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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联合令妃

十六爪章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皇后联合令妃》是知名作者“十六爪章鱼”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韩霭宫斗宅斗展全文精彩片段:皇后以为我是她的她错我是拴在她脖子上的绳韩霭的声音很轻得像窗外吹过枯枝的她跪在冰冷的青砖地替皇后娘娘揉捏着肿胀的脚凤仙花汁染红的指甲掐进白腻的皮肉留下浅浅的印霭皇后闭着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慵昨儿国舅送来的那对玉狮摆到本宫梳妆台上娘韩霭应头垂得更额发挡住了眼那对玉狮是南海进贡的珍价值连就这么随随便便给...

主角:韩霭,宫斗宅斗   更新:2025-11-07 06: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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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以为我是她的狗。她错了,我是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套。"韩霭的声音很轻。

轻得像窗外吹过枯枝的风。她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替皇后娘娘揉捏着肿胀的脚踝。

凤仙花汁染红的指甲掐进白腻的皮肉里。留下浅浅的印子。"霭儿。"皇后闭着眼。

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慵懒。"昨儿国舅送来的那对玉狮子。摆到本宫梳妆台上去。""是。

娘娘。"韩霭应声。头垂得更低。额发挡住了眼睛。那对玉狮子。是南海进贡的珍品。

价值连城。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皇后的兄长。国舅爷。这只是冰山一角。皇后的手。

早已伸到了国库里。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云渺。"皇后唤另一个心腹宫女。

"去告诉膳房。今儿晚膳。本宫想喝金丝燕窝羹。""奴婢这就去。"云渺的声音像浸了蜜。

甜得发腻。她飞快地瞥了韩霭一眼。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得意。云渺是皇后真正倚重的人。

替皇后传递那些见不得光的消息。韩霭?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力气大。手脚麻利。

沉默得像块石头的粗使丫头。干最脏最累的活。接触不到核心的秘密。韩霭不在乎。

她只需要安静地跪在这里。听着。看着。感受着。沉重的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带进一股寒气。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进来。脸色煞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娘……娘娘!

皇上……皇上摆驾御书房!召……召国舅爷……还有户部几位大人……议事!

"皇后猛地睁开眼。慵懒一扫而空。锐利得像刀子。"议什么事?

""奴才……奴才不知……只听说……听说……查账!"小太监几乎要哭出来。"查账?

"皇后坐直身体。脚从韩霭手里抽回。精致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她看向云渺。"去!立刻!

把那个东西!处理掉!""娘娘放心!"云渺神色一凛。立刻躬身。

脚步飞快地朝寝殿深处走去。那里有皇后藏匿重要物件的小暗格。韩霭的心猛地一跳。东西?

什么东西?能让皇后瞬间失态?她跪在原处。身体纹丝不动。眼神却像最细的丝线。

悄无声息地黏在云渺移动的方向上。皇后烦躁地挥挥手。像赶苍蝇。"都滚出去!霭儿留下!

把地上的香灰扫干净!"小太监如蒙大赦。连滚爬爬跑了。其他宫女也屏息敛气。迅速退下。

偌大的凤仪殿。只剩下皇后和跪在地上的韩霭。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冰。韩霭拿起角落的拂尘。

沉默地清扫着香炉旁散落的灰烬。动作平稳。一丝不乱。眼睛的余光。

紧紧锁定着内殿那扇虚掩的房门。过了很久。久到殿外的天色都暗沉下来。

云渺才从里面出来。脚步比去时轻快许多。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隐秘得意。

她走到皇后身边。微微点头。低声道:"娘娘。妥了。"皇后长长舒了口气。

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重新靠回软枕。瞥了一眼还在扫地的韩霭。

不耐烦地斥道:"手脚利索点!没用的东西!""是。娘娘。"韩霭的声音平板无波。

心却沉了下去。云渺处理掉了关键证据。线索断了。一连几天。

凤仪宫笼罩在一种压抑的平静里。皇帝在御书房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出来时。

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朝堂上风声鹤唳。户部几个官员接连被申斥。罚俸。

气氛紧张得一点就炸。皇后表面镇定。眼神里的焦虑却藏不住。她比往常更频繁地召见国舅。

每次国舅离开。脸色都阴沉得能滴出水。云渺成了皇后最离不开的影子。

传递消息的次数更密。眼神里的戒备也更重。每次见韩霭。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韩霭依旧沉默地干活。挑水。劈柴。擦拭那些冰冷贵重的摆设。像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

只是擦过那对玉狮子时。指尖感受到的寒意。似乎能钻进骨头缝里。这天夜里。雪下得很大。

鹅毛似的。掩盖了一切声响。韩霭值夜。守在偏殿暖阁外。听着内殿皇后不安的翻身和叹息。

云渺睡在脚踏上。发出轻微的鼾声。后半夜。

一个几乎被雪埋住的小身影跌跌撞撞跑到凤仪宫角门。是御膳房专管采买的小路子。

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他冻得嘴唇发紫。哆哆嗦嗦。把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韩霭手里。

的……石缝里……我……我瞧见了……觉得……不对劲……"韩霭借着门廊下昏暗的灯笼光。

看清了手里的东西。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令牌。非金非玉。乌沉沉的。入手极重。

令牌边缘沾着些泔水的污迹。正面刻着一个狰狞的兽头。背面。是几个模糊的异族文字。

韩霭的瞳孔骤然收缩。是北狄王庭的信物!通敌!小路子冻得牙齿打颤。

"我……我不敢留……""做得很好。"韩霭迅速将令牌贴身藏好。塞给小路子一小锭银子。

这是她攒了很久的月例。"烂在肚子里。忘掉。回去喝碗热姜汤。"小路子感激涕零。

消失在漫天风雪里。韩霭的心跳得飞快。像擂鼓。证据!足以致命的证据!云渺这个蠢货!

以为扔在泔水桶边就万无一失?却忘了这宫里。最不起眼的人。

往往能看见最不该看见的东西!但这还不够。单凭一块令牌。皇后有一万种方法抵赖。

甚至反咬一口。栽赃陷害。她需要更直接的东西。需要皇后或者国舅亲口承认!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几天后。皇后要随皇帝去皇家别苑赏梅。这是惯例。

皇后心情似乎好了些。吩咐韩霭留下。"仔细看好宫里。特别是本宫内殿。

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她拉着云渺的手。"云渺随本宫去。路上要你伺候。

"这是调虎离山!韩霭瞬间明了。皇后要趁皇帝离宫。国舅监国的短暂时机。

处理掉最后一批见不得光的账册和往来信件!凤仪宫空了。正是他们动作的时候!果然。

车驾刚出宫门不久。国舅就带着两个心腹随从。大摇大摆地进了凤仪宫。

他根本没把韩霭放在眼里。"韩霭是吧?"国舅挺着肚子。睨着跪在殿门口迎接的韩霭。

眼神轻蔑。"娘娘有旨。命本官取几卷经书。供在佛前祈福。你。外面守着。

不许任何人靠近内殿!""是。国舅爷。"韩霭垂首。声音顺从。沉重的殿门在她身后关上。

隔绝了视线。韩霭依旧跪在冰冷的殿门外。像一尊石像。

耳朵却捕捉着里面每一个细微的声响。翻箱倒柜的声音。纸张摩擦的声音。

还有国舅压低了却依旧清晰的抱怨:"……妇人之仁!早该一把火烧了干净!

……非要留这些催命符!……哼。以为攀上北狄那棵大树就高枕无忧了?……胃口大得很!

这次要五十万两!黄金!……简直狮子大开口!……不过。等那边兵临城下。这江山。

还不是我们陈家的?……"韩霭的心。像掉进了冰窟。又像被烈火灼烧。五十万两黄金!

北狄!兵临城下!谋逆!通敌!卖国!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的耳膜。

国舅以为隔着一道厚重的殿门。外面不过是个低贱的宫女。所以肆无忌惮!

里面传来纸张投入铜盆的声音。火焰腾起的噼啪声。国舅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和疯狂:"烧!

都给本官烧干净!一点灰烬都不能留!"时机到了!不能再等!韩霭猛地站起身。

不是冲向殿门。而是转身。像一道离弦的箭。冲向凤仪宫西北角的角门!那扇门。

通往宫中最偏僻的角落。通往一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地方——皇帝设在深宫里的秘档司!

一个直接向皇帝负责。隐于暗处的监察机构!她的顶头上司。就在那里!

沉重的脚步踏破雪地的寂静。韩霭的心跳声盖过了呼啸的风。她冲进那片被遗忘的殿宇群落。

推开一扇毫不起眼、斑驳掉漆的厚重木门。里面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如豆的油灯。

灯下坐着一个穿着深青色旧袍子的男人。正伏案疾书。听见动静。他抬起头。

露出一张平凡得毫无特点的脸。只有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能穿透人心。"大人!

"韩霭的声音带着奔跑后的喘息。却异常清晰。她"噗通"一声跪下。不是卑微。是复命。

"凤仪宫内!国舅陈泰!正焚烧罪证!亲口供认!勾结北狄!索要五十万两黄金!

图谋里应外合!打败江山!"昏黄的灯光跳跃了一下。映在男人深沉的眼底。波澜不惊。

他放下笔。动作慢条斯理。"令牌呢?"韩霭立刻从贴身处掏出那块冰冷沉重的乌木令牌。

双手奉上。男人接过。指尖摩挲着兽头和背面的文字。眼神凝重了几分。"听见多少?

""字字句句!"韩霭斩钉截铁。"内殿烧纸。火声噼啪。国舅声音清晰!愿以性命担保!

"男人沉默了片刻。空气凝滞得如同冰封。他站起身。走到墙边一个不起眼的书架旁。

手指在几本书脊上快速按了几下。轻微的机括声响起。书架无声地向内滑开。

露出一条黝黑的甬道。"跟我来。"他的声音低沉。不容置疑。甬道幽深。

弥漫着陈旧的灰尘和墨锭混合的气味。尽头。是一间同样狭小的石室。石室里只有一张桌。

一把椅。桌上放着一面打磨得极其光滑的铜镜。镜面如水。微微波动。散发出奇异的光泽。

男人走到镜前。指尖泛起一层微弱的白光。轻轻点在镜面上。镜面水波剧烈荡漾起来。

光芒汇聚。渐渐映出一张威严而疲惫的脸——当今皇帝!"陛下。"男人躬身行礼。

声音透过铜镜传出。"‘玄雀’密报。凤仪宫有变。陈泰此刻正在内殿焚烧账册密函。

亲口供认勾结北狄。索金五十万两。意图谋逆。北狄王庭信物在此。人证——‘玄雀’。

已带到。"镜中的皇帝。瞳孔骤然缩紧。脸上刹那间翻涌起惊怒。杀意。

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死寂。他看向男人身后的韩霭。那个他一直知道的。

埋在皇后身边最深处的钉子。"你听见了?"韩霭上前一步。再次跪下。声音沉稳。

字字清晰:"奴婢韩霭。亲耳所闻。国舅陈泰言:‘妇人之仁。早该烧光。

北狄索要五十万两黄金。待其兵临城下。江山当归陈家。’句句属实。火焚之声清晰。

请陛下明察!"皇帝盯着她。那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灵魂。半晌。他缓缓开口。

声音像淬了寒冰:"‘玄雀’身份已露。不可再用。即刻撤离。转明处。归‘青鸾’统辖。

"他看向镜前的男人。"‘青鸾’!""臣在!"男人肃立。"调‘隐麟卫’!

"皇帝的声音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带着雷霆之怒。"围死凤仪宫!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给朕盯紧了!等朕回来!亲审!""遵旨!"男人躬身领命。镜面光芒一闪。

皇帝的身影消失。铜镜恢复平静。如同死水。男人——‘青鸾’——转身看向韩霭。

眼神复杂。"你听到了。陛下口谕。‘玄雀’身份已暴露。即刻撤离凤仪宫。转明处。

归我麾下。从现在起。你不是宫女韩霭。你是陛下暗卫‘玄雀’。"他顿了顿。"但此刻。

你还要回去。""回去?"韩霭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没有任何恐惧。"对。

回到凤仪宫门口。"‘青鸾’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守着。

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拖住他们。直到‘隐麟卫’无声无息地将整座凤仪宫围成铁桶!

这是你作为‘玄雀’的最后一个任务。"韩霭明白了。她重重叩首:"属下领命!

"她像一道无声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退出秘档司。沿着来路狂奔。风雪扑打在脸上。

冰冷刺骨。却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回到凤仪宫殿前。她重新跪回冰冷的地面。位置、姿势。

甚至呼吸的频率。都和离开前一模一样。仿佛从未移动过半分。时间一点点流逝。

殿内焚烧的焦糊味越来越浓。隐约还能听到国舅不耐烦地催促手下加快速度的呵斥。

韩霭垂着眼。如同一尊真正的石像。只有紧绷的神经。在捕捉着宫墙外每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来了!极其细微的。甲叶摩擦的声音。靴底踩在厚厚积雪上特有的沙沙声。

轻微得几乎被风雪掩盖。但韩霭的耳朵捕捉到了。不止一处。是四面八方!如同无声的潮水。

迅速而严密地包围了这座华丽的囚笼。殿内。焚烧的声音似乎接近了尾声。

铜盆里火焰的噼啪声弱了下去。沉重的殿门被从里面拉开。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涌出。

国舅陈泰一脸轻松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神色松懈的随从。

手里捧着几个空了的木匣子。"哼。"陈泰看到还跪在门口的韩霭。轻蔑地哼了一声。

抬脚就要走。仿佛只是来取了几卷无关紧要的经书。"国舅爷。"韩霭忽然开口。

声音不高不低。平静得像陈述一个事实。"您的东西。烧干净了吗?"陈泰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霍然转身。那双总是带着傲慢和轻视的眼睛。此刻死死盯住韩霭。里面充满了惊疑和审视。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韩霭缓缓抬起头。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片冰冷的清明。"奴婢是说。北狄王送来的那些信。

五十万两黄金的单子。还有……"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最后四个字。"谋逆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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