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盛夏的果实结局+番外
盛夏的果实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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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嘉禾陈芙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盛夏的果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抚仪作为新晋小花出席,却一出道就坐拥资源无数,甚至拿下年度观众最期待小说改编的女主角,引发了无数争议。无数摄像头聚焦在陈抚仪身上,镜头下的她一身红裙,细长的脖颈间一抹祖母绿,衬得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更是迷人。有媒体不怀好意质问:“出道即巅峰,陈小姐,有外界传言慕白影视老总是您金主,请问是真的吗?”“金主?”陈抚仪伸手轻捂嘴角,失笑道:“我建议您直接问另一位当事人。”紧接着大屏幕转向一旁坐着的男人。男人戴了半张面具,可见这位影视大佬并不想将真容曝光在众人面前。但即便只有半张脸,也难掩男人上位者的压制性气势。“抚仪是我的很重要的人,只要她想要,我愿奉献我所拥有的一切。”“金主这个称呼,未免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看得太轻。”宋嘉禾的声音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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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抚仪作为新晋小花出席,却一出道就坐拥资源无数,甚至拿下年度观众最期待小说改编的女主角,引发了无数争议。

无数摄像头聚焦在陈抚仪身上,镜头下的她一身红裙,细长的脖颈间一抹祖母绿,衬得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更是迷人。

有媒体不怀好意质问:“出道即巅峰,陈小姐,有外界传言慕白影视老总是您金主,请问是真的吗?”

“金主?”陈抚仪伸手轻捂嘴角,失笑道:“我建议您直接问另一位当事人。”

紧接着大屏幕转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男人戴了半张面具,可见这位影视大佬并不想将真容曝光在众人面前。

但即便只有半张脸,也难掩男人上位者的压制性气势。

“抚仪是我的很重要的人,只要她想要,我愿奉献我所拥有的一切。”

“金主这个称呼,未免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看得太轻。”宋嘉禾的声音不容置疑。

陈芙白嘴角扯起嘲笑的弧度。

他替陈抚仪撑腰的时候,不知有没有想过,这些年陈芙白也曾深受“上位婊资源咖”的困扰。

可那时,他从未辩解。

有了对比,才知道有多荒唐,这一刻的陈芙白,就像个小丑。

记者惋惜道:“可原本要出演《盛夏果实》的是另一位女演员,听说那位女演员为拍这部电影,甚至愿意寒冬腊月在湖里连拍十几个小时,而且听说还剩一个月就要杀青了。”

闻言,宋嘉禾目光微敛,似乎有些走神。

看见宋嘉禾犹豫,陈抚仪立马抢过话筒解围:“不好意思,作为女主角,我永远是宋总第一首选。”

宋嘉禾也渐渐回神,他抿紧了唇笃定道:“那位女演员......我也很欣赏她,但这部戏的女主角,抚仪比她更合适。”

耳旁有风声呼啸,凛冽的风刮痛了陈芙白的脸。

而刚刚发给宋嘉禾的数条短信,在此刻也终于得到了回应:

没关系阿芙,你还有我,以后机会还有很多,可你姐姐她是新人,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可真是讽刺。

那年过生日时,爸爸妈妈也是这么说的:“你有爸爸妈妈,可你姐姐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应该把生日让给你姐姐。”

可只有陈芙白知道,从始至终,她从没拥有过爸妈,更没拥有过宋嘉禾。

她拥有的,只有她自己。

可如今,就连她的人生,也要被抢走了。

陈芙白拉黑了宋嘉禾所有联系方式。

紧接着,冻僵的手指哆哆嗦嗦摁下了顾时野的电话:

“顾时野,我后悔了。”

闻言,顾时野嗤笑:“陈小姐,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你已经在假死协议书上签了字——”

“不,”陈芙白打断他,红着眼看着直播画面里的一男一女:“我不是后悔签下假死协议书,而是......”

“我要将计划提前。”

既然姐姐想争,那就让她争吧。

但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这场姐妹相争的荒谬舞台剧,陈芙白要用自己的死落上帷幕。

她要宋嘉禾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撞身亡,体会最心爱的人从生活里活活剥离的痛苦。

让宋嘉禾早已习以为常的,以为这辈子永远离不开自己的,却以最惨烈的方式失去。




餐厅门前,经理和店员早已排成一排等候着。

看着陈芙白下车,店员连忙迎了上来。

女孩眼里带着几分羡慕:“陈小姐,跟您说个秘密,今天宋总给您准备了超大惊喜。”

原来宋嘉禾从新加坡特意请来的甜点师,光蛋糕原材料就花费几十万。

他打算在蛋糕里藏一枚价值连城的翡翠,当作心上人的生日礼物。

陈芙白只是听着,她没说话,而是看向身后的宋嘉禾。

有人说,男人的钱在哪爱就在哪,他可以这么用心地给自己准备礼物,或许他......也是在意自己的吧。

宋嘉禾正拿着手机不知和谁聊天,似乎对面说了什么,逗得他偶尔挑起唇角。

下一秒,陈芙白的手机也紧跟着响起,她点开,是一张又一张的聊天截图。

都怪你昨天太粗暴,我衣服都被你撕烂了。

陈抚仪发了个气嘟嘟的兔子表情。

宋嘉禾被她这副样子可爱到,忍俊不禁回复:

你昨天那副样子,哪个男人控制得了?

下午陪你去买新衣服好不好?金卡随便你刷,不限额。

陈芙白以为经历过上午的跌落谷底,心里不会再起一点波澜。

可难以自抑的痛意还是席卷心脏,连带着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钝痛。

餐厅装修豪华,只是只有他们两个,显得冷清了些。

宋嘉禾对此解释:“没必要叫那么多人,我不喜欢热闹。”

可,明明她最喜欢热闹。

二十分钟,宋嘉禾推着一个巨型城堡蛋糕进了餐厅。

跟陈芙白对视的瞬间,他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他将寿星帽戴在陈芙白头顶,柔情蜜意跟她告白:“阿芙你知道吗,送你城堡蛋糕的意思是,我想和你有个家。”

他说得情深意重。

要不是刚刚被聊天截图里直白劲爆的对话恶心得想吐,陈芙白真的会感动到哭出来。

终于到切蛋糕的环节,宋嘉禾握紧陈芙白的手,一同将蛋糕一切为二——

可那里,空空如也。

没有什么翡翠,没有惊喜,什么都没有。

“怎么样,喜欢吗?”宋嘉禾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

“这是我特意从新加坡请来的甜品师,特意为你打造的城堡蛋糕。”

陈芙白面无表情站在蛋糕前面,只觉得从头到脚像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她知道女店员是不会说谎的,毕竟骗她对店员来讲没有任何好处。

既然礼物不会凭空消失,女店员又亲眼看见宋嘉禾往蛋糕里放了礼盒,那真相只有一个——

他亲手准备的生日蛋糕并不属于陈芙白。

而陈芙白的前二十四年里,她只认识一个与她同一天生日的。

电话响了。

铃声是致爱丽丝。

陈芙白知道,宋嘉禾一向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电话铃声从来都是默认设置。

倒是她姐姐从小到大都十分痴迷这首曲子。

甚至陈抚仪在小时候就计划,未来要把这首曲子当作婚礼伴曲。

宋嘉禾指了指手机:“阿芙抱歉,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出去打个电话。”

陈芙白垂眸,点了点头。

可拿着刀叉的双手却控制不住微微颤抖,金属碰撞瓷盘的声音泄露了她的内心。

其实她的脑瘤已经压迫神经,生理性病痛让她很难吃下这么甜腻的东西。

可陈芙白还是大口大口,混杂着泪水将蛋糕吞了下去。

下一秒,陈芙白手机也响了。




陈芙白刚要打车离开医院,一辆法拉利突然漂移到她面前,紧接着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疾步走来。

“阿芙,不是说好检查完身体让你打电话给我,等我忙完工作就接你去餐厅吗?”

本来早上宋嘉禾说要陪她检查,可出发前,他手机响个不停。

所以宋嘉禾满脸歉意跟她解释:

“老婆对不起,公司里突然有点急事。检查结束你第一时间打给我,我立马来接你。”

可从医院出来后,陈芙白接二连三打了好几次,都被挂断。

陈芙白垂眸,看着屏幕上被宋嘉禾连续挂掉的通话记录。

直到察觉到她的视线,宋嘉禾才后知后觉。

看着手机里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他脸上带了一丝歉意:“你知道的,公司开会我要静音。”

宋嘉禾解释得坦坦荡荡,张口闭口都是工作繁忙。

他忙起来的那段时间,几乎一整天都回不了陈芙白信息。可宋嘉禾不知,早就有人替他实时播报着他的一举一行。

当时他打着开会的幌子前脚刚走,下一秒匿名者就给陈芙白发了聊天截图。

图片里长腿在黑丝的勾勒下泛着诱惑的光泽,唯一突兀的是膝盖处不知被什么擦破,渗出几缕血丝。

女人柔弱地跌坐在地,就连看向镜头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

“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好痛,都走不动了。”

宋嘉禾的微信头像立马紧跟回复:

“别怕,你等我,我马上赶到。”

夕阳余晖拖长陈芙白的影子,她一个人坐在医院走廊空荡荡的长椅上,手里攥着被判断为脑瘤的诊断书。

拿到诊断书时她像孩童般茫然无措,当时唯一陪在她身边的,是一旁手机不断发出的短信震动。

匿名者实时给她发送图片和视频:

有宋嘉禾赶到女人公寓时,脸上难掩心急如焚的神态。

也有女人被宋嘉禾公主抱着,娇弱依偎在他肩膀上的侧影。

视频里宋嘉禾埋怨她冒失,像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给她的伤口消毒。

看着手里白玉般洁白细腻的腿,宋嘉禾眸底染上几分晦暗。

他将女人的脚抵在自己手心里,半开玩笑道:“你这腿实在不适合受伤,倒是适合拿来......”

剩下的话被他压回喉咙,喉结上下滚动着。

女人挑了挑脚尖,脚心不安分地在他手里摩挲。

她声音娇俏魅人,装作不懂:“倒是适合拿来什么啊......”

再然后,就是男人欺身压下,俩人身影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宋嘉禾推掉工作,整天整天陪在那人身边。

那娇俏的声音和楚楚可怜的面容陈芙白再熟悉不过。

是她十几年的噩梦,陈芙白名义上的姐姐,陈抚仪。

见陈芙白陷入思考,宋嘉禾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解问她:“在想什么呢?”

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陈芙白下意识躲避着他的碰触,忍下胃部翻涌的恶心,摇摇头说没什么。

看到她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抵触,宋嘉禾心底生出一丝不安的诧异,但又很快烟消云散。

“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走吧,我带你去市中心新开的餐厅,今天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

是啊,今天是陈芙白最难忘的一天了。

被未婚夫背叛,又被姐姐挑衅,甚至还拿到了病重通知单,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今天更难忘的。




“手术伴有百分之七十的风险,就算成功也可能有失忆等后遗症......你想清楚了吗?”

陈芙白坚定点头:“想清楚了。”

医生叹息:“其实国外不管是技术还是设备,都更成熟完善。”

“宋总是一个很好的爱人,只要您开口,他肯定会帮您联系最顶尖的医院,不需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陈芙白嘴角挑起一抹嘲笑。

医生口中那个很好的爱人,对她确实很好。

为了帮她拿到角色,上亿的影视投资说砸就砸。

甚至飞几十个小时去国外拍卖行,买天价钻戒讨她欢心,然后不眠不休连夜回国跟她求婚。

只是如果不是三天前,她在门外听到醉酒后的宋嘉禾吐露真言:

“芙白?在我心中只是她姐姐的替代品......对她好是因为她是抚仪的妹妹,跟她上了床得对她负责。”

她也差点信以为真。

听到这些话时,陈芙白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如坠冰窖。

然而包厢内对话还在继续:

“如果注定不能跟抚仪在一起,那和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毕竟她对我足够死心塌地,怎么赶也赶不走。”

包厢里安静了一刻,瞬间爆发出沸腾的欢呼声,宋嘉禾兄弟们纷纷敬佩他:

“宋家真是出了你这么个痴情种!”

那时陈芙白才醒悟,原来他口中的阿芙,从来不是阿芙,而是阿抚。

就连飞几十个小时跑去大洋彼岸,也不过是听到陈扶仪谈恋爱的消息,宋嘉禾执着地跑去看心上人最后一眼。

直到亲眼目睹陈抚仪幸福地依偎在别人肩上,他才死了心,然后赌气般跑去拍卖行买了求婚钻戒。

他开了一整夜的车,又在楼下等了陈芙白一整夜,直到雪落了满头。

那场求婚轰动整个互联网。

豪车豪宅,男帅女美,当时被有心人记录下来,上了短视频平台爆点。

商界新贵眉眼凌厉,向来矜贵自持,可拿出戒指时,双手都在颤抖。

他眼底盛满宠溺,嗓音是一夜未眠的哑:“戴上这枚戒指,阿芙就永远被我拴住,不会走丢了。”

一向高傲的宋嘉禾在外人面前放低姿态,只为求阿芙永远不要离开他。

短视频很快突破百万甚至千万点赞,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求婚名场面就此诞生。

可谁又能想到,这场求婚只是宋嘉禾爱而不得,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不会走丢是吗......

陈芙白嘲讽地勾了勾唇,恐怕这次他真的要弄丢她了。

走出医院后,她立马掏出一张名片,拨通了上面留下的电话号码。

接通后,对面男人笑得狡黠:“怎么样,你想清楚了?我的假死服务可不是开玩笑,签了协议,从此世上再无陈芙白。”

陈芙白闭上眼,淡淡应声。

她跟宋嘉禾的死对头顾时野签了协议,约定一个月后制造一场事故假死。

这一个月足够抹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

也足够她把生命中最重要的那部戏拍完。




点亮布满裂痕的手机屏幕,是高中的群聊发来的消息。

群主破天荒艾特了所有人,喜气洋洋宣布:

“抚仪回国,现在在市中心的北城酒店,有没有人要参加?”

顺便附带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好多年不曾见过的旧面孔,有与她一模一样的生日蛋糕,有摆满各种精致礼物的桌子......还有照片右下角,宋嘉禾不经意露出来小半张侧脸。

那背景的装潢风格跟陈芙白所在的餐厅几乎相同。

只是更大,更豪华,人也......更多。

原来,他说的急事,是瞒着陈芙白去隔壁给白月光过生日。

看到陈抚仪回国的消息,微信群里信息刷新得很快,都是清一色的恭喜和庆贺。

其中也夹杂着一两条不友善的消息:

“怎么在这个群里宣布消息,看到某人在就恶心,真晦气!”

“就是要让她看到!当年某人抢抚仪父母,后来又抢嘉禾,现在正主回来了,看她怎么还好意思死皮赖脸留在北城。”

听着这些指责,陈芙白好像回到了十年前。

那年陈芙白十四岁,她以真千金的名义被接回家。

一进陈家门,就看到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在陈母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妹妹如果讨厌我怎么办......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陈抚仪怯生生的模样娇俏又惹人怜爱。

爸爸眼中情绪复杂,看着门口的陈芙白,下意识搂紧怀里的女儿。

妈妈也纠结开口:“阿芙,这是你姐姐,你姐姐从小被我们捧在手心里养大,她离不开我们。”

他们护在陈抚仪身前,警惕地提防着陈芙白,唯恐她从陈抚仪身边抢走任何东西。

就连她和陈抚仪同一天的生日,他们也偏心陈抚仪:

“你已经有爸爸妈妈了,所以把生日会让给姐姐好不好?”

“这次先给姐姐过,等一个月后爸妈再给你补办。”

生日那天,姐姐身穿公主裙,推着精致昂贵的生日蛋糕。

路过的陈芙白不知被谁勾住了脚,歪倒时不小心碰翻推车,蛋糕兜头兜脸落了姐姐一身。

公主裙上全是黏腻的奶油和果酱,姐姐委屈地捂着脸跑出宴会。

爸爸连忙去追,妈妈大发雷霆。

众目睽睽下,一巴掌直接甩在陈芙白脸上:

“说!你是不是故意让你姐姐出丑的!”

“是因为妈妈没给你买那套裙子吗?妈妈不是说了,等下次你生日,也会给你买啊,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众人鄙夷的目光射过来时,只有宋嘉禾挡在陈芙白面前,替她作证,说他亲眼看到陈芙白被人故意绊倒。

然后递给陈芙白一张纸巾,让她擦拭脸上蹭过的脏污:

“阿芙是吗?”

“长得真好看,这么漂亮的脸,哭花可就不好了。”

时隔多年,当初少年治愈的声音,如今回忆起来却更像是催命符,恶心得陈芙白条件性呕吐。

陈芙白立马冲出门外,在走廊的卫生间里吐得天昏地暗。

隔壁包厢传来一阵嬉笑声,宋嘉禾的声音也在其中。

理性告诉陈芙白,她必须快些离开。

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对会让她崩溃,可双脚却像被诅咒一样,不由自主往隔壁包厢走去。

隔着门缝,陈芙白看到宋嘉禾切开了同款城堡蛋糕,然后从蛋糕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

看到宋嘉禾弯腰,小心翼翼帮陈抚仪揩掉嘴角的奶油。

可他连手指上的奶油也不舍得擦掉,而是满眼宠溺地含在自己嘴里。

旁边的几个兄弟紧跟着起哄:“翡翠衬得嫂子面若桃花,可真好看!不像那谁,整天白着一张脸,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陈芙白看着金属门边上自己的倒影。

脸上毫无血色,唇色也是惨白......病痛已经把她折磨到形容憔悴。

确实跟那人说的一样,像被吸干了精气。

闻言,宋嘉禾只是冷冷看了他们一眼。

“开玩笑行,但在阿芙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几个兄弟立马捂住了嘴:

“嘉禾哥你就放心吧,哥们几个都是嘴牢的人,肯定不会到处乱说的。”

“只是大家觉得陈抚仪是你念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兄弟们过过嘴瘾。”

陈芙白突然想到宋嘉禾创业那年,正式介绍她给兄弟们认识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