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垃圾收废品成为一代商业巨匠动画

在我最穷的时候，我那有钱的男友当着全校直播的面，指着我赖以生存的专业设备，

笑着问我：“一个贫困生，用得起三十万的渲染卡？”就这一句话，两万块的国家奖学金，

给了哭哭啼啼说创业艰难的系花。我成了虚伪、拜金的代名词，被全校唾弃。可那张卡，

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言之凿凿地说是朋友淘汰的二手货。事后，他将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

语气轻佻：“别气了，薇薇的项目就差这两万启动，你知道的，我不能让她受委屈。

”他凑近我，热气喷在我耳廓：“卡没密码，但今晚我家大门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拨开他的手。“算了。”他愣住：“什么算了？”我退后一步，与他拉开安全距离，

平静地看着他：“蒋哲，我说，我们算了。”01“许念同学，关于你的贫困生资格，

有人提出了异议。”辅导员的话像一根针，扎破了礼堂内虚伪的平静。我站在台上，

握着发言稿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全系的师生都通过直播看着这场国家奖学金的最终评议，我看见镜头正对着我，冰冷而无情。

辅导员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老师，我。”蒋哲站了起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高定衬衫，袖口的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与周围穿着朴素的学生格格不入。他就那样鹤立鸡群地站在第一排，像个审判者。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谷底。“你说你为了凑够学费，暑假去工地搬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他一步步走上台，站到我身边，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礼堂，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可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刚换了一块市价三十万的最新款渲染卡？”轰——台下炸开了锅。

“三十万？真的假的？她那身衣服加起来都不到三百吧？

”“我就说她平时怎么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原来是装的啊！”“啧啧，

现在捞女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我感觉自己的血液一点点变冷，几乎要冻僵了。

我抬头看着蒋哲，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神陌生得可怕。那块渲染卡，

是他一个月前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他随手扔给我，

包装盒都有些破损：“朋友工作室升级换下来的，你那台破电脑正好用得上，别嫌弃。

”我视若珍宝。因为我是学数字媒体艺术的，一块好的渲染卡，

能让我的作品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质感，更能让我接到一些高价的私活，

足够支付我母亲的医药费。可现在，这件“朋友淘汰的二手货”，

成了插在我心上最尖锐的刀。“蒋哲……”我的声音干涩，“你明知道……”“我知道什么？

”他打断我，侧过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念念，乖，把奖学金让给薇薇，

那张卡就还是你的。”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理所当然地施舍。他口中的薇薇，是我们的系花乔薇薇。此刻，她正坐在台下，

眼眶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前几天，

她声泪俱下地在全系大会上讲述自己为了“非遗传承”的创业项目，如何呕心沥血，

又如何因为资金短缺而寸步难行。真感人啊。感人到蒋哲这个“京圈太子爷”，

需要从我这个真正的贫困生嘴里，抢走两万块的救命钱，去给她当启动资金。我气到发笑，

胸口剧烈地起伏。“如果我不让呢？”蒋哲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凑得更近，

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许念，别给脸不要脸。你妈还在医院躺着，下个月的手术费，

你凑够了吗？”这是威胁。赤裸裸的，用我母亲的命来威胁我。

我看着台下那些鄙夷、嘲讽的目光，看着乔薇薇那看似柔弱实则得意的眼神，

再看看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突然觉得，这三年，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松开紧握的拳头，拿起话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是的，

我有一块很好的渲染卡。”全场哗然。“但这并不能证明我不是贫困生。”我顿了顿，

目光直视着蒋哲，一字一句道，“因为，这块卡，是我男朋友，蒋哲，送给我的。

”我看到蒋哲的瞳孔猛地一缩。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大瓜砸懵了。

我继续说：“他说，这是他朋友淘汰的，不值钱。现在看来，要么是他骗了我，要么，

就是他为了帮乔薇薇同学拿到奖学金，不惜污蔑我，甚至……不惜暴露我们俩的关系。

”我的目光转向脸色煞白的乔薇薇：“乔同学，蒋哲为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乔薇薇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不住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谈恋爱……”真会演。

蒋哲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当众给他这么大的难堪。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许念，你闹够了没有！”“闹？

”我甩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一步，“蒋哲，到底是谁在闹？”最终，那两万块奖学金，

在这样一地鸡毛的闹剧中，给了另一个家境同样困难的同学。而我和蒋哲、乔薇薇，

成了全校最大的笑柄。评议会一结束，蒋哲就把我拽到了无人的楼梯间。

他将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许念，你今天非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我看着那张象征着无限额度的卡，只觉得讽刺。“别气了，”他放软了语气，

似乎觉得给我台阶下，我就该顺着爬上来，“薇薇的项目就差这两万启动，你知道的，

我不能让她受委”我拨开他的手。“算了。”他愣住：“什么算了？”我退后一步，

与他拉开安全距离，平静地看着他：“蒋哲，我说，我们算了。

”02蒋哲显然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他大概以为，这又是我一次欲擒故纵的闹脾气。

毕竟过去三年，无论他做得多过分，只要他稍微哄一哄，我都会乖乖回到他身边。“行了，

别闹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卡你拿着，

密码是你生日。今晚去我那儿，这事就算翻篇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笃定我会像往常一样跟上去。可我没有。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在楼梯拐角。晚自习的时候，我的手机快被轰炸烂了。是蒋哲的短信和电话，

从一开始的命令，到后来的不耐，最后变成了威胁。许念，给你十分钟，滚到我面前。

长本事了是吧？连我电话都敢不接？你妈的手术不想做了？最后一条信息，

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进我心里。我平静地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然后关机，

世界瞬间清净了。回到宿舍，迎接我的是三双探究的眼睛。舍友张萌第一个忍不住，

小心翼翼地问：“念念，你……你真的和蒋哲在谈恋爱啊？”学校论坛已经炸了。

惊天大瓜！贫困生许念的三十万渲染卡竟是男友蒋哲所赠，

而蒋哲此举竟是为了系花乔薇薇！帖子里，把我扒得底朝天。说我明明有钱，

却要装穷骗取国家补助；说我心机深沉，早就傍上了蒋哲这个大款；更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不知道我用什么手段，才让蒋哲愿意为我花三十万。而蒋哲和乔薇薇，则被塑造成了受害者。

一个是“被猪油蒙了心”的痴情富少，一个是“无辜被牵连”的清纯白莲。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分了。”我轻声说。

宿舍里一片寂静。良久，另一个舍友李静才拍了拍我的肩膀：“分了就分了，那种渣男，

不要也罢！咱们念念这么优秀，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笑了笑，没说话。第二天，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门一开，蒋哲那张帅气却冰冷的脸就出现在门口。

他显然一夜没睡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高定的衬衫也皱巴巴的。“许念，你玩够了没有？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要往外拖。“蒋哲！你干什么！这是女生宿舍！

”张萌和李静立刻冲上来拦住他。“滚开！”蒋哲烦躁地甩开她们，赤红着眼睛瞪着我，

“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挣开他的手，语气平静无波。

“没什么好说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气极反笑，“许念，你是不是忘了，

你妈还在我家的医院里躺着？主刀医生，是我爸的学生。你信不信，我只要一个电话，

明天就没人敢给她做手术！”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死死地盯着他，

这个我曾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此刻却用我母亲的性命来当做威胁我的筹码。“蒋哲，

”我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你真让我恶心。”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冰冷，太过决绝，他竟然一时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乔薇薇出现了。

她提着精致的早餐，怯生生地站在蒋哲身后，

柔柔地喊了一声：“阿哲……”那一声“阿哲”，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蒋哲暴怒的开关。他回过神来，冷笑一声：“恶心？许念，你装什么清高？

当初要不是你妈急需用钱，你会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别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开始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是啊，我怎么忘了。三年前，母亲病重，

急需一大笔手术费。我走投无路，是蒋哲找到了我，递给我一张协议。做他三年的地下女友，

他负责我母亲所有的医疗费用。我一直以为，他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一直以为，

那些深夜送来的温粥，那些在我画不出稿时默默的陪伴，那些在我被欺负时为我出头的举动，

都是因为爱。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交易。而我，竟然可笑地动了心。“所以，

你现在是要撕毁协议吗？”我看着他，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蒋哲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皱了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你乖乖听话，

协议继续有效。但如果你再闹，就别怪我不客气。”“听话？”我笑了，

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听你的话，把属于我的东西拱手让人？听你的话，

任由你和你的白月光践踏我的尊严？蒋哲，我也是人，我也有心。

”我从脖子上摘下一枚小小的木雕挂坠，那是一只展翅的飞鸟，是我亲手雕刻，

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我将它塞进他手里，然后用尽全力，关上了宿舍的门。

“协议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03断绝关系，说得轻巧，

做起来却难如登天。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我妈的住院费和手术费。我关掉手机，

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整整两天，不吃不喝，像疯了一样画画。我要赚钱，不惜一切代价。

我把以前所有的作品都翻了出来，打包发给了一个之前合作过的画廊老板。

对方很快回复：念念，你这些作品虽然不错，但风格太小众，市场不大。

不过我最近正好接了一个活，一个新锐雕塑家在找助手，我看你手艺不错，要不要试试？

雕塑？我有些犹豫。我的专业是数字媒体，虽然也懂一些传统美术，但雕塑对我来说，

几乎是全新的领域。但对方开出的薪资，让我无法拒绝。地址发我。

我几乎立刻就回了过去。地点在市郊的一个旧仓库改造的工作室，偏僻得有些过分。

我按照地址找过去，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

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打磨一个巨大的金属雕塑。火花四溅，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尘土的味道。“你好，我是来面试的。”我开口道。男人停下手里的活，

转过身。当我看清他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五官深邃，

线条利落。但他脸上，从左边眉骨到下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凶悍。“许念？”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我再次愣住：“你认识我？”他没回答，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锐利得像鹰。

“会用角磨机吗？”“……会一点。”“跟我来。”他把我带到一个半成品的人形雕塑前，

递给我一个护目镜和一台角磨机：“把这里，磨平。”他指着雕塑手臂上一个粗糙的焊接点。

我深吸一口气，戴上护目镜，发动了机器。刺耳的噪音响起，火星在我眼前飞舞。

我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打磨着那个焊点。这是一个精细活，既要磨平，

又不能损伤周围的形态。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要断了，

终于将那个焊点处理干净。我放下角磨机，摘下护目镜，额头上全是汗。男人走过来，

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我打磨过的地方，没说话。我心里有些忐忑。“你被录用了。

”他忽然开口，“试用期一个月，月薪三万。转正后，看你能力定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万！这笔钱，足够支付我妈下个月的费用了。“谢谢！

谢谢老板！”我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叫陆屿。”他淡淡地说，“以后叫我陆哥就行。

”陆屿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寡言，不是在做雕塑，就是在看书。

他的工作室里，除了各种工具，最多的就是书，从哲学到物理，什么都有。他也很严厉，

对作品的要求近乎苛刻。一个小小的细节不满意，他会毫不犹豫地推倒重来。

跟着他工作很累，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在这里，我不需要去想蒋哲，

不需要去理会学校里的流言蜚语。我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手里的作品做到极致。

陆屿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有一天，他扔给我一张饭卡：“工作室有食堂，以后别啃面包了。

”我捏着那张卡，心里暖暖的。这天，我正在给一个雕塑上色，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许念。”是蒋哲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紧，

下意识地就要挂断。“别挂！”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图，急急地说道，

“我查到你最近在疯狂地接活，是为了给你妈凑手术费吧？你疯了？那些钱是你能凑到的吗？

”“这不关你的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几乎是在咆哮，

“我说了，只要你回来，你妈的事我来解决！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倔？”“蒋哲，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我冷笑一声，“包括感情，包括尊严？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结束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号码。一抬头，却发现陆屿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我看不懂。“碰上麻烦了？”他问。我摇摇头，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都解决了。”他没再追问，

只是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擦脸，都是颜料。”我接过毛巾，低着头胡乱地擦着脸，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混着颜料，在毛巾上洇开一团团狼狈的污渍。就在这时，

工作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蒋哲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许念！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你就是在这里给别人当苦力？跟我回去！”他的目光扫过这个简陋的工作室，

最后落在我身边的陆屿身上，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你就是她老板？

”蒋哲上下打量着陆屿，特别是他脸上的那道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一个月给她开多少钱？我出双倍，让她跟我走。”陆屿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上前一步，

轻而易举地掰开蒋哲的手，将我护在身后。他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的员工，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陆屿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砸在蒋哲心上，

“滚出去。”04蒋哲大概从没被人这么当面呵斥过。他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