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总在上林琼沈昊全局
总在上林琼沈昊全局 连载
总在上林琼沈昊全局 南国红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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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红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琼沈昊的女频言情小说《总在上林琼沈昊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国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一片天空下,平行时空里。秋季是多雨的季节,淅淅沥沥的秋雨,带着绵绵密密的哀愁,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种浪漫而多情的惆怅中。沈昊坐在国贸银座的顶楼咖啡厅,从高处鸟瞰,整个城市都显得缥缈而空灵。“沈先生,为您续杯咖啡噢!”女侍的声音娇媚,柔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伸出白皙而圆润的胳膊,故意前倾的身体,傲人的事业线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沈昊的眼前。如果换做平时,沈昊对这美好的艳遇自然会含笑接纳。不过今天,或许是因为下着雨的缘故,让他觉得世界格外的洁净美好,不忍破坏与玷污。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西装的皱褶,然后将一张金卡递到女侍手中托着的盘子上,声音低沉而沙哑:“随便刷吧,想要多少小费都可以。”闻言,女侍的神色,立刻眉飞色舞起来。那可是无上限的...

章节试读




同一片天空下,平行时空里。

秋季是多雨的季节,淅淅沥沥的秋雨,带着绵绵密密的哀愁,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种浪漫而多情的惆怅中。

沈昊坐在国贸银座的顶楼咖啡厅,从高处鸟瞰,整个城市都显得缥缈而空灵。

“沈先生,为您续杯咖啡噢!”女侍的声音娇媚,柔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伸出白皙而圆润的胳膊,故意前倾的身体,傲人的事业线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沈昊的眼前。

如果换做平时,沈昊对这美好的艳遇自然会含笑接纳。不过今天,或许是因为下着雨的缘故,让他觉得世界格外的洁净美好,不忍破坏与玷污。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西装的皱褶,然后将一张金卡递到女侍手中托着的盘子上,声音低沉而沙哑:“随便刷吧,想要多少小费都可以。”

闻言,女侍的神色,立刻眉飞色舞起来。

那可是无上限的VIP金卡啊!整个城市中,能持有这样卡的人也寥寥无几吧!

从银座出来,沈昊抬头,天空中的雨丝,仿佛天幕中垂落的晶莹珠帘,风一吹,还会发出细碎而优美的声音,宛如少女羞涩却婉转的歌喉。

“阿桀,车子呢?我在国贸银座这边,开车来接我吧!”

“少爷,车子一大早就让真纯小姐借走了,说有朋友聚会,朋友们想一睹名车的风采。”对侧,阿桀的声音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惹他生气。

果然,隔着听筒,阿桀都能感受到沈昊的鄙夷与轻慢,甚至带着些不屑。他停顿了一下,回答:“好吧,我自己想办法回去。”说完,也不待阿桀回答,径直切断了通话。

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自己怎么会跟这样的女人订婚!沈昊在心中想着,眼神也不由染上了一丝轻视,他仰头望着空中的秋雨,倏然感觉到一丝秋的凉意。

就在沈昊正对着天空出神的时刻,倏然感觉到小腿一凉。下意识地,他转头去看旁边的人,一个纤细的女人正狼狈地站在自己的身边。

她似乎是刚刚跑过来的,身上的工作套装全湿透了,单薄的衣衫贴服着身体,勾勒出女子妙曼的曲线。

沈昊的意识又开始出现黑暗的小恶魔。

女子战战兢兢地站在他的身边,一头波浪长发狼狈地贴服在双颊上,侧脸的线条是极美的,尤其是纤长的睫羽,有节奏地上下律动,仿佛一把浓密的小扇子,又仿佛是一对蝴蝶的翅膀。

她正在甩袖子上的水,这也是刚刚为什么沈昊感觉到小腿一凉的原因:她甩出来的水,都落在了他的裤脚上。

奇怪的是,女人的怀中,抱着一把伞,用精美的伞套稳妥地保护着。

那伞套非常精美:丝绸裁制,上好的杭州锦,细细地盘着形状优美的青花,色泽均一,看似单调,却古意悠然。

女子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却小心翼翼地抱着那把伞,仿佛抱着心爱的婴儿。

沈昊的心中忽然掠过孩子似的恶作剧,他伸出修长的胳膊,用男人天生优势的力量,将女子怀中的伞夺过来,迅速从伞套中拔出来,撑开,铺展。

古意的折伞,仿佛是一片圆圆的莲叶,绿意盈盈地绽放在半空中。碧玉的伞骨,通透清凉,伞柄尾部,红缨络打着情人结,悠悠垂落。

“呀!”伴随着女人的惊诧尖叫,林琼转过头来,看见身边修长隽秀的男人,满脸的傲慢戏谑神色,俊秀如玉的面孔,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气,一看就是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

“先生,请把伞还给我!”林琼心急如焚地叫着,然后伸手就向他去抢夺:“这伞不能淋湿了啊!是展览会上的展览物啊!”

她跑过来抢,沈昊却越觉好玩,他故意将手臂举高,看她像只小猴子般在他面前上窜下跳,充满滑稽的喜感。

他笑嘻嘻地说:“就算是展览会上的展览物,伞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挡雨的?不挡雨的伞有什么用?”说完,他一下子搂住林琼娇小的身体,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身躯,两人共撑一柄折伞,依偎如一对亲密的恋人。

林琼的思绪有瞬间的恍惚,从他身体上传来的清爽气息,如此的熟悉,仿佛两人早就认识。

趁她发呆的空档,沈昊已经搂着她步入了雨帘,一边走一边说:“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越行越远的身影,秋雨中的折伞,亭亭如华盖,撑起了一方天晴。




雨下了一整晚。

林琼从床上起来,将锦被叠得整整齐齐,然后用细粉匀脸,胭脂润色,一头乌亮的头发盘绕在脑后,打开窗格,从窗外摘下一朵润红的海棠花,斜插在自己的鬓发上。

“琼姐!琼姐!”隔壁的草姑娘来叫她去做工了。

林琼连声应着,披上对襟古兰长褂,也顾不得和娘说一声,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了。

江南是水乡,林琼也受了水乡国度的润泽,清秀水灵,心灵手巧。她是沈家商行里的画伞师,负责制伞,画图。

昨晚打好了底色的杭州锦,素色的用单线盘着。林琼手执画笔,专心致志地俯身描画。草儿走过来,看她画得是水墨青花,虽然意韵传神,但是不免有些单调。

现在的世家小姐们都喜欢华丽浓艳的伞盖。

“琼姐,这花色不会太素了点吧?”

“素色有素色的美。世人爱浓,要找到这爱素的人,可需要别具慧眼了。”林琼停下画笔,直起身来,舒展腰身,忽听门外有人喊:“沈少爷来了。”闻言,她眸色一变,手腕一颤,霎时一滴墨汁在伞盖上晕染开来,乌黑一片。

“唉!”草儿惋惜地一叹:“沈少爷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好端端的伞盖,就这么给毁了!”

林琼却手忙脚乱地开始收东西,好像生怕沈少爷会发现这伞盖似的。

没想到,她还没收起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就搁在伞骨上,倏忽,一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举到面前,悠然自若的欣赏起来。

“好素雅的青花!”沈昊把玩着手中的伞盖,眼睛一亮,隽秀的面庞,越发俊美如斯。

林琼垂头,整个颈子都羞成了粉红的颜色,仿佛是一截粉藕,惹人爱怜。

草儿不解地看着她,只听沈昊吩咐她:“草儿,你先去看看仓库里预备明日上新的伞有多少把?一会儿报个数字给我!”

“哦。”草儿答应,被他支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林琼越觉气氛尴尬。她重新在桌前坐下,假装忙碌。

窗外,雨又来了,飘飘洒洒的,带着一丝秋的凉。

沈昊将伞折起来,忽然,他捉住她的手,满目深邃的目光,盛满如许深情,咄咄逼人,仿佛要逼出她的心里话:“林琼,你必须得承认,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你这样躲避我,这样害怕我,不过是不敢正视自己的心!”

他拽着她的胳膊,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双盈盈妙目,仿佛一汪平静的湖水,更大的波澜在湖底深处涌动。

“沈少爷,你不要这样。”林琼努力克制自己的内心,面色上装出矜冷无言的态度:“林琼一介贫女,又许有夫婿,不敢对大少爷有非分之想!”说完,她努力挣扎,试图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掌。

奈何,女人与男人天生力量的悬殊,只让她越挣扎,他拉得越紧。

“那这青花伞又是怎么回事?”沈昊不依不饶,好像非在今天,一定要逼着林琼承认她对自己的感情:“我和你说过,我最想要一把素色青花伞,你若对我无情,又何许费这么多时间,为我画这折伞?”沈昊的眼中,充满炙热的狂情。

“一柄折伞而已,少爷言重了。”林琼冷笑一声:“林琼闲来无事,信手画出,和少爷没有丝毫的关系。少爷,请你马上放手,让人看见,林琼的名节尽毁。”

闻言,沈昊慢慢地放开了林琼,他爱她,所以并不想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唉!”他大声长叹,无力又幽怨地看着她。

自从他看见林琼的第一眼,就对娴静典雅的她一见钟情,之后费尽心机,抛下身份,不顾脸面地追求,难道,直到今天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沈昊感觉到深深的无奈,他一甩衣袖,转身大步走出门去。

沈昊走后,林琼盯着他甩在桌面上的青花伞看了好一会儿,须臾,她将伞重新打开,蘸墨,俯身,细细描绘。

一滴眼泪滴落在油伞纸面上,氤氲了墨染的青花。

落款处,一行娟秀小字,悠悠落下。

愿此纸伞,亭亭华盖,晴空一方。




枕边散落一缕秀发,女子的脸在温暖的晨光中如许优美,娇艳一如新开的蔷薇。

厨房里传来沸水响动的声音,高大修长的男子,腰间系着一条碎花围裙,专心致志的样子,令人怦然心动。

一双胳膊水草似地从后面牢牢地抱住了沈昊的腰,林琼的脸猫儿似地在他的背部摩挲,依恋的模样,乖巧可爱。

一丝轻笑从沈昊的嘴角逸开,手里还端着热牛奶的锅,奶香四溢而出。

“能吃到沈氏总裁亲手做的早餐,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林琼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幸福。

将锅放下,沈昊转过身来,俯身,亲吻她甜蜜的嘴角,柔情低喃:“早安,宝贝。”

他温柔如水的语调,简直如蜜糖一样融化了林琼的心。

自从那天在国贸银座遇到他,以她工作博物馆中的一柄青花伞牵线,在经受了豪门总裁的热烈追求后,她就仿佛一直生活在一个美丽而不真实的梦里。

沈昊不仅温柔多金,更是深情如许,朋友们都说她是泡在了蜜罐里。

吃过早饭,林琼赶着去上班,匆忙中出门去了。沈昊正在阳台上喝花草茶,手机响了。

他低头一看,是未婚妻白真纯的来电。

“喂,是我。”

“呵呵......最近听说你和一个工薪族在一起?我说沈昊,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我还需要包容你多久?”白真纯的语句虽然是抱怨,语调却是打趣轻快的。

大体上豪门世家,小姐少爷们,都是这个样子。

“放心,婚礼会如期举行的。”沈昊的语调不温不火,平平静静:“都准备好了通知我就行。”

“知道了,在外边别玩得太疯,让爸爸妈妈知道了就不好了。好了,我还有一个Party,先挂了。”

“嘟嘟......”的忙音从手机中传来,沈昊轻笑了一声,收了手机。低头,看见青花伞正立在阳台上,昨晚下雨,林琼撑它回来。

两人在一起之后,他花重金从展览会上将这把伞买回来,作为两人的定情信物。

此刻,它在一片灿烂阳光下,单色的青花曲曲绕绕,蜿蜒一如恼人的愁绪。沈昊忽然看见,在一片青色古意中,一朵青花墨黑如染,枝叶与别枝非常不同。

他倾身向前,细细观察,发现那一片浓墨,泼墨如染,仿佛是一滴墨汁无意间落下,绘伞技师不忍丢弃,将墨汁与青色调和,巧妙施笔,掩盖了一片瑕疵。

真是个蕙兰心质的人......沈昊在心中叹息,一手缓缓地抚了上去。

同一片天空下,平行时空里。

“琼姐,山上多险阻,你一个女人家独自上去,让我怎么能放心?”草儿站在林琼的身后,一脸担忧地絮絮叨叨。

“好了,好了。”林琼收拾好东西,直起身来,拍了拍草儿的肩膀:“云小姐这伞价钱出得高,要求自然也高。我上次送过去的花样,小姐说太假,需得上山看看真的雪岚花,才能画出那般风骨。”

“你明明知道,那伞是她出嫁要用。”草儿拉着林琼的衣角,忽然低声说。

闻言,林琼的目光黯然了一下,须臾,才低声回答:“我正是知道是她出嫁要用,才更需要万里挑一的好东西。”

“可她要嫁的人是沈少爷啊!”草儿是打抱不平的语气。

因为当地以伞闻名,各家各户靠画伞,制伞维持生计,所以也形成了一个习俗:女子出嫁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一把精美绝伦的折伞。

“草儿,我也是许过命定夫婿的人,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林琼忽然变了脸色,一脸凛然正色,再不是温婉可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