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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机密文件泄露由网络作家“加勒比海怪”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屈荆言安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岑给一个叫屈荆言的男人当了三年秘他脾气要求但钱给得更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地雇佣下直到一份顶级机密文件从我手里泄露出屈荆言当着全公司的把我骂得狗血淋让我滚还要告我到倾家荡我最好的闺蜜安茹抱着我说会陪我一起想办我不甘为了找到证我一次又一次地潜回那栋写字可从我被开除的那天这栋楼就变得不对劲废弃的服务器机房总有人在窃窃...
主角:屈荆言,安茹 更新:2025-11-07 01:0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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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岑宁,给一个叫屈荆言的男人当了三年秘书。他脾气臭,要求多,但钱给得更多。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地雇佣下去,直到一份顶级机密文件从我手里泄露出去。
屈荆言当着全公司的面,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让我滚蛋,还要告我到倾家荡产。
我最好的闺蜜安茹抱着我哭,说会陪我一起想办法。我不甘心。为了找到证据,
我一次又一次地潜回那栋写字楼。可从我被开除的那天起,这栋楼就变得不对劲了。
废弃的服务器机房里,总有人在窃窃私语。深夜的打印机,会自己吐出乱码的纸张。
监控里一闪而过的人影,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说,是我被冤枉的怨气,
引来了不干净的东西。直到那个每天来送外卖的小哥,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
我最好的闺蜜安茹,正对着监控摄像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1.辞退我的那天,
咖啡是凉的屈荆言的辞退通知,比他早上那杯手冲咖啡还要凉。“岑宁,你被开除了。
”他靠在老板椅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那张平常用来签几千万合同的桌子,
现在是我的审判台。“泄露公司机密,准备接律师函吧。”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周围站了一圈人。平时和我一起在茶水间八卦的同事们,
现在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他们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马上要被拖出去的死刑犯。我站着,
没动。身上那套为了上班买的职业套裙,今天突然有点紧,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说:“我没有。”屈荆言扯了下嘴角,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把一个平板甩到桌上。
“你自己看。”那是一封邮件。发件人是我的私人邮箱。收件人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附件,是公司最新项目的核心数据。发送时间,昨天晚上十点零三分。那个时间点,
我正在家里敷面膜,追一部无脑甜宠剧。我说:“这不是我发的。”“邮箱是你的,
IP地址是你家里的,你告诉我不是你?”屈荆言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很高,
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他身上那股昂贵的木质香水味,今天闻起来,让我恶心。
“我给你三倍的工资,让你过得比谁都体面。岑宁,你怎么回报我的?”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失望。像在看一件不听话的工具。我没法解释。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我说什么,都像是狡辩。“收拾你的东西,马上滚。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转身,走出办公室。一路上,没人看我。或者说,
他们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回到我的工位。桌上还放着我早上泡的咖啡,
已经凉透了。旁边是我养的一盆小多肉,绿油油的。安茹送我的,她说这东西好养活。
我开始收拾东西。没什么好带的。几本书,一个杯子,还有那盆多肉。安茹冲了过来,
一把抱住我,眼圈通红。“宁宁,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是你做的!”她是公司的项目主管,
也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们从大学一个宿舍睡到现在,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我拍拍她的背,
让她别哭。“没事,我会查清楚的。”她哭得更凶了。“屈总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太过分了!
你这几年为公司……”我打断她。“行了,别说了。”再说下去,就成了怨妇。没意思。
我抱着我的小纸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待了三年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写字楼,外面的太阳有点晃眼。我站在路边,一时不知道该去哪。家里的网,
昨天晚上刚好坏了。我约了维修师傅今天来修。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手机响了,
是维修师傅。他说他已经到小区门口了。我打了辆车回家。一路上,
安茹的微信不停地发过来。“宁宁你别怕,我帮你问问法务部的同事。
”“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晚上我过去陪你。”我回了个“好”。
然后关掉了手机。脑子里一团乱麻。那封邮件,到底是谁发的?用我的邮箱,用我家的IP。
这个人,能接触到我的电脑,还知道我的密码。我把身边的人过了一遍筛子。没几个。
车停在小区楼下。维修师傅已经在等我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戴着眼镜,
看起来很斯文。他跟我进了屋。检查了一下,说是路由器坏了。需要换一个新的。
他换路由器的时候,我站在旁边看着。他突然“咦”了一声。“姐,
你这路由器……有人动过啊。”我心里一咯噔。“什么意思?”“你看这儿,
”他指着路由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接口,“这里本来有个防拆贴的,被撕掉了。
而且后台数据也有点乱,像是被人远程动过手脚。”我的手,一下子就凉了。
2.最好的闺蜜,递来最利的刀维修小哥叫马东,话不多,但手脚很麻利。
他帮我换好新的路由器,设置好网络。临走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姐,
我多句嘴。你最好给电脑也杀杀毒,你家这网络……感觉不太干净。”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送他出门。“谢谢你啊师傅。”“没事。”他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
“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我叫马东,就是那个……跑腿送外卖的也叫这个名字。
”他似乎觉得这个介绍有点好笑,自己先笑了。我没笑。
我脑子里全是他说的那句“不干净”。关上门,我立刻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
安茹给我装的杀毒软件,界面很清爽。我点了全面扫描。进度条一点点往前走。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未发现病毒或木马。我松了口气。
可能只是我自己想多了。晚上,安茹提着一大堆吃的过来了。都是我爱吃的。麻辣小龙虾,
烤串,还有两瓶冰啤酒。“来,化悲愤为食欲!”她把东西在桌上摊开,像个女土匪。
我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暖烘烘的。这世界上,也就她会这么对我了。我们一边吃,
一边聊天。她骂了屈荆言一个晚上。从头发丝骂到脚指甲。用词之恶毒,让我叹为观止。
我被她逗笑了。心里的那点阴霾,好像也散了不少。“宁宁,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她给我剥了个小龙虾,塞到我嘴里。我说:“我要查清楚。”“怎么查?
你现在连公司都进不去了。”她有点担心。“我有办法。”我说。
公司的门禁卡虽然被注销了,但那栋写字楼,我比谁都熟。有些地方,是不需要门禁卡的。
比如,地下停车场的消防通道。安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宁宁,要不……算了吧。
屈荆言那个人,你斗不过他的。你先休息一阵,我帮你留意新的工作机会。”“不行。
”我摇头。“这不是工作的问题,是清白的问题。我不能就这么背着黑锅滚蛋。
”安茹没再劝我。她叹了口气,拿起酒瓶。“行,我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最后,两个人都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我睡着前,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安茹在摸我的脸。她的手指很凉。她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很轻,
我没听清。第二天,我宿醉头疼。安茹已经走了,给我留了早餐和一张字条。“宁宁,
我去上班了。早餐在微波炉里,记得吃。爱你。”我看着那张字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开始计划,怎么回公司。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晚上,公司有团建。大部分人都会去。
安保会比平时松懈。这是最好的时机。我跟安茹说了我的计划。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宁宁,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不会的。”我很自信。“我只去一个地方,
服务器机房。查完就走。”所有的邮件往来,都会在服务器上留下痕迹。只要能进入后台,
我就有可能找到那封栽赃邮件的原始数据。安茹又劝了我几句,见我坚持,也只能同意。
“那你一定要小心。随时跟我保持联系。”“嗯。”周五晚上,我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晚上十点,我从地下车库的消防通道,
顺利地溜进了写字楼。整栋楼安安静静的,只有应急灯发出幽绿色的光。我凭着记忆,
往服务器机房的方向走。机房在十八楼的角落,很偏僻。平常除了IT部的人,
几乎没人会去。我走到机房门口。门是密码锁。这个密码,我知道。是公司的成立日期。
屈荆言这个自大的家伙,什么密码都喜欢用跟他自己有关的数字。我深吸一口气,输入密码。
“滴”的一声,门开了。里面比我想象的还要黑。一股尘土和机器混杂的味道扑面而来。
服务器运作的嗡嗡声,像是无数只苍蝇在耳边盘旋。我用手机照着亮,
找到了我要找的那台主机。那是我部门的专属服务器。我拿出随身带着的U盘,插了进去。
U盘里是我提前准备好的小程序,可以绕过一些简单的防火墙,调取数据。
进度条在缓慢地读取。我紧张地盯着屏幕。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就在这时。
机房里所有的服务器,嗡的一声。指示灯,全灭了。整个空间,
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哭声。很轻,
很飘忽。像是从服务器机身的缝隙里钻出来的。3.废弃的机房,有东西在看我那哭声,
断断续续。时远时近。像有人贴着我的后颈在吹气。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手机的光,
在黑暗里显得特别微弱。我抓着手机,慢慢转过身,照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排排冰冷的服务器机柜,像墓碑一样立在黑暗里。嗡嗡声没了。哭声也没了。
整个机房里,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擂鼓一样。我告诉自己,别怕。
可能是设备故障,或者通风管道的声音。对,就是这样。我转回头,想继续我的数据拷贝。
可我的手,抖得厉害。U盘的接口,半天对不准。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点东西。在我左手边,第三排机柜的过道里。好像……站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影子,一闪而过。我猛地扭头看过去。手机光束扫过。空空如也。
是我眼花了吗?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冒火。手心里的汗,把手机外壳都浸得滑腻腻的。
不行,得快点。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电脑屏幕上。数据拷贝的进度条,
已经走了大半。还有一分钟。就一分钟。我死死盯着那个进度条,心里默数着。六十,
五十九,五十八……哭声又响起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清晰。就在我身后。
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幽怨,悲伤。她好像在叫一个名字。但我听不清。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我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
就看到一张不该看的脸。“拷贝完成。”电脑屏幕上跳出提示。我像被电击了一样,
一把拔下U盘。塞进口袋,转身就跑。我甚至不敢去按电梯。我冲向消防通道。
楼道里的声控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惨白的光,照着我慌不择路的身影。我的脚步声,
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发出巨大的回响。嗒,嗒,嗒。好像还有另一种脚步声。跟在我后面。
不紧不慢。像是在陪我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不敢停,一口气从十八楼跑到一楼。
推开消防通道沉重的大门时,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外面的新鲜空气涌进来。
我贪婪地呼吸着,肺部火辣辣地疼。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黑漆漆的大楼。十八楼的某个窗户,
好像有个人影。正静静地看着我。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停车场,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
我才发现,我的腿一直在抖。司机问我去哪。我报了安茹家的地址。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回家。
到了安茹家楼下。我给她打电话,没人接。我又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我只好自己上去。
我有她家的钥匙。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安茹不在家。我打开灯,瘫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种被人追赶的恐惧感才慢慢褪去。我拿出那个U盘,插进安茹的电脑。
电脑是她新买的,性能很好。我点开U盘里的文件。是一个加密的压缩包。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破解。我的大学专业是信息安全,这点东西难不倒我。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压缩包被解开了。里面有很多零碎的数据流。大部分是乱码。我耐着性子,一点点筛选,
重组。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那封邮件的原始记录。记录显示,
邮件确实是从我家的IP地址发出的。但是,是通过一个远程桌面软件。也就是说,
有人在别的地方,远程操控我的电脑,发了那封邮件。
而那个操控端的IP地址……我看着屏幕上那串数字,瞳孔猛地收缩。那个地址,我认识。
是安茹公司的内网IP。不,不可能。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安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没有理由害我。可能是公司里有别人用了她的电脑。对,一定是这样。
我把这个IP地址记下来。准备明天再想办法查。处理完这些,我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我关掉电脑,准备去洗个澡睡觉。我走进浴室,打开了灯。镜子里,是我苍白的脸。
我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出来。浴室里开始弥漫起水汽。镜子,渐渐变得模糊。
就在镜面完全被水汽覆盖的前一秒。我看到,镜子里的我,嘴角……缓缓地,向上翘起。
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4.监控死角里,谁在对我笑我“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到了身后的墙壁。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死死盯着那面镜子。
水汽正在慢慢散去。镜子里的人影,又变回了我自己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刚才那个诡异的微笑,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可我知道,不是。那个笑容的弧度,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我的表情。那是……别人的。我连滚带爬地逃出浴室。冲到客厅,
拿起手机,就想给安茹打电话。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电话拨出去,响了很久,
才被接通。“喂?宁宁?”安茹的声音听起来很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刚被吵醒。“安茹,
你……你现在在哪?”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我在家啊。刚睡着,怎么了?
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她听起来很关心。在家?我愣住了。我明明就在她家。
客厅的灯还亮着。我说:“你别骗我了,你根本没回家!”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然后传来安茹带着歉意的声音。“啊……宁宁,对不起,我忘了跟你说了。
我妈昨晚突然不舒服,我连夜开车回了趟老家。你看我这记性……”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我找不到任何破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吧,等我妈好点了我就回去。
你一个人在家别怕啊,门窗都锁好。”她又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站在客厅中央。一阵阵地发冷。如果安茹真的回了老家。那刚才浴室镜子里的……是谁?
还有在公司机房里听到的哭声,看到的白影……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不。
我用手背用力搓了搓脸。强迫自己冷静。我是一个无神论者。这一切,一定有科学的解释。
疲劳,紧张,压力。这些都会让人产生幻觉。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敢再待在浴室。
和衣躺在沙发上,开着客厅的灯,一夜没敢合眼。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离开了安茹家。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来分析我手里的线索。我想到了一个人。马东。
那个来帮我修路由器的维修小哥。他说过,有事可以找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或许是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
不像公司里那些同事,藏着各种各样的心思。我给他打了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把我的情况,简单跟他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那些“灵异”的部分。我只说,
我怀疑有人黑了我的电脑和网络,需要他帮忙查一下。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姐,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他来的时候,
还是穿着那身蓝色的工作服。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
他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接上他自己带来的一个外设。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屏幕上跳出一行行我看不懂的代码。我紧张地看着他。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他停了下来,
皱着眉。“姐,你这电脑……是被人装了监控程序。”他说。“这个程序很隐蔽,
一般的杀毒软件查不出来。对方可以通过这个程序,看到你屏幕上的一切,
还能调用你的摄像头和麦克风。”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也就是说,我的一举一动,
都在别人监视之下?”“可以这么说。”马东点点头。“而且,对方的手段很高明。
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我只能查到,这个程序是在一周前被植入的。
”一周前……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一周前,我的电脑刚好出了点问题,开不了机。是安茹,
帮我拿去她一个朋友那里修的。电脑拿回来之后,就一切正常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马东帮我清除了那个监控程序。然后,我又把那个从公司服务器里拷出来的IP地址给了他。
“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个IP,具体对应的是哪台电脑?”马东看了一眼那串数字。
“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IP。从外面查不到。除非……”“除非什么?”“除非,
能拿到你们公司内部的结构图和登录权限。”他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我有点失望。马东看出了我的情绪。他挠了挠头。“姐,你别急。
办法也不是没有。”“什么办法?”“你们公司,应该有全覆盖的监控吧?”他问。“有。
”“那就好办了。只要能看到监控,查到是谁在那个时间点,使用了那台电脑,不就行了?
”说得轻巧。监控室,是公司安保最严密的地方。我怎么可能进得去。
马多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姐,我有办法,让你看到监控。
”我愣住了。“什么办法?”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比U盘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小盒子。
“这玩意儿,叫信号嗅探器。只要能靠近你们公司的网络交换机,就能截取到一部分数据包。
运气好的话,监控画面的数据流,也能抓到。”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感觉像在看科幻电影。
“你……你到底是谁?”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大学是学网络安全的。
毕业了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先干着维修和跑腿。”我看着他年轻而真诚的脸,决定赌一把。
“好,我信你。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他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冒险。他伪装成送外卖的,
进入写字楼。而我,需要想办法,把他带到网络交换机所在的弱电井附近。并且,
给他争取至少十分钟的时间。弱电井,每一层都有。离监控室最近的,在十八楼。
又是十八楼。那个让我差点吓破胆的地方。我犹豫了。马东看出了我的害怕。“姐,
你一个人要是害怕,就算了。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我摇摇头。“不,就这么办。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行动。那是写字楼里人最多,也最混乱的时候。
第二天,我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被开除的丧家之犬。
我站在写字楼对面的咖啡馆,看着马东穿着外卖服,提着两个餐盒,走进了大门。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安茹打来的。她说她已经从老家回来了,问我在哪,
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最好的闺蜜”五个字。心里一阵反胃。
我平静地告诉她,我有点事,晚点再联系她。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口气,
走进了那栋让我遍体生寒的大楼。5.午夜十二点,
打印机自己动了我刷了一张临时的访客卡进了电梯。
这是我昨天拜托一个还在职的、关系尚可的同事帮忙弄的。我跟她说,
我还有点私人东西落在公司,需要回去取一下。她没多问就答应了。电梯里人很多。
我缩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电梯在十八楼停下。我跟着人流走出去。马东已经等在消防通道的门口了。他换下了外卖服,
穿着普通的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包。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点点头,朝弱电井的方向走去。弱电井的门,通常是不锁的。
我拧了一下,门开了。里面空间很小,堆满了各种线路和设备。空气里有股塑料烧焦的味道。
我让马东进去。我自己则守在门口,假装在打电话。“喂,妈,我开会呢,晚点打给你啊。
”“李总,那个方案我放您桌上了,您看一下。”我对着手机,自言自语。用眼角的余光,
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还好,中午这个时间,走廊里没什么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手心全是汗。大概过了十分钟。弱电井的门,
轻轻地开了一条缝。马东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们迅速撤离。在楼下的快餐店碰头。
马东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九宫格的画面。是十八楼的监控录像。
“成了。”他有点得意。“不过这个是截取的数据流,不是实时的,会有一点延迟。
而且不稳定,随时可能断线。”我顾不上这些。我让他把时间调回到一周前,
我被陷害的那天晚上。监控画面开始快进。走廊,办公室,
茶水间……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场景闪过。晚上八点,大部分同事都下班了。
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九点,安茹从她的办公室出来,伸了个懒腰,去茶水间冲咖啡。
九点半,她回到座位,继续加班。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让马东把画面切到安茹的工位。
那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她电脑屏幕的侧面。时间,一分一秒地走向十点零三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十点零一分。安茹站了起来。她左右看了一眼,
确定办公室里没有别人了。然后,她走到了我的工位。我的工位。那个监控的死角。
摄像头只能拍到她的背影,拍不到她在我的电脑上做什么。她在我位子上待了大概两分钟。
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包,下班了。就是她。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
但我知道,就是她。我的手,在桌子下面,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都感觉不到疼。“姐,你没事吧?”马东有点担心地看着我。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我摇摇头。“没事。能把这段录像存下来吗?”“可以。”马东很快就把视频保存了下来。
“谢谢你。”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这个恩,我记下了。”他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举手之劳。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报警吗?”报警?不。这段视频,
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安茹完全可以说,她只是去我位子上拿个东西。
警察也不会因为这点“证据”,就立案调查。我要的,不是这种不痛不痒的结果。我要她,
身败名裂。我要她,把我承受过的,加倍还回来。我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计划。一个疯狂的,
冒险的计划。“马东,”我看着他,“我需要你再帮我一个忙。”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
他听完,愣了很久。“姐,你……你这是在玩火。”“我知道。”我说,“但这个火,
我必须玩。”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帮你。”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再回公司。我像一个真正的失业者一样,待在家里。白天睡觉,晚上追剧。
安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或者发微信。问我怎么样了,找到新工作没有。
语气里充满了“关心”。我像往常一样,跟她吐槽,跟她抱怨。她在电话那头,
一定很得意吧。看着我这个被她亲手毁掉的“好闺蜜”,像个废物一样活着。周五。
又是一个周五。我算着时间,这天晚上,安茹又要加班。她是个工作狂,或者说,
是个野心家。我给马东发了个消息。“可以开始了。”晚上十一点。我收到了马东的消息。
“姐,搞定了。‘礼物’已经送到她桌上了。”我笑了。好戏,要开场了。与此同时。
屈荆言的公司,十八楼。安茹刚完成一份项目报告,伸了个懒腰。偌大的办公室,
只有她一个人。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很舒服。她站起来,准备下班。就在这时,
办公室角落的打印机,突然自己启动了。“咔哒,咔哒。”安茹吓了一跳。她走过去。
一张A4纸,正从出纸口,缓缓地吐出来。纸上,只有一行字。用鲜红的颜色,打印着。
“我知道,是你做的。”安茹的脸,瞬间就白了。她一把抓起那张纸,揉成一团,
扔进垃圾桶。一定是有人恶作剧。她这么安慰自己。可她的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快步走出办公室,按下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但正中央的地板上,
放着一个东西。是我之前养在公司的那盆多肉。不知道被谁,从花盆里拔了出来。
根部的泥土,撒了一地。绿色的叶片上,被人用红色的指甲油,画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安茹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6.那个送外卖的,好像知道什么安茹那天晚上,
是哭着跑出公司的。听说第二天,还去庙里求了个平安符。这些,
都是我那个还留在公司的同事,当八卦讲给我听的。她说:“宁宁,你是不知道,
安茹姐现在神神叨叨的。老说公司不干净,十八楼闹鬼。
”“我们都觉得她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一边听着,一边喝着手里的奶茶。心里,
一点波澜都没有。打印机,是我让马东远程操控的。那盆多肉,也是他假扮成清洁工,
放进电梯的。至于那个诡异的笑脸……是我亲手画的。用的是她最喜欢的那款指甲油。
这只是个开始。是个开胃小菜。我跟马东说,加大剂量。于是,安茹的“撞鬼”经历,
开始升级。她的电脑,会在半夜自动开机,播放悲凉的音乐。她的办公桌抽屉里,
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女人的长头发。她加班到深夜,去茶水间倒水,
会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整个部门,都开始传言,说十八楼闹鬼。
说那个鬼,是我。说我被冤枉开除,心有不甘,化作厉鬼回来报仇了。版本传得越来越离谱。
甚至有人说,晚上能听到我在走廊里哭。安茹彻底崩溃了。她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上班的时候,精神恍惚,出了好几次错。连屈荆言都找她谈话了。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屈荆言也卷进来的契机。机会说来就来。
公司下周要竞标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安茹。她为了这个项目,
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可以说,这是她往上爬的,最重要的一块踏脚石。竞标的前一天晚上。
安茹毫无意外地,又在公司加班。做最后的准备。我坐在马东租来的小工作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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