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悦小说 其他类型 闺蜜齐穿八零,去父留子带球跑 全集
闺蜜齐穿八零,去父留子带球跑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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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宝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兰苏糖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齐穿八零,去父留子带球跑 全集》,由网络作家“吕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哇,大嫂好有钱!”苏糖跑过来帮忙捡。李兰也想把钱捡回来,但她的手被余淼淼用力提着,根本蹲不下去。“大嫂,你没事吧?没吓着宝宝吧?”余淼淼关切地问。李兰用力甩手:“我没事,你松开!”余淼淼瞄了一眼地上:很好,捡光了。可以松手了。李兰一张票子也没捡到,怒冲冲地瞪着苏糖:“把我的钱还给我!”“一块,两块,三块......九块七毛八!大嫂,你把我先前送给的花布卖了?”苏糖数钱得数明明白,也问得明明白白。“这是你大哥给我的钱!”李兰当然不能承认。“是吗?那我们去王裁缝家问问?”苏糖巧笑盈盈,“老苏攒了好久的布票才够买那块布,我们去供销社的时候,那个花色就剩最后六尺,多一点儿都没有,很好认。”李兰眉心狂跳:“去问嘛,王裁缝家各种花布多得很。像...

章节试读

“哇,大嫂好有钱!”苏糖跑过来帮忙捡。
李兰也想把钱捡回来,但她的手被余淼淼用力提着,根本蹲不下去。
“大嫂,你没事吧?没吓着宝宝吧?”余淼淼关切地问。
李兰用力甩手:“我没事,你松开!”
余淼淼瞄了一眼地上:很好,捡光了。
可以松手了。
李兰一张票子也没捡到,怒冲冲地瞪着苏糖:“把我的钱还给我!”
“一块,两块,三块......九块七毛八!大嫂,你把我先前送给的花布卖了?”苏糖数钱得数明明白,也问得明明白白。
“这是你大哥给我的钱!”李兰当然不能承认。
“是吗?那我们去王裁缝家问问?”苏糖巧笑盈盈,“老苏攒了好久的布票才够买那块布,我们去供销社的时候,那个花色就剩最后六尺,多一点儿都没有,很好认。”
李兰眉心狂跳:“去问嘛,王裁缝家各种花布多得很。像你那个花色的,也不少。”
“走吧,去问一问。”余淼淼率先往前走,“只要王裁缝肯说实话,我就给她两块钱。”
李兰睁大眼睛:!!!
还带这样玩的?
逼着她给王裁缝退三块钱封口啊!
“不用给钱,我那块布我认得。被我弟咬过一口,边缝上牙洞。”苏糖咂着冰棍,从容自信。
李兰深呼吸,仔细回想那块片的边边角角到底有没有牙印。
可是,当初她收下花布后就高高兴兴的收起来,根本没展开看过!更别提注意毛缝边了。
如果真有牙印,又有余淼淼出两块钱买证词......
李兰打了个激灵,喊:“你俩回来!”
“哦?”
苏糖和余淼淼齐刷刷地转身。
“那块布确实被我卖了,可那是三弟妹你送我的。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都是我的事。”
“布只能做一件衣裳,谁穿了就穿了。但钱,大家都能花。”苏糖眨眨眼,明示!
李兰怎么会不懂?只是这到手的钱,岂有再让出去的礼?
她恶狠狠地问:“三弟妹你什么意思?以前求我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嫁给老三,就翻脸不认人了?”
“大嫂帮我忙了吗?”苏糖问。
“帮了呀!我可是为你说了几大箩好话,家里才同意让你进门的。”
“跟谁说的?”
“呃,当然是跟家里的人啊!爹娘面前,都说了的。”
李兰想,苏糖总不至于敢去找公婆对峙吧?
谁知苏糖当真敢。
“那等爹娘下工,我问问他们。”
李兰:......…
“大嫂得先把钱给我,等问完核对上了再给你。”
苏糖说话温温柔柔的,却刀刀戳得李兰想吐血!
感觉自己像被撵进死巷子里,根本没法逃。
如果让婆婆知道她私自收了苏糖的布不吭声,肯定要骂她。
那她结婚这两年来讨好公婆不是白费劲儿了吗?
想到这儿,李兰决定忍痛割肉:“三弟妹你做人也太那啥了,一会儿要问王裁缝,一会儿又要问公婆。都是自家人,搞得跟仇敌似的。这钱,我不要了!”
李兰扭头就走,真不钱了。
苏糖乐翻了,把钱分出一半给余淼淼:“有钱一起花!”
“你攒着吧,穆景云会给我钱。”余淼淼没要。
她是替身,婚前谈过条件的。他养她,她为他铺床叠被。
相比之下,苏糖就可怜了。
结婚前穆景州就被讹怕了,婚后不敢放钱给苏糖,缺啥都要厚着脸皮找穆景州要。
苏糖喜欢手心向上,那是索回她该得的。而不是,没脸没皮的求人施舍。
“行,那我先留着。反正,咱们是一条心。”苏糖喜滋滋地把钱收好。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搬床板。
原剧里,穆景州只给她生活费,攒的钱全贡献给沈明珠了。
没想到,她才来两天,穆景州就让她掀床板拿钱花。
虽然不会是穆景州的全部,但她也很满足了。
夫妻之间先信任,再交家底......
今天是美好第一步,容她慢慢哄(舔),把穆景州的家产都哄(舔)过来。
苏糖一边费力的挪床板,一边在心中规划着。
当看到床板下的钱后,她愣住了。
好多钱!
分分钱,毛票,块票......好多张!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苏糖仔细数了两遍,还觉得像做梦。
一共有三十七块五毛三分钱!
巨款啊!发财了!
激动了好久,苏糖决定先拿两块钱。免得穆景州觉得她拜金。
剩下的钱放回原处,依旧用床板压好。
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好心情,才去厨房烧火。
做饭时间一到,李兰就回屋躺着了。
厨房里只有她们姐妹俩,苏糖便把穆景州的改变讲了讲。
“我记得剧里没有这一出。淼淼你说,是不是我太好睡,把他睡爽了?”
“我更觉得,是我们的出现改变了剧情。”余淼淼翻白眼。
睡两次就掏尽家庭,穆景州可没那么傻。他,是剧里的狠角色!
“那更好啊!剧情一变,我就不用去精神病院了,你也不会死。”苏糖兴奋极了,感觉人生又有了盼头。
“现在沈明珠还没出现,我们尽量和他们搞好关系。至于剧情能改变到什么程度,还要等沈明珠出来才能确定。”
余淼淼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她一度怀疑这部剧是为她俩量身定制的。
不然,导演怎么会用“同名同姓”这个借口,来邀请她们演戏?
若是那样,就是有人在“意虐”她们,不会让她们轻易摆脱宿命。
“反正,活着,攒钱买房!暴富养小狼狗!”
苏糖很乐观,不一小心就添多了柴,火旺得差点儿把锅底烧出洞。
穆老太明令不准切腊肉,不准多放油。余淼淼发挥受限,便只做了一饭一菜。
饭是疙瘩汤,菜是凉拌烧茄子。清汤寡水看着就不好吃。
挑嘴的两姐妹相视叹气。
肉!她们要吃肉!
结果,老穆一家下工回来,个个吃得爽。
“二嫂做饭真好吃,我从来没喝这样美味的疙瘩汤。”穆景荣舔舔碗,绝不漏掉一滴汤汁。
穆景云骄傲得眉飞色舞:“那是!我媳妇可厉害了!”
“有明珠厉害吗?”

苏糖的担心,都写在脸上。
称着越来越浓的暮色,好像在等丈夫回家的怨妇。
穆景州吃味地皱起眉:“我们该回屋睡觉了。”
“你先睡,我再等等。”苏糖眼巴巴地望着前方。
穆景云应该没有穆景州劲大会打架,他俩不会在余家吃亏吧?淼淼有没有受伤?
她这态度,让穆景州更不是滋味了。强行搂住她的腰:“我没二嫂重要?”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呼在苏糖耳边,热热痒痒。
很撩。
昨天晚上她就是这么沦陷的。
但现在她担心着呢,哪有心思想黄色废料?
“重要,你也重要。但现在,我怕二嫂挨打,余老头很暴力。”苏糖很敷衍,也很认真。
态度明确:我现在没空管你,闪着点儿。
穆景州想起她说的“家暴”,问:“二嫂以前在家被打过?”
“从小都打,竹条抽,可疼。”苏糖叹了口气,还好抽的是原主,不是她亲爱的淼淼。
“我记得,你和二嫂以前并不认识。”
“呃......”
苏糖打了个激灵。
忽视了时间线!剧里的她和余淼淼是结婚后才认识的。
“媳妇,你好像还瞒了我许多事。”
穆景州眼眸微眯,深燧的危险感让苏糖心里发虚。
“哪有?是二嫂告诉我的。”
“你俩要好得像老熟人。”穆景州顿了顿,补充,“比和我还熟。”
苏糖轻咳:“老公,今晚的空气好酸,你闻到没?”
穆景州:......
“老公,你天天去干活,我在家只能和二嫂玩。而且,整个岔河村都嫌弃我讹你,如果二嫂再不和我好,我多孤单啊?”
苏糖软软地喊着老公,慢慢地讲着道理,把穆景州的心都融化了。
她每天都笑眯眯地特别和善,他从来没想过她的处境是这样艰难。
“村里谁说你坏话?”穆景州目光倏然变狠。
敢说他媳妇,肯定是嘴欠。该打!
“老公你别生气,以前的事我确实激进。他们不理解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等慢慢地,他们会改观的。我现在和二嫂玩着也有伴儿。”
爱?
她说他太爱他......
穆景州从来没听过这么直接、有力的情话,心脏都被捶击得怦怦怦,幸福感爆棚到眩晕!
“老公......”
“没事,我知道你不坏。”
穆景州环住苏糖的腰,苏糖顺势依偎到他怀里。
穆景州其实是紧张地、不好意思的。
这种亲密举动被人看到是要被吐口水的。但他,不想松开她。
一边享受一边在心中自我开导:天都黑了,没人看得到。
李兰去厨房打热水,看到门口甜蜜的两人,忍不住“呸”了一声。
又想起苏糖说的话,忍不住回屋问穆景元。
已经躺下的穆景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细细地琢磨了片刻,悟了:“还可以那样......”
“哪样?”李兰不解地询问。
穆景元看着还未显怀的老婆,目光渐深,血气上涌。
“你上床来,我告诉你......”
果然不一样,值得喜欢。
穆景元也很满意。
老二昨晚哄媳妇不离婚,恐怕用的就是这一招。
还是年轻人会玩啊!
......
已经晚上八点了,天黑得透透的。苏糖心中的担忧越来越浓。
就在她想去下新村一探究竟时,远处出现手电筒的光亮。
“是他们们?”苏糖翘首企盼。
“应该是。二哥有个手电筒。”
沈明珠送的。不过后半句穆景州识相的没说出来。
待到亮光靠得近了,苏糖便喊:“二嫂?”
“嗯。”
有气无力地回应,让苏糖的心再次悬起。
她挣开穆景州,小跑过去:“余老头没打人吧?”
手电筒照亮一小方天地,穆景州和苏糖都看到意外的画面:穆景云背着余淼淼,两人的新衣服都脏了,头发微乱,很狼狈。
真的打架了?
“二哥,怎么回事?”穆景州脸沉下脸,问。
“回来的路上滑了一跤。”穆景云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是汗。
显然,已经背了挺远的路。
“在哪儿摔的?严重吗?”苏糖问。
余淼淼从穆景云身上滑下来,拉拉衣裳说:“还好,只崴了脚。”
“真的没干架吗?”苏糖低声问。
“没有。余老头想要他身上的新衣裳,被我提着棍子追了十多米。摔跤,是在回来的路上摔的。”余淼淼说。
她看起来没有苏糖娇,但也是个文弱女子。
穆景州实在难以想像,余淼淼提着棍子追余老头的场景。
“三弟妹放心吧,你二嫂厉害着呢!棍子耍得好极了,跟练家子似的。把我那抠门的岳丈吓得脸发白......”穆景云抬手抹抹汗,骄傲得眉飞色舞。
苏糖拍拍胸脯,放心了。
在现实世界里,余淼淼最先是学戏剧武生,耍得一手好枪棍。
后来苏糖嫌戏剧赏挣钱又慢又少,余淼淼就陪她转去学表演。
几年没练,基本功还是在,对付一般人绰绰人余。
“老三,你当时是没在,我媳妇那棍了耍得出神入化,带影儿的......”
穆景云本来就话多,得瑟起来更是没完没了。
穆景州:......…
你就不怕下次被棍子收拾的人是你?
“怎么闹成那样了?”苏糖扶着余淼淼进家。
余淼淼说:“今天和余老头撕破脸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苏糖震惊地眨眨眼,随后用力抱紧她:“没事没事,你还有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嗯。”
余淼淼被姐妹抱得很安心。
在这异世,她们只有彼此。
穆景云黑了脸,捅捅穆景州:“管管你媳妇,那是我媳妇!”
“让她们处吧!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也有个伴。”穆景州低声说。
穆景云不乐意:“你有毛病吧?”
“二哥,她们在岔河村只有我们。”穆景州的声音更低了,带着几分心疼。
穆景云一头雾水。
不是,有他们还不够吗?
“脚还疼吧?我弄冷水来给你敷敷。”苏糖只恨没有冰块可用。
看起来,比穆景云还心疼。
忙前忙后,又是帮忙脱鞋,又是打水......
穆景云受不了,瞪穆景州:“把她带走!”
“媳妇,冷水不管用,让二哥烧些酒给二嫂揉揉。我们先回屋。”
苏糖还想亲自来,直接被穆景州拎走。
“媳妇,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穆景云烧了热酒,推拿伤口。
“咝——”
余淼淼痛得抽冷气。
穆景云抬头看着她笑:“现在知道疼了,追人的时候怎么不疼?”
他们骗了苏糖。
根本不是在路上摔的,是追余老头的时候崴的!
本来余老头都认怂了,见她崴了脚立刻又扬着竹条过来。最后还是穆景云动了手,才结束战争。
不得不承认,穆景云很有实力。
唉,都怪泥巴路坑坑洼洼,影响她发挥!
“以后要打架就让我来,你看着就好。”穆景云说。
“嗯。”
余淼淼哼哼,一半是真疼,一半是装。
她都这样了,在伤没好前他不会折腾她了吧?
“这几天,我来就好。”
“!!!”

花棉布透气耐磨,还好看。在这个时代是紧俏货。
一尺花布的市场价在二块五毛钱左右,六尺布做一件花布衣裳,算下来就是十五块钱。
还得有布票,才买得上!
李兰没舍有拿布给自己做新衣,而是把布卖给村里唯一的裁缝王桂英。
首先,她舍不得这么造。其次,她怕缝成衣服了苏糖也要抢。干脆换成钱,悄悄藏起来谁会知道?
王桂英知道李兰怕婆婆,偷偷摸摸来卖布肯定有猫腻,使劲儿压价。
两人大战N回合后,以十块钱成交。
李兰揣着足足十块钱,心情倍儿好。花一毛二分钱买了六支冰棍送去地里。
穆老太他们干活热得慌,两公婆加四兄弟正好吃冰棍解暑。
一起干活的村民都羡慕了。
“老大媳妇真孝顺,还给你们买冰棍吃。”
“不止给公婆丈夫买,小叔子们也有份。真是个好人啊!”
“......”
李兰被夸得心花怒放:“哪里哪里,一家人都是应该的。”
穆景云和穆景州都没吭声。
大嫂贤不贤惠,他们心里有数。两年也就吃过这一根冰棍而已。
“老五,以后找个像你大嫂这样贤惠的女人。别找些中看不中用的。”穆老太含沙射影。
穆景荣吸溜着冰棍,内心:我要找像二嫂那样的,做饭好吃!
穆景元心疼钱,悄悄问李兰:“你今天疯了吗?”
“我把苏糖之前给的花布卖了。”李兰比了个十字。
穆景元顿时不心疼了。
十块钱里抽出一两毛,小意思。不过,明年孩子出生又多一张嘴吃饭,还是省着点儿。
“以后别买了,一大家人光吃我们的不公平。想吃什么,在屋里悄悄吃。”穆景元交代。
李兰点头应下。
“呀,你们吃冰棍啊!大嫂买的?”苏糖和余淼淼“姗姗来迟”。
一人端着锑锅,一人抱着碗。
两个漂亮的新媳妇模样周正,皮肤白皙,走起路来袅袅娜娜(不习惯走田梗歪歪倒倒),醒目极了。
贤惠在漂亮面前,实在不够看。
尤其是村里那些还没结婚的大小伙子,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看。
穆景云立刻跑上田梗,宣示主权:“媳妇,你和三弟妹怎么也来了?”
“我们做了冰粉,给你们解暑。”余淼淼把锑锅递给穆景云。
满满一锅掺了红糖水的冰粉,晶莹剔透。大热天看着就眼馋。
穆景云眼中都是惊喜:“媳妇,你也太能干了。”
“那是。”余淼淼也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在这个物资极度缺乏的年代找到冰粉籽。
穆景云招呼家人来喝冰粉。一人一碗,喝完还有得添。
刚才夸李兰贤惠的那波人,再次羡慕了。都艳羡地开始夸余淼淼:“老穆,你家的媳妇怎都那么懂事呢?”
“又漂亮又贤惠,你们穆家是祖坟冒青烟了吧?”
“......”
李兰心里硌应得慌。
她是贤惠,那俩是漂亮又贤惠。
她输了......
穆老头下地前还恼怒俩个媳妇不干活,这会儿被夸得笑呵呵:“我老穆家的儿子有眼光,会挑人。”
“家风好,代代相传。”穆老太补充。
言下之意:她当婆婆的管教得好。
大家更羡慕了。
“早知大嫂买冰棍,冰粉就留着明天喝了。”苏糖笑眯眯,人畜无害。
本来就心虚的李兰看到她这副造型就怕,准备溜。
“大嫂。”
果然,点名虽晚但绝不会漏!
“大嫂,我们的冰棍呢?”苏糖伸出细白小手。
李兰想呸口唾沫给她!
一天天的只会手心向上讨东西,不知羞耻!
“大嫂不会没买我们的吧?”余淼淼也问。
她是清冷型美人,说话不似苏糖那般软糯,清冷“冻”人。
李兰确实没买她们的。
她们都合起伙耿欺负她了,还想吃她的冰棍?
但田里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承认。便道:“我先来田里,怕冰棍化了。等回家时再给你们带。”
“那等下我们一起走。”余淼淼目光下移,落在李兰的裤包上。
李兰心弦一紧,下意识地捂兜。
余淼淼:目标已锁定......
苏糖收到姐妹的信号,漾起甜甜的笑容问穆景州,“三哥,甜吗?”
“甜。”
穆景州看着她心神荡漾,一时也不知道是汤甜还是人甜。
“绿豆汤和冰棍,什么更好吃?”
“绿豆汤!”
穆景州毫不犹豫,便做出选择。
苏糖很满意:“三哥,我和二嫂商量了。虽然我们不会干活,但能做好后勤工作。以后,每天都熬绿豆汤给你们解暑。”
穆景州单身二十三年,何时被女人这样关心过?
习惯性紧绷的俊脸上浮起几丝淡淡地笑意:“好。”
“今天做冰粉的红糖是二嫂买的,二哥给了她五块钱。”苏糖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
穆景州幡然醒悟:结婚两天了,他还没给媳妇钱!
摸摸裤兜,只有两毛钱,拿不出手。
于是,他说:“咱家的钱在枕头下,你把木板移开。”
苏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穆景州就这么把家底交给她了!
肯定只是他放零花钱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是全部。
苏糖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去验证自己的想法!
“老穆家媳妇,不干活就回去吧!你们这一来,大家都不想干活了。”
不知是谁抱怨,穆景州回头一看。
可不是,都歇下了呢!男的女的都往他们这边看。
并且,有不放在看他媳妇。
心里顿时浮起危机感,把碗塞给苏糖:“回去吧!”
“好嘞!”
苏糖抱着碗,余淼淼提着壶,李兰甩手走在最后面,磨磨蹭蹭。
苏糖和余淼淼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她。
“大嫂,走去买冰棍。”苏糖喊。
李兰想给她们钱自己去买,又怕被她们看到她有多少钱,便一道去买冰棍。
没想到,苏糖竟然拿了支最贵的牛奶冰棍!
五分钱一支!
李兰舍不得:“三弟妹,换个糯米味儿的吧,那个好吃。”
“不,我喜欢这个。”苏糖撕掉包装纸,先咬为敬。
余淼淼见状,说:“我也要牛奶的。”
李兰:......…
造孽啊,两个冰棍就一毛钱了!
“大嫂,给钱吧!”苏糖边吃边说。
李兰背过身去,悄悄摸钱。
突然手肘从后面被撞了一下。
“大嫂小心!”余淼淼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
哗啦——裤包里的钱几乎全被抖落出来,掉在地上。

苏糖越想越带劲儿,莹白的精致小脸洋溢着希望的光。
红唇上沾着吃糖饼后的油,潋滟诱人。
余淼淼瞅着自己的姐妹,良心奉劝:“少在穆景州面前这样。”
“怎么?”
“太诱惑。”
“......”
苏糖伸舌头舔舔嘴:“这样呢?”
“必须推倒。”
“!!!”
原主是甜美型大美人,追求者众多,非得上赶着舔穆景州,她有什么办法?
突然羡慕余淼淼,每天都有力气洗床单。
穆景云还是穆家兄弟里皮相最好、最爱笑的。不像她那位,成天绷着个脸,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哟,二弟妹三弟妹,你们做什么满屋子的香味?”
就在这时,大嫂李兰来了。
苏糖弯唇甜甜的笑了:“大嫂,我们刚吃糖饼,你没赶上。”
李兰:......…
伸脖子望了望锅里,空的!她回来晚了!
“大嫂,今天我俩做饭,你去忙你的吧。”苏糖又说。
“我不忙。”李兰手抚着小腹,骄傲的一挺,“我刚和你大哥从县医院回来,怀了。”
“坏了?”
“啥坏了?”
原谅两只穿越闺蜜经验不够,一时没听懂李兰的意思。
李兰却脸色大变,指着苏糖的鼻子骂:“你说什么呢?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我是怀孕!不是坏了!”
“我肚里现在有老穆家的大孙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为什么是指着苏糖骂呢?因为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之前为了能嫁给穆景州各种讨好穆家人,她这个大嫂也得了好几次糖果点心。
并且,所有人都知道这门亲事,是她讹上来的!
李兰打心眼里瞧不起苏糖。
余淼淼就不同了。
那是老二重金求娶回来的。别看老二平时爱笑,惹毛了比谁都吓人。
她不敢惹。
所以,揪着苏糖媷。反正老三不会给苏糖撑腰。
看苏糖没还嘴,李兰更来劲儿了:“晦气!你得给我两封红糖去晦气!”
“大嫂,你是不是觉得我漂亮,就好欺负呀?”苏糖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言软语的问。
李兰愣了一下,强硬道:“我是有理走遍天下!”
“她也说你了,你怎么不骂她?”苏糖小手一指。
余淼淼:......…
好姐妹不仅要一起离婚,还要一起挨骂?
不愧是苏糖!
余淼淼天生清冷脸,用影视学院班主任的话就是:青衣脸!随便一端就起范儿。
此时她不悦地盯着李兰时,大女主的范儿拉得十足。
很有压迫感。
李兰哪见这阵仗?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老二媳妇说我了?我怎么没听见。”
“我说了。”余淼淼道,“大嫂也要我给两封红糖吗?”
红糖是好东西啊!
嘴馋的时候咬一块,能甜半天。有人愿意给,她为什么不要呢?
李兰勉强道:“你要给,也行......”
“好,等景云回来,我和他说。”
李兰脸一僵:“算了,你天天做饭也辛苦,就不用了。”
“我还天天烧火呢!”苏糖不服,“我不烧火,她怎么做得出饭?”
李兰:......…
小嘴这么能说!怪不得能讹到老三。
“要么一起赔,要么都不赔,不能厚此薄彼。”苏糖嚷嚷。
“你还挺有文化?”李兰被气到,但又无力反驳,摔门走了。
余淼淼慢条斯理的说:“气性这么大,不怕动胎气?”
李兰背一僵:“呸!”
两个晦气鬼!
不过,想到未来这一年都不需要她煮饭干活,心情又好了起来,回屋躺着等吃饭。
这个年代物资紧缺,把余淼淼和苏糖爱减肥的毛病都治好了。
有得吃,你就庆幸吧!
两人在厨房翻箱倒柜,最后做了干煸豆角、油焖茄子、青椒炒腊肉。
下工时间到,穆老头和穆老太先回来。
然后是穆家四兄弟:穆景元、穆景云、穆景州,穆景荣。
看到桌上的菜色,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家庭,吃这么好的吗?
不止有大片大片的腊肉,还油水特足,光闻闻香都能把人香迷糊了!
四兄弟咽咽口水,准备开动。
刚怀孕的李兰更是,恨不得把腊肉全都夹自己碗里!
穆老太却重重地把筷子搁桌上:“啪——”
“谁把我藏的腊肉翻出来的?那是我留着端午包粽子用的!”
“炒菜怎么用这么多油?家里就那点儿油,几下用完了以后用什么炒菜?”
气氛一时沉重,但每个人的眼睛还是盯着菜。
想吃!
大家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油水了,肠子都要生锈了。
但老太太在发火,他们也不好得动筷。
“娘,你让我们在家做饭,也没说怎么做。二嫂自由发挥得挺好的,闻着多香啊!”苏糖慢吞吞地说。
穆景云一听是自己媳妇做的,赞赏地笑了:“娘,你别吓着我媳妇。”
“你媳妇你媳妇!花那么多钱,娶了个败家娘们儿!我看她,和你那贪心的老丈人一样,都是贪吃鬼!”穆老太更火大了。
为了娶余淼淼,老穆家花了一百八十八块钱的彩礼啊!
隔壁老王家刚谈好的媳妇,才要五十块彩礼!
一百八十八,娶三个还剩钱!
“娘不吃,我就吃了。我很饿。”穆景云说着,当真动筷子,在八双眼睛下夹走一大片腊肉。
嚼一口,油水滋拉滋拉地冒。
啊,真香!
大家看他吃得那么香,也不管了,赶紧夹肉。
李兰赶紧用手肘捅了穆景元一下,示意他快给她抢几块肉来。
穆老太看大家争抢吃肉,更火大:“都住手!还有没有规矩了?”
“娘,您不是嫌弃吗?”穆景云满足的眯着眼,看余淼淼时深情款款,“媳妇,你手艺真好。”
苏糖:咳,被狗粮噎着了。
突然,她碗里多了一块肉。
穆景州依旧冰山脸:“吃。”
“谢谢老公!”苏糖甜甜的笑了。
舔狗,就要有舔狗的自觉。四年表演课不是白学的,哄男人的经验,她有!
“咳咳......”
除了穆景州,所有人都被整不会了。
乡下人夫妻之间都是喊名字。年纪大的可以喊老倌,有娃的喊他爸,都是很亲密的称呼了。
苏糖刚才喊什么?老公?
电影里的城里女人才会这么喊!
穆景州的冰块脸上浮起红晕,看着讹上她的小娇妻。

李兰摔门从南屋出来,满面怒色。
苏糖抱着半个葵花饼,坐在屋门口悠闲地磕瓜子,对上李兰温柔浅笑:“大嫂好闲,成天的串屋子。等娘回来,我要告状。”
“告什么状?我不干活是娘同意的。”李兰看到苏糖就冒火。
不就是长得好看吗?讹了老三那个糊涂蛋就算了,还把老二媳妇也迷得向着她。
“身为长嫂,挑拨弟妹们的关系。”
“我,我什么时候挑拨你们了?”李兰矢口否认。
“刚才。”余淼淼不知何时出来了,靠在门框打哈欠,一副永远睡不饱的死样,“三弟妹,刚才大嫂来我屋里说了你好多坏话。”
李兰:!!!
有这么背刺人的吗?疯了吧!
她还好心帮忙补了窗帘呢!
“唉,新媳妇才进门,公婆还没说什么呢,长嫂就先不容我了。这日子没法过,我要离婚......”苏糖哭唧唧,脸上却半滴泪都没有。
李兰想起刚才在余淼淼屋里,也听到余淼淼半醒半睡间说什么离婚。
现在苏糖又提,她顿时提起心。
这两人,不会是在骗穆家的彩礼钱吧?
要是因此真离婚,她就成老穆家的千古罪人了!
不等李兰想出应对之法,左边墙头上窜上两颗脑袋:“老三媳妇,你怎么啦?”
正是老穆家的死对头:高老太和她的二女儿高春燕。
两家房子相隔,一道围墙两家砌。但在盖房子时,都想少出力少出料。为了谁家能少打半尺院墙,差点儿没干起来。
今天下午,这两个好吃懒做的货也没去上工,听到穆家有八卦,马上就来劲儿。
“没事没事,我们仨闹着玩呢!”李兰赶紧扯开笑脸,一面还对苏糖打眼色,“别说了!”
苏糖只当没看见,继续发挥专业表演系学生的特长,哭得煞有其事:“大嫂说我坏话,好伤心......”
李兰就没见过这么会装的!
却也拿苏糖没办法,只得咬着后槽牙低声说:“我道歉!行了吧?”
苏糖哪能这么放过她?
所谓下马威,就是在别人立威时,狠狠地反击。
“嘴是两块皮,怎么说都行。其实心里,根本不真诚。”苏糖说。
“那你想怎样?”
“心里苦,嘴巴也跟着苦,想吃糖......”
李兰被苏糖这死出整得心口疼,准备不理她。
高老太却非常亲切地问:“老三媳妇,她到底怎么着你了?说出来,婶子给你做主!”
“就是!我们都会帮你的。”高春燕附和。
“那我就说了。”苏糖喝口水清清嗓子,真准备说。
李兰一把捂住她的嘴:“半块红糖!”
“成!”
苏糖见好就收,冲高老太笑:“婶子,我大嫂要给我半块红糖,我不想要,她生气呢!”
“呃......”
高老太和高春燕面面相觑。
红糖这么金贵,傻子才送人。傻子才不要。
原来是两个傻子,白费劲儿爬墙了。
李兰转身进屋去找红糖,却听余淼淼慢条斯理听的说:“婶子,我家大嫂可大方了,也要给我半块红糖呢!”
李兰:......…
咬牙切齿地从柜子里找出一块红糖,扳成两块拿出去,给苏糖和余淼淼。
“谢谢大嫂!”
“大嫂真好。”
李兰已经肉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本想挑拨她们的关系,没想到,被她们联手坑了!
等高老太和高春燕回去了,才低声说:“我给你们红糖的事别告诉娘。不然,有你们好看!”
“知道了。”
苏糖答得可乖巧。
李兰又是一阵血压飙升,低声咒骂着回屋了。
余淼淼穿过院子来到苏糖面前,把自己的半块红糖给她:“你吃吧,我不爱。”
“谢谢姐妹!”
原主有低血糖,在剧里好几次干活都晕倒了。结果李兰在村里四处说她装病偷懒,坏她名声。
而这块红糖,还是原主奉献的。
为了嫁给穆景州,原主不止舔穆景州,还讨好李兰。送红糖送布,只为李兰能替她说几句好话。
结果呢?
李兰收完东西就四处贬低她:“天天往我家跑,哪有姑娘上赶着嫁人的?”
“怕是不干净了......我们老穆家可看不上这样的......”
可以说,苏糖的名声,有一大半都是李兰败掉的。
苏糖把红糖掰成小块小块的,含一块在嘴里,剩下的用纸包成两包。大包的放屋里,小包揣口袋方便吃。
虽然她不干活,但还是提前预防着点儿。别一晕把脸摔破相了,影响她离婚后搞事业。
“我看你就是缺营养,明天带你去城里吃肉。”余淼淼说。
苏糖翻白眼:“姐妹,大饼画多了就不香了。”
“真的。我有钱。”余淼淼从裤包里摸出五块钱,“你看。”
“哇!五块耶!”苏糖眼冒绿光。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跟中五百似的。”余淼淼笑。
“你哪来的钱?”
“今早穆景云给的。”
苏糖羡慕了:“他把家交给你掌着了?”
“我是替身,他怎么可能把全部家当都交给我?只是给了五块零花钱。”余淼淼说。
“也好过我这个舔狗。唉!穆景州那个混蛋都要把我睡成爆米花了,一块钱也没给我。”苏糖好心塞。
余淼淼拍拍她,安慰:“我的就是你的。”
“嗯嗯。”
苏糖表面笑,心里暗暗发誓:今晚绝对不给穆景州睡!
这天下,没有白睡的媳妇!
他不能一边睡着她,一边还给白月光攒着钱。
要攒,也是给她攒!
李兰白补了个窗帘,还损失一块红糖,在屋里气了半天,准备开窗透透气。
一开窗就被对面坐一块儿磕瓜子聊天的两人戳到眼睛,用力关窗。
砰!震起一阵窗缝灰。
苏糖太会装了。
以前来穆家大嫂长大嫂短,喊得可甜。又送糖又送布,懂事得很。
这才结婚,就把送她的红糖讹回去了。果然是奴隶变女王!恐怕,还想把送她的布料也拿回去。
不行!
李兰拿出布料藏在衣服里,偷偷摸摸出门。
苏糖瞄到她旧衣下露出的一截崭新的花布,冲余淼淼打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