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其他类型 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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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辣螺蛳粉

    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晚卿姜祁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全文》,由网络作家“香辣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夜的丞相府。倒座房,温管家屋内。洛晚卿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燃尽了的十根催情香终于起了作用。温管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本想要起床倒杯水,却发现了蜷着他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温管家轻轻掀开被子。女人肤如凝脂,杨柳细腰,让人挪不开眼球。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柳姨娘,肌肤却如少女般吹弹可破。温管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把从搂住了柳姨娘的腰俯身吻了上去。此时的柳姨娘在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与她海誓山盟的少年郎。那时,他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对她许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言,只是当初的他们还太过年轻,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郎君,你怎的入我梦中了。”柳姨娘说话声音天生的粘粘糯糯,让人听着十分舒服。这样得天独厚的嗓音让她即便在骂人的时候,也像是在撒娇,...

章节试读

今夜的丞相府。
倒座房,温管家屋内。
洛晚卿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燃尽了的十根催情香终于起了作用。
温管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本想要起床倒杯水,却发现了蜷着他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
温管家轻轻掀开被子。
女人肤如凝脂,杨柳细腰,让人挪不开眼球。
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柳姨娘,肌肤却如少女般吹弹可破。
温管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把从搂住了柳姨娘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此时的柳姨娘在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与她海誓山盟的少年郎。
那时,他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对她许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言,只是当初的他们还太过年轻,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郎君,你怎的入我梦中了。”
柳姨娘说话声音天生的粘粘糯糯,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这样得天独厚的嗓音让她即便在骂人的时候,也像是在撒娇,哪怕如今的她已经三十有六,只听声音却宛若二八少女。
听着女人软糯的声音,温管家只感觉到浑身燥热,呼吸都重了几分。
郎君,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柳姨娘如此深情款款地唤他。
自打六年前的那次天雷勾地火,两人的关系便一发不可收拾。
可今天她怎么自己跑到了他床上,难不成最近又学到什么新花样了?
想到这里温管家变得异常兴奋。
“快来伺候爷。”温管家紧紧抱着柳姨娘,手指自上而下一寸寸地摩挲着她那光洁的肌肤。
温管家的身子像触电般酥麻,每次听到这勾魂的嗓音,他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月影婆娑,满室旖旎。
两人不知餍足地沉浸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突然间,门被推开,一声尖厉的女声划破了夜的长空。
“你们在做什么!”
“天啊,居然是柳姨娘。”
“简直是不知羞耻。”
“别看了,别看了,要长针眼了。”
......
丞相府灯火通明,脚步声杂乱无章。
与此同时,洛明垣也被吵醒了。
他早晨的起床气向来不小,现在被人吵醒,更是没有好心情。
“怎么回事,堂堂丞相府变成了集市了?”
外面的小厮刚好正往进冲,看到洛明垣后哆哆嗦嗦指了指倒座房的方向。
“老,老爷,柳姨娘,她,她......”
洛明垣本就在气头上,看到小厮吞吞吐吐的窝囊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砸在小厮身上。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小厮的头低得恨不得埋在了裤裆里,他颤抖着嗓音说道:“老爷饶命啊,柳姨娘与温管家私通,被霍姨娘与裴姨娘抓包当场,正带着......”
话没说完就被洛明垣一脚踹在了胸口。
“胡言乱语,诽谤主子,舌头不要了吗?”
小厮哭着摇头:“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得句句属实,大家伙亲眼所见啊。”
洛明垣疯狂摇头,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他,只有莹儿不可能,他与莹儿青梅竹马,莹儿一心为他,哪怕自己委屈了她那么多年,她还是深深爱着他。
莹儿怎么可能跟别人......
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洛明垣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小厮眼疾手快地站起身来上前搀扶。
“走,跟我去看看。”
洛明垣如今官拜丞相,平日里气定神闲,斯文有礼,连走路的模样都透着儒雅。
如今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头发狂的野兽般疾步向温管家的房内冲去。
小厮在后面拿着洛明垣的外衫,“老爷,衣服,没穿衣服。”
洛明垣就像没听到般往前冲。
到了倒座房,就看到丫鬟小厮在温管家门口围了一圈。
远远就听霍姨娘训斥的声音:“有伤风化啊,春桃,秋菊你们俩怎么这么没用,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把人分开啊,都没吃饱饭吗!”
春桃和秋菊哭丧着脸委屈道:“姨娘,奴婢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可就是,就是......”
“无用的奴才。”霍姨娘骂道。
“霍姐姐,你冲着个奴才发什么火,这也不是春桃她们的错啊,谁曾想这怎么还能......”裴姨娘被那两人粘在一起的模样臊得说不出句完整话。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咱们得想想办法啊,倘若被老爷看到了这幅画面还了得。”
霍姨娘和裴姨娘心里快笑翻天了,可面上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两人也是活久见了,这事还能做到这地步,也难怪柳姨娘都半老徐娘了,还每天把老爷勾得神魂颠倒,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齐齐回头,看到了铁青着一张脸的洛明垣。
霍姨娘泪眼汪汪地扑到了洛明垣怀中,捂住了他的眼睛:“老爷,求您不要看。”
洛明垣用力将霍姨娘推了个趔趄,迈步进屋。
“老爷老爷,别进去。”霍姨娘还想拦着,可惜连对方的一片衣角都没抓到。
洛明垣饶是在路上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可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还是被刺激地噔噔地后退几步,直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老爷,老爷,您怎么样,别生气,妾身相信柳姨娘一定是被冤枉的。”霍姨娘边拍着洛明垣的后背帮忙顺气,边温声细语地劝解着。
裴姨娘嗤之以鼻:“霍姐姐,您就是太善良了。怎么冤枉她,谁冤枉她?大半夜的柳姨娘怎么就到了下人房里?难道还有人把柳姨娘打昏了扔到温管家床上吗?”
霍姨娘直冲裴姨娘使眼色:“妹妹别再说了,免得让人笑话。”
随后冲着院内的奴仆们喊道:“你们都没事做了吗?围在这里做什么?”
“春桃,你们二人也别忙活了,赶紧去找府医帮着瞧瞧,一直这么黏着像个什么样!”
洛明垣看到两人,胸口的怒火像是沸腾的开水,再也压抑不住。

洛瑶瑶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再想想爹爹对他的嘱托,只能耐着性子与洛晚卿周旋。
“妹妹,我有话想要单独与你说一下。”
“姐姐,你也知道,我如今只是个罪妇而已”,她扬了扬腿上的脚链。
为了防止犯人逃跑或者走失,官差都会用一条长长的锁链将好几个犯人排成一排,她根本不可能单独走开。
洛瑶瑶皱眉吩咐衙役:“还不快将锁链打开,本王妃要与妹妹单独说两句话。”
洛晚卿拉了拉洛瑶瑶的袖子:“姐姐,你这话说得不对,这几位大哥都是为圣上办事的,何故为难人呢。”
衙役们都是底层人物,明知道给洛瑶瑶开锁之事不符合规定,可心中也惧怕惹到贵人们,谁知道前世子妃居然如此仁义,替他们说话,心中对洛晚卿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多谢洛夫人的体恤。”为首的衙役冲着洛晚卿拱拱手。
“好说好说,其实姐姐也是因为关心我,没有考虑到各位大哥的感受,请大家别见怪。”
“哈哈,不敢不敢。”几位衙役摆摆手,他们怎么敢对康王府侧妃有什么怨言啊,毕竟人家可是皇亲国戚,他们只不过是小小的蝼蚁罢了。
洛瑶瑶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面上堆笑。
“对了姐姐,赶紧把盘缠拿出来吧,我好快点赶路啊。”
洛瑶瑶窝着一肚子火,这个洛晚卿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她什么时候说要给她盘缠了。
“不是盘缠的事。”
“可现在的我除了缺盘缠还能有什么事情可说的啊。”
洛瑶瑶深呼吸,压下了想要喷射而出的怒火,“那姐姐便直说了,你与姜公子成婚一年,可却并未圆房,也没有任何夫妻情分,如今姜家流放,爹爹怜惜你,便要我来此处劝你和离,跟我回丞相府,爹爹已经为你筹谋了一门合适的亲事。”
洛晚卿终于明白了,渣爹和洛瑶瑶居然打的是这种主意。
这是知道丞相府被掏空了,变成真正的穷光蛋了,想要卖女儿啊。
她倒是想要听听看究竟订了个什么好姻缘。
“姐姐,那我可以问问爹爹给我订了什么好亲事了呢?”
洛晚卿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姜煜垂在身侧紧握着的双拳正嘎嘎作响。
“是王尚书家嫡子王成耀,听说此人英俊潇洒文采卓绝,与妹妹十分相配呢。”
王尚书不就是书中那个自诩清流人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与土匪勾结残害了不少无辜女子的无耻之徒吗?
据说王尚书的儿子已经弱冠之年却尚未娶妻,却对外声称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则这个王成耀是个断袖,还是下面的那个,尚书府人不敢找世家贵女,可平民女子他们家又看不上,刚好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不是就盯上了她嘛。
其他人是否了解王尚书家情况她不敢肯定,但渣爹可是知道里面的猫腻呢。
借她与王尚书家一拍即合,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笃定她一定会同意。
她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我的亲爹和亲姐姐啊。”
“那是必然,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亲妹妹呢,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
“可是姐姐,你为何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呢?”洛晚卿突然间气愤地甩开了洛瑶瑶的手。
洛瑶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的好好的,死丫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妹妹何出此言啊。”
洛晚卿故意用最大的声音吼道:“洛瑶瑶,你可真是蛇蝎心肠啊。之前我不小心偷听到你与爹爹说,王尚书家门不幸,其嫡子王成耀是个断袖,简直丢尽了世家子弟的脸面。”
“你们二人还在背后偷偷笑话他呢,怎么转眼间居然说要我抛弃夫君嫁给王成耀,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原本我作为嫡女,一心体恤爹爹清贫,就连成亲时候的嫁妆都是用一些旧时的破布破被子勉强凑出了三十二台,可你作为庶女,嫁妆翻倍不说,还用了我娘亲的不少珠宝首饰,这些我都不与你们计较,也是怕你们在背后算计我,毕竟我一个生母早亡的人在丞相府活的艰难,被人害死了也无人替我伸冤,可谁知道我都落得这种地步了,你们父女却还不肯放过我,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和你拼了。”
说完,扑向了洛瑶瑶,用力扯下了洛瑶瑶脑袋上带着的流苏帽。
原本洛瑶瑶带上帽子只为遮掩她参差不齐的头发,可谁知道洛晚卿能来这么一下,一把将她最见不得人的模样大喇喇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这,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洛侧妃头发是怎么回事。”
皇城之人只知道康王府中失窃,却不知道洛瑶瑶的事,故此洛瑶瑶被剃光头发的事众人都还未有耳闻,不过今日被洛晚卿揭掉了帽子后会不会被人挖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啊!我的头发,死丫头,快还给我帽子。”洛瑶瑶再也无法维持过去那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了。
洛晚卿却把帽子抱在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不要,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你这个强盗。”
洛瑶瑶上手抢:“这是我的,快还给我。”
“我不,大家快来看啊,这是我娘亲手帮我绣的流苏帽,说要留给我当嫁妆的,可谁知道被洛瑶瑶她娘抢去给她添了妆,这上面可是绣有我的名字呢。”
姜家的亲朋故旧不少,念旧情之人也不少,再加上来来往往进出城门之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众人都是人精,谁家后院没有点阴私事呢,从洛晚卿与洛瑶瑶的交锋之中便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缘由。
都说洛丞相清廉正直,嫡女出嫁连六十四台嫁妆都未凑齐,可依据洛晚卿之言,就那缩减了一半的嫁妆都还是用破布烂被凑数的,可对那个庶女却是大方得很,嫁妆翻倍,那不就是一百二十八台嘛,还用了已故发妻的嫁妆,简直是虚伪至极啊。
据说洛丞相与发妻情比金坚,便是发妻去世也并未另行再娶,此事有猫腻啊,这洛府里的脏事看样子也不少呢。
最近圈子里还传出了洛丞相的儿子其实是柳姨娘与下人私通生下的,还挂在发妻名下充当嫡子,原本因洛丞相名声极好,大家都以为是政敌为了整他,故意放出风声,如此看来此事未必空穴来风啊。
啧啧啧,简直是恬不知耻。
洛瑶瑶不愧是那个不要脸的妾室生下的女儿,与她亲娘如出一辙,明知道王成耀的情况,还要逼着自己的妹妹嫁给对方,真的是心思歹毒啊。
也不知道康王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子。
今天还真没白来,让人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戏啊。
洛瑶瑶看着众人全都对着她指指点点,顾不上抢回流苏帽,想要躲回轿子当中赶紧离开当场。
洛晚卿还崩溃的大叫:“老天爷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怎么就得罪了洛瑶瑶,万一被她灭口了怎么办啊。”
洛瑶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扈统领,整个皇城治安都在你所管辖之内,你来讲讲,贼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么多家财物盗走的?”
禁军统领扈犇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陛下,臣无能,辜负了陛下信任,求陛下给臣一些时间,臣定查明真相。”
“给你半月时间,倘若无所进展,你这个禁军统领的位置就让他人去做。”
“臣叩谢陛下隆恩。”
“康王,齐王,鲁王,大理寺卿与鸿顺王留下,其余人等退朝。”
乾元帝一甩袖袍,怒火冲天地迈步去了御书房。
后面紧跟着三位皇子。
除了已故太子和早夭的四皇子,乾元帝如今共有五位皇子。
其中六皇子旭王和七皇子豫王,前者无争夺皇位之心,一心只寄情于山水之间,喜爱舞文弄墨,后者年仅八岁未被列入储君之选。
而二皇子齐王、三皇子鲁王、五皇子康王,则为了那个位置明争暗斗了多年,背后势力也旗鼓相当。
几位皇子背后都有各大世家的支持,势力都不容小觑。
齐王母妃为德妃,出自是威远候府,执掌着西疆二十万兵权。
鲁王母妃是淑妃,出自清流人家,祖父为内阁大学士傅阁老。
康王母妃是婉贵妃,母家不算显赫,父亲是正四品布政使,但婉贵妃却深得圣心,宠冠六宫。先皇后过世,太子早夭,乾元帝一直未立继后,婉贵妃是热门人选,故此康王的呼声不比其余两家少。
此次事件出现得太过蹊跷,让乾元帝不得不怀疑是出自几名皇子们之手笔。
平日里几人争斗,他也乐见其成,毕竟一个帝王,没点手段如何能坐的稳这个江山,只要不太出阁,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居然算计到他这个皇帝头上,就触犯了他的逆鳞。
乾元帝一言不发地坐在龙案前,几个皇子低着头站在前面,噤若寒蝉,整个御书房静的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乾元帝端起茶杯,将杯中浮沫用杯盖抹了抹,浅呡一口。
“你们三人如何看待此事?”
康王是三王中最大的受害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头磕在地上,神情悲痛。
“父皇,请替孩儿做主,孩儿行事向来光明正大,即便是与人相争,也是自问磊落,从不做那等偷鸡摸狗之事,可某些鼠辈却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简直让孩儿不耻,孩儿羞于与之为伍。”
鲁王与齐王一听,鼻子都气歪了,他这不是指桑骂槐吗,就差明说事情是他们二人所为了。
鲁王也跪在地上大呼冤枉:“五弟,你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什么叫某些鼠辈,什么叫羞于为伍,难道只有五弟丢了东西吗?我的整个云来打酒楼不是也遭贼了吗?”
康王冷笑:“三哥说笑了,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把罪名往自己头上安放啊。”
“哼,五弟,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啊,你字字句句都剑指我与三弟,以为我们听不出来吗?”齐王也开口道。
“二哥,其余的不说,这次失窃事件也只有你家没遭贼,要说这其中没有二哥的手笔,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呢。”
“五弟,你听说过贼喊捉贼这个词没有,记得这可是五弟的拿手好戏呢。”
“二哥,你不要血口喷人,说不定是你与三哥联合起来使用的什么苦肉计,无中生有之类的计策呢,否则你俩人为何一直针对于我。要是你们做了就痛快承认,相信父皇念着骨肉亲情也只会从轻发落。”
“你,狡辩!”
“你......”
砰砰砰......
乾元帝看着三个儿子像市井泼妇一样吵得不可开交,气的将龙案敲得啪啪响。
让几人过来是解决问题的,谁料到几人都不顾及他这个父皇的感受,当着他的面就毫不掩饰地斗起来了,想要把他气死吗?
乾元帝知道今日是无法从几人口中得知什么内情了,今日叫他们过来,也只是想看看几人的反应,如今看着似乎都有嫌疑。
“你们三人,即日起回府关禁闭,反省自己的错误,无诏不得外出。”
“父皇......”
“父皇,孩儿没错,孩儿是受害者啊!”
“父皇,孩儿府里被贼人偷的连根线头都没了,您把孩儿关起来,孩儿没法活啊。”
乾元帝听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生的这是个什么叉烧啊,半分不省心,简直是丢人现眼。
之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十分难看,对康王说:“你府里的那个侧妃,以后少带出来抛头露面,免得给皇家抹黑。”
话毕,挥手让几人下去。
三位皇子出去后,等候在外的大理寺卿宋涛和乾元帝的亲弟弟鸿顺王才进来。
“臣宋涛,臣弟拜见陛下。”
“起来吧,看座。”
黄公公搬来两把椅子。
“这里无旁人,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不敢开口。
“爱卿但说无妨。”
乾元帝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纵容三个皇子争抢皇位是否为明智之举,朝中重臣们各有各的阵营。
之所以叫来两人,也是因为两人是保持中立之人。
大理寺卿只听命于他,而他的弟弟鸿顺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在政治上没什么野心,故此才召来二人,看看两人的看法。
“鸿顺王你来说说看,此事究竟为何故。”
鸿顺王无奈只能出来答话。
“皇兄,臣弟哪里懂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事啊,您要问这皇都中哪里的姑娘最美,哪里的酒最香,哪家的酒楼出了新菜,那臣弟绝对如数家珍,可您问臣弟怎么破案,那不是难为臣弟嘛。”
“那你觉得朕的几个皇子哪一个能堪负江山?”
鸿顺王一听此言,差点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此事是皇兄圣心裁决之事,臣弟哪里有资格置喙啊,请皇兄饶了臣弟吧。”
旁边的宋涛跪在地上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土里,为什么要他听这种一个不小心就掉脑袋的事啊。
就连伺候在侧的黄公公也跪在地上把头埋的低低的。

姜祁山的心被姜煜的大实话扎的千疮百孔。
“有你这种咒自己老子早死的不孝子吗?”
“我可没诅咒您,是您自己糟蹋自己的身子。”
“你娘都不心疼我。”
“您做的哪件事值得娘心疼。”
姜祁山......
这叉烧儿子真不能要了。
他气鼓鼓地趴在地上,上面的伤口触目惊心,虽然受完刑后就已经扯了里衣包扎了伤口,可还是有鲜血不住地渗了出来。
连刚换好的白色囚服都被浸湿了一大块。
姜祁山被打了50大板,皇上这次是铁了心想要整治护国公府,下手的力度毫不留情。
姜煜仔细地将绑着伤口的布条拆开,打开酒囊清洗伤口,撒上金疮药,最后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姜煜看着手中的药发呆。
后脑勺被一只大掌拍了一下。
“傻小子,魂儿被勾走了?”
从儿子手中拿到金疮药,“还不趴下,让老子帮你上药。”
姜祁山边帮着姜煜上药,边唠叨着:“有这么好的媳妇你可得珍惜,可别像爹一样......”
说到一半,硬朗的大汉眼眶湿润。
曾经也有一双温柔的手抚着他身上的伤疤心疼地掉眼泪,每次出征她担心的目光,得胜归来她雀跃的笑容,她亲手做的点心,她亲手缝的衣服,一桩桩一件件,深入骨髓......
媳妇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
乾元帝派人提审了姜府之人,自然没有得到他任何想要答案,可第六感又告诉他,那个失窃事件就是以姜家为中心展开的。
也不知姜家在其中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受害者亦或是搅弄时局者。
不过无论哪种,姜家被流放的命运都不会改变,无论姜家属于哪种,他都要将姜家这个中心点的作用拔除。
“你去吩咐太医院准备些伤药赐给姜家父子。”乾元帝吩咐黄公公道。
“是,老奴这就去办。陛下真是宅心仁厚啊。”
乾元帝捋了胡须,摇摇头,呵呵一笑。
黄德让跟了他这么久还是没看懂,什么叫做恩威并施,什么叫做一张一弛。
“爹,这药?”姜煜拿着皇上赐的伤药百思不得其解。
“别乱用,先收起来。”
“嗯。”姜煜也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五日后。
天空中乌云密布,空气中透着丝丝潮湿。
又是一个风雨欲来的天气。
洛晚卿不禁有些感叹,剧情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都过了五日了,还逃脱不了冒雨前行的命运。
不过这狗皇帝也是坑人,就不能选个好天气吗?
不过姜煜父子经过五日的治疗,伤口应该是好多了。
姜府如今剩下的都是正经主子加上各房妾室以及子女们,总计约三十多口人。
押送他们去流放之地的五名官差也与书中无异。
由于戴着重重的镣铐,洛晚卿想要做任何事都不方便,只能期望众人能加快进程早些去到驿站。
皇城街道两旁站着不少的百姓们对着姜府众人指指点点,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为护国公府叫屈者。
姜府之人或哭哭啼啼,或麻不不仁,或义愤填膺,或难以置信,只是这些情绪又有何用?于他人而言,也只是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终于走出皇城,天色更加暗沉,颇有种山雨欲来之势。
皇城外,不少人在翘首以盼,他们都是姜府的亲朋故旧,在这里等着送故人离去。
洛晚卿一眼便看到了远远等着的林姑姑,半夏与幽若。
几人看到了她,赶紧跑着上前。
林姑姑看着她,眼泪不住地流着。
“小主子,您受苦了。”
“林姑姑,别担心,一切会好起来的。”
林姑姑心如刀绞,怎么会好啊,流放之路艰难险阻,小主子金娇玉贵的人儿,哪里能受得了如此之苦,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林姑姑将手中匆匆准备好的行李递到她面前,“小主子,这里是一些平日里换洗的衣物鞋袜,耐脏又耐磨,小主子千万别嫌弃。”
“哪里会嫌弃,这些东西刚好我十分需要,多谢林姑姑。”
半夏与幽若也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她手中。
半夏给准备了些红糖饼子,能放好几天,还有一些她平日里爱吃的小点心。
幽若看着今日天色不好,为她准备了一件油衣,一把伞和一双雨靴,还准备了两瓶伤药。
唉,也难为她们想得周全。
林姑姑对着洛晚卿欲言又止。
“姑姑,您这是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啊。”
林姑姑凑到洛晚卿耳朵跟前低语了几句。
洛晚卿惊讶,洛明垣还真是一次次刷新着他的下限。
林姑姑看着洛晚卿心疼地掉泪:“小主子,姑姑本不想你这么难受,可事实便是如此,姑姑知晓你单纯善良,孺慕父亲,可有些事情不要太过相信旁人。”
“嗯嗯,姑姑,我明白的,还有,那边的事您也多操着点心,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好。”
“小主子,奴婢明白!还有这个”,林姑姑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票,“这个是霍姨娘托我带给您的,她如今操持府中事宜,脱不开身。”
洛晚卿将银票推回去:“姑姑,我手中有足够的银两,这点你们不必为我操心,您帮我向霍姨娘传口信,谢谢她,还有,要善待自己。”
“好,好,小主子真是长大了。”林姑姑眼含热泪。
衙役们抬头看着时间不早了,催促众人接着赶路。
此时,清脆的车铃随着风声传来,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便踏风而至,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掀起。
洛瑶瑶从马车上下来,旁边的侍女仰着头对官差说:“我们王妃要与罪妇说两句话,几位官差稍等一下吧”。
说完抬着高傲的头颅向着人群中走来。
洛瑶瑶拨了拨帽子上垂下来的流苏,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看向洛晚卿,“瞧瞧一段日子没见,怎么就瘦成了如此模样,妹妹受苦了。”
洛晚卿不知道洛瑶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也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可不是嘛,姐姐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我有多么害怕,我还以为因为我被流放,所以姐姐不愿意认我这个妹妹了呢。”
“这怎么可能,无论是在何处,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我和爹爹都一直挂念着你呢。”
洛晚卿顿时拉住了洛瑶瑶的手,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就知道爹爹和姐姐与那些看到亲友遭难便与之划清界限甚至落井下石的道貌岸然之辈完全不同。”
洛瑶瑶嘴角抽了抽,总觉得洛晚卿这个贱人似乎在影射她。
“哈哈,怎么可能,爹爹一向看重妹妹,而你我姐妹情深,姐姐怎么可能对你弃之不顾呢。”
洛晚卿连连点头:“嗯嗯,我就知道姐姐最心疼我了,知道此去北域路途遥远,必定缺衣少食,姐姐一定是来给我送盘缠的吧。”
洛瑶瑶脸色一僵:“妹妹,姐姐有些体己话想对你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开口。”
洛晚卿一听,立马撅嘴:“姐姐,你不会是那种只会说好听话,其实对亲人一毛不拔的小气之人吧。”
听了洛晚卿的话,洛瑶瑶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简直是精彩纷呈。
“你说什么呢,姐姐怎么会对你一毛不拔。”
“我就说嘛,这北域路途遥远,你看看我,身无分文,除了收拾了几件旧衣服,连一个铜板都没带在身上,姐姐不是说,康王对你情根深种,王府里的钱财任凭你怎么花都行,那赶紧给妹妹带个万儿八千两,到时你和爹也能安心。”
洛瑶瑶被气的瑟瑟发抖,万儿八千两,她怎么不去抢。
什么叫做王府里的钱任由她花。
要不是知道她这个妹妹脑子向来愚笨,她都以为对方是故意让自己难堪了。
洛瑶瑶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想到爹爹说的话,努力维持着温婉的笑容。

库房分为四个区域:
一块是黄金区域。
一块是白银区域。
一块是铜钱区域。
最后一块区域是客人们的典当之物,包括珠宝首饰,珍稀药材等。
真不愧是皇上私产,刚才搜刮的那些个药铺、布铺、酒楼之类的,加起来都没这个多。
无需犹豫,收收收。
看着那一排排的真金白银、珠宝玉石、名家字画统统收进自己的空间,洛晚卿终于过了把爽文女主的瘾。
走出当铺,洛晚卿再次出发。
洛家的仁济堂在东市街有好几家分店,虽然比刚刚扫荡的主店小了不少,但洛晚卿可不会给渣爹留下一株药草和一片铜板,沿路全部都收入了空间。
现在已是三更天,五更之前必须回到护国公府,她的时间不多了。
一晚上不停地切换着形态,她的猫形时间都用完了,不过过了零点马上就又有两个小时的变身时间。
东市那里的大贪官和仇人的商铺也都被她零元购了不少。
书里原主被洛瑶瑶折磨得生不如死,康王府怎么可能不光顾一趟呢?
再次变成猫先去了康王府的库房,雁过拔毛,收收收。
康王府的书房里有一间密室,里面收了不少的奇珍异宝,有康王私自贪墨的外邦贡品,还有朝臣们的贿赂,洛晚卿全部笑纳。
包括书房里的古玩字画,书籍,就连笔墨纸砚与书桌椅子全都收起来。
后院主子们的房间也转了一圈,又收获了一小波。
康王府的最后一站便是原主的好姐姐洛瑶瑶的房间。
刚刚在仁济堂时,她还找到了一些迷烟,刚好用在洛瑶瑶身上。
房里的东西一件不留地收。
在洛瑶瑶的梳妆台上,很多都是原主母亲的首饰。
前世洛瑶瑶还专门戴着这些首饰在原主面前晃,简直是杀人诛心。
洛晚卿拿出空间里的剪刀,咔嚓咔嚓,贴着头皮将洛瑶瑶的头发统统剪光。
如果不是怕节外生枝,她还真想挠花他的脸。
走出房门后洛晚卿在窗户上贴了一张“千面圣君到此一游”的字条。
据说那位千面圣君可是有名的采花大盗,武功不出彩,可轻功却是一流,逃窜速度无人能及,多少官兵追捕都无功而返。
最特别的是,此人从来不采黄花大闺女,只钟爱少妇,完事之后还会剪下对方的一撮头发挽成同心结送给对方。
刚才她的手不小心抖了几下,头发剪的稍微有点多,她分出一小缕系成一个死扣放在洛瑶瑶的枕头旁,剩下的头发直接带走。
到了院子里才松开手,让洛瑶瑶精心保养的长发随风散播。
她还挺想看到书中洛瑶瑶这条美女蛇醒来后那精彩纷呈的表情。
最后一站就是丞相府,再收一波就打道回府。
洛丞相不愧是老狐狸,连府中的库房都是狡兔三窟。
一个是明面上的库房,里面的东西除了御赐之物,其余都稀疏平常,看起来清明得很。
第二处,里面放着一些渣爹多年来从各地收集回来的奇珍异宝。
第三处是下属们溜须拍马送给他的钱财外加多年来贪墨的钱财。
第一个库房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全部收好。
第二处在假山,右下方有一块较为光滑的石头,想来是渣爹经常摸索,得益于她看前妻姐的番外看的格外认真,脑海中清晰地记着开机关的方法。向左转三圈,再向右拧四圈,最后再按一下石头。地下出现一条暗道。
进入其中,里面居然亮堂堂的,博古架上有一颗脑袋大小的夜明珠,照的整个珍宝室宛若白昼。
博古架上面的东西更是琳琅满目,闪瞎人的狗眼。
有金瓯杯,红珊瑚树,象牙雕品,一人高的满绿翡翠摆件,老沉香双龙戏珠,金缕玉衣......。
简直贪到令人发指。
就这泼天富贵,给女儿的陪嫁居然寒酸到那种地步,她再一次刷新了渣爹的无耻程度。
洛晚卿一挥手,麻溜儿地往空间里收宝贝。
就当补给女儿的陪嫁了。
洛府最后一个库房在柳姨娘床下。
照例用迷烟将其迷晕。
得益于她大学的专业刚好是中医学,为了以防万一,洛晚卿还特意用银针扎了她的昏睡穴,让她进入甜美的梦乡。
打开机关,洛晚卿进入暗室。
这间库房中大多数是黄白之物,也有一些字画,全部收在箱子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箱子外面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渣爹定是经常进来欣赏。
一挥手全部收起。
洛晚卿还用毛笔在外堂墙上画了一只戴着帽子的大王八,并在墙上题了两句诗: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最后,她把洛姨娘扒光拿被单裹着,把人扔到倒座房中。
里面住着的男人是丞相府的管家,也是洛姨娘深藏了好多年的奸夫。
洛晚卿特地给两人点了十根催情香,就算是进入深度睡眠他俩也能被催醒。
珍惜当下吧,明日丞相府可有的闹腾了。
眼看着天色已然不早,洛晚卿赶紧变回猫形撒丫子往回赶。
等回到护国公府时,刚刚好五更天。
收了那么多家,护国公府的东西当然也不会放过,反正明天所有的财物都带不走。
花园里的盆栽,收!
鱼缸里的锦鲤,收!
丧心病狂地收!收!收!
等收得差不多了,一声悠长的鸡鸣声响起来。
洛晚卿蹑手蹑脚地回到屋里,切换成人,换上寝衣。
劳累了一夜,头刚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
直到府中的尖叫此起彼伏。
“啊!遭贼了!”
“抓贼啊!”
“来人啊!”
......
洛晚卿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干嘛啦,这么吵。”继续翻个身,想要继续睡觉。
笃笃笃。
外面传来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半夏焦急的声音响起:“世子妃,快醒醒,出事了,出大事了!”
“刚醒,正穿衣服呢。”洛晚卿慢条斯理德冲着外面答道。
房门外,半夏急得在外直跺脚,“怎么这么慢,快点快点啊。”
另一个大丫鬟幽若安抚道:“急也没用啊,总得给世子妃穿衣时间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半夏气急败坏道。
“不然呢?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何况天又塌不下来。”
“你,你,哼!真是被你气死,不和你说了。”说罢,气鼓鼓地别过头不理幽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