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战死沙场后,妻子后悔了安言之姜禾完结文
战死沙场后,妻子后悔了安言之姜禾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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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之姜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战死沙场后,妻子后悔了安言之姜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妻子是胡姬美人,极善骑射。可她却与敌国质子互称知音。我作为守卫边疆的节度使,与妻子共同御敌。可当我的箭直指敌国质子,妻子却挡在了我的面前。最终我被乱箭射死,妻子却躺进了敌军的帐营。......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我看遍了我的人生。最后一幕,定格在战场上。我一生坚守边疆,只为保家卫国,最后死在了战场上。而我的妻子却为了敌国质子,在我的箭直指他时,毅然决然地挡在他面前。那一刹,我心中的震惊和悲伤溢满了胸腔。可箭已离弦,避无可避。我尽可能地转了力道,可箭还是射进了妻子的右肩。看着重伤倒下的妻子,蓦地一把剑从后面刺进我的腹部。紧接着我看到安言之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他的手自上而下一挥,万箭齐发——临死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被...

章节试读

我的妻子是胡姬美人,极善骑射。
可她却与敌国质子互称知音。
我作为守卫边疆的节度使,与妻子共同御敌。
可当我的箭直指敌国质子,妻子却挡在了我的面前。
最终我被乱箭射死,妻子却躺进了敌军的帐营。
......
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我看遍了我的人生。
最后一幕,定格在战场上。
我一生坚守边疆,只为保家卫国,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而我的妻子却为了敌国质子,在我的箭直指他时,毅然决然地挡在他面前。
那一刹,我心中的震惊和悲伤溢满了胸腔。
可箭已离弦,避无可避。
我尽可能地转了力道,可箭还是射进了妻子的右肩。
看着重伤倒下的妻子,蓦地一把剑从后面刺进我的腹部。
紧接着我看到安言之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的手自上而下一挥,万箭齐发——
临死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被箭刺穿右肩,昏迷的妻子。
那一刻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伸出手再触碰她。
可是终究成了执念。
乱箭穿心,我根本抵挡不住。
最终,我死在了安言之——那个敌国质子的手里。
死在了战场后,我的执念让我变成了鬼魂。
我飘到了妻子身边,看见妻子躺在帐营里,唇色苍白。
下意识地,我便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拥抱她。
可是我的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蓦然愣住了。
于是这才想起来,我已经死了。
她肩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而那一箭,是她为敌国质子挡下的夺命箭。
我听见了脚步声,随后便看到了那敌国质子掀开军帐走进来,语气关切地看着我的妻子。
“姜禾,伤可还疼?”
姜禾摇摇头,随后立刻担忧地瞧了瞧那敌国质子,有些急道:“言之,你可有受伤?”
“未曾。”安言之顿了顿,复又说道,“多亏了你,我才活下来。”
姜禾闻言,立刻羞红了脸,轻咳一声,语气急促:“都怪吴桁,他竟然敢对你下死手!”
我听闻这话,当即心凉了半截。
自我娶她入门后,我从不曾纳妾,甚至对她百般呵护。
她也曾说过,愿意为我分忧,还同我一起征战沙场。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的心早就飞到安言之身上去了!
安言之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这番埋怨十分受用。
一直不见姜禾提起我,安言之试探地问了一句:“你不问问吴桁如何了么?”
姜禾听见我的名字,下意识便蹙起秀眉,语气不满:“好好的,你提他做甚。”
安言之唇角勾起,似乎多了几分得意。
“祸害遗千年。吴桁征战沙场多年,他肯定是活得好好的。”
“言之,你就是太善良了!我这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知音,他竟然想对你下死手!”
“完全不顾及我和你的知音情谊,真是善妒又自私!”
听着姜禾的这些话,我浮在半空中,只觉得一股子悲伤涌上心头,狠狠弥漫开来。
我的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将我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我捧在心尖上宠的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妻子!
现在却在这里对着别的男人埋怨我、怨恨我!
安言之听得眼睛都亮了,当即轻轻拥住了姜禾。
姜禾顿时脸色更加羞红,她无措地被安言之拥着,听着安言之在耳畔温柔的安慰。
好似下一秒她就要溺死在安言之的甜言蜜语里。
我的胃部一阵翻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似要将那些恶心尽数吐出来一般。
看着姜禾那满足的模样,我只觉得寒意陡然涌上心头。
我在战场上为朝廷杀敌无数,尽职尽责地守卫边疆做着我的节度使。
可却因为妻子挡在我面前护住了那敌国质子。
我便将即将射出去箭歪了力道,射在了妻子的右肩。
我尚未来得及回神,便被人偷袭。
刀剑无情地在战场上刺入我的身体。
最后,我看着那敌国质子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我手持长剑,立于沙场,身中数箭,战死疆场。
看着如今,依偎在杀害我的凶手怀里的妻子,我只觉得愤怒、讽刺。
此时此刻,安言之又说起令我恶心的话来。
“姜禾,可惜你是有夫之妇,我也不过是一时贪恋,才做出这等行为。”
说着,他就轻轻推开了姜禾。
姜禾错愕地神情里,还带着一丝对他怀抱的依恋。
“我只是情不自控......你若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
我攥紧了拳头。
看着安言之那副虚伪的面容,我意识到,他根本就将姜禾摸的透透的。
果然,姜禾立刻伸出芊芊素手,拽住了安言之的衣袖,神色紧张。
“我可以留在这儿吗——我知道,言之你最是温和,绝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战争是国家不得已的策略,与吴桁对立不是你的错。在我眼里,你没有错。”
“言之你也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罢了,只是吴桁太过善妒才会如此这般。”
我在一旁听着,气得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胸口的郁气越来越重,我捂着胸口,当即想要离开帐营。
可还没走到帐营门口,我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噬,狠狠将我掀翻在地!

姜禾被允许呆在帐营后,便更加贴心地为这群敌国的人做饭。
那群敌国人碍于安言之的身份和武力,因此也对她还算客气。
姜禾不敢造次,只敢在安言之来的时候轻轻从后背搂住他。
在我眼里,她极其贪恋与安言之在一起的日子。
甚至,每次安言之闲聊提到我,她都会不高兴。
或许是因为安言之的提醒,总叫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丈夫,她觉得难堪又不满。
她说出来的话便更加伤人——
“你总提吴桁做什么?他是个没良心的。如今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找人来寻我!”
“他肯定早就不爱我了,他这痴人眼里只有家国,丝毫不顾及我,要不然也不能对你下手!”
“若是早些遇到你该有多好,只有你才懂我想要什么......”
我怒气骤起,想冲上去狠狠给她一巴掌。
可是我的手却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想起来,我已经死了。
满腔的怒火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颓然地看着这对渣男贱女,只觉得讽刺。
“阿禾,我俘虏了几个大梁的逃兵。”
大梁,正是我的国家。
“他们作为逃兵,实在是令人感到羞耻。”
“我记得,阿禾你善骑射,不如你来替我惩治他们好吗?”
我看着安言之算计的神情,只觉得心里一阵不安。
可姜禾听见是逃兵,顿时也就没了愧疚的心情,当即表示愿意。
安言之带着她走出了帐营,来到了空旷的场地上。
场地上有几位俘虏跪在地上,都被捆着手脚、嘴被堵住、蒙着头。
安言之叫来侍卫,将一把弓箭送到姜禾手里,语气温和道:“阿禾,这第一箭,我来教你。”
只见他走到姜禾身后,不顾身边其他人的目光。
一手拉住姜禾的手放置在弓前,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姜禾的左手上,一齐拉弓弦。
弓上之箭,蓄势待发。
安言之将这支箭对准左边第一位,他轻轻在姜禾耳边低语:“阿禾,我们松手。”
箭如离弦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刺进那人的心脏!
安言之面对姜禾,神色温柔地抚上她的面容:“阿禾,做得好。”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
姜禾是胡姬出身,自小便骑射极好,这也是我欣赏和爱慕她的原因。
可是我却没想到,安言之借此将她的箭对准了我的国人。
这一支支离弦的箭,像是刺进我心口的针,狠狠地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那些俘虏全部倒下,姜禾便邀功似的看着他。
安言之随即便派人将那些蒙布掀开。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
就连姜禾,都怔在了原地。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不......他们......他们是逃兵?”
死了的俘虏,皆是我的副将。
我目眦欲裂地看向悠然自得的安言之。
姜禾喃喃地说道:“不应该啊......我、我也和他们打过仗......他们......他们不该是......”
可是下一秒,安言之却强势地搂过姜禾入怀,随之捂住了她的眼睛。
“阿禾,人心难测。吴桁战败,是他们变了。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他的低语宛如让姜禾在溺死之际找到了浮木。
她当即哆哆嗦嗦地点头,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来,慌乱地抓着安言之的衣袖。
“言之,言之。他们真的是逃兵,对吗?”
“是的,阿禾。”安言之面不改色地撒谎,“你知道我的,我不会杀无辜之人。”

姜禾的心被他抚慰地安定下来。
她握着弓的手微微颤抖。
尽管已经心情安定下来,可方才的那些依旧让她下意识地抗拒和发抖。
我痛心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样自欺欺人。
一旁的侍卫忽然跑过来,神色凝重地向安言之禀报:“有个正在拷打审问的俘虏跑了!”
安言之当即便狠狠将这侍卫踹倒在地,语气狠戾:“还不去抓!抓不到,提头来见!”
他立刻丢下了姜禾,转身离开。
姜禾手轻轻发抖,将弓放回原位,便匆匆想逃离这里。
可她刚回到帐营,便被人给挟持住了!
剑被抵在她的颈间,身后的男子语气隐忍又愤怒。
“原来,那个日夜让安言之在外布下严密防守、想藏起来的人是你!”
“姜禾,你没有心吗?吴节度使待你这般好,你怎能这样负他!”
姜禾善骑射,不善近战,此时只觉得腿软。
她声音哽咽地开口:“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我在敌军帐营如此之久,都未曾见他来找我!”
“分明是他薄情寡义!分明是他负我!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质疑我!”
我浮在半空中,看着在姜禾身后的人,认出来这人是跟在我身边最久的副将。
但他不善言辞,极少说话。
他痛心疾首般将刀又逼近她脖颈几分。
“吴节度使已战死沙场,死在了安言之的乱箭之中!”
“这便是证据!”
说着,他拿出了与姜禾那串被扯断前别无二致的手链。
那一瞬间,我看见她眼底闪过错愕和不可思议。
她的嘴唇苍白起来,神色都变得恍惚——
“怎么会——怎么可能——”

在尝试数次无果后,我终于意识到,我被捆绑在姜禾身边了。
我这一辈子为国为民、忠君爱国。
固然我陪伴姜禾的日子不多,大多在战场上度过,可是我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战死疆场的那一刻,我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我的妻子。
我将自己的一辈子奉献给了国家。
死后,我最想的,就是陪伴在我妻子身侧。
我连死后的执念都是念着我的妻子姜禾。
可是她却满心满眼都是安言之。
甚至在战场上,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安言之。
似乎,在我与安言之这件事上,我向来都不是她的首选。
因为在她眼里,我总是足够强势。
只有安言之,才需要照顾和帮助。
所以即便安言之是错的,我在她面前,也没有责骂的资格。
现在细细想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我哄她爱她敬她,换来的却是她认为的理所当然。
甚至,她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忽然传来珠串散落的声音,我回神,看到安言之手里还留着那串手链的绳子。
我下意识呼吸一紧,心里抽搐般的一疼。
姜禾的神情也愣住了,但是她依旧没有反驳安言之的行为。
“没有用的东西,留着做甚。它只会阻挡你在战场上出刃的速度。”
安言之语气微凉,摊开掌心送了她一根极其普通的素簪。
姜禾见此,对我的心彻底硬下来。
她无视了满地的珠子,甚至起身,将珠子踩在脚下,环上了安言之的脖颈。
“我可以留下吗?言之。”
我看着撒满地的珠子,悲凉更甚。
那串珠子,是我当初为了娶她,专门一跪一磕头,爬上山求来的平安手链。
这样的手链,有两条。我和妻子都日夜戴着。
我蓦然想起,那位老者听闻了我要赠与的人,下意识便顿住。
老者认真问我,可决定了?
那时,我不懂他问的含义。
如今,我才懂得,妻子的虚情假意,根本不值得我如此付出。
随着安言之的点头应允,我看见姜禾露出了真心又幸福的笑容,接过了他送的簪子。
那样的笑容,我只在娶她时送她金银财宝时见过。
恐怕现在,习惯了挥霍的她,对那些金银也早就看不上眼了。
毕竟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在她眼里,我早就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