。二十岁那年初遇,他为了她不惜肉搏,被富二代打断三根肋骨,病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情愫暗生,但阮筝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并不接受他的示爱。盛景曜却开始了长达四年的追求。这四年里,他为她做过每日不重复的早餐,放过满城的烟火;淋过整夜的雨,挡过要命的灾。为了她一句喜欢,他能跑到最有名的甜品师傅那里花两个月的时间学做最合她口味的舒芙蕾;为了她一句不喜欢,他能偷偷戒掉自己最喜欢酒,只喝清淡的绿茶。二十四岁,她答应了他的求爱,他激动地背着她跑上了榕城最高的乌石峰。二十五岁,她成了他的盛太太,从此蜜里调油的生活成了...

章节试读

男人,嘲弄地勾起唇角。
七年时间,他事业有成,荣耀加身,浸润了成功男人卓绝的气质,甜言蜜语也是信手拈来。
不似从前跟她说句情话都是磕磕碰碰。
二十岁那年初遇,他为了她不惜肉搏,被富二代打断三根肋骨,病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
情愫暗生,但阮筝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并不接受他的示爱。
盛景曜却开始了长达四年的追求。
这四年里,他为她做过每日不重复的早餐,放过满城的烟火;
淋过整夜的雨,挡过要命的灾。
为了她一句喜欢,他能跑到最有名的甜品师傅那里花两个月的时间学做最合她口味的舒芙蕾;
为了她一句不喜欢,他能偷偷戒掉自己最喜欢酒,只喝清淡的绿茶。
二十四岁,她答应了他的求爱,他激动地背着她跑上了榕城最高的乌石峰。
二十五岁,她成了他的盛太太,从此蜜里调油的生活成了榕城传奇。
现在,她三十岁。
婚姻不到五年,他在外面养了女人。
好在,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
2
“太太,盛总来了!”
小助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阮筝并未回头,看着镜子里盛景曜疾步朝着她走过来,双手撑在化妆椅上。
“阿筝,你真好看。”
盛景曜深情地看着她,从怀里拿出首饰盒:“这个是我刚刚从拍卖行拍下的‘翡色’,看看喜不喜欢?”
“天哪,好漂亮!盛总是专门为了这件高定的礼服去配的吧?”
“听说翡色是皇室流传下来的孤品,价值连城,不知道盛总花了多少钱拍下这条项链!盛太太,你可太幸福啦!”
阮筝淡淡垂下眸子,看着灯光下熠熠发光的项链。
五分钟前,她见过这条项链,是盛景曜的小情儿发给她的。
有图,也有配文:
“姐姐,我感觉紫水晶更适合我,这条翡色就留给你啦!”
盛景曜附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阿筝,抱歉,今天开会迟了些,就让司机带你过来。你不会生气吧?”
钝刀一样的痛感在心脏拉锯,带着恶心,阮筝握紧了椅子的扶手。
“阿筝,你怎么不说话?”
盛景曜看到阮筝的神色,略略不安。

低低哄着,“我们跟别人怎么会一样?你是唯一的阿筝,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累?”
阮筝看着盛景曜的眼睛,一如那年,他捧着她的脸:“阿筝,你,你可以答应跟我在一起吗?我保证,不,我,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她微笑,他便激动地将四叶草的戒指套入她手指中,想要吻她却又不敢,一张脸涨得通红。
最后,是她踮起脚尖亲了他的唇。
他半天不能反应,手心冒汗,一把背起她马不停蹄地跑到山顶,对着山顶高呼:“阿筝,我爱你!”
她含着眼泪,在他怀里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
谁能想到,不出十年,他就能前脚赶着睡女人,后脚面不改色地跟她表深情?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阮筝瞥了眼他狂飙的手机。
“不接么?不怕公司有急事?”
盛景曜接起电话便开始怒吼:“言桉,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怒气冲冲地挂断,又小心地扶着阮筝上了车,眉目温柔如水:“阿筝,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家吗?”
阮筝淡淡地回了一个字,摇上车窗。
车子转弯而过,盛景曜才转身打电话。
“太太,难怪人人都说你是榕城最幸福的女人,看我们盛总对你多好,那么大的雪,非要等车子看不见才肯离开。”
车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高,阮筝却是一阵阵发冷。
她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每次送她离开他都会在站台站很久,每次她回来他又会早早地等候。
有一次她临时改签,早到了两个小时,没想到盛景曜早就在一个小时前等在那里。
还有一次飞机晚点,他撑着低烧的身体在机场足足等了六个小时,回到家已经熬成了高烧。
他说:“阿筝,我就喜欢这样等着你。我要你任何时候回头,都能看到我。”
结婚以后,她偶尔出差,他也是跟从前的习惯一样,即便工作再忙,都会提前两个小时等候。
送她离开,他也会习惯性地站很久,才离开。
她曾经很坚定地要在这个世界留下,跟他看花赏月,白头到老。
即使找到回家的途径,即使要她缩减五年的寿命,她依然义无反

这段日子她的话少了许多,神情也不似之前鲜活,总是带着寡淡的冷漠。
“阿筝,是不喜欢吗?是不是今天我没来接你?还是说,这条项链不喜欢?”
阮筝看着镜子中的盛景曜。
在她的世界,十年的时间,盛景曜这三个字融入了骨血。他关心她照顾她爱她,事无巨细,将她宠成了公主。
他是能为了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多打三份工,也是为了她颈椎的毛病专门去学习两个月的推拿。
车祸中,他能护住她的头而让自己跟死神擦肩而过。
明明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偏偏将利刃插入了她的心脏。
“这条项链那么昂贵,跟礼服的颜色又正好搭配,一定是盛总精心挑选的,盛太太怎么会不喜欢呢?”
“吊坠是爱心形状,正好代表盛总对盛太太的心意。盛太太,你真是被盛总宠成了公主呀!”
“真是羡慕嫉妒恨啊,盛总又帅又有才又多金!”
阮筝笑了,伸手摸着冰凉的坠子:“是啊,用心了。不过阿曜,礼服是白色的,配紫水晶你觉得怎么样?”
盛景曜瞳孔猛地一缩,又摸了摸她的发顶:“紫水晶廉价了点,不过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让人准备。”
“随口说说罢了,怎么这么较真?这么漂亮的礼物,没有女人会拒绝。”
盛景曜像是松了口气,眼底涌上喜色:“好,我帮你戴上。”
阮筝看着镜子里男人的手,十指修长,左手背上贴了一个创口贴,是他为她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的一点小伤。
这只手,在给她戴上“翡色”的同时,也在给别的女人戴上紫水晶。
“阿筝。”他深情的目光在镜子中与她相交,“阿筝的事,就没有随便的。我说过的,只要你想,只要我能,拼了命都为你做到。”
求婚时的誓言,一字不差,只是时光终究把从前的美好变成了龌龊苟且。
“你觉得,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阿筝。”盛景曜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我的阿筝都值得拥有。”
最好的东西。
呵。
3
作为榕城新贵,这些年的名牌服饰、珠宝包包,每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盛景曜都做
得到位。
可是盛景曜啊,我最想*要的东西——
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是白首到老的契约盟誓。
是即便已经有了厌恶也能坦白的忠诚。
鼻尖有微末的百合香水的味道,阮筝打了个喷嚏。
她对百合花过敏,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
盛景曜再怎么细心遮掩,也掩盖不住早已跟他融为一体的气息。
“阿筝,是不是太冷了?”
肩上落下西服外套,盛景曜沉着脸呵斥:“空调温度调高,备好姜茶。”
店员小心翼翼地道歉,忙开,看向她的眼神都是艳羡。
阮筝看着他那般小心呵护的心疼模样,垂眸遮住心死的嘲弄。
她说过的,如果有一天弃了她,厌了她,彼此说出就好。
偏偏他要在世人面前做出挚爱的假象。
“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在盛景曜第29次低头看手机的时候,阮筝出声。
手机几乎在同时响起。
阮筝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是“言助”。
盛景曜起身到门口接电话。
或许他自己都没能发现,他之前无论什么电话都不会避开她。
阮筝葱白的手指在手机上犹豫了几秒,拨通了言桉的手机。
手机很快接通,言桉的声音传来,阮筝挂断电话,望向门前依然跟“言桉”打着电话的男人。
几分钟后,他大步走来,脸有急色。
“阿筝,公司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你先去宴会厅,我事情处理好直接过来。”
阮筝抬头看了看时钟,39分钟。
盛景曜越发陪不住她,也越发心急了。
到底是小姑娘新鲜花样多,能留住男人,让人欲罢不能。
“阿筝……”
“好。”阮筝轻声打断他,“去吧。”
“阿筝。”那种熟悉的不安再度侵袭神经,盛景曜的脚步顿了一瞬,手机微信提示音滴答了一声,他看了眼手机,眸色瞬间暗下去。
阮筝看着他明显着急的脚步,点开手机图片。
背景是橙色的灯光,香醇的红酒,豪华原形大床。
各种情趣套装。
依然看不到脸,只有诱人的年轻身段。
“姐姐,猜一猜,我们这次会在哪里做?”
阮筝攥紧手机,手指微微发抖,

另一头,盛景曜捧着玫瑰花朝她走来。
男人身姿挺*拔,眉眼英俊,跟多年前的婚礼一般,脚步坚定,目光深情,整个世界都唯余她一人。
他握着她的手宣誓:“阿筝,这辈子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誓言铮铮,如在耳侧,阮筝脑子里却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画面。
这个男人,会用握着她的手去碰触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会用关心她的嘴去亲吻另一个女人。
他还在告诉世人,告诉她,他是她一个人的。
多么不好笑的笑话。
周围响起了掌声,盛景曜深情款款地握住了她的手。
阮筝看着他的手,那双撕坏孟颜初蕾丝的手,此刻正牵着她的手指。
她缓缓抬头,看向他崭新的衣服,脖颈右侧那小块的指甲划痕清晰刺目。
“阿筝,今天是盛氏集团八周年庆典。盛氏能走到今天,你功不可没。都说疼老婆能旺风水,我知道你陪我一路走来,并不贪图我的钱。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爱意。”
他拍了拍手,助理很快呈上一份房产证明,是“筝爱一生”的三幢位置最佳的别墅和一套紫水晶首饰。
“你说喜欢紫水晶,我刚刚就去选了一套。喜欢么?”
男人的声音在耳畔,低沉磁性,阮筝看着黑色丝绒盒子里跟手机上如出一辙的项链,疼得佝偻了身子。
“怎么了阿筝……”
阮筝只余恶心,推开盛景曜的手:“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家了。”
5
盛景曜一如从前般关怀备至,只是每个字在阮筝耳边听来,都像是响亮的耳光。
“阿筝,我陪你回家……”
阮筝再一次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公司的事是大事,我这么大人了,不用陪。”
盛景曜牵起阮筝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怎么会?在我心里,阿筝永远是需要宠着的小孩。”
“老公永远宠你。”
带着尖刺的刀刃在胸腔翻滚了一遭,血肉模糊,是难以出声的疼痛。
“景曜,你不厌么?我们结婚五年,你对我事无巨细,事事亲力亲为,不累么?如果你有一天真的累了……”
“傻瓜,你在胡说什么!”盛景曜心里无端慌乱,他捧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