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逸阅书苑!手机版

逸阅书苑 > 悬疑惊悚 > 喜烛未燃烬全文

喜烛未燃烬全文

谁管谁是小狗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晓梅李刚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喜烛未燃烬全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 楔子:红白事唢呐声撕开了初秋清晨的薄像一把钝反复刮擦着青石板鞭炮炸开的硫磺味混着新蒸馒头的甜在村口盘旋不李刚站在自家新刷了白灰的院门一身簇新的深蓝色西笔直挺胸前新郎的大红花鲜艳刺他咧着露出被劣质烟熏黄的朝每一个拿着礼金、拎着贺礼的乡亲点头哈“刚新媳妇漂亮不?”有人打“漂亮!阿慧可是城里来识文断字!”李刚的声音洪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

主角:晓梅,李刚   更新:2025-11-09 12:40:3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楔子:红白事唢呐声撕开了初秋清晨的薄雾,像一把钝刀,反复刮擦着青石板路。

鞭炮炸开的硫磺味混着新蒸馒头的甜香,在村口盘旋不去。

李刚站在自家新刷了白灰的院门口,一身簇新的深蓝色西装,笔直挺括,

胸前新郎的大红花鲜艳刺眼。他咧着嘴,露出被劣质烟熏黄的牙,

朝每一个拿着礼金、拎着贺礼的乡亲点头哈腰。“刚子,新媳妇漂亮不?”有人打趣。

“漂亮!阿慧可是城里来的,识文断字!”李刚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亢奋。

我站在人群边缘,手里攥着给阿慧的红包,指尖冰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喧闹的人群,

落在院墙角落——那里,一截烧得焦黑的麻绳头,被风卷着,半掩在枯草里,

像一条僵死的毒蛇。那是晓梅上吊用的绳子残留。丧事办完才三十七天,尸骨未寒,

喜事已至。这速度,快得让人心头发毛。“啧,这李刚,心也忒硬了。

”王大妈在我耳边压低了嗓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晓梅那丫头,多水灵一个人,

说没就没了,尸首抬下来那会儿,脸都青紫了……这才多久?就急着娶新人?

怕不是……”她后面的话没说,只用浑浊的老眼朝李刚的方向剜了一刀,

那眼神里的鄙夷和揣测,比秋霜还冷。赵大爷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晓梅那孩子,打小就腼腆,见人就脸红。她爹妈走得早,

跟着她奶长大,性子软得很。李刚这小子,当初追她的时候,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

谁知道……”他重重叹了口气,烟雾缭绕中,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人言可畏啊。

”我点点头,没接话。心里却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

晓梅……那个在中学同学会上,还笑着给我看她手机里李刚给她买的新裙子照片的晓梅?

那个说“刚子虽然脾气急点,但心是好的,知道疼人”的晓梅?怎么会……上吊?

老公老陈昨晚还在灯下皱着眉说:“真没看出来。前阵子在村口碰见,

她还问我你啥时候回娘家,说想跟你唠唠嗑呢。看着挺精神的。

”他语气里满是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我们从小在同一个村长大,

晓梅就像邻家陈默的妹妹,存在感不高,却总让人觉得安稳。“抑郁症吧,

”我那时只能这样安慰他,也安慰自己,“藏得深,外人看不出来。”可这解释,

此刻站在李刚刺眼的笑脸和那截焦黑的麻绳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像一张被风一吹就破的薄纸。唢呐声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阿慧被几个伴娘簇拥着,

从一辆贴着大红“囍”字的面包车上下来。她穿着租来的、略显宽大的红色秀禾服,

妆容很浓,试图遮盖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疲惫。她目光扫过人群,看到我时,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僵硬得如同面具,眼神深处,

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绝望的仓皇一闪而过。我的心猛地一沉。阿慧,我的同事,

那个在城里写字楼里,总是安静、有点怯懦、却对谁都温和有礼的姑娘。

她怎么会……嫁给李刚?嫁给一个刚刚“克死”了前妻的男人?

嫁给这个在丧事余烬未冷时就迫不及待点燃喜烛的男人?喜宴的喧嚣像潮水般涌来,

淹没了我的思绪。可那截焦黑的麻绳,却像烙印,死死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晓梅,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仓促的喜事背后,又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深渊?

2 同学会上的“正常”时间倒回一个月前,

县里那家装修俗气、灯光暧昧的“金碧辉煌”KTV包厢。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汗味和啤酒混合的浑浊气息。震耳欲聋的《朋友》歌声中,

我们这群三十出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中学同学,努力挤出久违的笑容。

晓梅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头发简单地挽了个髻。

她不算漂亮,但皮肤很白,眼睛清澈,像山涧里没被污染过的溪水。她话不多,

只是安静地听着大家吹嘘各自的“成就”——谁在城里买了房,谁升了职,

谁的孩子考上了重点中学。“晓梅,听说你家刚子在镇上包了个小工程?发财了啊!

”一个男同学搂着啤酒瓶,醉醺醺地凑过去。晓梅的脸微微红了,低下头,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边缘,声音很轻:“没……没发财,就是小打小闹,糊口罢了。

”她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嘴角努力弯起一个弧度,“刚子……他对我挺好的。

上个月,还给我买了条新裙子。”她掏出手机,屏幕亮起,

是一张她穿着一条亮黄色连衣裙站在村口小卖部门口的照片。裙子颜色很艳,

衬得她脸色有些发黄,但她的笑容,是真实的,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满足。

“哟!真不错!刚子有心了!”有人起哄。我坐在她旁边,递了杯果汁过去。她接过来,

指尖冰凉。“阿慧最近还好吗?”她忽然问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羡慕,

“听说她在市里大公司上班,真厉害。”“还行吧,就是忙。”我随口答,心里却有点奇怪。

阿慧和晓梅,除了都是我们村出去的,几乎没什么交集。晓梅怎么会特意问起她?“忙点好,

忙点……就顾不上想那些没用的了。”晓梅喃喃了一句,眼神有些飘忽,

看向包厢里闪烁的彩灯,那光怪陆离的光影在她清澈的瞳孔里跳跃,却照不进深处。

她很快又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仿佛要把自己缩进那个安静的壳里。聚会散场时,

已是深夜。晓梅没让任何人送,说李刚在村口等她。她站在路灯下,单薄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融进浓重的夜色里。我看着她走远,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那笑容,那满足,

像一层薄薄的釉彩,底下似乎藏着看不见的裂痕。可谁能想到,这裂痕,竟会深到吞噬生命?

3 沉默的证词晓梅的葬礼办得仓促而简陋。李刚红肿着眼睛,穿着皱巴巴的黑西装,

逢人就哽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她……”村里人唏嘘着,安慰他节哀,

说晓梅命苦,摊上这病抑郁症,谁也没办法。只有王大妈和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

在灵堂角落嘀嘀咕咕:“好端端一个人,咋就突然想不开了?前两天还见她在河边洗衣服呢,

有说有笑的……”“就是,我看八成是跟李刚吵架了!那小子脾气爆得很,

前阵子还听见他家摔东西骂人!”老陈也去帮忙抬棺。回来后,他坐在门槛上,

闷头抽了半包烟,烟雾缭绕中,眉头拧成了疙瘩。“不对劲,”他忽然说,“太不对劲了。

”“怎么了?”我问。“棺材……太轻了。”老陈的声音低沉,“晓梅个子不矮,

骨架也不小,可那棺材抬起来,轻飘飘的,像里面没装东西。而且……”他犹豫了一下,

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画面,“我……我好像看到她手腕上有……青紫的印子,很深,

像是……被人死死攥出来的。还有脖子上……除了绳子勒的,好像还有别的淤痕?

”我倒吸一口冷气。老陈是老实人,从不瞎说。他的话像冰锥,

刺破了“抑郁症自杀”的平静表象。“你……你跟别人说了吗?”我声音发颤。老陈摇摇头,

眼神复杂:“说了有啥用?李刚是主家,又是晓梅男人,谁信我一个外人?

再说……”他苦笑了一下,“村里人,谁不知道李刚他爹是村支书?谁愿意为了个死人,

去得罪活人?”村支书!我猛地想起。李刚的父亲李有田,是村里说一不二的人物。

修路、分地、低保名额……哪样不捏在他手里?得罪了他,等于在村里寸步难行。

难怪那些嘀咕声只敢在角落响起,像蚊蚋嗡嗡,不敢成声。“那晓梅她奶呢?

她唯一的亲人……”我问。“唉,”老陈叹气,“老太太哭得昏死过去好几回,

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李刚倒是天天去‘照顾’,端茶送水的,可谁不知道,

他是在盯着老太太手里那大院子和祖上留下的那套老屋?晓梅一死,那房子……迟早是他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晓梅死了,李刚不仅摆脱了一个“累赘”,还可能继承遗产,

甚至……还能迅速再娶一个更“体面”的城里媳妇阿慧?这逻辑链条,冰冷而残酷。

我决定去找晓梅的奶奶。趁着天黑,我提了点点心,

悄悄去了村西头那虽显陈旧却古朴甚至有些庄严的老屋。老太太蜷在炕上,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浑浊的眼睛空洞地望着房梁,

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梅啊……梅啊……我的梅……”看到我,

她枯瘦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闺女……你来了……”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梅……梅不是自己走的!不是!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奶奶,您……您知道什么?”老太太浑浊的眼泪汹涌而出,

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往下淌:“那天……那天晚上……我听见了!听见刚子在骂!

骂得可凶了!说梅……说梅不生养!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说……还说要休了她!

梅……梅哭着求他……说她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刚子不信!说她骗人!

还……还动手打她!我……我想去拉,可我这把老骨头……动不了啊!

”老太太哭得浑身颤抖,枯瘦的胸膛剧烈起伏,

“后来……后来就没声了……再后来……就……就……”她泣不成声,

后面的话被巨大的悲痛堵住。“不生养”?“不下蛋的母鸡”?我浑身发冷。

在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的农村,尤其是李有田这种老派支书家庭,传宗接代是天大的事。

晓梅结婚三年没孩子,这在李刚父子眼里,恐怕早已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那些所谓的“对她好”,买裙子,或许只是维持表面体面的表演?而私底下,

是日复一日的冷暴力、辱骂,甚至殴打?“奶奶,您……您没跟别人说吗?”我声音发抖。

老太太绝望地摇头:“谁信我这个快入土的老太婆?

刚子他爹……他爹……”她不敢再说下去,只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门口,

仿佛李有田的影子随时会出现在那里。离开老太太家,夜风刺骨。我站在空旷的打谷场上,

望着李刚家方向那片在夜色中沉默的屋脊,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晓梅的死,

绝非简单的“抑郁症”。那根麻绳,或许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真正勒死她的,

是这个村庄沉默的共谋,是李刚父子赤裸裸的物化与暴力,

是“不生养”这个原罪带来的无尽羞辱与绝望。而阿慧,我的同事,

她知不知道自己即将踏入的是怎样一个吃人的旋涡?她仓促嫁给李刚,究竟是出于爱情,

还是……别有隐情?4 阿慧的“选择”婚礼后的第三天,

我借口给阿慧送些城里带来的护肤品,去了李刚家。新刷的白墙,簇新的家具,

空气中还残留着喜庆的香烛味,却莫名透着一股冷清。阿慧穿着家常的旧衣服,

正在厨房里笨拙地生煤炉,烟熏火燎,呛得她直咳嗽。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赶紧擦了擦手,把我拉到里屋。“姐……”她声音沙哑,眼下的乌青更重了,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阿慧,你……还好吗?”我看着她明显憔悴的脸,心里揪得生疼。

这哪是新婚燕尔?她嘴唇哆嗦着,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