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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我的金手指是异能沙雕动画学院讲述主角老李李军的甜蜜故作者“紫虚真人”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988我的人生砸进了坑顶替父亲的岗位不到三就成了红星厂第一批下岗的工未婚妻揣着我妈凑的彩礼转头就钻进了厂长儿子李军的吉普那天晚我在桥洞下喝闷对着一块从旧货市场淘来黑不溜秋的“镇纸”发狠:“你要是个宝就让我把那对狗男女的婚宴给搅黄了!”话音刚手里的酒不小心洒在铁块它竟在我掌心融化成一汪流在我面前撕开了一道仅容拳头伸入的口口子对是一个极为寂...
主角:老李,李军 更新:2025-11-07 06: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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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我的人生砸进了坑里。顶替父亲的岗位不到三年,
就成了红星厂第一批下岗的工人,未婚妻揣着我妈凑的彩礼钱,
转头就钻进了厂长儿子李军的吉普车。那天晚上,我在桥洞下喝闷酒,
对着一块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黑不溜秋的“镇纸”发狠:“你要是个宝贝,
就让我把那对狗男女的婚宴给搅黄了!”话音刚落,手里的酒不小心洒在铁块上,
它竟在我掌心融化成一汪流光,在我面前撕开了一道仅容拳头伸入的口子。口子对面,
是一个极为寂静的金属世界。我试探着伸出手,摸回来一个发热的方块,
上面印着看不懂的符号。掰开后,一股从未闻过的异香钻进鼻子,我的人生,
从啃第一口外星压缩饼干开始,彻底拐了个弯。01我叫陈卫国,生在红星厂,长在红星厂。
本以为这辈子也会和父亲一样,把骨血都献给厂里的高炉。可时代变了。
当我捏着那张写着“优化结构,减员增效”的通知单时,我感觉天都塌了。
我成了红星厂家属院里第一个“待业青年”,一个巨大的笑话。更可笑的是,
和我谈了两年恋爱的张晓梅,前脚还在安慰我,后脚就坐上了厂长儿子李军的212吉普。
我妈为了我结婚,偷偷攒了半辈子的五百块钱,也被她一并卷走,
成了她奔向“好日子”的投名状。“陈卫国,你别怪我,人总得往高处走。
你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拿什么给我幸福?”这是张晓梅从车窗里甩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轻飘飘的,却让我心如刀割。那天晚上,我揣着兜里仅剩的几块钱,买了瓶最劣质的二锅头,
一个人躲在通往郊区的桥洞下。江风吹得我牙齿打颤,心里却比这江水还冷。
我从怀里掏出白天在旧货市场用两毛钱换来的一块黑铁疙瘩。这玩意儿四四方方的,
入手温润,沉甸甸的,我原本是想买回来当个镇纸,闲了练练字。“妈的,什么破玩意儿!
”我借着酒劲,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它身上,狠狠地骂道:“你要真是个宝贝,就显个灵,
让我明天去搅了那对狗男女的订婚宴,我给你烧高香!”话音刚落,手一抖,
半瓶酒全洒在了铁疙瘩上。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黑铁疙瘩像是被激活了一样,
在我掌心发出嗡嗡的低鸣,然后迅速融化,变成一汪流动的金属液体,顺着我的指缝流淌,
却不沾皮肤。紧接着,这滩液体在我面前的空气中汇聚,猛地一旋,
竟撕开了一道不规则的、闪烁着微光的口子!我吓得酒醒了一半,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脚冰凉。这是什么?鬼门关开了?口子不大,也就一个碗口大小,里面黑漆漆的,
什么也看不清,但能感觉到一股干燥、冰冷的气息从里面渗出。我壮着胆子,
捡起一块石子扔了进去,连个响声都没有。我心跳如鼓,一个荒诞又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咬咬牙,闭着眼睛,把手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手臂穿过那道光膜时,
有一种穿过一层凉水的错觉。紧接着,我的手触摸到了坚硬、冰冷的金属地面。
我胡乱地在地上摸索着,抓到了一个同样方方正正的、表面光滑的东西。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光口依然悬浮在面前,而我的手里,多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方块,
上面刻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像是电路图一样的纹路。我咽了口唾沫,
学着电视里开罐头的样子,找到一条缝隙,用力一掰。“咔哒。
”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瞬间炸开,浓郁的奶香和麦香混合在一起,直冲鼻腔。
我二十年来闻过的所有好吃的,加起来都不及这香味的万分之一。我看着手里的“饼干”,
它质地细腻,泛着诱人的光泽。我犹豫了一下,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入口即化。
一股温暖、醇厚的能量顺着食道滑入胃里,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和饥饿。
我感觉自己干涸的身体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股能量,浑身充满了力量。我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神仙吃的吗?我又把手伸了进去,这次摸到了一个细长的管状物。
拿出来一看,像是个小号的牙膏管。我拧开盖子,挤出一点透明的胶状物,
一股清凉的草药味传来。我妈最近腿脚不好,关节总是疼。
我鬼使神差地把这东西揣进了怀里。天快亮了,那道光口开始变得不稳定,闪烁了几下,
倏地一下收缩回我的掌心,重新凝结成了那个黑不溜秋的铁疙瘩,只是温度比之前更高了些,
烫得我手心发红。我握着铁疙瘩,又看了看手里剩下的半块“饼干”,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下岗,失恋,桥洞,神秘空间,神仙饼干……这一夜,比我过去二十年经历的都更离奇。
回到家,我妈正坐在昏暗的灯下给我缝补衣服上的口子。看到我,
她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卫国,你昨晚去哪了?可把妈急死了。”“妈,我没事。
”我鼻子一酸,走过去,从怀里掏出那个“牙膏管”,蹲在她面前,“妈,我弄了个药膏,
听说治腿疼特别好,我给您抹抹。”说着,我卷起她的裤腿。
她的小腿因为常年的劳累有些浮肿,关节处又红又肿。我学着老中医的样子,
把那清凉的胶状物均匀地涂抹在她膝盖上,轻轻按摩。“哎哟,这药膏凉飕飕的,还挺舒服。
”我妈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我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这来路不明的东西,
到底有没有用?会不会有副作用?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我妈突然“咦”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膝盖,她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卫国!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看!
”她站起来,走了两步,甚至还小跳了一下,动作利索得不像个常年被关节炎折磨的人。
“这……这是什么神药啊?!”我看着我妈那张笑开了花的脸,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然后,一股巨大的狂喜冲上了我的头顶。我,陈卫国,可能要转运了。02第二天,
张晓梅和李军订婚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家属院。我妈气得在家里直抹眼泪,
骂张家没良心,骂李军仗势欺人。“卫国啊,是妈没本事,咱家要是有点门路,
你也……”“妈,别说了。”我打断她,心里却异常平静,“她想走就让她走,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妈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我当然难过,
但那种感觉已经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掩盖了。那是对未来的期待,一种手握底牌的笃定。
吃过午饭,我把自己关进屋里,再次拿出了那个铁疙瘩。这次我有了经验,倒了点水上去。
果然,铁疙瘩再次融化,在我面前张开了一道黑洞洞的口子。我把手伸进去,这一次,
我摸索得更深了。我的目标很明确:这个神秘空间里的东西,能吃,能用,甚至能治病。
那有没有可能……搞到一些能换钱的东西?我的手在一个冰冷的平台上摸索,
触碰到一个边缘锋利的金属片。我小心翼翼地捏住它,抽了出来。那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刀,
或者说,更像是一片薄如蝉翼的金属叶子,没有刀柄,只有一片闪着寒光的刃。
我随手拿起桌上一张报纸,用刀刃轻轻一划。没有声音,报纸从中间齐齐断开,
切口光滑得能当镜子用。我不禁心头一震。这要是拿去卖废铁……不不不,
这玩意儿太扎眼了。我又把手伸进去,摸索了半天,
摸到一个沉甸甸的、表面有许多凸起的圆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拖出来。
光口在我身后关闭,我累得气喘吁吁,看着眼前的“新玩意儿”发呆。
这是一个直径大约三十厘米的金属圆盘,表面布满了复杂的齿轮和卡榫结构。我研究了半天,
发现转动其中一个齿轮,其他的齿轮也会跟着联动,
最终让圆盘中心的一个小孔张开或者闭合。这像是一个……精密的夹具?
或者是什么机器的零件?我正研究着,屋外传来一阵喧哗。“陈卫国!你给我滚出来!
”是李军的声音。他那嚣张跋扈的嗓门,化成灰我都认得。我心里一沉,
赶紧把圆盘塞到床底下,走了出去。院子里,李军带着几个厂里的混子,堵在我家门口。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旁边站着一脸得意的张晓梅。“李军,
你来干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干什么?”李军皮笑肉不笑地指着我的鼻子,“陈卫国,
别给脸不要脸。晓梅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警告你,以后离她远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纠缠她,
我打断你的腿!”他身后的几个混子立刻向前一步,不怀好意地盯着我。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大多是看我的笑话。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想冲上去理论,被我一把拉住。我看着李军那张欠揍的脸,突然笑了。我指了指他:“李军,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还有,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再来找我。”说完,我拉着我妈,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李军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叫骂,但我已经听不见了。我飞快地思索着。
李军的威胁像一根刺,扎醒了我。光有宝贝不行,在这个年代,没有权势,没有背景,
你就是砧板上的肉。我必须尽快把手里的东西变成实力!机会很快就来了。第二天,
我听说厂里的锻压车间出事了。一台从西德进口的精密冲压机坏了,
几个关键的合金零件磨损严重,需要更换。可这零件国内根本生产不了,从国外订购,
一来一回至少要三个月,整个车间的生产线都得停摆。厂长老李急得满嘴起泡,
要是这个月的订单完不成,厂子损失惨重,他这个厂长也当到头了。我心里一动,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晚上,我提着两瓶好酒,
敲开了锻压车间老师傅——王师傅的家门。王师傅是我爸的徒弟,技术过硬,为人正直,
就是脾气有点倔。“卫国?你小子怎么来了?还提着酒?”王师傅看到我,有些惊讶。
我把酒放在桌上,开门见山:“王师傅,我听说厂里的冲压机坏了?”王师傅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别提了,那几个破零件,比金子还精贵。愁死人了。”我压低声音:“王师傅,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呢?你敢不敢让我试试?”王师傅愣住了,
他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你?卫国,你小子别是下岗下糊涂了吧?
那可是西德的机器,厂里几个工程师研究了两天都没头绪,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
”“王师傅,我爸的本事,您是知道的。我从小耳濡目染,也懂一点。您就让我看看图纸,
行不行,我看了再说。万一呢?”我开始胡诌。为了增加可信度,
我把死去的老爹都搬了出来。王师傅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他犹豫了很久。
也许是死马当活马医,也许是想起了我爸,他最终一咬牙:“行!图纸在我这,你跟我来!
”在王师傅家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了那张画着无数零件的精密图纸。
我根本看不懂那些德文和复杂的数据,但我只看形状。很快,
我找到了那几个磨损零件的图样。
它们……竟然和我从那个神秘空间里拿出来的“金属圆盘”上的一些部件,
形状几乎一模一样!我强压住心头的狂喜,指着图纸上的一个零件,
故作深沉地说:“王师傅,这个‘偏心锁止块’,我好像……能做出来。
”我特意用了图纸上标注的中文译名,显得我很专业。王师傅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03“你能做出来?!”王师傅的声音都变了调,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是怕我跑了,
“卫国,你可别跟师傅开玩笑!这玩意儿用的什么材料,什么工艺,你知道吗?
”“铬钒合金,要经过五次渗碳淬火,最后还要做镜面抛光,公差不能超过0.01毫米。
”我把我昨天晚上死记硬背下来的几个关键词说了出来,说得煞有介事。
其实我懂个屁的工艺,我只是赌那个神秘空间的造物水平,绝对远超八十年代的地球。
王师傅彻底被我镇住了。他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最后,他猛地一拍大腿:“妈的!
干了!卫国,要是你真能把这事办成,我老王豁出这张老脸,也得去厂长那给你请功!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天晚上,我借口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抱着那个沉重的金属圆盘,
躲进了厂里一个废弃的仓库。我再次激活了铁疙瘩。借着光口里透出的微光,
我仔细研究着手里的圆盘。它像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组合玩具,我尝试着转动不同的机关,
发现真的可以把上面的一些部件拆卸下来。我按照图纸的形状,
小心翼翼地拆解下来三个大小不一的齿轮状零件。它们和我带来的冲压机零件图纸上的样子,
分毫不差,甚至连螺丝孔的位置都一模一样。我拿着这三个闪着幽幽乌光的零件,
心跳得厉害。这已经不是运气好了,这简直就是天意!那个所谓的“寂静界”,
就像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宝库,而我,就是那个唯一的寻宝人。第二天一早,我揣着三个零件,
找到了王师傅。
当王师傅看到我手里那三个无论是外观、重量还是质感都和图纸上描述得别无二致的零件时,
他激动得手都抖了。“我的乖乖……卫国,你……你从哪弄来的?”“王师傅,您就别问了,
祖传的手艺。”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给他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印象。这种半真半假的话,
最让人信服。王师傅带着我和零件,一路小跑冲进了锻压车间。车间里,
厂长老李正带着一群技术员围着那台瘫痪的冲压机唉声叹气。李军也在,
他正唾沫横飞地向厂长建议,要把这台机器卖了废铁,换一台国产的。“爸,
我说这洋玩意儿就是不行,娇贵得很!还不如咱们国产的耐用!”看到我和王师傅进来,
李军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王师傅吗?怎么着,想出办法了?
还带了个……待业青年来参观?”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鄙夷和嘲讽。王师傅没理他,
径直走到厂长面前,把手里的零件往他面前一递:“厂长!零件我找来了!让卫国试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师傅手里的零件上。厂长老李愣了一下,拿起一个零件,
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这……这质感,这工艺……老王,你从哪搞来的?
”“厂长,您就别问了,先让卫国装上试试!”李军不干了,他一步蹿了过来,
尖声叫道:“爸!你疯了?这可是十几万马克买来的机器!让一个下岗工人瞎搞?
搞坏了谁负责?!”他指着我:“陈卫国,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因为晓梅的事,
故意来报复我们家?”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是啊,
一个刚下岗的毛头小子,突然说能修好德国专家都挠头的机器,这怎么听都像是在捣乱。
我没有理会李军的叫嚣,只是平静地看着厂长:“厂长,现在机器已经坏了,
再坏也坏不到哪去。让我试试,成了,厂子解了围。败了,所有责任我一个人担,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我斩钉截铁地说,目光毫不退缩。厂长老李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他是一个有魄力的人,不然也坐不稳这个厂长的位置。他猛地一挥手:“让他试!”“爸!
”李军急了。“你给我闭嘴!”老李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对我说:“小伙子,厂子的希望,
可就交给你了。”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那台巨大的冲压机前。我深吸一口气,
回忆着图纸的结构。虽然我不懂原理,但拆装这种事,我从小玩到大,
没少把我爸的收音机拆了又装。我拿起扳手,先是熟练地卸下已经磨损的旧零件,
然后将手里的新零件一个个对准卡槽,安装上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滞涩。
那些零件就像是为这台机器量身定做的一样,完美地嵌入了进去。周围鸦雀无声,
只剩下金属工具碰撞的清脆声响。李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原本准备看我的笑话,
却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像模像样。十分钟后,我拧紧了最后一颗螺丝,站起身,
对目瞪口呆的王师傅说:“王师傅,好了。”“好……好了?”“试试吧。
”王师傅颤抖着手,按下了机器的启动按钮。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听见“嗡”的一声,
机器指示灯亮起,随后,巨大的机械臂缓缓抬起,又重重落下,发出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巨响。
“动了!动了!真的动了!”车间里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几个老师傅激动地抱在一起,
又哭又笑。厂长老李一个箭步冲上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好……好小子!你……你叫陈卫国是吧?好!太好了!
”我看着欢呼的人群,又看了一眼角落里脸色铁青、如同吃了苍蝇般的李军,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陈卫国在红星厂,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而这,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04我成了红星厂的名人。“下岗工人陈卫国,
十分钟修好德国进口精密设备”的故事,插上翅膀飞遍了厂区的每个角落。
我从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待业青年”,变成了大家口中的“技术奇才”。
厂长老李当场拍板,不仅恢复了我的工作,还直接把我调到了技术科,专门负责设备维护,
工资连升三级,待遇比一些老工程师还好。我妈高兴得几天都合不拢嘴,走路都带着风,
以前那些说闲话的邻居,现在见了她都客客气气地喊“陈大姐”。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师傅,
他觉得脸上有光,见人就夸:“我说的吧,老陈的儿子,能耐!”但我心里清楚,
这一切都建立在那个神秘的铁疙瘩上。我变得更加谨慎。每天下班后,我就把自己关在屋里,
研究那个连接异星的通道。经过多次尝试,我发现了一些规律。每次激活通道,都需要液体,
水、酒、甚至茶都可以。通道持续的时间和液体的多少有关,
一瓶二锅头大概能维持半个小时。而那个被称为“寂静界”的地方,
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被遗弃的城市。我每次伸手进去,摸到的都是冰冷的金属地面、墙壁,
或者是一些散落的零件。那里没有声音,没有生命迹象,只有绝对的安静。这天晚上,
我准备了一大盆水,想试试能不能让通道开得久一点。铁疙瘩融入水中,光口应声而开。
这一次,它似乎比以往更稳定,也更大了一些,已经有脸盆那么大。我心中一动,
找来一面小镜子,绑在竹竿上,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镜子里反射出的景象,
让我看得呆住了。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世界。巨大的金属建筑刺破灰色的天空,
建筑之间由错综复杂的管道和桥梁连接。地面是一种泛着暗光的合金,平整得没有一丝缝隙。
没有植物,没有流水,一切都是冰冷的几何线条和金属结构。最诡异的是,
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种黄昏般的微光下,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任何光源,
仿佛光是从空气中自行产生的。这里就像一座巨大的、已经停止运转的机器,
一座属于神的坟墓。我晃动着镜子,想看得更清楚一些。突然,
镜子里一个闪烁的物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在不远处的一个平台上,
有一个方形的、薄薄的板子,正在有节奏地闪烁着幽蓝色的光。那是什么?还在运作的设备?
我心跳猛地加快。好奇心压倒了恐惧,我决定把它弄出来。我估算了一下距离,
然后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杆,在顶端绑上一个铁钩。我趴在地上,将晾衣杆一点点伸进光口,
朝着那个闪光的目标探去。这绝对是个技术活,我满头大汗,手臂酸麻,试了好几次,
才终于用铁钩勾住了那个板子。我用力往回一拉!板子顺着光滑的地面滑了过来,
我赶紧用手抓住,将它拖出了光口。就在我拿到板子的瞬间,光口剧烈地闪烁起来,
然后猛地收缩,消失了。那一大盆水,竟然瞬间被蒸发干净!
我看着手里这个薄如玻璃的板子,心有余悸。刚才的消耗,远超以往任何一次。
这个板子大约有A4纸大小,通体漆黑,入手冰凉。我把它拿起来的瞬间,
它表面的蓝光消失了,取而代de的是一行行我看不懂的、像是蝌蚪一样的文字,
在板面上缓缓流动。我一个字都看不懂。“妈的,搞回来个文盲板。
”我有些失望地把它丢在床上。难道白费了这么大力气?我有些不甘心,
又把它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我试着触摸了一下屏幕上的文字,
就在我的手指接触到屏幕的刹那,奇迹发生了!那些蝌蚪文突然一阵蠕动,迅速组合、变换,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幅幅动态的、三维的立体图像!第一幅图,是一个复杂齿轮的分解图,
从每一个零件的构成,到它们如何组装,再到如何运转,都展示得一清二楚。第二幅图,
是一种流体在管道中运动的模拟动画,上面还标注着各种压力和流速的曲线。第三幅图,
更夸张,竟然是一台发动机从无到有,被“打印”出来的全过程!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心跳不止。这……这是……我虽然不懂那些蝌蚪文,但我能看懂图!这些图像里包含的信息,
如果能被完全解读,其价值难以想象!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零件或者工具了,这是知识!
是另一个文明的科技结晶!我激动得难以自持,我意识到,我搞回来的不是“文盲板”,
而是一本来自异星的、无价的“天书”!我废寝忘食地研究着这块“天书板”。我发现,
只要我脑子里想着某个机械相关的问题,它就会自动显示出相关的图像。比如,
我想着厂里那台老掉牙的苏制车床,它就会显示出这台车床的优化改造方案,
用更高效的传动结构代替原有的皮带传动。
我想着我们家那台总是接触不良的“飞跃”牌黑白电视,它就会显示出电路板的故障点,
以及如何用更简单的元件进行替换。
我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果我把这些技术申请专利……不,太惊世骇俗了。但是,
我可以利用这些技术,解决厂里更多的问题,以此来巩固我的地位,
甚至……爬到更高的位置!我开始有计划地行动。我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维修,
而是开始向厂里的技术难题发起挑战。第一个目标,就是一号高炉的鼓风机。
那台鼓风机效率低下,能耗又高,是厂里公认的“电老虎”,技术科研究了好几年都没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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