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毁了我的人生，又想让我女儿当摇钱树

我被卖到这个小山村已经十二年，村里的男人都是人渣。婆婆只会嗑着瓜子堵在我门口，

数着我一次能给她赚多少钱。名义上的丈夫一边享受我带来的利益，

一边因为我给他戴了帽子而家暴我。儿子在婆婆的教唆下，朝我丢石子，吐口水，

骂我是破-鞋。这个所谓的家只有女儿默默的陪着我。我早已对这一切逆来顺受。可那晚，

我听到婆婆和丈夫商量，想让女儿接我的班。他们毁了我，现在又将脏手伸向了我的女儿。

不行，我决不能让女儿走我的老路。这些畜生，一个都别想好过。1、第三个客人终于走了。

我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外面传来婆婆王翠芬夹着嗓子抹了蜜一样的声音“村长，

您还给什么钱啊，有空常来啊，我们家阿芳，还得仰仗您多‘照顾’呢。这玉米昨天刚收的，

我给您送一袋回家。”王翠芬前脚谄媚的将村长送出了门，后脚王大军就回来了。

他一进屋就抽出皮带皮带，对着我的就是一顿打“让你gou 引男人，

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早已习惯这隔三岔五就要上演的泄愤戏码，也不反抗，

就趴在那任由他打，皮带一下一下的落在我的背上。我将脸深深的蒙在满是霉味的枕头里，

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

因为我知道不管是求饶还是反抗换来的都是更狠的打骂。干了一天农活的他，也没打几下，

就累的瘫坐在了床边，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颊流下，滴在脏兮兮的床单上，

他粗糙的大手抚上我的后背，不停的念叨：“阿芳，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都是我没用，

你才要受这种罪。”我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一层叠着一层，

新添的几处正往外渗着血。王大军的视线变得炙热，粘在我的身上没有移开，

像是欣赏什么喜欢的物件。婆婆王翠芬像一阵阴风似得扑进屋内，嘴里嚷着“贱蹄子，

还躺尸呢？还不起来把院子扫了！以为伺hou几个男人就轻松了？做什么梦？

以为自己是少奶奶呢？”她的出现，像针一样刺破了王大军虚假的柔情，

他停留在我身上的手瞬间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记重重巴掌落在了我的头上：“臭八婆，

就知道偷懒，打扫完给老子烧壶热水泡脚。”王翠芬见他儿子也在屋里，

刻薄的脸上不禁染上一丝笑意，声音瞬间降低了八度：“大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累坏了吧？娘这就让二丫给你做饭去。”说着她就扯着嗓门大喊：“二丫你这个贱妮子，

跑哪偷懒去了？还不赶紧给你爹弄点吃的！要把你爹饿坏了，我把你腿都打折！”“奶，

你别打俺！俺这就去！”女儿二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门被轻轻推开，

小小的瘦瘦的身影端着盆热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二丫还在回头张望着王翠芬的身影，

小声的唤着我：“娘，我偷偷给你烧了热水，你快擦擦......”她话音未落，

一只干枯的大手就夺过了她手中的水盆，热水“哗啦”一下溅了出来，

二丫的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王翠芬顺手将水盆放到王大军脚边，

然后揪起二丫的耳朵把她拎到面前，唾沫星子喷的二丫眼睛都睁不开：“贝戋妮子，

你还挺心疼你那贝戋蹄子娘，还给她用热水，她配吗她？简直就是浪费老娘的柴火！

”我扑上前一把挥开王翠芬的手，把瑟瑟发抖的二丫护在身后：“王翠芬，

你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别碰我闺女！”王翠芬挥舞着双手就往我身上招呼，

骂骂咧咧的：“两个贝戋-人在这儿演什么母女情深，贝戋蹄子那么想挨打，我就成全你。

”身后的小草拼命地往我身上爬，哭喊着：“奶，你别打俺娘了！俺娘身上还有伤，

要打就打俺，俺皮厚！”王大军被吵的心烦，抓住了王翠芬抽打我的手，嘴上说着：“娘，

再打就没人干活了，给她留点余地。

”转身就一脚踹在了我身上：“一个家都被你搅得不得安生，别跟个死狗一样趴那了，

收拾好起来干活！”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二丫：“死丫头，还不赶紧给你老子做饭去！

”2、我看着地上忘记被端走的热水，似是被热气哈的，眼眶有点潮湿。

我很久没有用热水擦过身子了。不管春夏秋冬，都是自己去院中打那冰凉的井水，

王家母子说我这肮脏的身体，能有水擦拭都是奢侈，没必要浪费他们的柴火。

可那柴火都是我的二丫辛辛苦苦从后山捡来的，他们哪里动过一个手指头。

我小心翼翼的拿着毛巾在热水里淘洗着，生怕溅出去一滴，

温热的触感让我舒服的发出一声轻叹，任谁也想不到，早年也算呼风唤雨的我，

如今竟会为了一盆热水落泪。我就着那一小盆热水清洗了好久，感受的水从热到温再到冷，

才恋恋不舍的停手。我不敢继续休息，强撑着身子拿起扫把走向院子，

秋风裹来了一地的落叶，混着王翠芬磕的一地瓜子皮，和王大军踩的到处都是的泥脚印，

四处都显得杂乱不堪，如同我的人生。硕大的扫把我用起来很吃力，

每挥舞一下都会撕扯到背后的伤口，我似乎能感受到血水混着冷汗黏在我的粗布上衣上。

就在我咬牙继续时，忽然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我有些愤怒的抬起头，

儿子耀祖正拿着泔水桶冲着我作鬼脸：“脏东西，你伺hou完*男人了？我帮你洗洗澡啊！

”饭菜的馊臭味直往我鼻子里钻，烂菜叶子还挂在我的头上还肩膀上。

我一把夺过那桶砸在了他的脚上，他疼的嗷嗷大哭。院子里的动静把王翠芬引了过来，

看到她的宝贝耀祖抱着脚坐在地上，哭的像个泪人，连忙把他搂在怀里“宝啊，怎么了，

跟奶奶说是谁欺负你了？”耀祖伸手指着我：“就是这个破-鞋，我好心给她洗澡，

她还拿东西砸我。”王翠芬轻拍着怀里的大胖子，安抚道：“我的大乖孙，真能干！

都知道帮奶奶清理脏东西了！奶奶回来就给你买糖吃。

”说完转头恶狠狠的瞪着我：“贝戋蹄子，你要死？你敢打我孙子？”耀祖有王翠芬的撑腰，

也不哭了，从地上抓起石子就往我身上丢：“贝戋蹄子、破-鞋，让你打我！看我不砸死你。

”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王翠芬看我的神情一模一样。我站在原地没了动作，

任由那些石子落在我的身上、脸上和头上，也不躲闪。脏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

搜臭味包裹着我，后背火-辣辣的疼。可这一切都抵不过我此刻心中的冰冷。

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在我仇人的教唆下，

一步一步长成了一根刺向我心脏最毒的刺。3、我倒下了，高烧加上背部皮肤溃烂。

王翠芬不停的在我床前咒骂我就是个扫把星，破落身子，

但还是叫来了村里的大夫来给我看病。治我要花不少钱，但不治我，她会损失更多的钱，

她懂的权衡利弊。我烧的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不停的过着走马灯，被掩埋的记忆涌现出来，

清晰的可怕。我叫林卓然，曾经，我有名字，有家人，有着璀璨的人生。

而不是这个山村里人人践踏的阿芳。一杯掺了药的饮料是我噩梦的开始，

我被迷晕卖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给王大军当了媳妇。我尝试逃跑，被生生的打断了腿，

到现在阴天下雨还会疼痛。他们将我用锁链拴住，关在小破屋里。

新婚第一夜王大军根本就是个不行的，我还心存侥幸，

谁知王翠芬为了给他们老王家延续香火，叫来了王大军他爹。

那个沉默寡言、眼光浑浊的老男人，在王翠芬的默许甚至催促下，

爬上了床......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二丫，这个如今支撑着我活到现在的动力，

一开始我却想捂死她。我害怕她会和我一样深陷在这泥潭里一辈子，那不如早点解脱。

可当我看到她在怀里睡得香甜，怎么都下不去手。罢了，我活一日就拼命护她一日吧。

王翠芬嫌弃二丫是个女娃，生产完还没怎么恢复，

就又怂恿着王大军他爹再努力一把......儿子耀祖呱呱坠地的那一刻，

王大军的腰板都挺直了，王翠芬更是一口一个宝贝孙子叫个不停，一出生就抱在她身边看着，

不让我插手。耀祖满月酒那天，村长喝醉后发现了我这个偏僻的小屋，

许久没见女人的他shou性大发，任我怎么喊叫，

都不曾停下......事后他拎着大袋的粮食登门，

还塞给了王翠芬一个大大的红包：“嫂子，你看咱村里都多久没有女人嫁进来了，

村里的汉子都馋得很啊，反正阿芳也给大军哥生了一儿一女了。”他眼珠子滴溜着转，

猥琐的凑到王翠芬的耳边：“有福同享嘛！好处肯定少不了你们的！

”王翠芬被说的心动无比，王大军却坚决不同意。村长本就不是跟他们商量的，

他收起了伪善的笑容，直接威胁王大军，如果不点头，就收回他们家的地，让他们自生自灭。

整个“谈判”过程，我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被他们随意的拿来讨价还价。从那日起，

我就被困在了那张床上，彻底成为了这个村里的公共、财产。脚上的锁链打开了，

我却因为羁绊再也走不了了。我拼命的想挣脱这段痛苦的记忆，半梦半醒间，

听到王翠芬说：“谁知道这贝戋蹄子的身子还能撑多久，咱们家的日子刚好起来没几年，

咱必须抓住了。”王大军有些烦躁，虽然背戴了几年的绿帽子，

可村里的汉子看向他羡慕的眼光和收进口袋的好处让他无法自拔，

反问他妈：“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还带她去镇上的医院看？她跑了怎么办？

”王翠芬嘿嘿一笑：“二丫过了年就十一了，这要在过去，已经能嫁人了。”4、“不行！

”我彻底清醒，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高烧和感染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

在听到王翠芬将魔爪伸向二丫的那一刻，被一股心中的愤怒彻底压下，

我声音嘶哑的吼出了声。王翠芬被我突如其来的怒吼惊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一口浓痰啐在了床前，咒骂道：“贝戋蹄子你自己不争气，还想挡我们发财路？

”王大军站在一旁不吭声，作为既得利益者，看向我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心虚。

王翠芬扭着屁-股嘚瑟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放心，我会给二丫卖个好价格的。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拽住她干枯的手臂，死死的盯着她，

严重的怒火似要将她烧穿：“王翠芬！你敢动二丫一根头发，我豁出命，

也要和你们同归于尽！”王翠芬听了我的话，不光不害怕，反而嘲笑起我：“就你，

当初逃跑不成，跟个狗一样在屋里拴了那么久，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你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多臭吗？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要有本事害了我，早动手了！

”我挑挑眉，不怒反笑：“王翠芬，你大可以试试，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除非你这辈子都别眨眼的看着我。”王翠芬眼神躲闪了一下，似乎被我从未有过的狠厉镇住，

产生了一丝忌惮。我又将矛头对向王大军：“王大军，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遇见事儿就躲在你妈身后，你连你自己媳妇你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

”王大军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恼怒，我丝毫不忌惮，继续破口大骂：“我都忘了，

你本来就不是个男人，不光生理上不是，行动上也不是，不然也不会放任你爹做那种事！

”“够了！”王大军额头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我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

狠狠的插在了他的脸面和自尊上，将他的不堪和耻辱全部刨开。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

力气大的几乎要把我头皮一起撕扯下来，将我从床上拖拽到冰冷的地面上，

肮脏的大脚踩在我的脸上。王大军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说：“臭女表-子，

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继续起来给我赚钱！

”我以为我言语上的刺-激唤醒了王大军为数不多的良心，

可当再次面对那帮丑陋的变tai时，他将二丫扔进了我的房内。

二丫惊惶失措看着我和屋里正解着上衣的王二狗，愣愣的喊了一声：“娘。”“呦，

小丫头都长那么大了，来让叔叔看看。”王二狗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眼神还se眯眯的看向二丫。我压下心底的厌恶，抓住男人的大手抚上我的腰-肢，

嗔笑着“怎么，我还不够你看啊。别吓着孩子。”王二狗来过无数次，

我从来都是懒散又烦躁的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任人摆布。而今天这般主动让他欣喜不已，

哪里还有心思惦记别的，只想醉倒在我的温柔乡里。我趁着王二狗脱衣服的工夫，

凑到二丫耳边温柔的对她说：“二丫乖，答应娘，闭上眼睛，把耳朵堵上，好吗？

”二丫点点头，随即照做，软软糯糯的回答：“娘，我会乖乖听话的。”我翻身上-床，

动作里满是you-惑，屋内瞬间被男人粗重的chuan息和我虚假的jiao喘所充斥，

我用尽毕生的演技，对着王二狗曲意逢迎。我看着蜷缩在床边的二丫，翻身在上，

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她的身子还在微微的发抖，眼皮上带着湿润。

愤怒和绝望像藤蔓捆住了我的四肢，攀爬到我的大脑。王大军、王翠芬，

这个村子的所有污秽......你们，一个都跑不了。5、“村长，今天得空来了啊？

快快，阿芳就等着你的‘教导’呢！”王翠芬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赶忙对着镜子梳理了，对着门外迎了过去。“村长，你可好久没来看人家了。

”我将小褂半褪到臂弯，软弱无辜的斜靠到村长的身上。他进屋时假正经的模样被一下击破，

迫不及待的搂着我：“阿芳，今天的你，格外的不一样。”到底是个没成家的男人，

根本吃不住我这套。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不喜欢这样吗？”我抬手就要将衣服拉上，

被他一把拦住：“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见他已然上头，

啜泣了起来：“人家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故意背过身子，露出身后新添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