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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食堂关门了主角分别是王桂香王作者“漫赏落日”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心疼老家那些留守老就在村里办了个免费食结果被一个刚回乡的大学生举报理由是这种“嗟来之食”,践踏了老人的尊让他奶奶抬不起村干部连夜上劝我“兼顾人情与体面”,必须整我反手就把食堂关改成一家付费的“农家菜馆”。不对只接待旅游现那个大学生和他奶正站在门口看我的客人们大快朵1“小林你看这事闹”“村里就这么大点地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得太僵不好看...
主角:王桂香,王浩 更新:2025-11-10 08: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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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老家那些留守老人,就在村里办了个免费食堂。结果被一个刚回乡的大学生举报了。
理由是这种“嗟来之食”,践踏了老人的尊严,让他奶奶抬不起头。村干部连夜上门,
劝我“兼顾人情与体面”,必须整改。我反手就把食堂关了,改成一家付费的“农家菜馆”。
不对外,只接待旅游团。现在,那个大学生和他奶奶,正站在门口看我的客人们大快朵颐。
1“小林啊,你看这事闹的。”“村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弄得太僵不好看。”村干部李哥搓着手,一脸为难地坐在我的小院里,
眼神一个劲儿往屋里瞟。他嘴上说着劝我的话,眼睛却盯着我刚泡好的那壶龙井。我没动,
也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李哥干咳了两声,继续说:“那个大学生,叫王浩,
刚从城里回来,年轻人嘛,一脑子新思想。”“他说你这个免费食堂,是好心,但方式不对。
”“让村里老人白吃白喝,跟施舍一样,伤了大家的自尊心。”“尤其是他奶奶,
吃了你两顿饭,回家就唉声叹气,觉得在村里抬不起头。”我心里冷笑。抬不起头?
王浩他奶奶来吃饭的时候,比谁都积极,每次都带个大号饭盒,吃完了还要兜着走,
说是留着晚上吃。她那抬不起的头,是怕饭盒里的菜洒出来吧?李哥见我不接话,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我知道你委屈,你为村里做好事,大家心里都有数。
”“但王浩这小子,能说会道,在网上发了篇文章,说我们村搞‘贫困表演’,
践踏老人尊严。”“上面都打电话来问了,让我‘兼顾人情与体面’,把事情处理好。
”“所以你看,能不能先把食堂……整改一下?”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怎么整改?
”李哥眼睛一亮,以为我松口了。“比如……改成收费的?一顿饭收个一块两块,意思意思。
”“这样就不是施舍,是堂堂正正的消费了,老人们有尊严,王浩也没话说了。”我看着他,
问:“我贴人工,贴水电,贴食材,最后还要倒找钱,就为了换一个‘有尊严’的消费?
”李哥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小林,话不能这么说嘛,主要是为了村里的和谐……”“李哥。
”我打断他,“你不用说了。”“我懂了。”“为了大家的体面,为了王浩和他奶奶的尊严,
也为了不让你为难。”“这个食堂,我不办了。”李哥愣住了,手里的茶杯悬在半空。“哎,
小林,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这个意思。”我站起身,“茶喝完了,你请回吧。
”李哥还想说什么,看我脸色不对,最终叹了口气,走了。他前脚刚走,
我就摘下了“爱心免费食堂”的牌子。木牌子是我爸亲手刻的,
上面的红漆是我一笔一笔刷上去的。我盯着那几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心疼的不是那些老人。我心疼的是那个一腔热血,以为回报乡里就能换来温情的傻子。
那个傻子,就是我自己。我把牌子扔进灶膛,火苗一下子蹿了起来,
把那几个字烧得噼啪作响,最后化为一撮黑灰。第二天,我就叫来了工程队。推倒了院墙,
扩建了厨房,把原本朴素的农家小院,改造成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餐厅。门口挂上了新的牌匾,
四个烫金大字:“山野食居”。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本店仅接待预订旅游团,不对外营业。
村里人都跑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王浩和他奶奶,也站在人群里。
他一脸的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他奶奶则伸长了脖子,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揣测。
我没理会任何人。三天后,第一辆旅游大巴停在了我的门口。2“老板娘!
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菜啊?”一个戴着遮阳帽的大嗓门游客,刚下车就冲我喊。
我笑着迎上去:“大哥,我们这儿没菜单,当天有什么新鲜食材就做什么。
”“保证您在城里吃不到这个味儿。”游客们呼啦啦地涌了进来,二十几号人,
很快就把院子坐满了。我请的两个帮厨阿姨,都是村里手脚麻利、信得过的人。一个是刘婶,
一个是张姨。当初我办免费食堂,她们俩第一个来帮忙,一分钱不要。食堂关门那天,
她们比我还难过。现在我开饭馆,给她们开了村里最高的工资,她们干起活来,浑身都是劲。
“小林,你放心,菜都洗干净了,绝对妥妥的!”“鸡也炖上了,正宗的跑山鸡,香得很!
”后厨热火朝天。前院香气四溢。我特意把几张桌子摆在了最靠门口的位置。游客们一边吃,
一边高声谈笑。“这小笨鸡炖的,肉烂脱骨,汤鲜得眉毛都要掉了!”“还有这个野菜,
叫什么来着?清爽!太清爽了!”“老板娘,再来一扎你们自己酿的米酒!
”我端着米酒走出去,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口站着的两个人。王浩和他奶奶。
王浩的脸色很难看,嘴唇抿得紧紧的。他大概没想到,我关了食堂,
转头就能把生意做得这么红火。他奶奶的表情就复杂多了。她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红烧肉,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一个游客注意到了她们,好奇地问:“老板娘,
那两个人是你家亲戚?怎么不进来吃?”我笑了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门口。
“不是亲戚。”“是咱们村最有骨气的人。”“他们觉得花钱吃饭才有尊严,
我这儿的饭太贵,怕他们消费不起,伤了自尊。”游客们哄堂大笑。“哈哈,
老板娘你真会开玩笑。”“这年头还有嫌饭菜太香的?”王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拉着他奶奶的手,想走。但他奶奶的脚,像是黏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她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一盘刚上桌的清蒸鲈鱼。那鱼是今天早上刚从水库里捞上来的,新鲜得很。
王浩大概也觉得丢人,压低了声音呵斥他奶奶:“走!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奶奶这才回过神,恋恋不舍地被他拉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当初有多热忱,现在就有多冷漠。人心,是我在村里学到的第一课。晚上送走游客,
我开始算账。一天的流水,刨去成本,净赚了三千多。
比我之前在城里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刘婶和张姨拿着我发的红包,笑得合不拢嘴。
“小林,你可真是咱们村的财神爷!”“跟着你干,比种地强多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不是财神爷。我只是一个被“尊严”两个字,狠狠抽了一巴掌的俗人。从今往后,
我只信钱,不信情。3“山野食居”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我跟市里最大的旅行社签了独家合作。每天中午、晚上,都有大巴车准时停在门口。
院子里永远是人声鼎沸,充满了游客们的欢声笑语和食物的香气。村里人看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看热闹,变成了羡慕和嫉妒。有些人开始后悔。“早知道小林这么能干,
当初就不该听那个王浩瞎咧咧。”“就是,免费的饭不让吃,现在好了,闻味儿都闻不着了。
”“你们说,我们现在去跟小林道个歉,她还能让我们去后厨帮帮忙不?”这些话,
都是刘婶和张姨当笑话讲给我听的。我只是笑笑。道歉?晚了。我的“山野食居”不缺人,
更不缺“墙头草”。王浩和他奶奶,依然是我的“忠实观众”。每天饭点,
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我家门口。一个黑着脸,一个流着口水。像两尊门神。有时候,
游客们吃高兴了,会热情地招呼他们。“老乡,站着干嘛,进来喝一杯啊!
”王浩会冷冷地回一句:“我们不吃嗟来之食。”游客一脸懵逼:“啥玩意儿?寿司?
老板娘你们这儿还卖日本料理?”然后院子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王浩的脸,
就在这一阵阵笑声中,一天比一天黑。我发现,
他好像特别享受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他越是被嘲笑,就越是梗着脖子,
摆出一副“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清高模样。他奶奶就不行了。她对真理不感兴趣,
她只对红烧肉感兴趣。好几次,我都看见她趁王浩不注意,偷偷跑到我后厨的垃圾桶旁边,
想看看有没有游客吃剩的完整菜肴。可惜,我这里的菜太好吃,盘子比脸都干净,
她每次都失望而归。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就是王浩拼命要维护的“尊严”。一个连剩菜都吃不到的尊严。这天中午,
又来了一批客人。点名要吃我做的“神仙鸡”。那是我的一道拿手菜,工序复杂,
要用几十种香料和药材腌制一天一夜,再用荷叶包起来,文火慢煨六个小时。出锅的时候,
香气能飘出半个村子。我刚把鸡端上桌,门口的王浩奶奶就“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那声音大得,连桌上的客人都听见了。一个大哥见状,夹起一个最大的鸡腿,
热情地递到门口。“老奶奶,来,尝尝这个!可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王浩的脸瞬间就白了。他死死地瞪着那个鸡腿,仿佛那不是吃的,而是毒药。他奶奶的眼睛,
却亮了。她看着那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鸡腿,挣扎着,犹豫着。她的手,
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伸向那个鸡腿。王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奶奶!
你忘了你的尊严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奶奶被他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伸出去的手,又慢慢缩了回去。眼神里的光,也一点点黯淡下去。她低下头,
不敢再看那个鸡腿,也不敢看任何人。那个递鸡腿的大哥有点尴尬,讪讪地把鸡腿收了回去。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有点冷。我走过去,对着那个大哥笑了笑。“大哥,别介意。
”“人家是大学生,有文化,讲究的是精神食粮。”“我们这凡夫俗子的鸡腿,
入不了人家的法眼。”说完,我转向王浩,脸上的笑容不变。“王浩同学,
以后麻烦你看好你奶奶。”“我这里开门做生意,总有人在你家门口站着,影响我风水。
”王浩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拉着他奶奶,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我心里一阵快意。这就是你们要的尊严。我成全你们。4夜深了。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刘婶和张姨也回家了。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锁好门,回到房间,
开始数今天的营业额。一沓沓红色的钞票,散发着油墨和铜臭的混合气息。
我一张一张地点着,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实。这就是钱的力量。
它比任何虚无缥缈的“善意”和“情怀”都可靠。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我想起我刚回村里的时候。那时候,我也是看着这轮月亮,
雄心勃勃地想为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做点什么。我看到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
只剩下一些老人,吃饭都成了问题。于是我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办了那个免费食堂。
我以为,我是在做好事。我以为,我会得到所有人的感激和支持。结果,
我等来的却是一场关于“尊严”的审判。王浩,村干部,
甚至那些一边吃我的饭一边在背后说我傻的村民……他们联手给我上了一课。
一堂关于人性的课。现在,我终于“毕业”了。我不再是那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
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我用他们最看不起的方式,赚到了他们最眼红的钱。
我看着桌上的钱,笑了。笑声里,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苦涩。我赢了吗?好像是。但为什么,
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很轻,很小心翼翼。
我皱了皱眉,这么晚了,会是谁?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月光下,
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门口。是王浩的奶奶。她一个人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有事吗?”我的声音很冷。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
露出一张布满皱纹、满是惶恐的脸。她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豁了口的旧碗,
递到我面前。碗里是空的。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和羞愧。我瞬间就明白了。
她是来讨饭的。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那个被王浩说“吃了嗟来之食就抬不起头”的老人?
这就是那个需要用“精神食粮”来维护“尊严”的老人?我沉默着,没有接她的碗。
她好像急了,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那个空碗。
我这才发现,她的嘴唇干裂,脸色蜡黄,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我的心,
忽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不是同情,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一种荒诞感。
一个口口声声为了奶奶“尊严”的孙子,却让自己的奶奶在深夜,拿着破碗,
来向他最鄙视的人讨饭。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我正想说点什么,
她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她抱着我的腿,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嘴里发出嗚咽的、不成调的声音。“饿……给口吃的……”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我愣住了。我以为她不会说话。原来她会。
…”“他……不给我钱……说我……乱花……”“我好几天……没吃饱饭了……”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扶着门框,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我一直以为,
王浩的愚蠢和虚伪,是他一个人的事。我一直以为,他奶奶是被他洗脑了,
是自愿配合他上演这场“尊严”大戏的。直到此刻,我才明白。
根本没有什么“嗟来之食”的尊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孙子,
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对自己奶奶进行的PUA和虐待。他不是在维护奶奶的尊严。
他是在用奶奶的饥饿,来成全自己那份可笑的、廉价的清高。我看着跪在地上,
瘦骨嶙峋的老人,再想到白天王浩那副义正词严的嘴脸。一股寒意,
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天灵盖。人心,原来可以险恶到这种地步。我缓缓地蹲下身,扶起她。
“奶奶,你起来。”我的声音很平静。“饭,我这里有。”“但是,不是白给你的。
”5王浩奶奶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我扶着她走进院子,让她在客人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然后,我转身进了厨房。我没有给她剩菜剩饭。我重新生火,
给她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几片翠绿的青菜,汤里还滴了香油。
香气很快就弥漫开来。王浩奶奶的眼睛直了,死死地盯着那碗面,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声音。
我把面端到她面前。“吃吧。”她颤抖着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仿佛饿了几个世纪。滚烫的面条,她似乎感觉不到烫,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
汤汁溅得到处都是。没有一点吃相,更没有一丝“尊严”。我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她把最后一口汤都喝干净,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她抬起头,感激地看着我,又要下跪。
我按住了她。“奶奶,我刚才说了,这碗面不是白给你的。”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变得有些惶恐。“我……我没钱……”“我不要你的钱。”我摇了摇头。
我从厨房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放在她面前。“我问,你答。”“把你刚才跟我说的话,
你孙子是怎么对你的,一五一十地,再跟我说一遍。”她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但还是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王桂香。”“你孙子王浩,
是不是不让你在家生火做饭?”“是……他说烟火气影响他写文章,没灵感。
”“他是不是不给你生活费?”“给……一个月给五十块……让我省着点花,
说老年人要清心寡欲。”五十块?在这个年代,五十块钱能干什么?买两斤猪肉都不够。
我的心,又冷了几分。“他举报我的免费食堂,说让你抬不起头,是真的吗?
”王桂香的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得像蚊子。“不是……我……我挺想吃的……不要钱,
还能吃饱……”“那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他说你是资本家小姐,作秀给我们看的,
是虚情假意……我们不能占你的便宜,要有骨气。”“他说,他要带领全村人,
抵制你这种‘伪善’。”我气得笑了。好一个“带领全村人”。好一个“抵制伪善”。
我继续问:“所以,你就饿着肚子,陪他一起‘有骨气’?”王桂桂香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不敢不听他的……他会骂我,说我丢了他的人,说我是个老糊涂……”“他一生气,
就把我关在屋里,不给饭吃。”我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这不是虚伪,这是虐待。
赤裸裸的家庭暴力。我把我跟王桂香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记录在本子上。最后,
我让她在下面按了个红手印。她不识字,但她知道按手印意味着什么。她按得很用力,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做完这一切,我从厨房的冰柜里,拿出一些包装好的馒头、咸菜,
还有几根火腿肠,装在一个袋子里递给她。“这些你拿回去,藏好了,别让他看见。
”“以后每天晚上这个时候,你都可以来我这里拿吃的。”“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王桂香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她听完,浑身一震,
惊恐地看着我。“不……不行……小浩会打死我的……”我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奶奶,你想一辈子都这样被他饿着、骂着、关着吗?
”“你想要回你自己的尊嚴吗?”“不是他嘴里说的尊严,是你自己,作为一个‘人’,
能吃饱穿暖,能堂堂正正活着的尊严。”王桂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眼神,
从惊恐,到犹豫,最后,变成了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6第二天,
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喂喂!全体村民注意了!全体村民注意了!
”是村干部李哥的声音。“接上级通知,为了响应‘建设文明乡风’的号召,
体现我们村对老年人的关怀,经村委会研究决定,从今天起,对本村所有七十岁以上老人,
进行‘家庭幸福度’走访调查!”“请各位老人准备好,我们的调查员马上就到!
”喇叭响了三遍,整个村子都炸了锅。“家庭幸福度调查?这是什么玩意儿?
”“听说是上面下来的新政策,要看看各家孝不孝顺。”“哎哟,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我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喝着茶,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嘴角微微上扬。这个“走访调查”,
当然是我“建议”李哥搞的。昨天深夜,我拿着那份按了红手印的“证词”,
直接敲开了李哥家的门。当李哥睡眼惺忪地看完那上面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这个王浩!简直是混账!畜生!”他气得直拍大腿。
我冷冷地看着他:“李哥,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王浩虐待老人的事情,一旦捅出去,
可就不是‘兼顾人情与体面’那么简单了。”“这是丑闻。不仅他王浩要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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