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阳江靳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疯宠!禁欲江教授领证后为她破戒全文》,由网络作家“李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的酸臭味啊安锦阳眼神里染着明显的不耐,江靳琛眉宇暗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思绪被拽回到了一年前。彼时,她是江城声名狼藉的交际花,在欢好场上逢场作戏游刃有余,却在注意到有人趁着酒醉欺负女服务员,将对方弄的遍体鳞伤时,不假思索的用酒瓶子爆了人家的头。安家不肯花钱赎她,对方也不肯私了,她就这么进了局子。印象很深刻的是,警督问她:“知道错了吗?”她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笑的漫不经心,“知道,但我不认。”“就算再加上半个月,我依旧要爆了那畜生的头。”没人知道,最后是他赎了她。但他还记得,若非他提前一步赶到,赎走她的,会是黑市那位主儿。“我今晚和阿娩有约,她想见你很多回了,和她见一面?”安锦阳的话拽回了江靳琛的思绪。姜娩,是安锦阳的闺蜜,姜家千...
安锦阳眼神里染着明显的不耐,江靳琛眉宇暗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思绪被拽回到了一年前。
彼时,她是江城声名狼藉的交际花,在欢好场上逢场作戏游刃有余,却在注意到有人趁着酒醉欺负女服务员,将对方弄的遍体鳞伤时,不假思索的用酒瓶子爆了人家的头。
安家不肯花钱赎她,对方也不肯私了,她就这么进了局子。
印象很深刻的是,警督问她:“知道错了吗?”
她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笑的漫不经心,“知道,但我不认。”
“就算再加上半个月,我依旧要爆了那畜生的头。”
没人知道,最后是他赎了她。
但他还记得,若非他提前一步赶到,赎走她的,会是黑市那位主儿。
“我今晚和阿娩有约,她想见你很多回了,和她见一面?”
安锦阳的话拽回了江靳琛的思绪。
姜娩,是安锦阳的闺蜜,姜家千娇百宠的小公主,混不吝的很。偏偏姜家在江城吃的很开,姜娩平时纨绔惯了,最是不务正业,可谓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她,保不齐见过他。
也是安锦阳身边为数不多知道他们两人闪婚且隐婚的人,从听说两人闪婚伊始,那位就几次提出见面。姜娩,
“先不去了,要备课。”这次,保险起见,江靳琛依旧选择拒绝。
闻言安锦阳也没勉强,阿娩约她去酒吧,江靳琛生的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真去了,只怕也是如坐针毡。
“好。”
“我今天可能很晚回来。”
姜娩性子野玩儿的又开,进了酒吧保不齐到天亮才放她回家,既然应约了,也该舍命陪君子。
顿了顿,安锦阳又说道:“你要觉得自己在家无聊,可以回宿舍住。”
听说江靳琛的满课率是江大第一。
最近又带了几个研究生,挺忙的。
江靳琛犹豫一瞬,缓声开口,“那你结束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晚上想吃什么就给我发消息。”
“好。”
安锦阳眼里带着笑意,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可步伐向外走出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折回身体在江靳琛的唇上又盖了一个戳。
她笑得明艳。
“给你的奖励。”
江靳琛眼里暗色又深了两重。
安锦阳这才转身离开。
江靳琛直直盯着她的身影,直到那辆粉红色的玛莎拉蒂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回神,轻轻摩挲着安锦阳留下的印记,唇角倏地上扬。
“江哥。”成屿趴在车窗上,撑着腮看他,“瞧你笑的不值钱这样。”
他被提前打了招呼,躲在暗处做准备,以防万一。
万一是没有发生,他却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真是没想到他冷峻寡言的江哥在谈起恋爱的时候,变的跟舔狗似的。又是给人安排遗产东山再起,又是隐瞒身份的给人做“种公”,啧......难怪江奶奶在家气的跳脚,都亲自去成家请他帮忙了。
他么,只能是站在他江哥这边的。
无他,他没出息,不想继承遗产,只想出去浪,而他江哥就是他出去浪的资本和靠山。
看到他,江靳琛唇角笑容顷刻间敛了敛,眼神淡漠道:“多嘴。”
但眼里的笑分明止不住。
成屿对着天空吸了吸鼻子,“哎,这恋爱的酸臭味啊!”
“别闹了。”江靳琛的语气骤然变得寒凉,“盯着安建国那边,有任何变动,随时通知我。”
安家这些年经营不算太好,但是在全市的公司上仍然能排到前十名,全是安锦阳母亲先前培养的骨干员工的功劳,可外人却只知道夸赞一句安建国有经商头脑。
安锦阳暗中部署,但到底势单力薄,他不能坐以待毙。
没救了,他的江哥没救了
她骂的难听,可安锦阳唇角笑意却不减。
她学着秦念那副模样,也压低声音的回答她,“是啊,我不仅抢了,我还玩儿了。”
要不是顾及今天宾客众多,秦念真想一巴掌扇在安锦阳的脸上。
“真不要脸。”她骂道。
安锦阳却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是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罢了,谈不上贱呐!”
“毕竟,我们安夫人连好闺蜜的老公都抢呢。”
秦念神色骤变。
安锦阳却笑着收回了手,恢复正常语调,“安夫人,我分得清孰轻孰重。”
“我毕竟姓安,家丑不可外扬这种道理,还轮不着你一个外姓人来提醒我。”
“我喜欢关门打狗,呵呵。”
说完,也不管秦念是个什么表情,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往楼上走去。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安锦阳神色“唰”地一下冷下,妖娆妩媚的面庞就似刷了层浆糊,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是,现任安夫人秦念,是她亡母曾经最好的朋友。就算是鸠占鹊巢,也没听过吃窝边草的,可秦念不仅仅是吃了,还手段卑劣的以人血肉做食,就连她的存在,秦念都不放过,将她推做成安氏公关,将她一手“捧”成江城交际花的人,也是秦念!
下午两点,升学宴正式开始,安锦阳站在二楼往下看。
她看着安娇娇被众星捧月般拥趸上台,身边是她一双父母,一家三口对着镜头笑容明媚,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
笑吧。
好好笑,毕竟,哭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秦念、安娇娇、安建国,那些新仇旧恨,我们慢慢玩!
升学宴结束,安锦阳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悠哉游哉的荡着秋千,天边,是火烧云般的夕阳垂暮,她抬头凝神看着,想起母亲离世前的那天,也是像这样的火烧云。
不过那天,难过的只有她一人。
因为下午时分,安建国就牵着安娇娇的手告诉她,她不是没有家了,她有新家,有新妹妹,还有位新妈妈。
母亲车祸来的蹊跷,她在安家蛰伏多年终于发现些蛛丝马迹,线索指向了秦念。
“安锦阳,你给我滚进来!”客厅里,传来父亲安建国的怒吼声,“我看你是皮痒了,连你妹妹的心上人都敢碰?你是个什么垃圾货色?!”
被亲生父亲谩骂着,安锦阳充耳不闻,还慢悠悠的联系了江靳琛,“我继承遗产的事,帮我瞒好。”
“还有,继续来安家做安娇娇的家教老师。”
这些都是当初协议上的内容,但兹事体大,安锦阳不得不再做提醒。
她要慢慢报复,底牌是底气,不能第一时间亮出。
声筒那边,成屿冲江靳琛挤眉弄眼,张着嘴,用唇语无声的编排着,“江哥,你混的也不行啊?你新婚妻子对你压根就不放心!崛起,爷们崛起狠狠拒绝她!咱可不是小赘夫!”
江靳琛瞥了他一眼,十分果断利索的对着声筒应声道:“遵命。”
成屿,“......”
没救了,被美色迷晕的他江哥真的没救了!
挂断电话,安锦阳眸光登时黯了下来,她看着眼前巍峨壮阔的别墅,心里一派冰凉。
偏生安建国的怒吼声再次响起,“你要再不滚进来,信不信我扬了你妈的骨灰?!”
“别以为你靠身体上位傍了几个金主,就真的翅膀硬了,没了我,你什么也不是!”
这次,安锦阳终于提声回应。
“五分钟内,我们会见到彼此,不仅如此,我会让你看一场盛大的烟花,到时候你和安娇娇腿脚麻利点,小心被烧成一抔灰土,给我妈陪葬。”
别提那个变态
很明显的制止行为,让安锦阳挑眉,“因为安娇娇就在里面,所以......你不想?嗯?”
虽是语气温和的问话,可尾音却莫名有种火药味。
江靳琛摇头,“不是。”
他远比她要了解她的生活环境,也更心疼她的过去。
否则,办法千千种,他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最简单粗暴的?
安锦阳皱眉,“那你为什么......”
话未说完,却见他轻轻捉住了她的手腕,问道:“手疼吗?”
他早就来到安家老宅,目睹了一切。
眼见着看到保镖打砸时,玻璃碎片划过了她的手腕。
安锦阳诧异了,“你是因为这个?”
江靳琛没回答,而是握住她那截受伤的手腕轻轻捧在掌心,如珠如宝的捧着,就仿佛那段葱白般皓白的手腕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他皱着眉,轻轻吹着,眼底闪纵即逝一抹心疼。与此同时,他的内心深处涌上几分烦忧,早些解决了江家的麻烦,他就能为她撑腰了,也省得她受伤。
“江靳琛。”安锦阳眉宇压下,眉心间的折痕渐深,问出了心中许久的疑惑,“为什么你会同意和我契约结婚?”
其实这个问题,她在和他扯证那天就想问了。
因为他答应的实在痛快。
江靳琛默了默,道:“因为你给我钱。”
闻言,安锦阳反而松了一口气。
图点什么更好,所谓交易,有利益牵扯才关系更稳固。她喜欢江靳琛的诚实,图钱,总好过说图她这个人,毕竟她的名声差的很,任凭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是图她这个人而来。
“不错,这个月开始给你再加五万零花。”安锦阳心情不错道,见江靳琛的视线还落在她的手腕上,她收回手,戏谑道,“别看了,你来的再晚一点,只怕我伤口都要愈合了。
和之前受过的伤相比,这点划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一脸的满不在乎,却没注意到江靳琛的眼底稍纵即逝一抹心疼。
安锦阳的眼神一直落在安家老宅的方向。
妈妈留下的老宅,弄脏了,她自然要推翻重建,这次,不过是个教训,等她慢慢将被安家人弄走的资产重新夺回后,下一步,就是那群渣滓打包滚蛋的时候。
好在妈妈离开前将老宅落到了她的名下,她也不怕安家人报警。大水冲了龙王庙,谁怕谁呢?
正想着,安锦阳的脸被人轻轻掰了回来,和江靳琛对视。
眼前那双眼孤傲冷寡,澄澈的映衬着她此刻的模样。
“嗯?”安锦阳微微侧头,鼻音询问。
江靳琛倏尔低头攫取了安锦阳的呼吸。
安锦阳眼睑一弯,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肩膀,“我也觉得在这里......更好!”
她比他虚长几岁,又曾在欢好场上混迹了几年,野起来的时候,江靳琛根本就招架不住。
野。
他的姐姐,野又欲。
但想到传闻,他再次按住了安锦阳不安分的手,两次被打断,安锦阳脸色不善。
江靳琛似是不经意般问道:“听说姐姐和黑市太子爷关系甚密?”
被提醒想起那位,安锦阳撇嘴。
“别提那个变态。”
像我老公
“没,是我藏着掖着。”安锦阳为江靳琛维护着,肩膀却忽然被人猛地撞了一下。
身体因为惯性的往前扑去。
“阿锦!”姜娩发出一声惊呼。
却有一双强有力的手快她一步将安锦阳扶起。
“抱歉。”
温润的男声响在安锦阳的头顶,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扶正。
对方的手很绅士的在她的腰上落了一瞬后,就抽走,礼貌后退一步,和她拉开安全社交距离。
“阿锦,你没事吧?”姜娩可谓心惊胆战。
安锦阳的身后就是台阶。
这要真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安锦阳摇头,“我没事,得多谢这位先生了。”
她抬眼,看向身前的男人,却是一怔。
男人约莫三十左右,身穿冷灰色西装,黑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挺立着,浑身上下不是黑就是灰的,戴着架金丝眼镜,身姿挺阔,气度雍容不凡,眼神清润温和。
可从她的角度,却是觉得男人和江靳琛有三四分像。
恍惚间,安锦阳更是觉得是成熟版江靳琛站在自己面前。
“阿锦,你怎么了?!”姜娩一连和安锦阳说了几句话都没得到回应,不免觉得奇怪,抬眼才发现她直愣愣的盯着男人看,赶忙轻轻用胳膊肘撞着她,轻声提醒,“阿锦!你入定啦?!”
安锦阳这才回神,可眼前,却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你到底是怎么了?”姜娩认识安锦阳多年,却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不免觉得奇怪,“难道你腻了家里的小鲜肉,改成喜欢大叔类型,想离婚,另嫁了?”
“其实也不是不行,我可以帮你去要下对方的联系方式。”
听姜娩越说越离谱了,安锦阳无奈的笑了笑,将真的准备去要联系方式的姜娩拽了回来,摇头道:“不是,我就觉得他有些眼熟。”
姜娩撇嘴。
“不是吧,你好歹曾经也是江城著名的交际花啊!搭讪的方式居然这么烂?!”
安锦阳,“......”
“还能聊吗?”
“不能聊现在掰一下?”
姜娩这才讪讪的笑了下,“能聊能聊。”
“你觉得他像谁?”
安锦阳沉默了片刻,道:“像我老公。”
姜娩,“???”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还能聊吗?”
“算了,三言两语跟你说不清。”视线范围内也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安锦阳也没太当回事,挽住了姜娩的胳膊,道,“你说帮我约了理财顾问?是今天来吗?”
以前,她被安建国逼着来夜店,以至于她对这种地方都有逆反心理。
要不是姜娩说帮约见了个高级理财顾问,她今天也不会赴约。安建国身边有秦念打理,这些年,本来是属于她的资产都悄然被转移,她有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为她留下的东西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术业有专攻,她需要专业的人帮她分析情况并且给出方案。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酒吧。
姜娩眼神一转,指向某个方位,“喏,就在那。”
与此同时,成屿倏地瞪大了眼睛,一个劲的拽着身边的男人。
江靳琛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做什么?”
可下一瞬,成屿却拉着他蹲在了卡座后,一脸的心有余悸,“做什么?江哥,我还得问问你嫂子是要做什么?!”
江靳琛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眉宇压下,眉心间的折痕极深。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成屿咬牙切齿,“我说,你那美丽的交际花老婆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闪婚,蓄谋已久
“别摸了。”
奢华高档的房间里,男人压抑着尾音低吼。
奢靡暧昧的氛围却一涨再涨,房间里的灯光昏暗,角落里还点着香薰,袅袅烟气中,衣衫半滑落肩头的安锦阳坐在在男人的身上,指尖轻轻的在他的胸前打转,“那么晚才回来......检查一下,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嗯?”
话落。
“啪嗒——”
江靳琛的腰带被解开。
一双狭长的下垂眼里暗波涌动,有些无奈叹气,“我没偷吃。”
宽大的落地镜映照出两人此刻的模样——
江靳琛的脸红的像是染了夕阳,领口被扯到两边,白色衬衫上印着几个模糊的口红印。而坐在他身上的安锦阳,一身黑色丝绒长裙滑到腰间。
眼里的笑半魅半勾,漂亮的狐狸眼染着酣醉的醉意,身形有些摇摇欲坠。
“我不信。”安锦阳眼神愈发暧昧,“我偏要自己检查检查。”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的唇边漾起一抹轻浅的笑来,妩媚潋滟。
江靳琛的呼吸一滞,再也按捺不住将安锦阳压在身下。
他的姐姐,真是妖精!
安锦阳迷离着一双眼,抬头看他,男人的侧脸轮廓极其锐利,高挺的鼻梁和冷冽的眉眼,精致的像是造物者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不得不说,她的这位闪婚老公真的完美,在外淡漠桀骜,在内却顾家听话乖巧,除了......穷,几乎没毛病。
“我今天排卵期。”安锦阳红唇轻启,提醒道。
三天前,她继承了外公的亿万遗产,拿到遗嘱的那刻,她都不敢相信她那位在土地里佝偻了一辈子的小老头竟然这么有投资头脑,十年前就断断续续的买了基金证券却赚的盆满钵满,一声不吭的就转到了她的名下。
偏偏,继承有条件。
年满二十四且已婚,继承百分之十,生了孩子,方能继承剩余的百分之九十。
安锦阳盘算了很久,将主意打到了孤儿院出身的江靳琛身上,好在,他很配合。
江靳附身,他逼近她,鼻尖轻轻摩擦着她的,本来有些冷冽的眉眼中多了几分锐利的打量,捏住她的下颌,轻轻摩挲,“我是谁?”
她眼里的醉意实在太浓,惹人误会。
安锦阳捧住了江靳琛的脸,“老公。”
故意喊得娇娇软软的,尾音染着无尽的诱惑,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一旦笑开,像是藏匿了万千星辰。
简单两个字崩断了江靳琛脑海里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安锦阳轻轻撩了下他额前的碎发,问道:“确定刚刚没戴吧??”
江靳琛眼底掠过一抹暗色。
在她的眼里,他堪比种公。
殊不知这场婚姻,是他的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