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我跟你不一样。”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宇哥,谁在里面?你们在做什么?”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我缓缓滑坐在地上。抱紧了膝盖。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然后就呆住了。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
“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
“宇哥,谁在里面?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的狼狈那么明显,江逾白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第二次披到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江逾白倾身帮我扣安全带。
我一想到这副模样,可能会刺激到星星,于是抬手制止:“我暂时不想回家。”
江逾白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我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我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三年,尚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
可是我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我要复仇,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尚婉婉狂妄如斯,那我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更何况如今这个尚婉婉还是季驰宇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季家抗衡的,只有江家。
巧就巧在,我
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
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
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你……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
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
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
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
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我不信江逾白会无动于衷。
江逾白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我。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
我越发哽咽:“看见这个咬痕吗?”
江逾白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来。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我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逾白……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季驰宇,好吗?”
江逾白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我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逾白,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做我男朋友。
江逾白愣了一瞬,接着喜形于色。
我知道他从大学时就喜欢我,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驰宇,哪里会看得见他?
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我突然有些愧疚。
但为了查清妹妹的事,为了扳倒尚婉婉,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念到第五个时,便听见了他那声“好”。
江逾白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我肩上的伤。
“他咬的?”
我将计就计点点头。
“疼吗?”
我又摇摇头:“不疼了。”
他一边触摸着,一边似乎若有所思,手指移到了咬痕下一点点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我和妹妹唯一的不同。
她的肩上有个酷似五角星的胎记,所以妈妈才给她取名叫星星。
但我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胎记,所以我叫清清。
我不知道他摩挲那个位置是为何,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些异样感。
我暂时不明白这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重新裹得严严实实。
江逾白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我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星星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封星星,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封星星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
“你是坏人!你走开!我要找姐姐!找姐姐!”
我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江逾白担心,便跟了过来。
我紧紧抱住星星,不厌其烦地安抚道:
“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封星星哭闹了一阵,渐渐在我的怀里安静下来。
单巷子很黑,星星刚从我怀里抬起头,越过我的肩膀,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封星星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走开!别过来!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我转过头,江逾白站在那里有些难堪,我连忙解释:
“抱歉逾白,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江逾白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我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我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
“小封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我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我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
同样难以入眠的,是季驰宇。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季驰宇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
“封清清,我不会放过你。”
晚上,我照例去酒吧上班。
不料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封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
“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我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
“抱歉啊封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感到疑惑,但并不准备放弃,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但我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把我拒绝了。
我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
认为,那是因为高度洋酒熏得我眼睛难受。
尚婉婉大概太想看我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舔啊!舔啊!”
满地湿滑,我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耳边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尚婉婉装腔作势地给我找来纸巾,实则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季驰宇,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驰宇皱着眉头,嫌恶地说:
“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季驰宇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季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我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我与季驰宇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封清清,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季驰宇还留着我的微信。
我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季少,我可以走了吗?”
季驰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
“急什么?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
“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