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妻子骗我安乐死奔赴第二春,我重启读心你慌什么?雪娴安彦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子有余辜

    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娴安彦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骗我安乐死奔赴第二春,我重启读心你慌什么?雪娴安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子有余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雪娴......你在说什么?”我听到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苍白。妻子的声音依旧温柔耐心,对我笑笑:“我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想起明天就要去瑞士心里有压力?”然而我又听到了那道恶毒的声音:“这老不死的又发病了?都这样了还活着干什么?浪费空气。”她似乎意识到我状态不对,赶紧叫我坐下,关切问说:“老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在那一刻,我微散的瞳光缓缓聚焦在一处,聚焦在眼前这个表面上十分关切爱护我的女人身上。但我听到的话,却与她所塑造起来的形象完全割裂。我更加没有想到,接下来我听到的话,更是震碎了我的三观。“问我要什么?呵,等这老头死了之后,我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和安彦双宿双飞了,到时候他的东西都是我的,我还用得着要吗?”“...

章节试读

5
“雪娴......你在说什么?”
我听到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苍白。
妻子的声音依旧温柔耐心,对我笑笑:“我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想起明天就要去瑞士心里有压力?”
然而我又听到了那道恶毒的声音:“这老不死的又发病了?都这样了还活着干什么?浪费空气。”
她似乎意识到我状态不对,赶紧叫我坐下,关切问说:“老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在那一刻,我微散的瞳光缓缓聚焦在一处,聚焦在眼前这个表面上十分关切爱护我的女人身上。
但我听到的话,却与她所塑造起来的形象完全割裂。
我更加没有想到,接下来我听到的话,更是震碎了我的三观。
“问我要什么?呵,等这老头死了之后,我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和安彦双宿双飞了,到时候他的东西都是我的,我还用得着要吗?”
“他一定不会想到,我早就买通了医生,两支安乐死针剂只有一支是真的,另一支只是葡萄糖。”
“这老头浑身皱纹老人斑,谁要和他一起死?我年轻时是瞎了眼吗?”
见我面色已经彻底苍白,张着干燥皴裂的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柔声问说:“老公,怎么了?”
然而这时,她那天衣无缝的温柔笑容却叫我整个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在那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骤然被揉碎成无数瓣。
疼得我站立不稳。
下一秒,天地开始旋转。
“老陈!”

2
隔着一道虚掩着的玻璃门,安彦说的话我听得并不明晰。
自从过了六十岁,我的听力和视力都有所下降。
不过这是别人私人的时间,我也无意探查别人的隐私,听不到自然是最好的。
等里面的声音消失,我才敲响了玻璃门。
却见安彦看到来人是我,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从椅子上腾地一下站起,动作快速地遮掩起桌上的饭菜,局促地问我说:“陈总,您怎么来了?您来了多久了?”
我心中闪过一瞬疑惑,但没多想,只回说:“没多久,看你在打电话就没打扰,你是在和女朋友打电话?”
安彦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现在正值青年。
长得一表人才,工资待遇不低,有女朋友也不奇怪。
安彦见我面色如常,悄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打量着我,小心问说:“陈总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其实陈总手机上叫我一声就行,不用自己亲自过来。”
“这几步路我还是走的动的。”
我叮嘱了他几件事后,他到底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我要奔赴瑞士安乐死,自然是希望他能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好把公司搞好,所以就不由多嘱咐了几句,相当于临终安排。
安彦很敬重我,我说的话,他都一一应下。
正事谈完后,我作为长辈,我应该关心关心他的生活。
我随手将饭盒打开,随口说着:“你女朋友每天都给你做什么菜啊......”
“诶——!”安彦想伸手阻挡时已经来不及。
而当我看到盒饭里那几道菜的时候,脸色骤然变了。
这些菜和雪娴给我准备的一样,还多了一道吊汤。
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1
年轻时,我靠读心术在妻子众多追求者中逐鹿而出。
七十岁暮年,我们相约赴瑞士安乐死时,却无意中重启读心发现了妻子的阴谋。
年近五十却因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妻子,贴心地拿来拖鞋,帮我换上。
一道恶毒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
“等这老头死了之后,我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和安彦双宿双飞了。”
“他一定不会想到,我早就买通了医生,两支安乐死针剂只有一支是真的,另一支只是葡萄糖。”
见我面色凝滞古怪,她柔声问说:“老公,怎么了?”
那天衣无缝的温柔笑容叫我不寒而栗。
......
我有个近乎完美的妻子,叫邬雪娴。
年轻时,我被读心系统选中,毫不犹豫地用读心术攻略了她。
相伴的这四十多年,我们养育了一儿一女,每天都过得充实且幸福。
有读心术的存在,我比任何人都更知道雪娴的好,她比这世上的所有人都真诚和善良。
在结婚前一天,我纠结了整晚。
还是选择关闭读心系统,以最真诚的状态和雪娴走入那神圣的婚姻殿堂。
如今我已经七十岁暮年,今天将是我在公司的最后一天。
我站在落地窗边俯瞰着脚下数百丈的精钢水泥,一种洒脱却不舍的感觉油然而生。
因为明天我就要和雪娴奔赴瑞士,做安乐死手术。
这并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我和雪娴都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早在几年前,雪娴就已经和我提出这个想法,她说不想自己老了以后那么丑的样子被我看见,而且两人相伴到现在,富贵贫穷,苦乐酸甜都已经享受过了,人生已经回本。
比起做ICU里任人摆弄的无知无觉的烂肉,不如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死。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将我的思绪一下打断。
“进。”
秘书安彦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高档保温袋放在办公桌上。
对我恭声说道:“陈总,这是夫人给您带的饭,夫人特意嘱咐我要您趁热吃,冷食影响身体。”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牢牢裹着保温袋的饭盒上,不由露出一个熨帖而幸福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妻子还是这样照顾关心我,只要我不在家吃饭,她就必定会为我准备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爱心便当。
怕我得胃病。
四十多年,从未停过。
雪娴是个完美的妻子,我无比庆幸我没有错过她。
许是怕我饿,妻子准备的饭量有些多,但年纪逐渐增长后,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胃口不再像年轻时候那样。
哪怕是我,也不得不服老了。
吃完爱心便当,我的身体渐渐回暖,似有了着落。
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还需要交代安彦,拄起拐杖出门朝秘书办公室走去。
没等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打电话的声音。
安彦叼着筷子,一脸满足笑意地对着电话那头:“......我吃得一干二净,是你做的,我可不能浪费,真羡慕他吃了这么多年......不过他应该很快就吃不到了。”
“给我做一辈子?这可是你说的哦。”
我皱了皱眉,表情微变。

3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雪娴也会给我做吊汤,但后来不小心被高压锅炸到一次之后,我就扼令她不许再靠近高压锅。
我从小就爱喝高汤,吃饭的时候也要配着汤才能吃得下去,后来这件任务就交给了家里的保姆。
有几次我想试着找回年轻时的一些记忆,让她为我做一份参黄大骨吊汤的时候,她却找理由推拒了,哪怕是我让她教我做都不愿意。
这事不了了之。
却没想到,同样的两份饭盒里,安彦的那一份里却多了我想喝却喝不到的吊汤。
雪娴说过,她只会为自己爱的人做爱心便当。
那她爱的人到底是谁?
我瞪着眼珠质问着安彦,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安彦愣了好一会儿却说:“陈总,我想您是误会了,这饭菜确实是我女朋友做的,只不过菜谱是我前段时间厚着脸皮向夫人要的,这件事没告诉陈总,差点闹了个大乌龙,是我做事不严谨了......”
听了安彦的话,我心中的疑虑散了一半。
但对此事还是有几分存疑。
张口正想再问什么,放在上衣里的电话却响了。
是雪娴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听到那道温婉娇媚的声音,目光还是不自觉放柔。
“老陈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我最喜欢吃的那家糕点店的点心~”
她顿了下,又说:“对了,怕累着你,你就让安彦那小子去吧,他前段时间把我传家菜谱都要走了,还说要让他女朋友给他做,也是时候找机会奴役奴役他了!”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那点疑虑消失无形。
是我太多疑了,怀疑谁也不该怀疑和我风雨同舟四十多年的发妻。
更何况我们马上就要去瑞士了,一个愿意将生死尽数交与我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我被她话里的小任性逗笑:“好,我马上就回来,这种小事,就让我这个老头子为夫人效劳吧。”

4
“爸,你都要去瑞士了,你车库的钥匙就赶紧早点给我呗,车放着放着是会贬值的!”
一到家,小儿子就缠着我要东要西。
我无奈,小儿子向来是我最头疼的,好在他在知道我们的想法后,这阵子也多少收了点。
我们对孩子从小的教育让他们将生死看得很淡,况且亲人一场,终究是要分别。
想到我都要走了,还是将车库钥匙交给了儿子。
看着心花怒放的陈展,我不由想起了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大女儿陈晶。
“你问过你晶晶姐了吗?怎么不回来?”
陈展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姐不愿意回来我也没办法啊,她这么大人了我总不能逼着她回来吧?”
我听言皱眉,沉默良久。
我和陈晶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她妈妈去得早,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沟通,导致她从小就觉得我重新娶了妻子就是不要她了。
现在她也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我以为她能明白一些我的苦衷。
但我没想到在我人生到了最后阶段,我的女儿还是不愿意来见我最后一面......
不过我还是想着她的。
我留给陈展的是公司和偌大的车库,留给她的则是一笔巨额财产。
想到这,我的目光落在正为我准备热粥的妻子身上。
明天我们就要去瑞士赴死了。
但我现在还没想好,该给她什么礼物,作为人生最后一件礼物。
我问一旁的安彦意见,安彦的目光却不知道为何有几分闪躲。
安彦打马虎眼地笑笑:“我怎么能看透夫人的心思呢?”
看透心思?
我浑浊的双眼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就是不知道读心系统还在不在。
我在脑海中尝试唤了几声。
“宿主,你好,读心系统已登录。”
我暗暗激动。
竟然真的有了回应!
在得到系统回应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儿子:“明天我就去和他们炫耀我的新车们!该挑哪一辆开好呢?就它吧!一定巨拉风!”
死小子,你老子都要死了就想着你的车。
安彦:“老头子没看出来什么吧?他刚刚怎么会那么问......”
重启读心术的我愈发激动,迫不及待地要读妻子的心思。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她面前,像个一心只想讨心上人喜欢的愣头青,双眼囧囧发亮:“雪娴,你最近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然而这时,我却听到了一道,让我遍体生寒的声音。
“这老不死的东西又想整什么幺蛾子?烦死了,一天天的在我周围来来去去,一股老人味,恶都恶心死了?”
我的心口一滞,全身像是被浇灌了水泥,脚步沉得没法挪动一步,如同被人死死钉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