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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让我升职却降薪了

巷子里的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巷子里的鸟的《领导让我升职却降薪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新来的领导是老板的亲空降上任第一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小王听说你是公司的顶梁柱?”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巴西分部那边缺个负责我觉得你很合去锻炼锻炼”我还没开他又补充道:“薪资就按当地标准年薪二十”我笑我现在的年薪是两百我二话不当场把辞职信拍在他桌他以为我是欲擒故可我走后不到三公司上亿的核心项目彻底瘫老板的电话直接打到了我这语气近...

主角:李月,陈总   更新:2025-11-07 14: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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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领导是老板的亲戚,空降上任第一天,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小王啊,

听说你是公司的顶梁柱?”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巴西分部那边缺个负责人,

我觉得你很合适,去锻炼锻炼吧。”我还没开口,他又补充道:“薪资就按当地标准来,

年薪二十万。”我笑了。我现在的年薪是两百万。我二话不说,当场把辞职信拍在他桌上。

他以为我是欲擒故纵,可我走后不到三天,公司上亿的核心项目彻底瘫痪,

老板的电话直接打到了我这里,语气近乎哀求。01“小王啊,听说你是公司的顶梁柱?

”赵宇航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

他脸上挂着一种程式化的笑容,嘴角咧开的角度恰到好处,但眼睛里没有半分暖意。

那是一种审视,一种掂量,一种猎手打量猎物的目光。我站在他对面,

办公室里的中央空调冷气开得很足,吹得我后颈有些发凉。“赵总过奖了,

我只是做好分内的工作。”我平静地回应,金丝边眼镜的镜片隔绝了我大部分的情绪。

“分内的工作?”他重复了一遍,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巴西分部那边缺个负责人,我觉得你很合适,去锻炼锻炼吧。”他终于图穷匕见,

说得却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我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不是因为惊讶,

而是因为一种被验证的荒谬感。巴西分部,一个被边缘化了三年的烂摊子,说是分部,

其实就是个办事处,常年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销售在撑着。把我调去那里,无异于发配边疆。

我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

看着他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急于立威的傲慢。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沉默,

以为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调令砸懵了。他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真皮椅背,

慢悠悠地抛出了最后一击。“薪资就按当地标准来,年薪二十万。”说完,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瞥着我。二十万。从二百万,

到二十万。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我的价值和尊严扔在地上,再狠狠踩上一脚。我笑了。

真的笑了出来,一声轻笑,在这间安静到压抑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赵宇航的眉头皱了起来,

显然我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在他的剧本里,我应该要么是震惊错愕,要么是愤怒质问,

再或者,是低声下气地乞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得云淡风轻。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份打印好的辞职信。我走上前,将那张纸,轻轻地,

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拍在了他面前的红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赵总,

我不干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赵宇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然后迅速转为铁青。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椅子向后滑出老远,

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音。“王岩!你这是什么态度?”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气急败坏,“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退后一步,

与他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重要的是,交接工作需要一周时间,我会列好清单。

”这是我最后的职业操守。“交接?交接个屁!”赵宇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彻底撕掉了伪装,指着门口咆哮,“你现在就给我滚!马上!公司离了谁都照样转!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点对这家公司的留恋也烟消云散。“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让我窒息的办公室。

回到我在技术部角落的工位,整个开放办公区安静得可怕。几十双眼睛,

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齐刷刷地投射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同情,有惋惜,当然,

也少不了幸灾乐祸。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细小的探针,试图刺探我此刻的内心。

可我的内心一片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我拉开抽屉,

拿出那个用了三年的纸箱,开始收拾我的个人物品。一个键盘,一个鼠标,

一个印着动漫角色的马克杯,还有几本翻得卷了边的技术书籍。

“岩哥……你……”李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焦急和一丝颤抖。

她是我的副手,一个非常有灵气的年轻女孩,也是“天枢系统”项目组的核心成员。

我没有回头,继续将桌上的东西一件件放进箱子里。“岩哥,你别冲动啊!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就是个草包,是老板的外甥,待不了几天的!”“为了‘天枢系统’,你也不能走啊!

”她快步绕到我面前,眼圈都红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小月,你错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留下,才是对‘天枢系统’最大的不负责。

”把一个倾注了我五年心血的孩子,交给一个傲慢无知的屠夫?我做不到。李月愣住了,

似乎没能立刻理解我话里的意思。我没有再解释,坐回椅子上,开始操作电脑。格式化C盘,

删除所有非公司的私人文件,清理所有的浏览器记录和快捷方式。

那些我为了提高效率而编写的私人脚本,那些记录着我无数次灵感迸发的笔记,

都在几秒钟内化为乌有。然后,我登录后台,将“天枢系统”的最高管理员权限,

连同服务器的超级密码,按照公司最严格的保密规定,生成了一个一次性的加密文件。

我将文件下载到U盘,然后将U盘和一张写着解压密码的纸条,

一同放进一个牛皮纸保密信封里。用火漆封口。这是我亲手为自己打造的牢笼,现在,

我亲手将钥匙交出去。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拿着信封走向行政部。身后,

李月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我,充满了不解和担忧。就在我准备将信封交给行政主管时,

赵宇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哟,这不是王大组长吗?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他带着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皮笑肉不笑。

他指着那两个一脸局促的年轻人,用夸张的语气向周围的人介绍。“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张工和李工,以后‘天枢系统’就由他们两位负责了,大家多支持啊!

”我看着那两个人,他们不敢与我对视,眼神闪烁,透着心虚和一丝掩饰不住的贪婪。

我心里冷笑一声。两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毛头小子,简历都未必能过我的筛选,

现在却要来接手一个上亿的核心项目。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没理会赵宇航的表演,

径直将手里的保密信封交给了一脸尴尬的行政主管。“这是‘天枢系统’的最高权限文件,

按流程,需要您和技术部新负责人共同签字接收。”赵宇航大咧咧地走过来,看都没看,

就在签收单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

他把信封随意地丢给了身后那个姓张的年轻人,像是在扔一件垃圾。“行了,没你事了,

你可以滚了。”他挥挥手,像是驱赶一只苍蝇。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我的工位。

抱起那个装满了我的青春和奋斗的纸箱。在几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我一步一步,

平静地走向公司大门。没有回头。走出玻璃旋转门的那一刻,

傍晚的风夹杂着城市的喧嚣迎面扑来。我深吸了一口这自由的、带着尾气味道的空气,

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掏出手机,我没有理会上面开始不断闪烁的各种消息提醒。

我打开航空公司的APP,订了一张第二天飞往三亚的机票。是时候,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了。

海边的风,应该会比办公室的空调舒服得多。02飞机降落在凤凰机场时,

三亚正用一场热烈的阳光迎接我。我没有去热闹的游客区,

而是在海棠湾找了一家安静的酒店。换上沙滩裤和人字拖,我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随意地扔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我躺在沙滩的遮阳伞下,

耳边是海浪不知疲倦的拍打声,远处是海天一色的蔚蓝。这才是生活。不知过了多久,

我从假寐中醒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有十几个来自李月的未接微信电话,

还有一长串的文字消息。我点开,一行行地看下去。消息是从我离开公司那天下午开始的。

“岩哥,系统出问题了!”“结算模块报了一个偶发性的bug,

有几个小客户的账单对不上了!”“我们查了半天,日志显示正常,但数据就是不对,

这块底层的逻辑太复杂了,我们……”“赵草包带着那两个新人来了,

看了一眼就说是什么缓存没刷新,让我们强制清一下缓存。”“我跟他说了,

这块的缓存机制是和数据库一致性关联的,不能乱清,他不听。”“他在会上发飙了,

拍着桌子骂我们无能,说一个小小bug都搞不定。”“他还说,是不是你故意留了后门!

”“我跟他吵起来了,我说你不可能这么做,他威胁要开除我。”“岩哥,现在怎么办?

他逼着我们必须按新主管的方案执行,那个方案根本就是胡闹!”消息的最后,

是一张会议室的照片。赵宇航叉着腰,指着投影幕布,满脸的颐指气使。

而李月和几个老组员,都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无奈。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我能想象到李月发这些消息时,是怎样的焦急和无助。这个刚刚毕业没几年的姑娘,

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了“天枢系统”上,她对这个系统的感情,仅次于我。现在,

她却要眼睁睁看着一群外行将它推向深渊。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被打压时的那份委屈。

片刻之后,我在输入框里敲下了四个字。“意料之中。”然后点击了发送。没有安慰,

没有指导,只有这冰冷的四个字。因为我知道,任何技术上的指导在此刻都毫无意义。

病根不在系统,而在人。只要赵宇航还在那个位置上,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我必须让这颗脓疮,自己溃烂,爆开。放下手机,我闭上眼睛,继续听海。但心,

却不像刚才那么平静了。有一丝对李月处境的担忧,像一根细小的羽毛,

轻轻搔刮着我的神经。傍晚,我回到酒店,李月的消息又来了。这次,

她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和绝望。“我们……还是执行了那个方案。”“赵宇-航下了死命令,

谁不执行就卷铺盖走人。”“那两个新来的主管亲自上手,改了配置文件,强行推上线了。

”“结果……系统的数据开始出现小范围的错乱。”“有几个客户的后台直接乱码了,

我们现在正在紧急回滚,但好像……有点回不去了。”“岩哥,我感觉天要塌了。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几乎能想象出技术部办公室里那片人仰马翻的混乱景象。

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股焦灼和恐慌的味道。愚蠢,是会传染的。而权力的傲慢,

则是催化这种愚蠢的最佳良药。我没有回复。我知道,这还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

还在后头。我打开酒店房间的电脑,登录了公司内部的技术论坛。果然,

论坛上已经炸开了锅。虽然大部分人不敢明说,但各种隐晦的帖子层出不穷。

“有没有人觉得,今天的结算系统特别有‘新意’?”“怀念以前的日子,

至少系统不会自己给自己加戏。”一个匿名的帖子被顶得很高,标题是:“一个外行领导,

能把一个明星项目带到什么沟里去?”帖子里没有指名道姓,

但每一个看过的人都知道在说谁。下面的回复五花八门。“别尬黑,

说不定人家是在下一盘大棋。”“棋盘都给你掀了,还下棋呢?”“听说总负责人被气走了,

真的假的?”“顶梁柱都被拆了,这房子还能撑多久?”看着这些言论,我没有任何快意。

只有一种冰冷的悲哀。这是一个我奋斗了五年的地方,这里有我亲手带出来的团队,

有我一行行代码构建起来的心血。如今,它正在被一个跳梁小丑,

以一种最粗暴、最愚蠢的方式,一步步推向毁灭。我关掉电脑,走到阳台。海风吹来,

带着咸湿的气息。夜色下的海面,深邃而沉默。我在等。等那个最终的引爆点。我知道,

它很快就要来了。03我在海边待了三天。第三天上午,我正在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浴,

李月一个紧急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恐慌,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岩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系统……系统彻底崩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虽然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当它真正发生时,那种感觉还是像自己的孩子被人打断了腿。

“慢慢说,怎么回事?”我坐直了身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华鼎集团!是华鼎集团!

”李月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们今天上午要做一次年度的关键数据交互测试,

这个测试是早就定好的。”“赵宇-航那个蠢货!他为了在客户面前表现自己,满口答应,

还亲自去现场‘督战’!”华鼎集团,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

他们一半的业务都跑在“天枢系统”上。这次测试的重要性,我在职时就反复强调过。

“测试开始了,华鼎那边的数据流一涌进来,我们那个被改坏的模块瞬间就崩溃了。

”李月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然后……然后就发生了连锁反应,

核心数据库触发了保护性锁定,整个‘天枢系统’……彻底瘫痪了。”“现在,

所有客户的业务全部中断,华鼎的生产线都停了,他们说损失按小时计算!”我闭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阳光的味道,似乎都带上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气。

我亲手设计的数据库保护锁,是为了在遭遇毁灭性攻击时,保存数据的完整性。一旦锁死,

非正常手段绝无可能解开。暴力重启,只会导致底层数据链断裂,所有资料永久性丢失。

“赵宇-航呢?”我冷冷地问。“他慌了!他彻底慌了神!

”李月的声音既愤怒又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他让技术人员重启服务器,没人敢动。

他就自己冲进机房,说要亲自操作!”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他对着我们的操作文档,胡乱敲了一串命令,

结果……结果他好像误删了一个关键的配置文件!”“现在,别说解锁了,

我们连数据库的管理后台都进不去了!”我气得笑出了声。真真正正地,

被这个成年巨婴的愚蠢给气笑了。他不但点燃了炸药桶,还亲手把消防栓给拆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那间小小的机房里,一群人围着冰冷的服务器机柜,面如死灰的场景。

公司的客服电话,此刻一定已经被打爆了吧。那些依赖我们系统生存的小公司,

现在恐怕已经陷入了彻底的停滞。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傲慢的空降兵,

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他现在在会议室里咆哮!”李月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他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然后开始疯狂甩锅,

说……说是你离职前在系统里埋了‘代码炸弹’,是你在蓄意报复公司!”“他要报警!

说要让你承担所有的法律责任!”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我可以容忍他的愚蠢,

容忍他的傲慢。但我绝不容忍这种卑劣无耻的污蔑。我打造的“天枢系统”,

每一行代码都清晰明了,都有据可查,怎么可能有什么所谓的“代码炸弹”!

这是对我专业能力和职业道德最恶毒的攻击。就在这时,李月那边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

似乎有人在争吵。过了几秒,她才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道:“岩哥,

陈总……陈总连夜飞回来了!他正在来公司的路上,我先不跟你说了!”电话被挂断了。

陈总。公司的老板,赵宇-航的舅舅。那个曾经对我许诺“公司就是你家”的男人。

那个在我提出技术股激励时,跟我大谈“年轻人要看长远,不要只盯着眼前利益”的男人。

他终于坐不住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慢慢走回酒店。数千万的违约金,

客户的集体索赔,公司的倒闭风险。这出大戏,终于要进入高潮了。而我,从一个演员,

变成了一个坐在观众席最前排的看客。不。或许,我才是那个决定情节走向的,幕后导演。

04陈总的效率很高。我刚洗完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

李月的“捷报”就通过微信发了过来。一张会议室的照片。陈总坐在主位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身边,赵宇-航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满脸的惊慌失措。会议室里坐满了公司的高层和技术部的核心骨干,

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凝重。李月的文字直播紧随其后。“陈总一到公司,就召集了紧急会议。

”“赵宇-航一上来就添油加醋,哭诉着说是你蓄意报复,

把系统瘫痪的责任全都推到你身上,还建议公司立刻报警抓你。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敲击着,眼神冰冷。好一招恶人先告状。“我没忍住。

”“我站起来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赵宇-航强行修改方案的会议记录,

还有他发的那些指令邮件,全都投到了大屏幕上。”“证据确凿,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看到这里,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我没看错人。

“然后,老张、阿伟他们几个核心技术骨干,也都站起来给我作证了。

”“他们把赵宇-航那两天是怎么胡乱指挥,怎么骂人,怎么逼迫大家执行错误方案的事情,

原原本本地全说了出来。”“赵宇-航恼羞成怒,开始拿他跟陈总的关系压人,

吼着说‘我是副总,我舅舅是老板,你们都想造反吗’!”“结果,陈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让他闭嘴。”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陈总看着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外甥,

看着投影上那一条条愚蠢的指令,看着一屋子离心离德的员工。他的肠子,

现在应该都悔青了吧。“陈总问我,要你的私人电话。”“他的表情特别复杂,

像是便秘了十天半个月一样。”“岩哥,我给了。我觉得,是时候了。

”我看着李月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笑了。这个姑娘,不仅技术过硬,

还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敏锐和果敢。我将手机放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窗外,

夕阳正缓缓沉入海平面,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我知道,陈总的电话,

马上就要来了。他会说什么?是先声夺人地质问,还是低声下气地求情?是打感情牌,

还是直接谈价钱?无论他选择哪一种,这场博弈的主动权,都已经牢牢地攥在了我的手里。

我平静地喝了一口水,看着海面上最后一抹余晖消失。手机屏幕,如我所料地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没有立刻接。我让它响了足足三十秒,

在它即将自动挂断的前一刻,才慢悠悠地按下了接听键。“喂?”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游戏,正式开始。05“王岩!”电话那头传来陈总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背景里还夹杂着隐约的嘈杂。“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他还是选择了质问。这在意料之中。作为一个老板,尤其是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时刻,

他下意识地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一个可以归咎的对象。而我,

这个刚刚“不识抬举”地辞职的前员工,无疑是最好的目标。我没有动怒,

只是不卑不亢地反问。“陈总,你觉得一个把系统当成自己孩子养了五年的人,

会亲手毁了它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虚张声势的气球。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他在思考,在权衡。几秒钟后,

他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疲惫和沧桑。“王岩啊,是我错怪你了。

我……我这两天急火攻心。”他开始打感情牌了。“你忘了?公司刚创业的时候,我们俩,

一箱泡面,一台破电脑,就在那间小民房里,没日没夜地干。”“那时候多苦啊,

但我们都扛过来了。”“‘天枢’,这个名字还是我们一起想出来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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