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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入赘侯府,我老婆才是幕后黑手小说》是知名作者“牛高马大的甄夫人”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伯仁沈楚怡展全文精彩片段:顾京都第一大冤入赘到权势滔天的沈所有人都觉得我走了狗屎娶了沈家最受宠的嫡女沈楚她漂温善像个瓷娃唯一的缺点就是身体不而且脑子不太灵老侯爷一病家里的豺狼虎豹就全蹦出来他们一边嘲笑我是个吃软饭的废一边盘算着怎么从我那“傻白甜”老婆手里抢走万贯家我看着他们上蹿下每天都在想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你们口中那个连账本都看不懂的“娇妻”,背地里其实...
主角:沈伯仁,沈楚怡 更新:2025-10-28 20:3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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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元,京都第一大冤种,入赘到权势滔天的沈家。所有人都觉得我走了狗屎运,
娶了沈家最受宠的嫡女沈楚怡。她漂亮,温柔,善良,像个瓷娃娃,
唯一的缺点就是身体不好,而且脑子不太灵光。老侯爷一病倒,
家里的豺狼虎豹就全蹦出来了。他们一边嘲笑我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一边盘算着怎么从我那“傻白甜”老婆手里抢走万贯家财。我看着他们上蹿下跳,
每天都在想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下。你们口中那个连账本都看不懂的“娇妻”,
背地里其实是把你们所有人的命脉都攥在手里的“女帝”。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每天晚上,她都会用最温柔的语气,
让我帮她那本记录着所有人黑料的“死亡笔记”磨墨。这是一个赘婿,
在大型古代豪门真人秀里,一边吃瓜一边看戏的搞笑记录。一、开局就是地狱模式我叫顾元,
是个赘婿。对,就是话本里那种没什么尊严,靠老婆吃饭,见了谁都得点头哈腰的男人。
不过我不在乎。尊严几两钱一斤?能换排骨炖汤喝吗?我老婆沈楚怡,
是京都平阳侯府的嫡女。外面的人都说她是一朵被养在暖房里的娇花,风一吹就倒,
雨一淋就碎。他们说得对,但不全对。她确实身子骨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药罐子从没离过手。但他们不知道,这朵娇花,带刺,而且有毒。今天,
是平阳侯府最热闹的一天。老侯爷,也就是我那便宜岳父,快不行了。人还没咽气,
灵堂的棚子都快搭好了。一群穿着绫罗绸缎的男男女女,挤在正厅里,名为探病,实为奔丧。
当然,奔丧是假,抢家产是真。我扶着沈楚怡,穿过人群。她今天穿了件素白的长裙,
脸上没什么血色,走两步就喘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跟着老侯爷一起去了。
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她这副样子,一半是真,一半是装的。她身体是真不好,
但还没到走两步就喘的地步。她这么做,是为了让那些饿狼们放松警惕。“哟,楚怡来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是沈楚怡的二叔,沈伯仁。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眼睛小的像绿豆,此刻正闪烁着贪婪的光。他身后跟着他女儿,沈玉露,我老婆的堂妹。
这位堂妹,一向以京都第一才女自居,可惜才华没多少,心眼比筛子还多。
沈伯仁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顾元,你得好好照顾楚怡啊,
她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我们沈家的家业,将来还要靠你们呢?”他嘴上说着关心的话,
重点却在最后那句“沈家家业”上。他这是在试探,也是在警告。警告我们,别痴心妄想。
沈楚怡柔柔弱弱地咳了两声,靠在我身上,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多谢二叔关心,
父亲的家业,自然有二叔和各位叔伯操持,我和夫君,什么都不懂。”她这话一出,
沈伯仁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沈玉露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嘴角撇得能挂个油瓶。
“姐姐说的是,这管家理事可不是绣花,费心费神。姐姐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别为了这些俗物累坏了。”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好像她比谁都懂管家一样。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对,就是这样。你们就继续把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田,
继续作死。我保证,你们的下场会很精彩。我们走到老侯爷的病床前。
老头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浑浊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
大夫在一旁摇着头,表示回天乏术。沈楚怡跪在床边,握住老侯爷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扑簌簌地往下掉。“父亲……”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要不是我知道她昨晚还在书房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各地铺子送来的账本,我差点就信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夫君,待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
你都别出声。”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我的任务,就是当一个合格的背景板,
一个称职的“娇妻”挂件。果然,老侯爷最后一口气一咽下去。整个正厅,先是短暂的寂静,
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哭得最响亮的,就是沈伯仁。他扑在老侯爷身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哥!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留下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兄弟俩感情多深厚呢。实际上,老侯爷在世的时候,
沈伯仁没少在背后给他下绊子。哭丧只是个开场白。等所有人都哭得差不多了,
沈伯仁抹了把脸,站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沉痛又大义凛然的语气说。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大哥走了,但这偌大的家业总得有人打理。
楚怡是个好孩子,可惜身子弱,又是个女儿家,不懂经营之道。顾元呢,又是入赘的女婿,
按照祖宗规矩,是没资格插手沈家事务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所以,
我提议,在楚怡成年前,由我暂代家主之位,掌管府中中馈,大家以为如何?”这话一出,
立刻就有人附和。“二爷说得对!理应如此!”“没错,长兄为父,现在大哥不在了,
自然是二爷您说了算!”大部分都是沈伯仁的党羽。也有些中立的,低着头不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和沈楚怡身上。他们想看看,
我们这对“废物夫妻”会有什么反应。是会哭闹?还是会据理力争?沈楚怡只是低着头,
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悲伤得说不出话来。我呢,就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我的沉默,
在他们看来,就是懦弱和无能。沈玉露得意地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
沈伯仁见我们没反应,胆子更大了。他走到沈楚怡面前,假惺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楚怡啊,你放心,二叔不是要抢你东西。这家产,还是你的。二叔只是帮你保管,
等你将来嫁个好人家,二叔再把家产连本带利地还给你。”这话说的,
好像他是什么圣人一样。把我这个现任夫君当成空气就算了,还当着我的面,
说要给我老婆再找个好人家。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刚想开口,
就感觉到沈楚怡在我手心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沈伯仁。
“二叔……你说的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二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沈伯仁拍着胸脯保证。“那……那好吧。”沈楚怡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一切……都听二叔的安排。”我惊了。不是,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不应该是据理力争,
然后啪啪打脸吗?怎么就直接投降了?我看着沈楚怡,她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沈伯仁和沈玉露父女俩,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在他们看来,这场夺权之战,已经结束了。
他们赢了。但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二、鱼儿上钩了当天晚上,
沈伯仁就迫不及待地召开了家族会议。美其名曰商议老侯爷的后事,
实际上就是一场分赃大会。我和沈楚怡作为“前朝余孽”,自然也被叫去了。会议的地点,
在沈家的议事堂。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沈伯仁当仁不让地坐了主位,
那个本该属于老侯爷的位置。他的党羽们,分坐两旁,一个个满面红光,
像是打了胜仗的公鸡。我和沈楚怡被安排在最末尾的位置,离主位最远。这个位置,
以前是给家里犯了错的下人准备的。赤裸裸的羞辱。沈楚怡好像完全没感觉到,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手里捧着个暖手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坐在她旁边,
感觉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我倒不是因为被羞辱而生气。我是兴奋的。我知道,
我老婆要开始钓鱼了。而眼前这群人,就是一群没脑子的鱼。沈伯仁清了清嗓子,
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先是痛心疾首地回顾了一下老侯爷光辉的一生,然后话锋一转,
开始谈论沈家的未来。“大哥在世时,把家里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他老人家去了,
我们这些做弟弟的,有责任把这份家业守护好,发扬光达。”他说得慷慨激昂,
好像自己真是个忠臣一样。“首当其冲的,就是城南那几家丝绸铺子。
那是我们沈家最赚钱的产业,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我决定,从明天开始,由我亲自接管。
”来了,来了。他终于图穷匕见了。城南的丝绸铺子,是沈家产业的命根子,
每年能带来近百万两的收入。谁掌握了它,谁就掌握了沈家的经济命脉。他这话一出,
桌上的人表情各异。他的党羽们自然是拍手叫好。而另一些人,则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他们也想要这块肥肉,可惜没沈伯仁这么不要脸。所有人都以为,沈楚怡会反对。毕竟,
这是她父亲留给她最重要的嫁妆。然而,沈楚怡只是抬起头,轻轻地说了一句。
“二叔说得是。那几家铺子,父亲在世时最是看重。交给二叔打理,我也放心。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这下,
连沈伯仁都愣住了。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准备用来反驳沈楚怡的哭闹和质问。结果,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楚怡,你……你真的同意?”“当然。
”沈楚怡微微一笑,笑容温婉动人。“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说!
”沈伯仁大手一挥,显得格外大方。在他看来,只要能拿到铺子,什么请求都不是问题。
“父亲在世时,最重规矩。铺子交接,账目一定要清晰。”沈楚怡慢悠悠地说。
“我想请二叔在接手前,先把过去三年的账本,全部清算一遍。一来,
是让家里人看看父亲的功绩。二来,也方便二叔你将来管理,免得出了差错,说不清楚。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滴水不漏。查账嘛,天经地义。沈伯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问题!这是应该的!玉露,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
不能让你姐姐失望!”他把这个差事交给了沈玉露。沈玉露得意地站了起来,
冲沈楚怡行了个礼。“姐姐放心,妹妹一定把账目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的眼神里,
带着一丝炫耀和挑衅。仿佛在说,看吧,你的一切,马上就要变成我的了。
沈楚怡回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那笑容,在我看来,充满了怜悯。可怜的孩子,
你根本不知道,你接手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烫手山芋。会议结束后,我们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我就忍不住了。“老婆,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真把铺子给他了?
”沈楚怡脱下披风,坐到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着头上的珠钗。她从镜子里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夫君,你觉得,煮熟的鸭子,还会飞吗?”“那可不一定,
万一这鸭子有翅膀呢?”“那我就把它的翅膀,一根一根地折断。”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后背发凉。她从一个精致的木盒里,拿出另一本账本。
那本账本的封面,是黑色的。“城南的铺子,早就被蛀空了。”她翻开账本,
指着上面的条目给我看。“从三年前开始,沈伯仁就利用职权,安插自己的人手,虚报开支,
中饱私囊。这本账,是我父亲留下的暗账,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贪墨的每一笔钱。
”我倒吸一口凉气。“所以,你让他去查账,就是为了……”“让他自己把自己的罪证,
查出来,公之于众。”沈楚怡合上账本,淡淡地说。“他以为他接手的是一块肥肉,实际上,
是一个烂摊子。而且,是一个能把他活活拖下水的烂摊子。”“沈玉露去查,
肯定会想办法做假账,掩盖这一切。”我还是有点担心。“她会的。”沈楚怡点点头。
“但是,做假账,也需要时间,需要人手。而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人手。”她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我已经安排好了。从明天开始,会有‘意外’,
不断地拖延她查账的进度。比如,账房突然失火,烧了几本关键的账册。再比如,
管事的突然得了急病,一问三不知。”“等到她焦头烂额,
不得不交出一本漏洞百出的假账时,我就会拿出这本真的。”她回过头,冲我眨了眨眼,
带着一丝俏皮。“夫君,你说,到时候,二叔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我看着她,
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一个美得让人心颤,也狠得让人心惊的妖精。
我突然有点同情沈伯仁他们了。他们惹了谁不好,偏偏要来惹这个大魔王。我清了清嗓子,
一本正经地说。“老婆,需要我做什么?”沈楚怡想了想,说。“你明天,
去城西最好的茶楼,听一下午的书。记得,要挑个靠窗的位置,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啊?
”我不解。“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平阳侯府的赘婿,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
”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样,才没人会怀疑到你头上。你才能,安安全全地,看完整场戏。
”我懂了。她这是在保护我。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三、好戏开场,请君入瓮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穿上我最华丽的一件袍子,腰上挂着沈楚怡给我的玉佩,
手里摇着一把骚包的折扇,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
我直奔城西的“品香楼”。那是全京城最有名的茶楼,消费高得离谱,来往的都是达官显贵。
我一进去,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那不是沈家的那个赘婿吗?”“就是他,听说老侯爷刚没,
他就有心情出来听书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各种议论声传进我耳朵里,
我毫不在意。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挑了个二楼靠窗的雅座,点了一壶最贵的龙井,
一桌子精致的点心。然后,我就开始了我一天的“废物”生活。听书,喝茶,嗑瓜子。偶尔,
还对着楼下路过的漂亮姑娘,吹个口哨。没过多久,“沈家赘婿不孝,岳父尸骨未寒,
就流连茶楼”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都。我成了全城人的笑柄。而此时的沈家大宅,
正上演着另一场好戏。沈玉露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杀到了城南丝绸铺子的总账房。
她要查账。她要以胜利者的姿态,接管这里的一切。然而,她刚进门,
就遇到了第一个“意外”。账房的孙管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突然捂着胸口,
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沈玉露当场就懵了。孙管事是账房的头,
所有的账目都由他经手。他一倒下,整个账房瞬间瘫痪。沈玉露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总不能把一个快死的老头从地上拖起来问话吧。她只能派人去请大夫,自己带着人,
在账房里干等着。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大夫来了。诊断结果是,孙管事操劳过度,中了风,
需要静养,短期内是别想开口说话了。沈玉露的脸,黑得像锅底。她没办法,
只能让账房里的其他人,把账本都搬出来。结果,又出了第二个“意外”。一个小伙计,
在搬账本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烛台。火星子溅到了堆积如山的账本上。
账房里全是纸张,火势瞬间就起来了。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救火。等火扑灭了,
最近半年的账本,已经被烧成了灰。沈玉露看着那一地灰烬,气得差点吐血。她知道,
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但她抓不到任何把柄。孙管事中风,是大夫诊断的。伙计失手,
也只是个意外。她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所有人都抓起来打一顿吧。
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接下来的几天,各种“意外”层出不穷。
不是负责采买的管事突然拉肚子,一整天都蹲在茅房里出不来。就是负责运货的马车,
在半路上坏了,耽误了交货日期。甚至连库房,都遭了贼,丢了几匹最贵重的云锦。
整个丝绸铺子,被搅得一团糟。沈玉露焦头烂额,别说查账了,
她连维持铺子的正常运转都做不到。而始作俑者,我的好老婆沈楚怡,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每天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看书,弹弹琴,绣绣花。偶尔,
还会“关心”一下沈玉露的进度。“玉露妹妹,查账的事情,怎么样了?可别太累了,
要注意身体啊。”她越是这么说,沈玉露就越是火大。但她又发作不出来,只能憋着。
我每天从茶楼回来,沈楚怡都会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当成笑话讲给我听。我们俩,
就像两个坐在剧场第一排的观众,悠闲地欣赏着台上的小丑表演。转眼,
就到了老侯爷下葬的日子。按照约定,沈玉露必须在今天,把查账的结果,公之于众。
她没办法,只能连夜带着手下的账房先生,做了一本假账。一本漏洞百出,
根本经不起推敲的假账。她也知道这本账有问题。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只能寄希望于,沈楚怡是个真草包,根本看不出里面的猫腻。在老侯爷的灵堂前,
沈家的所有核心成员,都到齐了。沈伯仁站在最前面,一脸肃穆。他今天,就要名正言顺地,
坐上家主之位了。沈玉露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走到了中间。她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各位叔伯兄弟,经过我这几日的辛苦核查,
城南丝绸铺子过去三年的账目,已经全部清楚了。”她打开账册,念道。“过去三年,
铺子总计盈利三百二十万两,除去各项开支,净赚一百五十万两。账目清晰,没有任何问题。
”她念完,合上账册,挑衅地看了一眼沈楚怡。“姐姐,你可还满意?”沈楚怡没有看她,
而是转向了沈伯仁。“二叔,这账,你看过了吗?”沈伯仁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我看过了,玉露做得很好,账目很清楚。”“是吗?”沈楚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我怎么觉得,这账,问题很大呢?”她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另一本账册。
那本黑色的,我见过的账册。“我这里,也有一本账。是父亲临终前,亲手交给我的。
”她把账册,递给了旁边的一位族老。“还请三爷爷,为大家念一念,这本账上,
写了些什么。”那位三爷爷,是沈家辈分最高的人,一向公正严明。他接过账册,翻开,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难看。到最后,他气得手都开始发抖。
他猛地合上账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混账!”他指着沈伯仁,怒喝道。“沈伯仁!
你还有没有把沈家的列祖列宗放在眼里!大哥尸骨未寒,你竟然就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沈伯仁懵了。“三叔,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三爷爷把账册扔到他脸上。“你自己看看!这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你这三年,
从铺子里,贪了多少钱!挪用了多少公款!你这个败家子!你对得起大哥的在天之灵吗!
”沈伯仁捡起账册,翻开一看,瞬间面如死灰。那上面,记录着他每一笔贪污的款项,时间,
地点,经手人,一清二楚。比他自己记得都清楚。他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大哥他怎么会知道……”沈玉露也傻了,她冲过去抢过账册,
看到上面的内容,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
看着沈伯仁父女。沈楚怡站了起来。她走到沈伯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声音,
依旧是那么轻,那么柔。但此刻,听在沈伯仁的耳朵里,却如同魔鬼的低语。“二叔,现在,
你还觉得,你有资格,掌管沈家吗?”四、斩草要除根沈伯仁完了。身败名裂。贪污公款,
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是大忌。尤其是在老家主尸骨未寒的时候,这么做,更是大逆不道。
三爷爷当场宣布,剥夺沈伯仁一切职务,收回他名下所有产业,将他逐出本家,贬为旁支。
这个惩罚,比杀了他还难受。对于沈伯仁这种把权力和地位看得比命还重的人来说,
这无异于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他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沈玉露也好不到哪去,
她哭喊着,求饶着,但没人理她。墙倒众人推。那些曾经跟在他们父女屁股后面摇尾巴的人,
此刻都恨不得上来踩两脚,以示清白。我看着这场闹剧,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老婆,牛逼。
她不费一兵一卒,甚至都没亲自出面说过一句重话。就这么轻飘飘地,用一本账册,
就彻底摧毁了她最大的敌人。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处理完沈伯仁,所有人的目光,
又重新聚焦到了沈楚怡身上。现在,没人再敢把她当成一个柔弱可欺的小姑娘了。她的手段,
她的心计,让所有人都感到胆寒。一位族老站出来,恭恭敬敬地对沈楚怡说。“楚怡,
既然二爷……沈伯仁不堪大任,那这家主之位,你看……”他的意思很明显。
想让沈楚怡来当这个家主。这在沈家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来当家主。但现在,没人敢反对。
所有人都被沈楚怡的雷霆手段给镇住了。我以为,沈楚怡会顺水推舟,答应下来。毕竟,
这是她应得的。然而,她却摇了摇头。“各位叔伯的好意,楚怡心领了。”她的声音,
又恢复了那种柔弱和谦卑。“楚怡一介女流,何德何能,担当如此大任。更何况,
我身子不好,也实在没有精力去管理这么大的家业。”她顿了顿,
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三爷爷。“依我看,家主之位,不如就由三爷爷暂代。三爷爷德高望重,
有您在,我们沈家,才能安稳。”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三爷爷自己。他没想到,
沈楚怡竟然会把这个位置,让给他。我也有点不明白。她废了这么大的劲,
难道不是为了自己当家主吗?我看到沈楚怡悄悄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就懂了。她这是,
以退为进。她现在根基未稳,如果强行上位,虽然没人敢当面反对,
但背地里肯定会有小动作。把三爷爷推上去,就不一样了。三爷爷辈分高,威望也高,
由他来当家主,名正言顺,没人不服。而且,三爷爷年纪大了,精力有限,他当了家主,
很多事情,还是要倚重沈楚怡。到时候,沈楚怡就成了“垂帘听政”的太后。有权,
但不用担责。这算盘,打得真是精明。三爷爷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答应了。
他看着沈楚怡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赞许。“好孩子,你有这份心,沈家,何愁不兴旺。
”他当场宣布。“以后,沈家的大小事务,都必须先经过楚怡的同意,方可执行。她的话,
就是我的话。”这一下,沈楚怡的地位,彻底稳固了。她虽然没有家主之名,
却有了家主之实。而且,还是所有人心甘情愿捧上去的。高,实在是高。事情尘埃落定,
我扶着沈楚怡,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到门口的时候,
我们遇到了被下人架着往外拖的沈伯仁父女。沈伯仁已经彻底傻了,双目无神,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沈玉露却死死地盯着我们。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沈楚怡,你别得意!”她尖叫着。“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诅咒你一辈子病魔缠身,孤苦伶仃!”恶毒的诅咒,从她嘴里喷涌而出。我皱了皱眉,
想上去给她一巴掌。沈楚怡却拉住了我。她走到沈玉露面前,蹲下身子,平视着她。她脸上,
带着那种招牌式的,温柔的微笑。“堂妹,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信诅咒。”她伸出手,
轻轻地帮沈玉露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因为,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东西,
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插进了沈玉露的心里。“还有,
你刚才说,我不得好死?”她歪了歪头,笑容更灿烂了。“那也得先死了再说。而你,
恐怕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她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把她送去城外的尼姑庵吧。
没有我的允许,终身不得踏出庵门一步。”她对旁边的下人吩咐道。
“至于二叔……念在血脉之情,给他找个乡下的庄子,让他安度晚年吧。”她顿了顿。
“记得,派人看好他。别让他,想不开。”最后那句“想不开”,她说得意味深长。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沈伯仁,把她做的这些事,捅出去。虽然捅出去也没人信,
但总归是个麻烦。让他“安度晚年”,实际上,就是终身监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我老婆,真是个狠人。五、来自“废物”的报复解决了沈伯仁父女,沈家暂时恢复了平静。
三爷爷当了家主,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说了算的,是我的老婆,沈楚怡。
她每天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整个侯府,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运转得井井有条。那些之前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们,现在一个个都跑来我们院子献殷勤。
送礼的,套近乎的,络绎不绝。沈楚怡一概不见。礼物也全部退了回去。
她的态度很明确:我不需要你们的讨好,我只需要你们的服从。而我,顾元,
依然是那个全京都闻名的“废物赘婿”。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三点一线。茶楼,酒楼,**。
我把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演绎得淋漓尽致。一开始,还有人觉得我是装的。
但时间长了,所有人都信了。他们觉得,沈楚怡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因为嫁了个废物老公,
被逼出来的。我在某种程度上,成了我老婆强大的背景板。我对此,毫不在意。甚至,
还有点享受。当个废物,多爽啊。不用工作,不用应酬,每天都有花不完的钱。这种生活,
神仙来了都不换。不过,当废物,也有当废物的烦恼。比如,总有些不长眼的,
喜欢来招惹我。这天,我在京城最大的**“聚宝盆”玩牌九。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钱。
正玩得高兴,一个讨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哟,这不是顾大少爷吗?
今天又来给我们送钱了?”我回头一看,是赵凯。
就是那个以前天天跟在沈玉露屁股后面的“舔狗”。沈玉露倒台后,他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毕竟他只是个外戚。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狐朋狗友,一个个都用看猴的眼神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转过头,继续看我的牌。“别走啊,顾大少爷。”赵凯却不依不饶,
他走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我陪你玩几把。”他说着,
就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拍在桌子上。“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我皱了皱眉。“我不想跟你玩。”“怕了?”赵凯笑得更得意了。“也是,
你这种靠女人吃饭的软蛋,哪有胆子跟我赌。”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哈哈,
人家可是连岳父死了都要去喝茶的孝子贤孙,哪有时间跟我们玩啊。”“就是,万一输了钱,
回家怎么跟他老婆交代啊。”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捏紧了手里的牌。
我不在乎别人说我废物。但我不能忍受,他们侮辱我的家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我抬起头,看着赵凯,冷冷地说。“你想玩多大?”赵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竟然敢接招。
他狞笑一声。“就赌你面前的这些钱。怎么样,敢不敢?”我面前,大概有两千多两银子。
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好。”我点了点头。“我跟你赌。”**里的人,看有热闹,
都围了过来。荷官开始发牌。所有人都觉得,我输定了。赵凯是京城有名的赌徒,技术高超,
而且听说还会出千。而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凯子。第一把,我输了。
输了一百两。赵凯笑得更开心了。“顾元,不行就认输吧,别死撑着了。”我不说话,
继续下注。第二把,我又输了。输了两百两。围观的人群中,开始发出一阵阵嘲笑声。
赵凯脸上的得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他好像已经看到,我输光所有钱,跪地求饶的样子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故意输。我在观察他。观察他的手法,他的习惯。还有,
他出千的方式。是的,他在出千。手法很隐蔽,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可惜,他遇到了我。
我爹,在入赘前,是江南最大的赌王。我从小耳濡目染,别的没学会,这赌术,
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我之所以一直藏着,是因为我爹说过,赌,是条不归路。不到万不得已,
绝对不能碰。但今天,我决定破例一次。有些人,你不把他打疼了,
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尊重。第三把开始了。赵凯依旧用他那套手法,想换掉底牌。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牌堆的时候。我出手了。我以迅雷不及及掩耳之势,伸出手,
按住了他的手腕。“赵公子,你这手,是不是有点不老实啊?”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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