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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武艺超群

皮皮虾502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王妃她武艺超群是作者皮皮虾502的小主角为沈静怡上官本书精彩片段:第一章:凤冠之重永和二十三三月初宜嫁靖王府红绸漫喧嚣鼎沸几乎要掀翻京城的天锣鼓唢呐声震耳欲宾客的恭贺声、仆从的奔走声交织成一曲皇家婚典特有的繁华乐然这所有的声在触及新房那扇紧闭的朱门都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只剩下死一般的沉新房龙凤喜烛燃烧正跳动的火苗将满室奢华陈设映照得流光溢却也给那一身繁复嫁衣的新嫁娘身投下了一道沉重而孤寂的阴影...

主角:沈静怡,上官砡   更新:2025-10-29 14: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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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凤冠之重永和二十三年,三月初六,宜嫁娶。靖王府邸,红绸漫卷,

喧嚣鼎沸几乎要掀翻京城的天空。锣鼓唢呐声震耳欲聋,

宾客的恭贺声、仆从的奔走声交织成一曲皇家婚典特有的繁华乐章。然而,这所有的声音,

在触及新房那扇紧闭的朱门时,都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新房内,龙凤喜烛燃烧正旺,跳动的火苗将满室奢华陈设映照得流光溢彩,

却也给那一身繁复嫁衣的新嫁娘身影,投下了一道沉重而孤寂的阴影。

沈静怡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拔步床上,头顶的赤金点翠凤冠,

如同一个华丽而冰冷的枷锁,压得她脖颈生疼,连带着肩膀和脊背都早已麻木。这顶凤冠,

是内府督造,象征着靖王正妃的无上荣光,可于她而言,却只感到一种透骨的寒意。

她的指尖,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紧紧攥着一方温润的羊脂白玉佩。这是她及笄那年,

偶然在宫中夜宴远远瞥见那位凯旋而归的年轻将军时,心底悄然生出的、不为人知的悸动。

彼时,他是大靖朝最耀眼的战神靖王上官砡,而她,是太傅府矜贵的嫡长女。一场宫宴,

惊鸿一瞥,少女心事便如藤蔓缠绕,再难剥离。后来,父亲察觉她的心思,

又恰逢陛下有意为靖王选妃稳固朝局,几番运作,竟真的求来了这道赐婚圣旨。

接到圣旨那日,她心中是窃喜的,仿佛那遥不可及的星辰,终于要落入她的怀中。

可这一切的幻想,都在今日的婚礼上,被击得粉碎。还记得白天,喜乐喧天,

她由喜娘搀扶着,走过长长的红毯,手中握着那根系着同心结的红绸。红绸的另一端,

是她心心念念了数年的人。她能感受到他传来的力道,那红绸在他手中,绷得笔直,

没有丝毫柔情,反倒像战场上引弓待发的弓弦,充满了冰冷的抗拒和隐隐的杀气。

在夫妻对拜之时,他甚至微微侧开了身,那微小的角度,旁人或许不觉,却像一根冰冷的针,

精准地刺入了她的心口。“吱呀——”一声突兀的推门声,猛地将沈静怡从回忆中惊醒。

沉重的门扉被大力推开,携裹着夜间的凉气和一股浓重呛人的酒气,瞬间打破了新房的死寂。

她的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藏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将那枚玉佩握得更紧,指尖泛白。

透过轻薄如雾的红盖头,一个高大挺拔、带着凛冽气息的玄色身影,步履略显沉滞,

却目标明确地一步步向她走来。没有喜娘期待的吉祥话,没有合卺交杯的仪式唱和,

甚至连脚步声都带着一种不耐烦的意味。下一刻,眼前的红光被猛地一把掀开,毫无预兆。

骤然亮起的、跳跃的烛光刺得她眼睛微眯,下意识地眨了眨,才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却也冷硬得如同天山寒玉雕琢而成的脸。剑眉斜飞入鬓,

透着沙场淬炼出的锋锐,鼻梁高挺如峰,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尤其那双深邃的墨眸,

此刻正毫不避讳地、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厌烦,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沈家大小姐。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酒后的微哑,却更像碎玉击冰,字字都透着寒意与嘲讽,

“你父亲,沈太傅,当真是好手段,好算计。不惜动用当年那点微末的从龙之功,

在御前苦苦哀求,终于将你送进了这靖王府,成了名正言顺的靖王妃。”他微微俯身,

带着浓重酒意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要看到她灵魂深处去:“如今,

夙愿得偿,你可满意了?可风光了?”沈静怡心头像是被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中,

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那枚紧握在手中的玉佩,硌得她掌心生疼。

她强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眼底涌上的酸涩,缓缓抬起头,

毫无畏惧地迎上他那冰冷刺骨的视线。她的声音,因极力克制而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

却依旧清晰、平静地在这寂静的新房里响起:“王爷此言,未免有失偏颇。圣上赐婚,

金口玉言。臣女身为沈家之女,遵从父命;身为大靖子民,奉行皇命。如此而已,

何来算计与满意之说?”上官砡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顶撞回来,

而非他预想中的哭泣或是辩解,他微微一怔,

随即唇边勾起一抹更深的、带着戾气的冷笑:“好!好一个‘奉旨行事’!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沈家大小姐!”他直起身,目光扫过这满室刺目的红,

如同扫视一片令他厌恶的战场:“从今日起,你便是这靖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该有的尊荣体面,本王一样不会少你。”他的话语微微一顿,目光再次落回她脸上,

带着毫不留情的警告与决绝,“但是,记住——”他再次逼近一步,

那强大的、带着血腥气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安分守己,打理好你的内宅。除此之外,

别奢求任何你不该奢求的东西。本王的心,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眼神残酷,

“没有你的位置,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说完,

他甚至未曾瞥一眼旁边案几上那两杯象征着合卺同心的金杯酒液,毫不犹豫地转身,

玄色的袍角在烛光下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大步离去。“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也彻底关上了沈静怡心中那扇刚刚开启、充满憧憬的门。新房里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剩下她一人,对着满室摇曳的烛火,和那无比刺眼、仿佛在嘲笑她天真的大红。

她怔怔地坐着,许久,才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早已酸麻不堪的手臂,

自行取下了那顶沉重无比的凤冠。脖颈后侧,早已被坚硬的边缘压出了一道深红的淤痕,

火辣辣地疼。她将凤冠轻轻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她摊开手心,

那枚被她握得温热的羊脂白玉佩静静躺在那里,上面清晰的“砡”字,此刻看来,

是如此讽刺。原来,她拼尽全力,甚至动用家族力量争来的,并非良缘,

而是……一座用黄金和美玉堆砌、却冰冷彻骨的华丽牢笼。一滴滚烫的泪,

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眼眶,砸在玉佩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随即迅速消失不见。

她深吸一口气,将玉佩紧紧攥回手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眼底那点残存的希冀与光芒,

如同燃尽的烛火,一点点地,彻底熄灭了。第二章:庭院深深晨光熹微,

透过锦华堂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沈静怡早已起身,

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贴身丫鬟白芷和青黛为她梳理发髻。镜中的女子,容颜昳丽,

眉如远黛,目若秋水,只是那双本该潋滟生波的眸子里,

此刻却沉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无悲无喜。“王妃,今日梳个惊鸿髻可好?

配上王爷昨日命人送来的那套红宝石头面,定是华贵非凡。”白芷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试图让自家主子打起精神。那套头面价值连城,是王爷大婚后按例赏下的,

也算是给足了正妃脸面。沈静怡目光扫过妆匣中那套璀璨夺目的头面,摇了摇头,

声音平淡无波:“不必了,梳个寻常的堕马髻便好,用那支素银簪子即可。

”“王妃……”青黛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心疼,“您何必如此清淡?

您才是这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啊!”“女主人?”沈静怡轻轻重复了一遍,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自嘲的弧度,“或许吧。”婚后的日子,如同她预料的那般,

是一潭死水。上官砡给了她王妃应有的尊荣和体面,吃穿用度皆是上乘,

从未在明面上短缺过她什么。但他的人也如同他大婚之夜所言,从未在她这里停留过。

他大多时间宿在书房,偶尔回后院,也多是去两位侧妃处。一位是他在边关带回的孤女,

柳如玉柳侧妃,温柔小意,最善解语,一手琴艺更是冠绝京城,

常能抚慰王爷征战归来的疲惫身心。另一位是吏部尚书的千金,李月柔李侧妃,家世不俗,

性子娇纵明媚,如同烈火,也颇得上官砡几分纵容与宠爱。

唯有她这个正妃所居的“锦华堂”,成了上官砡从不踏足的禁区。

仿佛她只是一个被高高供奉在正堂的精致牌位,用来彰显皇家与沈氏一族的恩情与联结,

除此之外,毫无意义。府中的下人,最是懂得察言观色、跟红顶白。起初的恭敬谨慎过后,

见王爷态度如此鲜明冷淡,便也渐渐怠慢起来。份例用度时有克扣,办事也拖沓敷衍,

甚至一些有头有脸的管事妈妈,来回话时也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轻慢。“王妃,

”白芷气鼓鼓地端着一盘明显分量不足的冰块进来,“库房那边又说,

今夏的冰例还要再减两成!说什么柳侧妃身子娇弱,受不得暑热,需得多用冰镇着药膳才好。

这分明就是借口!”沈静怡正临窗练字,闻言,笔下正在书写的一个“静”字微微一顿,

上好的宣纸上立刻晕开了一小团墨迹。她看着那团墨迹,神色未变,只淡淡道:“知道了。

将我们锦华堂本月的冰例,再匀出一半,给柳侧妃送去。”“王妃!”青黛也急了,

放下手中的活计,“您就是太好性儿了!这才让那些人蹬鼻子上脸!

您可是圣旨钦赐、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正妃!凭什么要一让再让?您就该拿出王妃的威仪来,

好好整治整治这些奴大欺主的东西!”沈静怡搁下手中的紫毫笔,拿起一旁的帕子,

细细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墨渍。她抬起眼,望向窗外那株开得正盛的玉兰花,

洁白的花瓣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争?

争来的东西,即便拿到了手,也失了体面,没意思。”她顿了顿,目光悠远,“况且,

与她们争这点子东西,有何意义?下去吧,按我说的做。”她并非没有手段整治这些下人。

在太傅府时,她协助母亲管理中馈,什么阴私手段没见过?只是如今,她心已冷,情已绝,

困于这方寸之地,并非为了与一群姬妾争风吃醋,与下人斤斤计较。她的骄傲,

不容许她将宝贵的精力,耗费在这种无谓的内宅争斗上,徒惹人笑话,也作践了自己。

她开始将目光投向王府名下的产业。以学习打理庶务为由,

她从上官砡那里拿到了部分田庄和铺子的账本。上官砡对此不置可否,

大约觉得她只是无聊打发时间,随手便批了。起初,王府那几位掌管产业多年的老管事,

并未将这位年纪轻轻、又明显不得宠的王妃放在眼里。送来的账目敷衍了事,

汇报时也多是报喜不报忧,甚至带着几分倚老卖老的轻慢。直到一次,

沈静怡翻看一处田庄的账本时,指出其中上报的秋粮损耗数目不对。她并未发怒,

只是语气平和地、精准地推算出了当年风调雨顺情况下,那片田地实际应有的产出区间,

并点出了其中几个最容易做手脚贪墨的关窍。那位姓赵的老管事起初还试图狡辩,

但在沈静怡条理清晰、数据确凿的分析下,终于冷汗涔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连连磕头认错。此事一出,另外几位管事顿时收敛了轻视之心,再不敢阳奉阴违。

他们这才意识到,这位看似柔弱的王妃,并非不通庶务的深闺女子,

其心细如发、洞察秋毫之处,甚至远超许多常年经商的男子。沈静怡用自己的方式,

在这深深的庭院中,悄然地、顽强地扎下了根。她不再将希望寄托于那个冷酷的夫君,

而是开始默默经营属于自己的力量和底气。这靖王妃的名头,

至少能让她名正言顺地调用资源,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为自己,也为将来可能的变数,

留一条后路。偶尔,她会在花园的水榭边,或是通往书房的回廊下,遇见上官砡。

他或是在亭中听柳侧妃弹奏一曲《高山流水》,或是与李侧妃并肩散步,

逗弄着笼中的画眉鸟。目光偶然相遇时,

他眼中永远是那片化不开的万年冰寒与拒人千里的疏离。沈静怡会依着规矩,微微屈膝,

垂下眼帘,用一种标准得挑不出任何错处的、平静无波的声音唤一声“王爷”,

然后便带着侍女,目不斜视地、平静地从他身边走过,从不逗留,也从不多看一眼。

次数多了,上官砡反而会觉得有些异样。那个女子,看他的眼神太过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不起丝毫涟漪,甚至连怨恨和委屈都没有。

这与他预想中哭哭啼啼或是想方设法争宠的形象大相径庭,

让他莫名地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他似乎,

从未真正看清过他这个名义上的王妃。第三章:惊澜乍起皇家西苑猎场,天高云淡,

秋色宜人。旌旗招展,侍卫林立,宗室皇亲与重臣家眷们按品阶端坐于观猎台之上,

言笑晏晏,一派和乐融融。沈静怡身着王妃规制的绯色宫装,坐在靖王席位稍后侧的位置,

姿态端庄,神情平静,仿佛与周遭的喧闹隔着一层无形的薄纱。上官砡坐在前方,

正与邻座的康王低声交谈,玄色蟠龙纹常服衬得他身形挺拔,侧脸线条冷硬。

他未曾回头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席间一个无关紧要的陈设。就在这时,

场中几位年轻皇子的赛马助兴进入了高潮。骏马奔腾,蹄声如雷,引来阵阵喝彩。然而,

异变陡生!一匹枣红色的烈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发出一声凄厉长嘶,

猛地挣脱了骑手的控制,双目赤红,发狂般调转方向,

朝着观猎台侧翼人员相对稀疏的席面直冲而去!而那里,

正坐着年仅六岁、粉雕玉琢的安亲王嫡女——小郡主!“啊——!”“马惊了!

”“保护郡主!”现场瞬间炸开了锅,惊叫声、哭喊声、杯盘碎裂声响成一片。

女眷们花容失色,纷纷躲避,侍卫们反应稍迟,鞭长莫及。那疯马速度极快,

碗口大的马蹄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踏碎那方小小的席位!电光火石之间,

坐在离小郡主不远处的沈静怡,几乎是身体快于思考做出了反应。她猛地起身,

厚重的宫装裙摆也未能阻碍她的动作,如同离弦之箭般扑了过去,

一把将吓傻了、呆立原地的小郡主紧紧搂入怀中,

随即用尽全身力气向侧面安全地带翻滚而去!“呼——!”惊马的马蹄带着腥风,

几乎是擦着她的鬓发和脊背狠狠踏下,“咔嚓”一声脆响,

将她方才坐着的紫檀木矮凳踩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有几片甚至划过了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腕。“王妃!”“静怡!”几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其中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急。一道玄色身影比所有人的声音和反应更快,

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从席间暴起,身形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上官砡如疾风般掠至,

面对人立而起的惊马,他眼神锐利如刀,并未退缩,而是精准无比地侧身避开正面冲撞,

一手闪电般探出,死死攥住了缰绳,臂膀肌肉瞬间贲张,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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