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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背着棺材的修仙讲述主角玄天宗山莘的爱恨纠作者“山莘”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靠山村的冬天是淬了冰的天还没亮山里的雾就像浸了雪的棉把整座山裹得严严实白茫茫的雾里辨不清方脚下的枯草上结满了一脚踩下就“咔-擦”直冰碴子顺着鞋底的裂缝直钻进脚板冻得脚都是麻踩在草根上又被扎得生姜糖仍是背着那个破旧的小背走到哪儿背到哪这背镂跟着她五年是爹娘走时留给她黑褐色的边角被磨得发背带用打着补丁的粗布缠得十分结上面已破磨出包也不...
主角:玄天宗,山莘 更新:2025-11-12 14: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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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村的冬天是淬了冰的刀。天还没亮透,山里的雾就像浸了雪的棉絮,把整座山裹得严严实实。白茫茫的雾里辨不清方向。脚下的枯草上结满了霜,一脚踩下就“咔-擦”直响。
冰碴子顺着鞋底的裂缝直钻进脚板心,冻得脚都是麻的,踩在草根上又被扎得生疼。
姜糖仍是背着那个破旧的小背篓,走到哪儿背到哪儿。这背镂跟着她五年了,是爹娘走时留给她的。
黑褐色的边角被磨得发亮,背带用打着补丁的粗布缠得十分结实,上面已破磨出包浆。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折腾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摔不坏,仍坚强地活着。
姜糖小手紧紧抓着背带,生怕一松手,这玩意儿就没了。冻得发白的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天搓衣裳时沾的皂角渣。
十三岁的姑娘,个子比村里同龄的孩子要矮上半截,打着补丁的旧棉袄袖子也短了一大截,露出的手腕冻得通红,几道冻疮裂了口,结着暗红的痂。
“磨蹭什么?要是不想去,那就趁早嫁人。”余氏的尖着嗓子的声音还在耳朵里转。
姜糖回头望了一眼隔壁的姜家,那里曾是她和父母的家,那座砖瓦房现在门窗紧闭,连一丝灯光都没漏出来。
五年前爹娘走后,她就被刘瘸子“收养”了,成了刘家的“闲人”。
余氏早就盯上了她家几亩地和那几间砖瓦房,把她“收养”后,房子正好就给了刘家大儿子当新房。
刚开始她帮着余氏扫扫院子、摘摘菜,这两年她的脸越来越沉,天不亮就催她上山捡柴、挖野菜,晚上回来还得洗一家人的衣裳,洗完后才能到柴房睡觉。
昨晚她正蹲在灶台边搓洗刘瘸子换下来的的粗布衫子,余氏突然掀帘进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啪”地拍在她面前。“玄天宗收弟子的介绍信,你明天一早就过去。”
余氏斜眼睨着她,嘴角勾着笑,“村里今年的名额落咱家了,你年龄刚好能去。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可得争点气,别让人给退回来了。”
姜糖当时捏着纸条的手都在抖。玄天宗的名字她听过,村里老人说那是天上的仙门,被选进内门的孩子不仅能吃饱,还能穿着发光的袍子在天上飞。
每年村里就一个名额,谁家抽到了,玄天宗就会给五两银子和十斤灵米。抽到的人家一般都会让孩子去搏个前程,要是没选上,也可以在外门当个杂役弟子,只是又苦又累。如果不想做杂役弟子也行,父母可以去领回家,把银钱和灵米退回去就行。
村里每年都是抽签方式决定名额给哪一家,有些人家舍不得孩子受苦,如果没选上内门弟子,就把东西退了,把孩子接回来。
今年的名额恰好被刘瘸子家抽到,他家没有适龄的孩子,余氏看到银子和灵米,想也不想就把姜糖推了出去,还跟村里人说是为了她好。
她知道余氏的心思。刘家小儿子马上要考童生,不可能去玄天宗,但她又舍不得把银钱和灵米退回去,所以这名额倒像是便宜了她。
“要是没选上,也别回来丢人。”余氏最后那句话像冰锥,“石头村的老王头还等着娶你呢,他不嫌弃你没嫁妆,还愿意出四两银子的聘礼……。”
石头村的老王头,那个死了四个婆娘的老鳏夫,想起他那猥琐的眼神就让人浑身发毛。
姜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嘴唇抿得死紧,摸了摸胸口贴身放好的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她不能嫁给老王头,这纸条是她走出这个村的唯一希望。
靠山村再也没有了她容身的地方,她能带走的也只有背上的破背镂,还有背镂里那个轻飘飘的包袱,里面是两件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还有三个硬得能硌掉牙的黑面馍馍。
山路不好走,雾太浓,她只能跟着脚下踩出的浅印走。偶尔有早起的鸟儿叫一声,在雾里传得很远,更显得山里冷清。
太阳升到头顶时,她终于看见了玄天宗外门的牌坊。那牌坊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砌成的,听人说,是开宗长老亲手所立,矗立在此已有一千多年。
牌坊前宽阔的广场中央矗立着青石砌成的高台,四周站着不少外门弟子,身穿统一的灰袍,腰间佩剑,神情肃然。
台下人头攒动,大多衣着讲究,身旁有长辈陪同,喧哗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姜糖瑟缩着站在人群外,补丁打着补丁的旧棉袄上沾着草屑,破鞋子上还挂着冰碴,头发用一根草绳随便捆着,手上冻疮裂开的地方又红又肿。
路过的人难免看她两眼,有的皱着眉躲开,有的则和身边人低声说笑,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那是哪儿来的?穿得跟乞丐似的。”
“玄天宗测灵根,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吧?”
三个穿粉袄的姑娘从她身边走过,说话声音不大,却字字都飘进她耳朵里。
其中一个姑娘瞥了眼她的背镂,嗤笑一声:“背着个破筐子,是准备来捡柴的?”
姜糖把背带攥得更紧了。她知道自己寒酸,可这背镂是爹留下的,是她唯一的念想。爹临走前拉着她的手,反复说:“糖糖,无论去哪儿,都不能把背镂丢了。”
她一直记着,就像记着爹娘的样子,每次背着背镂,就觉得爹还在身边。
姜糖低着头,走到报名台前,从袖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小心翼翼地递了上去。
负责登记的弟子看了一眼纸条,又抬眼看了看她,才在报名册上找到她的名字,语气平静地说:“你的编号是八十七,等叫到你再上台。”
她乖乖点头,站到了队伍末尾,双手还扶着背镂的带子,指节有点发白。
测灵台一共五级台阶,上面立着一块三尺高的石碑,表面刻满符文。
前面排队的大多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一个个上去,把手放石碑上,石碑亮起不同颜色的光。有人是单一的蓝色,周围立刻响起赞叹:水灵根,好资质;纯青色,木灵根……
轮到一个穿锦袍的少年时,石碑突然爆发出金光,全场安静了一瞬,随即哗然。
“单灵根!金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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