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女频言情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阎晨冯建军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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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写挽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冯建军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阎晨冯建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闫晨正盘算着到了秋收之后自己能从中挣多少钱,算出来个大概之后心里喜滋滋的。随后便开始专心的阅读材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桌子上,他翻过一页,心无旁骛,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就在这时,“听说明天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老李有些焦急地在办公室打转,眉头紧皱。“我才不想应付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阎晨心里暗道,但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口。老李小马跟小曹此时聚在一起讨论细节,显然对明天的视察都有些紧张,小曹就是闫晨刚进办公室那个冷漠不说话的同事。“你不去准备一下?”老李回头询问,目光流露出些许奇怪。阎晨翻了一页文件,依旧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办公室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老李、小马和小曹三人已经开始互相...

章节试读

清晨闫晨正盘算着到了秋收之后自己能从中挣多少钱,算出来个大概之后心里喜滋滋的。
随后便开始专心的阅读材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桌子上,他翻过一页,心无旁骛,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听说明天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老李有些焦急地在办公室打转,眉头紧皱。
“我才不想应付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阎晨心里暗道,但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口。老李小马跟小曹此时聚在一起讨论细节,显然对明天的视察都有些紧张,小曹就是闫晨刚进办公室那个冷漠不说话的同事。
“你不去准备一下?”老李回头询问,目光流露出些许奇怪。
阎晨翻了一页文件,依旧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
办公室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老李、小马和小曹三人已经开始互相指指点点,拼命地收拾桌子,准备迎接领导的视察。阎晨这边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他和整个世界都是隔离开来的。
“阎晨,你难道就不打算准备一下吗?”小马十分不满,斜眼瞅了阎晨一眼,眼角带着一丝挑衅,“明天可是上面的领导来视察,你就坐在那看书?你别以为有陈书记做后台就高枕无忧了!”
阎晨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我准备的就是这些书,只要读得够多,知识比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有用的多。。”
“你以为这些花架子没用?”小曹冷冷地嘲讽道,“你迟早会明白,做事不是只看态度,形式也很重要。领导要的是面子,而不是你的书。”
阎晨微微一笑,心中不屑。一想到自己在上一世的经历,他就总是有种吃了没文化的亏的感觉,所以想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各种知识。
午餐后,乍乎的办公室安静了许多。老李三人也亲密无间,相约一起去喝酒,声称“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他们几乎都一同离开,只留下阎晨一个人在办公室,继续在文件的字里行间徜徉。
对于阎晨而言,既然老天让自己重生,那自己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通过不断地阅读获得知识,让闫晨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阎晨正沉浸在书籍的世界里,外界的喧杂似乎与他无关。然而,就在他准备翻到下一个关键段落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气势不凡的老人走了进来。
这位老人衣着简单,但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和气场让人不敢小觑。阎晨抬头,目光对上了老人的,他能感受到这位老人的目光中透出的厚重和精明。
无论是那双略微浑浊但依然明亮的眼睛,还是嘴角常挂的淡淡微笑,都让阎晨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
“请问您找谁?”此时的办公室内除了闫晨没有别人,阎晨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微微弯腰,语气礼貌而恭敬道。
老人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我来看看这儿的变化,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说完,他缓步走了进来,瘦削的身影在阳光透过窗帘洒下的寸寸光影间错落有致。
老人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笑着说,“我叫李老,曾在这个单位工作过,不过好几年没回来了。”
“李老,欢迎您回来。”阎晨的心中冒出些许好奇,随后热情邀请道:“您请坐,您这是来看看九河县的发展吗?”
李老随意地坐下,目光落在阎晨的书本上,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公务员。
阎晨感到对方的注视,心中思绪纷飞,难得遇到这样一位有背景的前辈,也许可以借此机会聊聊工作中的一些体验。
正当闫晨心中想着怎么开口时,李老主动说道:“小同志,要是有时间的话,跟我说说现在九河县的情况吧。”
“这几年,九河县的变化可不小。”阎晨若有所思,缓缓道出这些日子的观察,“发展速度快,但民众的生活水平提高得还不够,尤其是偏远地区,他们的需求常常被忽视。”
李老点了点头,面露赞许之色:“你对基层情况了解得相当不错,年轻人能有这样的思考非常难得。”
接下来的交谈中,阎晨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围绕着老百姓的苦与乐,畅谈起自己对未来的构想。李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频频点头。
“最近有很多农民反映,由于水利设施老化,影响了农作物的灌溉。我觉得应当重视起这方面的维护。”阎晨继续说道。
“好,年轻人把心放在老百姓身上,才能做出好事。”李老的眼里流露出赞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感,仿佛在为阎晨的未来鼓劲。
就在两人谈得投机,快到下班的时候,阎晨思忖一番,笑着说:“李老,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我刚好认识一些地方的酒家,或许您会喜欢。”
“去喝酒?好啊。”李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欣然,接着,站起来道:“我这老头子还真是有点饿了,待会儿得好好品尝一下九河县的美食。”
就在闫晨和李老要出门去喝酒时,陈书记突然推门而入,他略带焦急的,在一个桌子上的文件中翻找,随口自言自语:“这文件可不能丢了,哪里放的那个报告…”
但当他的目光偶然落在李老身上时,仿佛被闪电击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持着的文件随即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结结巴巴道:“李…李老,您怎么在这里?”
李老微微一笑,眼中透出几分调侃:“我来看看这个单位的变化,正跟这位年轻的公务员聊着呢。”
陈书记的心中一阵紧张。李老可是市分管农委的领导,而明天就要来考察的关键人物。这闫晨竟然能够引起他的注意,果然不简单!
阎晨则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紧张气氛,抬头望向增强了的陈书记,他微微一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书记,李老刚刚讲述了他当年在这里的经历,特别有意思。”

“别管我!走!快走!活着出去!”
倒在地上的阎晨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然而,周围一切却十分的寂静,飘落的鹅毛般的雪花,染白了头发和眉梢,三步外一栋低矮发黑的平房内,还能隔着泛黄的玻璃,看着里面一群人围在炕头上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
“咦?我不是在跟南霸天争地盘的时候被围攻砍死了吗?”
一股夜风乍起,似钢刀一般割在阎晨的脸上,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瞬间涌入大脑。
自己重生到了20年前,这是1980年的东北小城九河县,而自己,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并且就在不久前,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被九河县录取,成为县政府办公室一名基层的公务员。
而今天,自己的定亲的女友姜丹丹以恭贺的名义,邀请自己来家里吃饭,刚喝了没几杯,姜丹丹就提出,想让自己的亲弟弟,顶替自己的名额,参加工作。
阎晨没有表态,恼羞成怒的姜丹丹竟然在零下十五度的晚上,把自己赶出房间,本就瘦弱的阎晨不小心被冻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换成了现在的阎晨。
“这原身怎么活的这么窝囊?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还是端上铁饭碗的公务员,被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农村老娘们给拿捏的死死的?”
“呸!真是没用!”
阎晨嫌弃的啐了一口唾沫,裂纹的玻璃眼镜下,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狠厉!
“我阎晨十四岁一人一刀混迹社会,三年创建自己的社团,东北三地,谁听到我阎王的名号不瑟瑟发抖?要不是被南霸天那个王八蛋暗算,老子现在就是东北王了,还能让你一个臭娘们被随意欺负了?”
看着屋内炕上冒着热气的火锅,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袭来,阎晨微微一眯眼,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阎晨?我让你在外面站一个小时清醒清醒,谁让现在就进来的?!”
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碎花棉袄的年轻女孩,还算标致的脸蛋上,挂着浓浓的尖酸刻薄,看到阎晨,筷子猛然往桌子上一摔,毫不客气的骂道。
阎晨理都没理他,直接端起桌子上自己带来的好酒,一杯闷下,一股火热的滚烫,顺着食道贯穿到脚心。
“呼!舒服!”
阎晨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炕边上,拿起筷子,直接把准岳父姜涛面前一大碗满满的羊肉端过来,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阎晨!谁特么让你坐这里吃饭的?没听到我闺女的话吗?!给老子滚外面去!”
主座上,被截胡的姜涛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不让我吃?那特么谁都别吃!”
阎晨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块肉吃下肚子里,眼中闪过一抹寒意,砰的一声,一把将桌子瞬间掀飞,姜丹丹尖叫一声,看着满炕的狼藉,指着阎晨大骂:“阎晨!你是不是疯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家里掀桌子?!跪下!我命令你马上跪下给我爹磕头道歉!”
“不行!”
姜涛也气的脸色铁青:“现在就敢掀桌子,那以后你们结了婚,岂不是还敢打你?”
“阎晨,你现在立马给我脱光了衣服,上外面跪上三个小时,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同意把闺女嫁给你!”
“真的?!那我可就太谢谢你了!”
阎晨冷笑一声,抬腿就要走。
“阎晨,你干什么去?”
“老子愿意去哪就去哪,关你屁事?!”
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男友,此刻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姜丹丹立马挡在他面前,眼珠子一转,装出十分大度的样子:“阎晨,只要你同意把上班的名额让给我弟弟,我可以劝我爸消消气,咱们的婚事依旧照常举行。”
听着她一副还都是为自己好的语气,阎晨直接气笑了:“姜丹丹,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我告诉你,我阎晨这辈子就算是打光棍,也绝对不可能娶你!”
“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姜丹丹声音顿时尖锐起来:“你忘了我们家对你的大恩了吗?”
“大恩?”
阎晨冷笑一声:“你是指当年我上大学,我妈跪在你家门外一夜,你们才施舍给的那两百块钱?还是一年前我妈车祸意外,你爹打着替我攒彩礼钱的名义,把两万块的赔偿款全部据为己有?”
“姜丹丹,你家没有镜子,还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吗?”
“一个偷鸡摸狗的爹,一个游手好闲的弟,再加上你这个尖酸刻薄的泼妇模样,你觉得你哪里能配得上我阎晨?”
“这么多年以来,你把我当奴才一样使唤,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就是因为不答应把我的铁饭碗让给你弟,你就让我在冰天雪地里活活站一个小时?”
“你们家现在吃的粮票肉票,哪一样不是我阎晨带来的?一家只知道吸血的寄生虫,哪来的脸还对我指手画脚?”
“阎晨!你混蛋!”
被贴脸嘲讽的姜丹丹顿时破防,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阎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儒雅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与外观截然相反的狠厉和冰冷:“这一巴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对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我妈那两万块钱赔偿款,连本带利的还给我,要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这句话,阎晨直接踏步离开,一脸震惊的姜涛顿时有些慌乱的开口道:“女......女儿,这可怎么办啊!那两万块钱,早就让我打牌输干净了啊!”
“没事,爹!”
姜丹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这阎晨一定是被我们逼得有点紧了,在加上喝了点酒,犯了失心疯,我拿捏了他这么多年,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只要我冷落他几天,再主动说上一句好话,他依旧会像之前一样乖乖的凑到我跟前来,继续给我们家当牛做马!”
姜丹丹捂着有些红肿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这一巴掌老娘给你记着,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我原谅你!”

今晚的雪,有些大。
离开了姜家,阎晨来到一处路边的馄饨摊,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桌子一个人,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一壶烧热的老酒,就是此刻最大的幸福。
连汤带水囫囵吞下,阎晨抹了抹嘴巴,眼中透过一抹思索。
1980年,一个遍地充满了黄金的时代,自己是大学生,如今还捧上了铁饭碗,知识分子加体制内,还有自己超前20年的思想,这简直是天胡一般的开局。
曾经自己是生活所迫,才走上了混社会的路,可如今能有选择,谁还愿意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
走仕途,掌权柄,据一方之地,位高权重,呼风唤雨!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才是他阎晨今生要走的路!
吱呀一声,一辆崭新的奥迪100停在了阎晨旁边,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毕竟,这个年代,在这座偏远的小县城里,这种上百万的豪车,还是极为罕见的。
后车门打开,一个女孩气鼓鼓的走了下来。
女孩很漂亮,高扬的单马尾,未施粉黛的俏脸上,充斥着原生态的俏美,一双长长的皮靴,配着白色的羊绒大衣,有种前卫而又精致的美。
紧接着,主驾驶下来一个脸色微白,眼窝深陷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丝抱怨的不屑:“小涵啊,不就是一个破庙吗?以你的家世,还至于亲自跑一趟吗?”
张紫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给我闭嘴!”
“九河县的真武庙,可是灵验的很!”
“爷爷下个月过寿,我要亲自为他求一个平安符,保佑他祛病消灾,身体健康!”
“至于你,受不了可以赶紧回去,谁让你跟着我来了?”
说完,不管男子,转身就走。
一旁的阎晨听得明白,九河县虽小,但县内有一座真武庙,相传极为灵验,每天更是香火不断,甚至还不少从外省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
随后,他又默默的低下头,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前世一些能够用得着的记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略带惊恐的尖叫顿时响起:“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不要怕,哥哥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想请你喝一杯。”
一转头,只见刚才的女孩,被两个混混一般模样的人拦住。
这种事情,在八十年代十分常见,落后的风俗,不健全的制度,尤其是东北地区,到了晚上,无数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出来欺男霸女,根本无法杜绝。
“喂!你们干什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男子脸上带着浓浓的高傲,上前呵斥。
小混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咧嘴一笑,一巴掌呼在脸上,随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嚣张道:“不想死的,就给老子赶紧滚蛋!”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见混混掏出了刀,顿时就怕了,刚才的高傲,瞬间化作满脸的恐惧,边退边说:“小......小涵,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救你!”
“马天豪!你真不是个男人!”
望着一溜烟跑的没影的男子,张紫涵一脸的绝望。
“妹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混混伸出手,就朝女孩的脸蛋摸去。
“啊!滚开啊!臭流氓!”
女孩一巴掌打开混混的手,后者脸色骤然一变,扬起弹簧刀:“臭娘们!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打听打听,在这九江县,谁敢不给我活阎王面子?!”
“跟老子走!”
说话间,混混朝着女孩脖子抓去,就在女孩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只见混混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一个瘦弱白净的眼镜青年,破口大骂:“放手!你给老子放手!”
“你知不知道我活阎王......”
砰!
话没说完,一脚踹倒,随后,在女孩惊悚不解的目光中,一个大学生一般的儒雅男孩,如果魔鬼一样,暴打着眼前的两个混混,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街口。
“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刻,两个混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蜷缩在地上,满脸的青紫,哆哆嗦嗦的求饶。
阎晨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冷漠道:“叫什么不好,非得叫活阎王?”
“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全程没有看女孩一眼。
“哎,你......”
此刻女孩后知后觉,连忙出声喊住已经走出五米多远的阎晨,而后者却连头都没回,摆了摆手,冒着风雪,直接消失在街角。
女孩一双可以装下星辰的漂亮眸子,此刻却全都是一个人的背影,轻轻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红旗停在了女孩身边,一个身穿呢子大衣的中年男子匆匆下车,来到女孩身边,焦急道:“小涵,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爷爷知道吗?”
若是常人看到,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中年男人,正是九河县的县委书记,陈志刚。
张紫涵小声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陈志刚恶狠狠的踹了地上的混混一脚,脸上带着后怕:“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向你爷爷交代啊!”
张紫涵俏皮的笑了笑:“陈叔叔,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你可不能跟爷爷告状哦!”
陈志刚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你啊你,要是你爷爷知道你出事,恐怕整个省里都得塌半边天啊!”
张紫涵嘻嘻的笑了笑,随后说道:“对了,陈叔叔,刚才有个人救了我,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想跟他当面说一声谢谢。”
伴随着大雪飘停,阳光也再度洒在了这座东北的小县城内,阎晨早早的起床,收拾打扮一番之后,来到了县政府。
80年的九河政府,是一栋三层的小楼,破旧的外墙,斑驳的爬墙虎,似乎再诉说着这座大楼的廉洁与清贫。
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阎晨被带到了办公室,一进门,中年妇女指着紧挨暖气片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老冯,这是新来的阎晨,以后就是你们办公室的人了,你看着安排一下。”
带着眼镜,半秃顶的冯建军连手中的报纸都没有放下,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中年妇女离开,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办公室内零零碎碎四五个人,安静的有些压抑。
阎晨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主动凑到冯建军旁边,掏出早晨买好的香烟,递上一根:“冯师傅,看报纸呢?”
“我是阎晨,您以后叫我小晨就好。”
冯建军缓缓拿下报纸,露出一张桀骜的脸,他看了看阎晨,随后指了指自己桌子上已经空掉的茶杯。
这个时代的基层公务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大多数都没有什么素质和能力,能坐在这里,纯粹是靠着关系,混一个死工资。
这类人,注定了不会有更高的晋升渠道,但对那些新人却十分的苛刻和仇视,尤其是阎晨这种有文化但没背景的大学生,更是以欺负和拿捏他们作为满足自己心理快感的来源。
阎晨也没有多想,依旧挂着笑容:“您稍等。”
拎了拎办公室的保温壶,已经空了,阎晨只好拿着壶,跑到门卫室对面的开水房,接了满满一壶开水,随后回到办公室,给冯建军满上,紧接着,一整壶的水,被其他人顿时瓜分殆尽,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内,都响起喝茶的吧唧声。
冯建军将一口茶叶梗吐在地上,终于正眼看了看阎晨,拿捏着官腔道:“阎晨是吧?听说,你是个大学生?”
阎晨笑道:“对,刚毕业一年。”
“呦,你可是咱们办公室,第一个大学生啊!”
冯建军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随后将桌子上一沓三指厚的文件推过来,高傲道:“把这些文件,都手抄一遍,今天下班前给我,记住,千万不能有错别字,若是写错了,就重新写!”
阎晨低头一看,是之前的会议记录,按照阎晨的了解,这种已经用完的会议记录,只要将原本留存就好了,根本就没有抄写的必要。
他的目光缓缓的一眯,语气,也微微变得有些冰冷:“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抄这些东西吗?”
啪!
冯建军猛的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训斥道:“让你抄你就抄!你一个新来的小同志,哪来的资格问为什么?”
声音顿了顿,冯建军又端起茶杯,瞟了一眼阎晨,傲声道:“这是办公室里的老规矩,作为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
“呵呵......”
阎晨直接笑了,随后,他一把夺过冯建军的茶杯,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自己刚刚倒上的热水,全部倒在地上,随后,将茶杯随手仍在地上,戏谑道:“听话?听谁的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早,阎晨刚进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了陈书记的电话。“小阎啊,来我办公室一趟。”陈书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阎晨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他推开陈书记办公室的门,只见陈书记正坐在办公桌后,眉头紧锁,手里夹着一根烟,烟灰已经积了老长。
“书记,您找我?”阎晨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书记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小阎啊,有人举报我拉帮结派,搞山头主义,说我提拔你当副县长是任人唯亲。”
阎晨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预感的麻烦终于来了。钱达康,这个名字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书记,您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陈书记苦笑一声,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除了那个老狐狸钱达康,还能有谁?这老小子,一直惦记着副县长的位置,这次我推荐你,算是让他多年的期望落空了。他这是狗急跳墙了!”
“书记,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阎晨语气坚定,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重生一世在闫晨的心里谁敢阻挠他向上爬,他就要整死谁,当然现在不是上一世了,整死一个人人要通过合法的手段!
离开陈书记办公室后,阎晨立刻开始着手调查钱达康。
他重生前混了那么多年,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过往可太简单了,尤其是他现在在九河县还有着阎青天的名头,调查起来格外的顺利。
几天下来,阎晨通过各种渠道,掌握了钱达康贪污受贿、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等一系列罪证。
他甚至找到了当年被钱达康以极低价格强行征收宅基地的李老汉一家。
李老汉一家住在县城郊区的一栋破旧的平房里,生活十分拮据。
见到阎晨,李老汉的情绪激动起来,他颤抖着双手,指着屋里简陋的摆设,痛斥钱达康的恶行:“钱达康?提起这个人我就来气!他就是个土皇帝!当年我们家的宅基地,被他强行征收,就给了我们几百块钱!我们去找他理论,他还威胁我们,说再闹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李老汉的妻子和儿子也在一旁哭诉,一家人的遭遇让阎晨感到无比愤怒。
他知道,这些证据足以将钱达康绳之以法,但他并没有急于行动。他要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钱达康彻底扳倒。
第二天,阎晨刚到单位,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走廊里,几个工作人员正低声议论着什么,看到阎晨过来,立刻噤声散开。
阎晨心里明白,估计上面因为钱达康举报钱大康举报陈书记的事情派人下来调查了。
他径直走向陈书记的办公室,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陈书记,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提拔阎晨为副县长,存在拉帮结派,任人唯亲的行为,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陈书记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理解组织的决定,也愿意配合调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证明阎晨的能力,我建议进行一次投票选举,让大家来评判阎晨是否胜任副县长一职。”
调查组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可以,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在陈书记和调查组的召集下,县政府大礼堂里座无虚席,气氛凝重。所有工作人员,从各部门的领导到基层办事员,都聚集在会议室里。
县政府大会议室里,人头攒动,气氛凝重。陈书记站在主席台上,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宣布道:“同志们,”陈书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回荡,“这次关于阎晨同志的副县长任命,我们将采取一种全新的方式——由全县老百姓投票决定!”
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像炸开了锅的马蜂窝。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以往的干部任命都是由上级决定,现在却要交给老百姓投票,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人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也有人面露惊讶,难以置信。
“我知道,大家对此有很多疑问。”陈书记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但是,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阎晨同志的能力和品德,需要得到人民的认可。这次投票,不仅是对阎晨同志的一次考验,也是对我们政府工作的一次检验。”
散会后,县政府的工作人员倾巢出动,深入到各个乡镇村落,宣传投票选举副县长的事宜。他们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讲解投票的规则和意义,确保每一位老百姓都能了解并参与到这次选举中。
一时间,大街小巷,田间地头,茶余饭后,到处都是关于这次选举的讨论。有人支持阎晨,认为他年轻有为,敢作敢当;也有人持观望态度,静待选举结果。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选举日当天,县政府大楼里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调查组的人神情严肃地坐在会议室的前排,陈书记则坐在主位,目光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
“开始统计选票!”随着陈书记一声令下,调查组的工作人员便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拆开一个个密封的票箱,取出里面的一张张选票,认真地核对,仔细地计数。唱票员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会议室里,每一个数字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敲击在人们的心弦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味道,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阎晨坐在角落里,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重生一世,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领。这点场面,还不值得他有任何情绪波动。

冯建军捂着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心中充满了惶恐不安。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踢到了铁板上,别说报复阎晨了,在不离开的话怕是陈书记就不会放过自己。
陈志刚那可怕的怒吼还在耳边回荡,迫使冯建军似乎连空气都不敢多呼吸一口。
他惶恐地看了一眼威严无比的陈书记,又看了看身边不动声色的张紫涵和阎晨,终于像被灭了焰头的火柴,变得萎靡不振,准备灰溜溜地逃离现场。
就在冯建军要离开的时候,阎晨严肃地看着冯建军,他的眉头微微上挑,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冯建军,你打算就这么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顿时让想要离开的冯建军停下了脚步。
冯建军的心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停了下来。他愣愣地转过身,试图用谄媚的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恐慌,“阎晨同志,我…我这就走,不扰你们了......”
“走可以。”阎晨抢断了他的话,语气依旧冷漠而硬朗,“但在走之前,别忘了你刚才对张紫涵和我说过什么。人都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道歉吧,否则这事没完。”
冯建军的脸上顿时露出难堪之色,他额头轻汗涔涔,一时间竟觉得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变得无比沉重。虽然心里明白自己是踢到了铁板。
但是让自己给一个刚入职的小职员道歉,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简直是啪啪的打自己的脸。
然而此时此刻,他已毫无退路。冯建军强压下羞愤,走到张紫涵和闫晨面前,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到:“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在狗叫请你们把我当个屁给放了。”
张紫涵神情淡然,目光始终平静,“没关系,请你记住,以后说话之前要三思。”
冷静得仿佛被注入了一剂镇静剂的话语,让冯建军心中那点不甘和苦涩,也跟着消弥无形。他颓然地点点头,像只斗败的公鸡般,快步地离开了。
办公室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几乎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陈志刚将这的阎晨看在眼里,心中对阎晨刮目相看,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一点都不怯场的叫住冯建军霸道的让其道歉,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更何况看样子他就是救了张紫涵的人。
想到这他走到阎晨面前,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和蔼地笑了笑:“你叫阎晨?”
“是,陈书记。”
“我听说你笔试成绩不错,现在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
阎晨点点头,直视着陈书记的眼睛。
“很好。”陈志刚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有能力,也要敢于维护自己的权利。像你这样的人才,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周围县委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明白陈书记葫芦里究竟藏着什么药,究竟要怎样继续下去。
陈志刚略一沉吟,随即做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将阎晨同志借调到县办公室,负责纪检工作。”
话音未落,办公室再度被惊愕的气氛笼罩。
负责纪检工作?这可是县政府的重要部门,非同寻常。阎晨仅仅是个刚工作的新人,就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就算是借调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听到这个决定,阎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面带微笑地看向陈书记,语气平静地说道:“谢谢您的信任,陈书记,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有人才,自然要委以重任,这也是对老百姓负责嘛。”陈志刚望着阎晨,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王昌明笑着凑过来,“阎晨,看来你这以后得跟我们好好合作了。”
阎晨谦逊地微微弯下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王主任,我还得学习很多,以后麻烦您多指教。”
王昌明笑得更是意味深长,“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与此同时,张紫涵静静观察着阎晨,她注意到就算是面对对于他来说算是天大的好事,但他却 依然显得很平静。这使得她对阎晨的印象又多了几分。
陈志刚环顾四周,看到办公室里的人们仍旧沉浸在刚才事件的余波中,他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事情到此为止。”他的声音稳重而有力,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稍稍放松了一些。“大家继续工作吧。”
离开办公室前,陈志刚拍了拍阎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好干,我看好你。”
阎晨感受到肩上的重量,自信地微微点头,答应道:“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陈志刚笑了笑,带着众人有条不紊地离开了办公室。张紫涵走在最后,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看了阎晨一眼,之后什么都没说跟着陈志刚离开了。
不知不觉中,办公室的忙碌又恢复了平静,但这段小小的插曲却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了不同的印象。阎晨站在原地,脑海中仍回荡着陈志刚和张紫涵的身影,心里多了一丝期待。
晚上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阎晨转过身,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桌。
他慢慢整理文件,理顺思绪,想着接下来的到了纪检那边该干点什么。无论如何,这次借调的机会,是他决不能错过的。
作为一个重生而来的人,他明白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而这次去纪检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知道纪检涉及到的上上下下说头可是很多的。
回到家中,阎晨躺在床上,放松着紧绷的神经。想起冯建军的狼狈离开,他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笑意。
夜幕降临,屋内寂静无声,唯有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阎晨躺在床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夜空,思绪纷飞中闫晨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阎晨走进县纪检办公室。
办公室里寥寥几个人,显得有些冷清。他的目光掠过在场的三个人,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刚来应该树立个什么形象,就在闫晨思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