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其他类型 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秦戈阿秦戈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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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境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戈阿秦戈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秦戈阿秦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尘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听到这句话,脑子嗡的蒙了一下,她从跨进这个家门开始就开始忍了,这会儿已经彻底忍不住了:“你脑子是有病吗?我自己考的大学凭什么给他上啊?”盛建国脸色立马就不对了:“盛夏,怎么跟你阿姨说话呢?”盛夏立马回怼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样说话吗?盛建国,你听听你老婆说的是人话吗?我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她转头就让别人上,盛建国,我劝你脑子清醒点去验验血吧!别让人给你把生孩子的事也代劳了!”盛建国立马举起手来就要打盛夏,盛夏跑到门口,喊道:“你敢打我我就叫,我反正不在这住,我们看看谁丢人!”“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女来了,我今天就要打死你!”盛建国气的直喘气,刘美丽装的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一边拍着盛建国的背,一边对盛夏说:“小夏,你怎么...

章节试读

盛夏听到这句话,脑子嗡的蒙了一下,她从跨进这个家门开始就开始忍了,这会儿已经彻底忍不住了:“你脑子是有病吗?我自己考的大学凭什么给他上啊?”
盛建国脸色立马就不对了:“盛夏,怎么跟你阿姨说话呢?”
盛夏立马回怼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样说话吗?盛建国,你听听你老婆说的是人话吗?我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她转头就让别人上,盛建国,我劝你脑子清醒点去验验血吧!别让人给你把生孩子的事也代劳了!”
盛建国立马举起手来就要打盛夏,盛夏跑到门口,喊道:“你敢打我我就叫,我反正不在这住,我们看看谁丢人!”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女来了,我今天就要打死你!”盛建国气的直喘气,刘美丽装的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一边拍着盛建国的背,一边对盛夏说:“小夏,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你看看你把你爸爸气的,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呢,你还小,胡说八道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自己想想,你又没有钱出四年的学费,到时候退学了更可惜,还不如让给你弟弟,让你弟弟去呢,你可是他亲姐姐,多照顾照顾她怎么了,女孩子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呢?”
刘美丽不知道跟盛建国又说了些什么,盛建国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对啊,姑娘家早晚都要嫁人的,还不如让儿子去了,还能光宗耀祖呢。
而且这女儿自己从小也没有怎么管过,指不定心里又多恨他呢,与其让这个不孝女去上,还不如让盛旺去。
盛旺打小是在自己身边养大的,肯定比盛夏要亲近,以后有出息了肯定能回来孝顺自己,盛夏可就不一定了。
“就是,小夏,你就让给你弟弟吧,你俩是亲姐弟,你让给你弟弟又怎么了,你弟弟以后有出息了,也能照顾你啊,等来年你在考上了,爸爸肯定给你出钱......”
盛夏听着盛建国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她想到上一世她这个爹就是这样,她看着秦戈有钱了,就上门要他给盛旺买房,那时候他开口就是好几十万,足够在老家买好几套房的,盛夏当时也是被秦戈养的什么都不懂,直接就让秦戈把钱给他了。
但是没有想到,装修的房子出了点问题,因为盛旺图便宜,买了不好的瓦片,把一个路过的人头砸破了。
当时警察找盛旺做笔录,盛建国怕出事,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盛夏的头上,说房子都是盛夏的,是替她装修的。
盛夏不明白,都是他的孩子,怎么能差别就这么大呢。
盛建国看盛夏不说话,以为她是想明白了,接着说道:“盛夏,你要是觉得钱不够,我就在给你补几百,够你这一年回去读书的了,他可是你亲弟弟,我答应你.....”
盛夏现在真是听到他这个爹说话就感觉恶心,她冷笑一声,指着盛旺说道:“你看看他长的肥头大耳跟头猪似的那么壮,还不是因为他跟着你们顿顿都有肉吃,奶奶因为要攒钱养我,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你知道我这些年生过多少病,饿过多少肚子吗?他是你的亲儿子,我就该被你们扔的远远的?现在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你还要让我让给他?盛建国,你配当爹吗?”
餐桌上的盛旺被他突然的暴怒吓了一跳:“爸爸,姐姐是要上大学了吗?我们老师说上了大学就能当知识分子,我也想当。”
盛建国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一下就跳脚叫起来:“盛夏,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看看你的态度,这就是你对你的亲爹说话的态度吗?你看看你给你弟弟吓得!他可是你亲弟弟,这个大学你必须给你弟弟上!不然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刘美丽也在旁边帮腔:“盛夏,你别以为我跟你爸爸在市区混了这么多年,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搞的这么僵,到时候我们找找人,依旧能让你弟弟去上大学,那你的学费.....”
盛夏这会儿被恶心的想吐,像被丢进了粪坑那样恶心。
盛夏一脚踹开凳子:“我告诉你们,一群脑残,想都别想,学校的,镇上的,县里的领导都知道我考上了,还去家里给我送锦旗了,你们要是敢顶替我,大不了我豁出去不上大学了,你看看我能告到哪里去,市里不行我就去省里,我让你儿子一辈子都上不了大学,我让你们直接下岗,你要是觉得我不行,你就去试试!!”
这个时候正是抓作风的时候,哪怕是一阵风吹也不行,刘美丽被盛夏戳破心思脸上挂不住恼怒道:“你怎么这么跟长辈说话,没见过你这么自私的孩子,怪不得你爸不管你呢。”
盛夏懒得再跟这些烂人废话,她拿起自己的包,打开门回头冲着这一家人吐了一口吐沫:“盛建国,今天来找你是我这辈子干过最蠢的一件事情!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叫你爸,以后我们两个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就是饿死在外面,也不会在找你拿一分钱,你也别来找我,我恶心!!”
她又指着盛旺:“还有你,别叫我姐,我不是你姐,再叫我我就抽你你信吗!”
盛夏转身用力甩上门,发出哐当的一声,不顾街坊邻居震惊的眼神,头也不回的走了。
盛夏对这个后妈是恶心,但是盛建国,她一开始也是抱有希望的,只不过在一次次的希望变成了失望之后,她也就认了。
走出了楼道,她才发现外面一脚天黑了,街上都是下班回家的人,盛夏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把皱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重新塞回兜里。
重生的这两年,她还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气,盛夏想起盛建国拿怒目圆睁的样子,她丝毫不怀疑那一巴掌会落到自己脸上。
盛夏只觉得心累,过往许多事情在眼前一一闪过,小时候她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骑到父亲的脖子上开心大笑的样子,她也曾幻想过,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属于她的。想到这她的眼圈不自觉的发酸。
她骂自己真是被秦戈惯的不成样子,越来越娇气,上辈子就已经知道她这爹是什么样子了,这辈子竟然还抱有期望,真是脑子进水了。
盛夏坐在路边吹了会风,脑子逐渐清醒,但想到刚刚刘美丽说让盛旺顶替她去上学的话,却让她心里一凉,总觉得哪里不对....
上一世,她高中毕业就跟秦戈走了,她不想工作,秦戈也就随她去了,两年之后,秦戈看她实在是闲得慌,就让她去考一个大专。
虽然她当时百般的不愿意,但奈何拗不过秦戈,她被秦戈压着在家复习了几个月,最后去考了,但是没有考上。

到了海市,天都黑了,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才到,房子是以前的那种大瓦房。
主屋住着房东,一对老夫妻,他们租下的是偏房。
旧时候的老院子,房间只有几平米大,厨房是公共的,厕所也是公共的,晚上要拿着手电筒才能去,但是这已经是秦戈能找到的最好的房子了。
他怕盛夏不适应,没想到盛夏这一路上太困了,她直接一翻身躺到了里侧的床铺上,中间就隔了一层帘子。
躺下之后招手叫秦戈:“你快点来睡觉,那大巴车快把我的骨头晃散了。
秦戈让她先睡,他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刚准备把她的换洗衣服拿出来,刚一打开,不仅乱糟糟的衣服掉出来了,还掉出来了一张折起来的学费通知单。
底下的盛夏立马醒了,不好,之前一直告诉秦戈不知道学费有多少,得等通知,她看秦戈已经打开了,赶紧找补道:“这是昨天刚寄过来的!县长说有奖学金,能出一部分,剩下的奶奶给我爸写信了,说剩下他出,过几天他就寄钱。”
秦戈拿着通知单,一个学期就要一千,他问:“县里给多少奖学金?”
“给二百呢。”
这倒是真的,她考了她们县文史第一,这分放到周边几个学校加起来也算是不错的,教育局特批的200块钱,虽然只有一年。
秦戈又问:“你爸会出这个钱?”
清水镇的人都知道盛父不喜欢这个女儿,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踢回老家。
见秦戈不信,盛夏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连忙道:“当然了,他不能只管生不管养啊,再说了别人求还考不上呢!”
秦戈没说话,好像是醒了,也是已经很晚了,他收拾收拾好上床睡觉。
过了几天,盛夏歇过劲了,说嫌弃院里的小孩,要秦戈带着她去工地。
秦戈一开始不同意,说工地上没女孩子。但是架不住盛夏的软磨硬泡,只好带着她。
她去了没几天,工地上就都知道秦戈有个又白嫩又漂亮的小媳妇跟着他一块儿上工,大热天的,秦戈在工地上忙,盛夏就拿着个大扇子在阴凉地坐着看。
其实盛夏这两天也在发愁,发愁她的学费怎么办,还差六百块钱,怪不得那么多人读不起书。
六百块,对现在的她们来说就是天文数字,盛夏知道现在的秦戈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钱,她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线,秦戈至少要两三个月后才能有钱。
只不过上一世秦戈的钱是在歌舞厅里拼命拼出来的。那次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刀,差点没命。
盛夏这么想着,心开始疼了起来,学费的事情确实已经算是这辈子最大的变数了,上辈子她没这么多麻烦,秦戈已经够辛苦了,她不能把所有的担子都丢给秦戈,她也想承担一点。
盛夏抓了抓头发,她也不能真当一个米虫,至于学费......。
她一拍大腿,突然想起来她在市里还有个爹!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告诉秦戈:“我下午不陪你了,我去买点东西。”
秦戈笑着看着她:“有钱吗?”
盛夏掏了掏兜:“有呢,你上回给我的几块钱,够了。”
“那你路上慢点,买完早点回去。”
盛夏背着她的书包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工地。
她还不知道她爹现在的住址,只好打电话给奶奶问,奶奶问咋突然要去找她爹。
“他让我去拿学费,但是没告诉我地址。”她怕奶奶担心,撒谎说道。
奶奶这才放心,这当爹的这么多年没管过闺女,连一分钱也没有出过,如今孩子争气,考上了大学这么大的稀事,他当爹的这点学费是应该出的,不然这些钱自己还真不知道去哪凑。
奶奶拿出信封,给盛夏念了地址。
盛夏一路走一路问,没想到会这么远,她兜里也没有钱,只好一路走过去。
走了两个多小时,她觉得自己就要走不动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了地址,敲门:“盛建国!盛建国!”
盛夏一边扇风一边拍门,要不是为了学费,她才不想来找这个狗东西,想到上辈子他是怎么对自己的就恶心。
盛夏心里默念着自己走这么大老远的都走到了,一会儿一定要忍,就算挨骂也要先把学费搞到手。
盛夏喊了好几声,又热又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但是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好奇的出来看。
她看到周围围的人多了起来立马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眼睛立马飙出泪花。
“爸.....,我求你给我开门吧,我不会打扰你的新生活的,我就是想你,想见你一面,见一面我就走。”
盛夏长得像自己的妈妈,白白净净的,左邻右舍看到这么乖巧的一个孩子在门口哭,顿时七嘴八舌的:“天呐,这是老盛家的女儿?没听说过他还有个这么大的闺女啊,怎么哭成这样了啊?”
“你瞧瞧,多白净,热坏了吧,孩子看着都中暑了,先来阿姨家,阿姨给你倒杯水喝。”
“哎,你还不知道他家的事吧,我跟你讲,这个是他之前的老婆给他生的......”
盛夏攒了一会力气,正准备接着哭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刘美丽脸色很差,勉强的挤出了笑容:“哎呀,是小夏啊,快进来,刚刚在厨房,没听到,自己家直接进就行,你看你这孩子,还敲门.....。”
盛夏看到她这副嘴脸就想吐,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进去了。
一进去,这家人哪里是在厨房,分明是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的吃午饭呢,盛夏看着桌上摆着一盘青菜和土豆丝,但是看到她那个弟弟碗里,有一个油乎乎的鸭腿忘记藏起来了。
盛夏心里默念忍,为了钱也要忍!上一世他们就爱玩这一套,没想到这辈子还是这臭德行。
从盛夏有记忆起,就在这个家待过两年,那两年是他最憋屈的两年。
刘美丽尴尬的让盛旺收起碗来,盛夏走到盛建国面前:“爸我考上大学了,学费八百,县里出二百,找你借六百。”
盛建国一听,惊讶:“你?你能考上大学?什么大学?骗我的吧。”
能上大学的人可太少了!他们这一栋楼好多机关单位的孩子都铆足了劲要考,都没有考上,好一点的孩子才能考上一个大专,她能考上大学?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盛夏深吸一口气:“反正就是考上了,爸算我借你的,一年之内还你。”
刘美丽最先反应过来,满脸惊讶道:“小夏,你真考上大学了?不是骗我们呢吧,你要是缺钱了就直接告诉你爸就行。”
盛夏对于他们这些频繁的确认有些不耐烦了:“考上了就是考上了,你到底借不借?我一年之内绝对会还给你,你要是算利息也行。”
“你什么态度!”
刘美丽在旁边使了个眼色,又问:“小夏啊,你考的是哪里的大学啊?是正规的吗?不是国家正规的我们可不去啊。”
盛夏打断她:“本地的,京海大学。”
她一说京海大学几个字,盛建国和刘美丽瞬间都愣住了。
盛建国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你说哪?京海?我没听错吧?你考上了京海大学?”
盛夏嗯了一声,从包里掏出她折的已经皱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京海大学英文系,已经录取了,学费除了县里出的,一个学期还差六百。
盛建国把那张录取通知书展开,仔仔细细的看,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才确认上面竟然真的是盛夏的名字,盖的章也是学校的,盛建国一时间大喜过望:“老天爷啊,我们家竟然出了一个大学生,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钱去!”
盛建国的屁股刚从凳子上起来,就被刘美丽狠狠地瞪了回去。
盛建国立马又坐了回去:“那先听听你阿姨咋说。”
刘美丽走过来,拿过录取通知书来回的看:“哎呦,小夏,真是厉害啊,一下子就考上了京海大学!这可是名牌大学啊,你是怎么学习的,回头也教教你弟弟呗,毕竟都是亲姐弟,都是你爸的孩子......”
盛夏被刘美丽笑的心里凉飕飕的,心说这老妖婆又有什么馊主意,她说:“爸你给我取钱,拿上钱我就走。”
见盛夏无视她,刘美丽的脸色一僵。
但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再饭馆当服务员的时候,就能在盛夏她妈的眼皮底下勾搭上盛建国,然后在她妈死后不到一年,就立刻给盛建国生了个儿子,从一个乡下姑娘,到现在能进国企的办公室。
刘美丽想,他们领导都说好的地方,那能不好吗?
刘美丽长了一双精明的上挑眼,她折起通知书,有些为难道:“你看,小夏,我就是个死工资,跟正式的没法比,家都顾不了,你爸爸的饭馆最近生意也不太景气,哪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呢,再说了,你读一年就是差不多两千,四年就是差不多一万,你爸还得顾着饭馆的开销,我跟你爸就算出了你第一年,也没办法出你第二年的学费,你弟弟过两年也要考大学呢。”
盛夏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们是不愿意出了?”
“这哪能啊,考上大学是喜事!”刘美丽看了一眼盛建国,笑着说道:“这样吧,小夏,我跟你爸知道你聪明,不上大学也会有好前途的,不说六百了,我跟你爸给你两千块钱,你把这个上大学的名额让给你弟弟行吗?”

“你还真说对了,我他妈还真是瞎了眼,不瞎眼能对一个白眼狼这么好?”
赵午也恼了,他站起来大声叫道:“兄弟们,秦戈这小子现在就是一头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把他带到这个工地的,好,他现在顶替了我的位置!徐老板把我开了!我赵午今天把话放这了,你们今天是继续在这干,还是跟我赵午走?!跟我走,我保证找到比现在挣钱更多的活!”
众人面面相觑,赵午之前虽然不是包工头,但是真论起人脉关系都比这个年轻人强的多...
秦戈眼光在每个工人的脸上扫了一遍。
“这次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也不是没有在别人手底下干过活,我不敢保证别的,但凡跟着我干的人,你们每个人的工钱,我可以保证肯定比赵午开的高,干的好了,年底我还给你们发红包。”
工人们正在犹豫,秦戈的话锋一转,淡淡的说到:“至于要选择跟着赵午走的,我绝对不拦着,我打听过了,周围的几个工地,工人都属于饱和状态了,不缺人。”
言外之意就是,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
其中一个老师傅看了他一眼,在人群中说道:“大家好好想想,这问题是你们亲眼看着解决的,我看这个年轻人,没错!”
大家都是出来挣钱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更何况一个是空口白话,一个是刚刚带着他们解决了大问题的人,眼前的好坏,他们还是分得清的,工人们慢慢的站了起来,不在喝酒,很明显是要站在秦戈这边接着干。
“你真行!”
赵午一脸怒气,一把推开前面站着的人,径直走到秦戈面前,一口唾沫啐了上去:“呸!没想到我赵午在阴沟里翻了船,竟然还翻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身上,我记住了,你别得意,下次要是让我再见到你,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秦戈微微偏头,赵午的唾沫吐到了他的侧脸,他反手擦掉,再看向赵午的时候,眼神里的凌厉已经藏不住了:“我等着,你随时。”
赵午说完当场就扭头下山了,他原来是这里的包工头,又自己单独的房间,不用和工人一起挤,屋里面还撑着一张桌子。
秦戈进去就把赵午睡过的铺盖扔了出去。
盛夏没忍住,还是哭了,为了刚刚秦戈被啐的那口唾沫,还有学费,还有心疼,最近的很多事情就像一座座沉重而又无形的山一样压在她的心里。
收拾完之后,秦戈就带着她回去睡觉了。
秦戈躺在了外面的那张床,听到盛夏隐隐的小声啜泣的声音。
他起身撩开帘子走到了里面,躺到床上把盛夏抱在怀里,低头看着盛夏脸上的泪珠,眼神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见盛夏哽咽声不断,秦戈出声说道:“乖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盛夏这个人,自己哭一会儿慢慢就不哭了,一有人哄,委屈涌上心头,哭的更难过了。
“你睡你的,别跟我说话...!”
盛夏锤了他一下,背过身去,自己去哭。
晚上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窗户上不停作响,秦戈想着盛夏的学费,想着怎么才能给盛夏好的生活,还有赵午已经走了,明天工地上的事情要怎么解决,首先就是要把停电的事解决了...各种事情在秦戈的脑子里盘旋着。
等他捋出一点头绪,已经是深夜了,没想到盛夏还在哭,但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了,估计是已经哭累了。
哪怕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秦戈面对她的眼泪,还是会手足无措。
秦戈是在是没辙了,他伸手擦掉了盛夏的眼泪,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尽可能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乖乖,不哭了,在哭明天脸就要肿了,就不漂亮了啊,再说了,我不是也没事吗?”
盛夏本来哭了这么半天,也已经好多了,经过秦戈这么一闹,连最后一点难过的情绪都消失了,盛夏也发觉已经很晚了,她抬手抹了把脸:“我没事了....很晚了,你快睡吧,明天你接手工地,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赶快睡吧。”
秦戈低头看了看盛夏,果然不在哭了。
盛夏突然有点儿想笑,双手搂上秦戈的脖子,盛夏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的脖子上,秦戈的眼光不由的落在了她被舌尖润湿的唇上,殷红的唇上沾了点点亮晶晶的涎水。
盛夏看着秦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噗嗤一声,笑了,她探了探头,贴近秦戈的颈侧,在被赵午啐过唾液的侧脸上,亲昵的用嘴唇蹭了蹭。
秦戈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是手臂本能一般,很快楼上了她,他抱着盛夏瘦弱的脊背,两个人睡到一张窄小的床上确实很挤,但是他们两个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
秦戈不出所料的开始忙了起来,接下这个工地,他的肩膀上就彻底扛上了两个人的生计,他和盛夏两个人,在秦戈看来是不能分割的。
他需要尽快向徐建宏证明他的能力,他绝对承受不起做不好带来的后果,他也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
盛夏也到了要开学的时间了。
她让秦戈给自己弄了辆二手的自行车,骑到学校。
一开始秦戈还会教她,但是盛夏看他太累了,早上就偷偷的骑着出去了。
秦戈睡醒就发现盛夏不在了,自行车也骑出去了,赶忙出去找,离着老远就看到盛夏一瘸一拐的就回来了。
秦戈赶忙跑过去,盛夏撩起裤腿,漏出膝盖磕到的一片血红,中间有一块儿还被十字磕掉了皮,流着血。
“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学自行车干嘛不把我叫起来?!”
秦戈心疼的把她背了起来,径直去外面找药,刚摔的时候那么疼,一个人走了那么远,伤口好像都疼麻了,现在也不知道是猛的掀开的原因,还是看到秦戈的关系,伤口好像又疼了起来。
“别动!”
秦戈的眉头紧蹙,把酒精倒在纱布上,蹲在盛夏跟前,刚靠近,酒精的气味就好像刺激到了伤口,盛夏叫着就把腿往回缩:“疼疼疼...你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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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秦戈早早的起床给盛夏做好早饭之后,自己简单吃了两口就去工地了。
前几天的那个活已经干完了,今天又一个新的工地开工,想到盛夏的学费,秦戈也得想想办法应该怎么办。
开工当天工头赵午噼里啪啦的放了一串鞭炮。
秦戈和几个工人一起开始干活,收拾工地上一些不用的东西。盛夏就在外面帮着煮饭的阿姨一起洗洗菜。
她时不时就看向门口,听到了几声炮响,一直到中午,盛夏才看到一队人出来。
工头赵午的脸色不太好,这个工地的地势不太好,打钢筋这个活太危险了,干起来难度太高了。
七八天后,不仅地基没有打起来,甚至还有人受伤了,气的赵午大骂下面干活的人。
“你们怎么干活的?干这么几天了,连个地基都没有给我打起来,我怎么跟徐老板交代。
赵午不吭声了,徐建宏接着说:“我听赵午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在工地干过好多年的老人了,现在我就问问,谁有能耐找对门路,只要找对了,能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了,我直接奖励一万块钱。”
说完,徐建宏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两沓厚厚的钞票,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
整整两沓现金,谁不想揣自己兜里,不少工人咂摸着,动了心思,但是又不敢,只好默默地嘬着烟屁股抽,纷纷交头接耳。
工地这几天的工作都是他们做的,眼看着都干快一个月了,谁也不知道如果解决不了,会不会把他们这个月的工钱再给赔进去,讨论了半天,谁也不敢站出来。
小龙给徐老板点了跟烟:“徐老板,您看赵午也是才做这个,难免也会有搞不懂的时候,正好我这还有个认识的朋友,能给咱们介绍个老师傅,不过得晚一个月来,还有工资的事......”
盛夏听完再后面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趁火打劫,还说的这么好听干嘛。
她刚想拽一拽秦戈的衣角跟他说这些,突然,她听见蹲在前面的秦戈突然说话了。
“徐老板,我想试试。””
秦戈站了起来,蹲着围成一圈的工人全抬头看着这个开口的年轻人。
“秦戈,你别添乱啊!”老师傅说到道。
徐建宏也看着他,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个子倒是很高,看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二十。
“你?你之前干过这些?”
“之前在老家干过。”
“是自己干的还是跟别人学的?”
“先跟别人学,后来又自己干的。”
赵午本来就挨骂,不知道秦戈这小子是哪根筋没有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