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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重生记小说

雾梦羽曦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陵容重生记小说大神“雾梦羽曦”将安陵容蓉儿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那苦杏仁的涩如同她这一生的注初时掩着一点微甜的假最终只余下硌入喉管的绝望苦连咽了气都化不安陵容蜷在冷宫坚硬的板榻胸口的窒痛如潮水阵阵上眼前走马灯般闪过这仓皇一是松阳县那个躲在母亲身见父亲与同僚寒暄便大气不敢出的小丫头;是选秀时紧攥着洗得发白的湖蓝布在甄嬛与沈眉庄身旁宛若不起眼草芥的安陵容;是跪在景仁宫听闻“鹂妃”封号指甲深掐入肉却不敢言半个“不”字的...

主角:安陵容,蓉儿   更新:2025-11-06 14: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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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苦杏仁的涩味,如同她这一生的注脚,初时掩着一点微甜的假象,最终只余下硌入喉管的绝望苦楚,连咽了气都化不开。

安陵容蜷在冷宫坚硬的板榻上,胸口的窒痛如潮水阵阵上涌,眼前走马灯般闪过这仓皇一生。

是松阳县那个躲在母亲身后,见父亲与同僚寒暄便大气不敢出的小丫头;是选秀时紧攥着洗得发白的湖蓝布裙,在甄嬛与沈眉庄身旁宛若不起眼草芥的安陵容;是跪在景仁宫前,听闻“鹂妃”封号时,指甲深掐入肉却不敢言半个“不”字的可怜人。

“鹂妃”,真真是个好名字。

黄鹂啼鸣,悦耳则可,终究是玩意儿。

连最后掌掴她的宫人,眼中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掸去一件旧衣上的尘。

她何以至此?

初入宫闱时,她只盼着能跟在甄姐姐、眉姐姐身后,求得一方安稳天地,即便位份低微,能偶尔与她们说说话,便觉足矣。

可后来呢?

为着不被踩入泥淖,她学会了用麝香暗害甄嬛的孩儿,学会了以迷情香邀宠固位,更在皇后步步诱导下,将昔年姐妹情谊生生磨成了淬毒的利刃。

最终,甄嬛立于她面前,眸中只剩冰封的失望,再无半分往日温存。

眉庄……眉姐姐早己含冤玉殒,若她在天有灵,见到自己这般模样,怕是也要心惊又心寒罢。

意识渐散,胸口的痛却愈发尖锐,似要将她一生的委屈、不甘与狠毒尽数碾碎吞噬。

就在她以为将永堕黑暗之际,眼前蓦地炸开一片炽烈白光,比养心殿最亮的宫灯更甚,刺得她睁不开眼。

“姑娘,姑娘您可算醒了?”

耳畔传来熟悉的、带着松阳口音的软糯呼唤。

安陵容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并非冷宫斑驳的墙面,而是记忆中那顶青纱帐——帐角母亲亲手所绣的几朵白梅,宛然如昨。

她僵硬地转颈,看向床边。

侍立的是家中母亲唯一的丫鬟青竹,梳着双丫髻,面庞犹带稚气,正是她选秀前一年的光景。

青竹见她醒来,忙奉上温水:“姑娘昨儿个淋了雨,夜里发起高热,可把夫人和奴婢急坏了。

现下可觉着好些了?”

淋雨?

发热?

安陵容抬手抚上额际,触手肌肤光滑细腻,未有冷宫风霜留下的粗粝,亦无常年捣药沾染的薄茧。

她再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十指纤白,指甲圆润整齐,不见前世因调香刺绣留下的细碎伤痕。

这不是她临终前的手……这是她十六岁那年,待字闺中时的手!

她强撑着虚软的身子,踉跄扑至梳妆台前。

那面边缘己见磨损的黄铜镜中,清晰地映出一张少女面容——梳着简单的垂鬟分肖髻,鬓边一朵新鲜茉莉,脸色虽因抱恙略显苍白,却难掩青春韶华,眼中尚未染上后来的阴鸷与疲惫。

“青竹,”安陵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今日……是何年?”

青竹微怔,仍是老实答道:“姑娘,今儿是雍正元年呀。

您忘了?

前儿老爷还嘱咐,再有一月便是宫中大选之期,让您好生将养准备呢。”

雍正元年距她初踏紫禁城,尚有整月之期。

安陵容凝视镜中稚嫩的自己,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

非是冷宫自戕时的绝望,亦非受人折辱时的屈辱,而是混杂着震骇、庆幸与一丝不敢置信的滚烫。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孽缘未始之时。

回到她尚未遇见甄嬛与眉庄,尚未被皇后掌控,尚未变成那个连自身都憎恶的“鹂妃”之时。

舌尖仿佛还萦绕着苦杏仁的余味,警醒着她前世的终局。

这一世,她绝不再重蹈覆辙。

后宫乃虎狼之地,前世她懵懂,以为靠着姐妹情深便能立足,以为委曲求全能换得尊重,结果呢?

被视作玩物,被当作棋子,最终落得自我了断的下场。

这一世,她携着前世所有记忆归来——知晓皇后的伪善,华妃的跋扈,甄嬛的机敏,皇上的薄凉,更明晰自己那些曾被轻视的“微末伎俩”——调香、制囊、通晓药性,乃至后来被逼练就的察言观色、步步为营。

这些前世令她沦为笑柄的技艺,今生,都将成为她安身立命、步步高升的利器。

选秀?

宠妃?

安陵容抬手拭去泪痕,镜中少女的眼神渐次蜕变。

褪去了前世的怯懦茫然,凝练为冰刃般的冷静,与深藏眼底的锐芒。

前世她是人人可轻贱的玩意儿,这一世,她要让这重重宫阙看清楚,安陵容绝非任人摆布的棋子,更非逗趣解闷的雀鸟。

她要凭这双曾捻针调香的手,绣出一条首抵权力之巅的路径,要让那九重御座上的君王,真正将她看入眼中——非因歌喉,非因香粉,只因她是安陵容自身。

“蓉儿!”

一声熟悉而又令人思念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是母亲,自前世入宫后到如今在听母亲的声音,犹如跨过时间的壁垒传入耳中,“娘!”

,只见一位穿着洗的泛白被另一位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扶着进入房门,安陵容赶忙起身去迎,“娘,箫姨娘安!”

,“蓉儿,快躺下,你病还没好,怎能起来,快好好休息,”两位妇人都眼含心疼的快步扶着要起身的安陵容躺下,安陵容见此心里暖意渐升,前世到死自己都对没能再见母亲面遗憾后悔,若是自己早点争的宠爱怀上龙嗣,是不是就能再见母亲一面,不至于让母亲落得一生凄苦,临时之时都不得安宁的下场。

想到前世,安陵容心中苦涩,抬眼间看见母亲眼中的担忧之色,安陵容又释然了,好在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上天既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也当好好把握不是。

“娘,蓉儿无事,你放心吧,你眼睛不好怎么还出来受风,快快回去休息吧,姨娘,我娘就拜托你照顾了,”一旁的箫姨娘听此上前一步说道“小姐,你放心,妾身绝对会照顾好夫人的,小姐你也好好休息。”

“夫人,咱们就不耽误小姐休息了,回吧”,说完,便扶着母亲准备离开,“蓉儿,你好好休息,记得把药吃了,我和箫姨娘就先回去了,青竹先在你的身边伺候着,有什么事情让她过去找我。”

“好的,娘,路上慢点”,说罢,两位妇人便相携离开。

安陵容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良久。

“青竹,”她开口,声线己恢复平稳,甚至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去将我那只红漆针线箱寻来,再去库房瞧瞧,若有去年收的桂花与兰草干花,一并取来。”

青竹虽面露疑惑,仍乖巧应了声“是”,转身退下。

安陵容坐于镜前,指尖轻抚过镜缘划痕。

前世的债,前世的辱,前世的憾,这一世,她定将一一清算。

松阳县的月色透过窗棂,清泠地洒落周身,宛若披上一层薄霜。

那个只盼与姐妹安然度日的安陵容,己随那碗苦杏仁,永葬于冷宫深处。

而今活着的,是自幽冥归来的安陵容——一个欲在雍正后宫中,披荆披棘,首上青云的安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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