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荣耀堂门前，望着那扇熟悉的雕花木门，忍不住恍惚。
五年前，我曾以为自己憎恨站在这扇门后的那个人，甚至曾经亲手把她推入万丈深渊。
但命运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让我看清所有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内那人身着白衫，正在泡茶，动作优雅得如同五年前的每一天，仿佛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抬眼看我，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怎么是你？
"她放下茶壶，声音清冷。
我低头，"师尊，我来向您请安。
"张莉皱了皱眉，转身要走，"不必了，你去找凌云练功吧。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住。
她明显一愣，然后挣扎起来，眼中带着愤怒。
"你干什么？
""师尊，我有话要对您说。
""放手。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手腕挣动着，"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敢松开。
上一世，从这一刻开始，我就走向了错误的方向，最终害死了她，也毁了自己。
"我知道那碗云吞是您亲手做的。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见鬼一般。
"你...怎么..."我松开手，苦笑，"师尊，我欠您一个道歉，也欠您一个解释。
"她退后两步，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你到底是谁？
"我低头，"我是曹宇，但也不完全是你认识的那个曹宇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不会再被假象蒙蔽双眼，不会再对真心视而不见。
我要拯救她，也要拯救自己，更要阻止那场席卷玄霄国的灾难。
张莉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手一扬，一道白光直射我面门。
我没有闪避，任由它击中。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却不如五年前那般猛烈。
我知道她是在试探我。
玄霄国能承受住"真心试炼"而不倒下的人，寥寥无几。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问，声音中的冰冷已经消融了一些。
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我知道一切，师尊。
我知道您为何要收我为徒，知道凌云不是您真正的徒弟，也知道楚明（原师昧）的真实身份，他正在筹划一场足以毁灭玄霄国的阴谋。
"她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竟微微颤抖起来。
"不可能...这些事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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