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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壮的阻击战

曹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悲壮的阻击战》是作者“曹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廖海涛罗忠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悲壮阻击战第一锁塘马1941年11月27日的像是被浸了墨的棉沉甸甸地压在苏南平原塘马村东头的老槐树哨兵陈二柱攥着步枪的手沁出冷指节在枪托上磨出细碎的白雾气从稻田里漫上带着水腥气裹住他的裤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狗旋即被更浓重的寂静吞柱换岗副班长赵长福的声音从雾里钻出军帽檐上挂着层白陈二柱揉揉冻得发僵的脸刚要回却听见西北方向传来隐约...

主角:廖海涛,罗忠毅   更新:2025-11-10 0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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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壮阻击战第一章 雾锁塘马1941年11月27日的夜,像是被浸了墨的棉絮,

沉甸甸地压在苏南平原上。塘马村东头的老槐树下,哨兵陈二柱攥着步枪的手沁出冷汗,

指节在枪托上磨出细碎的白痕。雾气从稻田里漫上来,带着水腥气裹住他的裤脚,

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吠,旋即被更浓重的寂静吞没。"柱子,换岗了。

"副班长赵长福的声音从雾里钻出来,军帽檐上挂着层白霜。陈二柱揉揉冻得发僵的脸颊,

刚要回话,却听见西北方向传来隐约的马蹄声——不是本地农户的牲口,那声音密集而沉重,

像闷雷滚过冻土。两人同时矮身躲到槐树后。赵长福掏出火柴想点燃烟卷,

划到第三根才看清火柴盒上"抗日救国"四个字已被水汽泡得发涨。火光骤亮的瞬间,

他看见雾幕里晃过几个灰黑色的轮廓,钢盔上的黄星在暗处闪着冷光。"是鬼子!

"陈二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步枪的保险栓发出"咔嗒"轻响。赵长福按住他的肩,

指尖冰凉:"别开火,快去报信。"他扯开棉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撕下一角塞进陈二柱手里,"往旅部跑,就说西北方向有异动,让他们看这个。

"白衬衫在雾里像只惊惶的鸟。陈二柱跌跌撞撞穿过打谷场时,

听见身后传来马蹄踏碎冻土的脆响,还有几句生硬的汉语呵斥。他不敢回头,

直到撞在旅部门口的哨兵身上,那片白布已被冷汗浸成半透明。旅部里的煤油灯正摇曳着。

罗忠毅把铅笔往地图上一戳,笔尖在"塘马"两个字上戳出个小窟窿。

地图摊在农家的八仙桌上,边角被无数只手摩挲得发卷,十六旅的防区像片锯齿状的叶子,

嵌在日军"清乡"区的夹缝里。"延陵那边的鬼子又增兵了。"廖海涛把搪瓷缸往桌上一顿,

茶叶梗在浑浊的水里打着旋,"昨天去九里据点侦察的小鬼说,他们的骑兵营换了新马靴。

"他的闽西口音里带着硝烟味,

左额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泛着暗红——那是三年前在韦岗战斗中留下的。罗忠毅没抬头,

手指沿着地图上的河流游走:"上个月打下十七个据点,小鬼子这是要跟咱们算总账。

"他的声音平稳得像桌上的砚台,只有紧抿的嘴角泄露了情绪。从闽西到苏南,

这对搭档的默契早已刻进骨血里。门"哐当"被撞开,陈二柱带着一身寒气扑进来,

手里的白布片抖得像风中的幡:"旅座,鬼子......鬼子来了!"罗忠毅猛地起身,

军靴在泥地上踏出深痕。他抓起墙上的驳壳枪,

枪套上的红绸子还是去年反"扫荡"时老乡给系的:"各单位立即戒备,

通知开会的同志到后院集合。"廖海涛已经扯开嗓门喊通讯员,

他的粗布军装第二颗纽扣掉了,露出里面打补丁的白褂子:"让炊事班把锅碗瓢盆都藏好,

别给鬼子留下半点东西!"雾更浓了。旅部后院的老梨树下,三十多个干部正围着罗忠毅,

马灯的光晕里浮动着细小的水珠。十六旅供给部部长老周把账本塞进怀里,

他的眼镜片上蒙着水汽,说话时镜片跟着颤:"旅座,机关同志加上家属有一千多,

武器还不足三百件......""我知道。"罗忠毅打断他,

目光扫过人群里几张年轻的脸——那是刚从上海来的学生,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现在有三条路:一起突围,等于把鸡蛋往石头上撞;分散隐蔽,

鬼子的骑兵比狗鼻子还灵;还有一条......"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切断。

西北方向的枪声突然炸响,像点燃了一串鞭炮,随即又被浓雾闷成闷闷的鼓点。

廖海涛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露出一口被烟油熏黄的牙:"狗娘养的来得真快。

""老赵带的警卫连在村口接上火了。"罗忠毅的手指在梨树干上抠出个小坑,"老廖,

你带机关人员往东南方向转移,顺着溧武路走,那里有咱们的地下交通站。""那你呢?

"廖海涛抓住他的胳膊,掌心的老茧磨得人疼。六年前在闽西的山坳里,也是这样一个雾天,

刚加入红军的廖海涛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从白匪的包围圈里拽出来的,

当时罗忠毅的胳膊上还淌着血。"我带警卫连顶住。"罗忠毅掰开他的手,

往他口袋里塞了个东西,"这是新拟的作战计划,到了安全地界就发给各团。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记住,把电台保住,那是咱们跟延安联系的命根子。

"廖海涛摸出那纸团,硬得像块冻住的馒头。他突然扯开嗓子喊:"同志们,都听好了!

罗旅座带部队掩护,咱们现在就转移!"喊完他拽住罗忠毅的衣角,

声音压得只剩两人能听见:"要走一起走,当年你能拽我出来,

今天我就不能陪你多杀几个鬼子?"罗忠毅的喉结动了动。远处的枪声越来越密,

还夹杂着炮弹的呼啸。他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雾水:"你忘了?上次在九里,

你说欠我一顿米酒。等打完这仗,我请你喝两斤。""一言为定。"廖海涛抬手抹了把脸,

不知是雾水还是别的什么。他转身跃上旁边的枣红马,马是上个月从鬼子手里缴获的,

此刻不安地刨着蹄子。"机关的同志跟我走!"他的声音在雾里炸开,像一道惊雷。

罗忠毅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雾幕里,才转身对警卫连的战士们扬了扬驳壳枪:"都跟我来!

让小鬼子知道,新四军的骨头是硬的!

"第二章 血火阵地王家庄的打谷场像口巨大的平底锅,被浓雾盖得严严实实。

赵长福趴在麦秸垛后面,枪管上绑着的红绸子是他媳妇去年送的,

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三十米外,三个鬼子正猫着腰往前挪,

钢盔上的黄星在雾里忽明忽暗。"等他们再靠近点。"罗忠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的军帽歪在一边,露出被弹片划伤的额头。刚才在村口的交火中,

警卫连已经折损了七个弟兄,现在能战斗的只剩八十多人,而从望远镜里看,

鬼子的骑兵至少有两个中队。赵长福舔了舔冻裂的嘴唇,

看见罗忠毅手里的驳壳枪保险已经打开。他想起出发前老娘塞给他的护身符,

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那是用红布包着的几粒小米,老娘说这是"保命粮"。"打!

"罗忠毅的喊声未落,赵长福已经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浓雾,

带着尖利的哨音钻进最前面那个鬼子的胸膛。那鬼子哼都没哼就倒了,钢盔滚在地上,

发出哐当的响声。瞬间,整个打谷场像被捅翻的马蜂窝。鬼子的机枪在雾里喷出火舌,

子弹打在麦秸垛上,扬起一片金黄的粉末。罗忠毅翻滚着躲到石碾后面,

驳壳枪"砰砰"响着,每一发子弹都咬着一个鬼子的影子。"二班跟我往左,三班掩护!

"他的声音被枪声撕得支离破碎。赵长福带着几个战士匍匐前进,手指抠进冻土,

留下一道道血痕。一个年轻战士刚要抬头,就被一颗流弹击中,嘴里涌出的血沫在地上洇开,

像朵惨烈的花。"狗日的!"赵长福红了眼,抓起身边的手榴弹,拉弦时手指被烫得生疼。

手榴弹在鬼子堆里炸开,浓烟裹着断肢冲天而起,暂时压住了对方的火力。

罗忠毅趁机观察地形。王家庄的房屋大多是土坯墙,经不起炮弹轰炸,

只有村西头的龙王庙是青砖砌的,屋脊上的琉璃瓦在雾里闪着微光。

他拽过通信员小李:"告诉廖政委,让他加快转移速度,我们最多能顶三个小时。

"小李刚要跑,就被一颗子弹打中了腿。他抱着伤腿在地上打滚,嘴里还喊着:"旅座,

我能行......"罗忠毅扑过去按住他的伤口,血从指缝里往外涌,像条滚烫的小蛇。

"别说话,我让卫生员来。"罗忠毅撕下绑腿给他包扎,眼睛却盯着越来越近的鬼子。

他看见对方的骑兵正在调整队形,马刀在雾里划出一道道寒光。"旅座,你快撤吧!

"赵长福的胳膊被弹片划开,血顺着袖子滴在地上,"我们能顶住!"罗忠毅没理他,

从腰里掏出最后一颗手榴弹:"等鬼子靠近了再扔,节省弹药。"他的声音突然顿了顿,

望向东南方向——那里是机关转移的路线,此刻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就在这时,

雾幕里突然冲出一队骑兵,马背上的鬼子举着马刀,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口号。

赵长福刚要拉弦,就被罗忠毅按住:"等他们进了院子再炸,那里有口井,能困住他们。

"骑兵果然冲进了旁边的院子,马嘶声、撞门声混在一起。罗忠毅猛地挥手:"扔!

"三颗手榴弹先后飞进院子,爆炸声震落了龙王庙檐角的碎瓦。等硝烟散去,

院子里只剩下几匹惊惶的马,地上躺着十几个鬼子的尸体。赵长福刚要松口气,

却听见一阵沉重的履带声。他抬头望去,只见两个黑糊糊的铁家伙正从雾里钻出来,

炮口像两只狰狞的眼睛——是鬼子的坦克!"旅座,是坦克!"陈二柱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手里的步枪对坦克根本没用。罗忠毅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知道,

坦克一冲过来,整个防线就会垮掉。他突然想起老周藏在柴房里的几捆炸药,

那是准备用来炸铁路的。"赵长福,带两个人去柴房取炸药!"他指着村东头的草垛,

"把炸药捆在木头上,等坦克过来就点燃扔过去!"赵长福应声而去,陈二柱紧跟其后。

两人刚跑出没几步,一颗炮弹就在旁边炸开,陈二柱惨叫着倒下,半截身子埋在土里。

赵长福回头看了一眼,眼泪瞬间糊了满脸,他咬着牙继续往前冲,身后的枪声像催命的鼓点。

罗忠毅指挥着剩下的战士们集中火力打坦克后面的步兵,他的驳壳枪已经打光了子弹,

正用缴获的三八大盖射击。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耳朵,带起一绺头发,他却像没感觉似的,

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坦克。"旅座,小心!"警卫员小胡猛地扑过来,将他按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颗炮弹落在刚才罗忠毅站立的地方,炸起的泥土溅了他们满脸。

小胡的后背被弹片划开,鲜血浸透了军装。罗忠毅刚要给他包扎,小胡却推开他的手,

指着前方露出笑容:"旅座,赵班长他们......"罗忠毅抬头,

看见赵长福抱着捆炸药从柴房冲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战士。他们把炸药捆在木头上,

点燃导火索,朝着坦克奋力扔过去。导火索"滋滋"地冒着火花,像条扭动的火蛇。

"轰隆——"两声巨响几乎同时炸开,坦克的履带被炸断了,冒着黑烟趴在地上。

赵长福他们却没来得及撤退,被气浪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罗忠毅刚要冲过去,

却看见更多的鬼子从雾里涌出来。他知道,最艰难的时刻到了。

第三章 生死抉择东南方向的芦苇荡里,廖海涛正扶着一个小脚的老大娘蹚水。

老太太的孙子是新四军战士,上个月牺牲在延陵,此刻她怀里还揣着孙子的破军帽。

冰冷的河水没过膝盖,冻得人骨头疼,廖海涛的军裤早已湿透,

却把仅有的干毯子裹在了大娘身上。"政委,后面好像没枪声了。

"通信员小张抹了把脸上的水,声音里带着不安。刚才还隐约能听见王家庄方向的枪炮声,

这会儿却静得只剩下风吹芦苇的沙沙声。廖海涛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罗忠毅的脾气,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放弃阵地。他回头望了一眼雾气弥漫的西北方向,

那里像是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声音和光亮。"让同志们加快速度,

穿过这片芦苇荡就是戴家村,那里有咱们的堡垒户。"廖海涛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拽了拽领口,想把那股不祥的预感压下去。怀里的作战计划纸团硌得胸口生疼,

他突然想起罗忠毅塞给他纸团时的眼神——那里面有太多没说出口的话。突然,

芦苇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廖海涛猛地按住腰间的手枪,小张已经举起了步枪。

只见两个黑影从芦苇里钻出来,是十六旅的侦察员小李和小王,两人浑身是泥,

脸上带着血污。"政委!不好了!"小李扑过来抓住廖海涛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鬼子的骑兵绕到后面来了,赵班长他们......他们全牺牲了!

"廖海涛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他扶住身边的芦苇秆,才没让自己倒下。

小张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政委,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就被包围了!""走?往哪走?

"廖海涛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罗旅座还在王家庄,我们能扔下他不管?

""可是......"小李还想说什么,却被廖海涛打断。"小张,

你带机关同志继续往戴家村转移,告诉老周,到了地方立刻发报给谭师长,

就说塘马这边情况危急。"廖海涛解开绑腿,把裤脚扎紧,"小李,小王,跟我走,

咱们回王家庄!""政委,不能回去啊!"小张哭喊着拉住他,"旅座让您保护机关同志,

您不能......""保护机关同志,也要保住咱们的战友!"廖海涛甩开他的手,

声音斩钉截铁,"告诉同志们,我廖海涛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

就不能让鬼子在咱们的土地上撒野!"他转身钻进芦苇丛,小李和小王对视一眼,

也握紧枪跟了上去。冰冷的河水在他们身后留下一串涟漪,很快又被芦苇荡抚平,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王家庄的阵地上,罗忠毅正靠在龙王庙的断墙上喘息。

警卫连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弹药也所剩无几。他的左臂被子弹打穿,鲜血顺着手指滴在地上,

在青砖上洇开一朵朵暗红的花。"旅座,鬼子又上来了!"一个年轻战士指着前方,

声音发颤。只见雾里涌出更多的鬼子,黑压压的一片,像潮水似的朝阵地扑来。

罗忠毅抓起身边的一把大刀,那是缴获的日军军官佩刀,刀鞘上还镶着铜花。

他拄着刀站起来,对剩下的战士们笑了笑:"同志们,咱们今天就跟小鬼子拼了,

让他们知道,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战士们齐声呐喊,声音在雾里回荡。

他们举起手里的武器——有的是步枪,有的是手榴弹,

还有的捡起了地上的石块——准备做最后的战斗。就在这时,

雾幕里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枪声。罗忠毅一愣,那是新四军常用的步枪声!他眯起眼睛望去,

只见三个身影从雾里冲出来,为首的那个正是廖海涛!"老廖,你怎么回来了?

"罗忠毅又惊又喜,随即又沉下脸,"机关转移了吗?""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廖海涛跑到他身边,脸上溅着泥点,"我来陪你杀鬼子,不是说好了要请我喝米酒吗?

"罗忠毅的眼眶突然热了。他拍了拍廖海涛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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