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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失忆狗狗免费阅读

余浅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捡到失忆狗狗免费阅读》内容精“余浅生”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赵癞子阿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捡到失忆狗狗免费阅读》内容概括:暴雨下得睁不开我背着半筐草踩着泥水往家山路滑得像抹了好几次差点摔进沟雷声在头顶炸一道惨白的闪电劈下瞬间照亮了前面歪脖子老槐树下的黑不是野是个大半个身子泡在浑浊的泥水脸朝下趴一动不破布似的衣裳被血染透了一大又被雨水晕看着格外瘆我心头猛地一这荒山野岭死个人太正常我捏紧了背篓带想绕过又一道闪照亮了他搭在泥水外的一只手...

主角:赵癞子,阿木   更新:2025-08-24 17: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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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下得睁不开眼。我背着半筐草药,踩着泥水往家跑。山路滑得像抹了油,

好几次差点摔进沟里。雷声在头顶炸开,一道惨白的闪电劈下来,

瞬间照亮了前面歪脖子老槐树下的黑影。不是野猪。是个人。大半个身子泡在浑浊的泥水里,

脸朝下趴着,一动不动。破布似的衣裳被血染透了一大片,又被雨水晕开,看着格外瘆人。

我心头猛地一跳,这荒山野岭的,死个人太正常了。我捏紧了背篓带子,想绕过去。

又一道闪电。照亮了他搭在泥水外的一只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沾满了泥污和暗红的血痂,但就是那只手,在刺目的白光里,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还活着!

我僵在原地。雨点砸在斗笠上噼啪响。救?不救?这年头,多管闲事就是找死。

谁知道他是什么来路?土匪?逃兵?仇家追杀的亡命徒?我家里就我一个,还有三亩薄田,

一个破院子,惹不起麻烦。可那手指又抽搐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烫到,

我低骂了一句自己没用,还是咬着牙冲了过去。费力地把人翻过来,一张糊满泥血的脸,

嘴唇冻得青紫。探了探鼻息,微弱,但还有气。他胸口一片黏腻,伤得不轻。“算你命大。

”我嘟囔着,费力地把他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这人看着精瘦,死沉死沉。我连拖带拽,

几乎是把他从泥水里拔出来,一步三滑地往我那山脚下的破院子挪。短短一段路,

累得我差点背过气。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我那间还算干燥的柴房,丢在铺着干草的破板床上。

我喘得像拉风箱,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点上油灯,昏黄的光勉强照亮一小块地方。

得先处理伤口。打来热水,剪开他黏在伤口上的破烂衣裳。

一道狰狞的刀伤从左肩斜划到右腹,皮肉翻卷,深可见骨。边缘的肉色发暗,

渗出的血也是黑红的。我心头一沉,这伤,搁普通人早死透了。

我翻出自己采的、炮制好的止血草药,捣碎了,又找出仅剩的一点烧酒。清理伤口时,

手有点抖。滚烫的烧酒淋上去,昏迷中的人猛地一颤,闷哼出声,额头上瞬间爆出冷汗。

我死死按住他,咬着牙把捣烂的草药糊上去,用干净的布条紧紧裹了几圈。

血总算慢慢止住了。做完这些,我累得瘫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油灯下,才看清他的脸。

洗干净血污泥垢,是一张极其英挺的脸。鼻梁很高,嘴唇削薄,下颌线绷得很紧。

即使昏迷着,眉头也蹙着,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戾气。身上的旧衣裳虽然破烂,

但料子细看不是凡品,只是被血污和泥水彻底糟蹋了。这人,来历绝对不简单。麻烦。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人已经捡回来了,总不能现在扔出去。我熬了米汤,一点点给他灌下去。

又烧了热水,拧了布巾给他擦身上没伤的地方。他身上还有很多旧伤疤,交错纵横,

看着就吓人。手指拂过他冰凉的皮肤,能感觉到底下紧绷的、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

不是庄稼把式。整整守了两天两夜,灌下去无数碗草药汤和米汤。他发了一场高烧,

浑身滚烫,嘴里断断续续地呓语,听不清说什么,只感觉到一种刻骨的杀意和冰冷。

我一遍遍用冷水给他擦身降温。第三天傍晚,烧终于退了。我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时,

对上了一双眼睛。他醒了。那眼睛黑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刚醒来的迷茫,

但转瞬间就锐利得像刀子,猛地刺向我,充满了冰冷的警惕和审视。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开来,柴房里空气都凝滞了。我端着药碗的手僵在半空,

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醒了?”我干巴巴地问,声音有点发紧。他没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荒野里受伤的孤狼。他试着动了一下,牵扯到胸口的伤,

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但眼神里的戒备丝毫未减。“别乱动,”我赶紧把药碗放下,

往前挪了一小步,“伤口很深,刚止住血。”他的目光扫过我,

又扫过这间堆着柴火、挂着农具的破屋子,最后落回我身上。眉头皱得更紧,

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眼神里的锐利慢慢被一种深沉的困惑取代。“你是谁?”他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头。“我叫秦野,”我指了指自己,“秦地的秦,荒野的野。

前天暴雨,在山脚老槐树底下发现你的,伤得很重,就把你背回来了。

”我尽量说得简单明了。“秦野…”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神更加茫然,“那…我是谁?

”我愣住了。“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闭上眼,似乎在用力思索,

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片刻后,他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眼里只剩下空荡荡的迷茫。“不记得。

什么都不记得。名字…从哪里来…为什么受伤…全都不记得。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失忆了?我心里五味杂陈。这麻烦,好像更大了。

一个身份不明、重伤失忆、还带着一身杀伐气的男人。“你身上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我实话实说,“衣服都破得不成样子了。就…就好好养伤吧,想起来再说。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昏过去了。然后,他再次看向我,

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上,落在这间四处漏风的破柴房里。“是你救了我。

”他陈述道,语气没什么起伏。“嗯,碰巧。”我应了一声,把药碗端起来,

“先把药喝了吧,凉了更苦。”他看了那黑乎乎的药汁一眼,没说什么,就着我的手,

居然一口气喝光了。眉头都没皱一下。“饿吗?”我问。他点了点头。

我去灶房盛了碗熬得稀烂的粟米粥,还有一小碟咸菜。他靠在床头,自己接过碗。

动作看着还有点虚,但拿碗的手很稳。他吃得很安静,很快,但一点也不显粗鲁,

反而有种刻在骨子里的…规矩?这失忆,好像没把他的习惯也失掉。喝完粥,

他把空碗递给我,又沉默了。柴房里只有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他低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那过于锐利的眼神,侧脸在昏黄的光线下,

竟显出几分难得的柔和…和落寞?“那个…”我打破沉默,“你总得有个称呼吧?

老叫你‘喂’也不合适。”他抬眼,看着我。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柴房角落里堆着的几根还算笔直的木柴上,随口道:“要不…先叫你阿木?

木头木脑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主要是好记。他似乎怔了一下,

随即嘴角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阿木?”他低声重复,

像是在咀嚼这个名字,末了,点了点头,“好。”阿木就这样在我家柴房住下了。

他的伤好得奇快。我采的那些草药,我自己清楚,顶多是止血生肌的普通货色。

可他胸腹间那道狰狞的刀口,才十来天功夫,竟然开始收口长新肉了,结了一层深红的痂。

这体质,绝对不是普通人。力气也大得吓人。能下地走动没两天,

他就把我那口需要我费老劲才能挪动的破水缸,单手就拎起来,稳稳放到我指定的位置。

看得我目瞪口呆。他话很少,大多数时间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忙进忙出,

劈柴、挑水、侍弄院子角落那点菜地。眼神很专注,带着探究,偶尔闪过一丝困惑,

大概是在努力拼凑自己丢失的记忆。他也会帮忙。看我劈柴费劲,一声不响地接过斧头。

那沉重的柴刀在他手里轻巧得像根树枝,碗口粗的木桩,手起斧落,咔嚓一声就分成两半,

切口平滑得吓人。挑水更是轻松,两桶满满的水,他提着走山路如履平地,连气都不带喘的。

邻居王婶来串门,隔着篱笆看见阿木在院里劈柴,那利落劲儿让她啧啧称奇。“小野啊,

你家这远房表哥,可真是一把好力气!模样也周正!就是瞧着…冷了点。

”我含糊地应着:“嗯,山里人,力气是有的。”王婶又压低声音:“不过小野,

你一个姑娘家,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家里,总归…名声不好听啊。虽说现在世道乱,

可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她眼神里带着担忧和一丝窥探。我心里明白王婶是好意,

但这提醒也像根刺。“婶儿,我心里有数。他伤好得差不多了,等想起来路,自然就走了。

”这话是说给王婶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阿木的存在感很强,

却又很安静。他帮我干完了所有重活,院子里堆满了足够烧半年的柴火,水缸永远满的,

连屋后那块最难啃的荒地,都被他不知用什么法子,半天就翻整得平平整整。我采药回来,

常常能看到他坐在院门口那块磨刀石旁,

手里拿着他那把捡回来时唯一的“遗物”——一柄断刀。只剩下半截刀身,断口参差不齐,

刀柄乌黑,缠着磨损的皮革。他就那么沉默地、一遍遍地磨着那半截断刀。

磨刀石摩擦金属的声音单调而执着。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专注得仿佛那是他唯一记得的事情。有时,他会抬起头,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眼神空茫,

像在寻找什么丢失的东西。每当这时,他身上那股沉静的气息就会变得格外沉重,

带着一种无形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我知道,他失忆的只是身份和过去,

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一点都没丢。比如那惊人的身手,

比如那偶尔泄露出的、睥睨一切的眼神。

他只是暂时被困在了这具躯壳和一个叫“阿木”的名字里。平静在半个月后被打破了。

那天我去镇上卖草药,回来时天已经擦黑。刚走到村口,就感觉气氛不对。

几个平时爱嚼舌根的婆娘聚在一起,对着我家的方向指指点点,看见我,立刻噤声,

眼神躲闪。我心里一沉,加快脚步往家赶。离院子还有几十步远,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嚷声。

“滚出来!姓秦的丫头片子捡回来的野男人!给老子滚出来!”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

赵癞子的破锣嗓子。他仗着有个在县衙当差的远房表舅,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就是!

来历不明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江洋大盗!留在村里就是个祸害!”另一个声音帮腔,

是村里游手好闲的王二狗。“秦野!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声音尖利,是王婶,但此刻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我冲进院子,

眼前的景象让我脑子嗡的一声。篱笆被踹倒了一大片。我晒在院里的草药被踩得稀烂。

赵癞子和王二狗手里拿着棍棒,还有几个被他们煽动的村民,堵在我家堂屋门口,气势汹汹。

阿木站在堂屋门口的石阶上,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得像一杆标枪。他没拿任何武器,

就那样站着,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夕阳的余晖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暗金,

也清晰地映出他紧握的双拳,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人,

抱着腿在哀嚎打滚——是赵癞子带来的一个跟班。“反了!反了天了!”赵癞子见了我,

更是气焰嚣张,唾沫星子乱飞,“秦野!你看看你捡回来的好货!敢打人?

今天不把这野种捆了送官,老子就不姓赵!”王婶看到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又急又怕地冲过来:“小野!你可回来了!这…这阿木他…他把铁蛋的腿给打断了!

就…就那么一下啊!”她声音都在抖。我看向阿木。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

依旧是那副沉静的样子,但那双眼睛,黑得吓人,里面像是结着万年的寒冰,没有丝毫温度。

被他目光扫过的人,包括赵癞子,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们,”阿木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可怕,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要闯进来,砸东西。他,

”他指了指地上哀嚎的铁蛋,“用棍子砸门。”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赵癞子手里的棍棒,

“他,想用这个,打我。”“放你娘的屁!”赵癞子跳脚,“老子是来抓你的!

识相的就…”“砰!”谁也没看清阿木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影子闪过,

伴随着一声闷响和骨头断裂的脆响。赵癞子像一袋被踹飞的烂土豆,整个人倒飞出去,

狠狠撞在院墙上,又弹回来摔在地上。他手里的棍子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

抱着明显变形扭曲的胳膊,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

王二狗和那几个村民脸色煞白,手里的棍棒“哐当”“哐当”掉在地上,双腿抖得像筛糠,

惊恐地看着石阶上那个收回脚,仿佛只是掸了掸灰尘的男人。阿木的目光落在王二狗身上。

王二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赵癞子逼我们来的!

不关我们的事啊!饶命啊!”阿木没再看他,目光转向我,那层寒冰似乎融化了一丝,

带着一丝询问。我看着地上惨叫的赵癞子和铁蛋,看着吓破胆的王二狗他们,

又看了看被毁掉的篱笆和草药。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但更多的是后怕。阿木下手太狠了。

“滚!”我冲着地上的人吼,“都给我滚出去!再敢来我家撒野,

下次断的就不止是胳膊腿了!”王二狗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起来,

和另外几人手忙脚乱地架起还在嚎的赵癞子和铁蛋,屁滚尿流地跑了,

连掉在地上的棍子都顾不上捡。王婶也吓得不轻,

嘴唇哆嗦着:“小野…这…这…”她看着阿木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婶儿,没事了。

”我疲惫地安抚她,“您先回去吧,这里我来收拾。”王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阿木。夕阳彻底沉下去,暮色四合。

我弯腰去扶被踹倒的篱笆,心里乱糟糟的。赵癞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那县衙的表舅…麻烦还在后头。一只有力的手伸过来,先我一步扶起了篱笆桩,

稳稳地插回土里。动作干脆利落。我抬头看他。暮色中,他的轮廓有些模糊,

但那双眼睛格外亮。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秦野。”“嗯?”我应了一声,还在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麻烦。

“我入赘你家吧。”“哦…啊?!”我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他站直身体,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影子在暮色里拉得很长。他直视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重复:“我说,我入赘你家。做你男人。”平地一声雷!

炸得我耳朵嗡嗡响,脑子一片空白。“你…你疯了吧?”我舌头都打结了,脸腾地烧起来,

“胡说什么呢!你知道入赘什么意思吗?”“知道。”他答得很快,很平静,

“就是进你家的门,跟你姓,给你干活,护着你。”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院子,

“今天的事,以后还会有。你一个人,护不住你自己,也护不住这个家。”这话像一盆冷水,

浇熄了我脸上的热度。他说的是事实。今天有他,赵癞子断了胳膊。下次呢?下下次呢?

他伤好了,迟早会走的。到时候,赵癞子的报复,村里人的指指点点,我一个孤女,怎么扛?

“可…可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急道,“万一你家里有妻儿呢?

万一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入赘?开什么玩笑!”“我不记得。”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只知道,是你把我从泥里捡回来,给了我一条命。这条命,现在就是你的。

”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我很近,身上那股迫人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但这次,

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我没地方去。”他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下去,

竟透出一丝固执,“你这里,有地方。我能干活,能打架。你需要人挡在前面。

我…需要个地方待着。”他的逻辑简单粗暴,却又该死的直击要害。

我需要一个能震慑住那些豺狼虎豹的人。他需要一个容身之所,

一个暂时安放他失忆灵魂的地方。入赘?

这简直是最荒诞、却又在眼下最“合理”的解决方案。

“你…你让我想想…”我脑子乱成一锅粥,下意识后退一步,避开他过于直接的目光。“好。

”他没再逼近,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山岳。这一夜,我翻来覆去没睡着。

阿木的话在脑子里反复回响。“入赘…做你男人…” “我能干活,能打架。

你需要人挡在前面。” 还有赵癞子那杀猪般的嚎叫和他扭曲的胳膊。理智告诉我,

这太荒唐了。一个失忆的、身份成谜的、出手狠辣的男人,怎么能做“入赘”的夫婿?

这简直是引狼入室,自找麻烦。可现实冰冷地摆在眼前。没有他,我今天可能连家都保不住。

没有他,赵癞子的报复随时会来。这世道,一个孤女守着一点薄产,

就是一块谁都想咬一口的肥肉。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刚睡沉,

就被一阵急促又粗暴的拍门声惊醒。“开门!官府办案!快开门!”来了!赵癞子的报复,

来得比我想象的还快!我猛地坐起身,心提到了嗓子眼。透过破窗棂,看到外面影影绰绰,

来了不少人,举着火把。我胡乱披上衣服冲出去,阿木已经站在院子里了。晨曦微光中,

他背对着我,面对着紧闭的院门。依旧是那副沉静的站姿,

但周身的气息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河。拍门声变成了撞门声,老旧的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秦野!开门!再不开门,就以窝藏匪类论处!”一个陌生的、带着官腔的声音厉声喝道。

是赵癞子那个县衙的表舅!李捕头!院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七八个穿着皂衣的衙役一拥而入,手里拿着锁链和铁尺,凶神恶煞。

为首的是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脸精明刻薄相,正是李捕头。

赵癞子吊着一条胳膊,鼻青脸肿地跟在他旁边,指着我旁边的阿木,尖声叫道:“表舅!

就是他!就是这个野种!打伤我和铁蛋!你看我的胳膊!他肯定是通缉的要犯!

”李捕头三角眼一眯,目光像毒蛇一样在阿木身上扫过,又落在我身上,冷哼一声:“秦野,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窝藏来历不明、行凶伤人的歹徒!来人!把这凶徒给我拿下!

带回县衙大牢!”两个衙役立刻拿着锁链就朝阿木扑过来。我下意识想挡在阿木前面,

却被一只手臂轻轻拨开。阿木上前一步,挡在了我身前。他依旧没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扑上来的衙役。就在锁链即将套上他脖子的瞬间,阿木动了。快!太快了!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响起两声短促的惨叫和骨头错位的脆响。

扑上来的两个衙役已经倒飞出去,一个捂着脱臼的肩膀,一个抱着扭曲的手腕,

在地上哀嚎打滚。剩下的衙役都惊呆了,举着铁尺,一时竟不敢上前。李捕头脸色大变,

又惊又怒:“好个凶徒!竟敢拒捕伤人!给我一起上!死活不论!”五六个衙役硬着头皮,

挥舞着铁尺扑了上来。接下来的场面,让我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凶悍”。

阿木的身影在狭窄的院子里快得像一道鬼魅。他赤手空拳,面对挥舞的铁尺,不退反进。

每一次闪避都精准到毫厘,每一次出手都简洁狠辣。没有多余的花哨动作,

只有最直接有效的打击。“咔嚓!”一个衙役的手腕被轻易折断。“砰!

”另一个被一脚踹中小腹,弓着身子飞出去,撞翻了篱笆。“呃啊!

”第三个被阿木抓住手臂一拧一送,肩关节瞬间脱臼,铁尺“当啷”落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冲上来的衙役全都躺在了地上,抱着手脚哀嚎翻滚,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院子里一片狼藉。李捕头吓得面无人色,两腿发软,指着阿木:“你…你…大胆狂徒!

你…你等着!本捕头这就回县衙调兵!剿了你这贼窝!”他色厉内荏地叫着,转身就想跑。

阿木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拦在了李捕头面前。李捕头“妈呀”一声,差点瘫软在地。

阿木没动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黑沉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但这死寂,比任何威胁都可怕。“李捕头,”阿木终于开口,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听清楚。

”李捕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人,是我打的。与秦野无关。”阿木的声音冰冷,

“赵癞子带人打上门,毁坏财物,意图行凶。我出手自卫,出手重了些,认罚。

”他话锋一转,那股无形的压力陡然增强:“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若你再敢带人来扰她清静,或者,”他目光扫过地上装死的赵癞子,“若再有任何人,

敢动她一根头发,动这院子一片瓦…”他停顿了一下,院子里死一般寂静,连哀嚎声都停了。

阿木缓缓抬起右手,对着院墙边一块磨盘大小的青石。他没有蓄力,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看似随意地,一掌拍了下去。“轰!”一声闷响!不是石头碎裂的声音,

更像是某种沉重的东西被巨力瞬间挤压爆开!石屑纷飞!烟尘弥漫!等尘埃稍稍落定,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几乎瞪出来。那块厚实坚硬的青石磨盘,

竟然……从中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不是碎裂成几块,而是像被无形的巨斧劈开,

硬生生裂成了两半!断面处光滑得吓人!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李捕头“噗通”一声,

直接瘫坐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浓重的尿臊味弥漫开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地上的衙役和赵癞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痛呼都忘了。阿木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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