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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差回来怀上别人孩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丝如梦终成雪”的创作能可以将季渊林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妻子出差回来怀上别人孩子》内容介绍:香槟塔倒巨大的声响盖过了司仪的祝也盖过了满堂宾客的喝我为妻子林晚准备的归国接风瞬间安静得可她就站在门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长小腹高高隆弧度圆润又刺林晚回来在我苦等了三百六十五天之大着肚子回来我最好的兄弟赵凯冲过压低了嗓子在我耳边吼:“陈你疯了?还不把人带等着明天上头条吗?”我没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灌满了冰碴林晚穿过死...
主角:季渊,林晚 更新:2025-11-12 01: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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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塔倒了。巨大的声响盖过了司仪的祝福,也盖过了满堂宾客的喝彩。
我为妻子林晚准备的归国接风宴,瞬间安静得可怕。她就站在门口,
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长裙。小腹高高隆起,弧度圆润又刺眼。林晚回来了。
在我苦等了三百六十五天之后。大着肚子回来的。我最好的兄弟赵凯冲过来,
压低了嗓子在我耳边吼:“陈默,你疯了?还不把人带走,等着明天上头条吗?”我没动。
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四肢百骸都灌满了冰碴子。林晚穿过死寂的人群,
一步步朝我走来。她的脸上还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又无辜的笑容。“阿默,我回来了。
”她想来牵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你怎么了?
”“孩子几个月了?”我的嗓子干得像是在冒火。林晚抚上自己的肚子,
笑容甜蜜又羞涩:“快七个月了,你不高兴吗?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周围的宾客,
我的亲戚,我的同事,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无比精彩。我死死盯着她。“我们结婚一年,
你出海工作一年,你告诉我,这个七个月的孩子,是我的?”我的质问像一记耳光,
终于让她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1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嘴唇哆嗦着,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阿默,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新婚夜之后,
我不是又在家待了一个多月才走的吗?”“那时候就有了,只是我不知道。海上信号不好,
我想给你惊喜……”周围的议论声像是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被我爸扶着才没倒下。岳母刘芬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将林晚护在身后,
对着我就是一通指责。“陈默你什么意思!我们家晚晚辛辛苦苦在外面给你挣钱,
怀着你的孩子回来,你不嘘寒问暖就算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你是不是男人!
”我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丈母娘,只觉得荒唐。
当初林晚说要去一艘远洋邮轮上当高级管家,年薪三百万,就是她在一旁敲边鼓。
“晚晚有出息,你这个做丈夫的不能拖后腿。”“一年而已,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回来你们就有钱换大房子了。”我不同意。我们刚新婚,我不缺那三百万。
可林晚铁了心要去,说不想一辈子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为此我们大吵一架,
她甚至以离婚相逼。最后是我妥协了。我天真地以为,她只是想出去闯闯,证明一下自己。
我每天都在倒数她回来的日子。结果,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不想在这儿跟她们演闹剧,丢不起这个人。我拽着林晚的手腕,拖着她就往宴会厅外走。
她的力气不大,被我拽得一个踉跄。刘芬在后面尖叫:“你干什么!你放开晚晚!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充耳不闻,把她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在路上疾驰,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晚一直在哭,小声地啜泣,断断续续地辩解。“阿默,
你相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一句都没有。”我一言不发,
把车开回了我们那个一百二十平的婚房。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玄关挂着我们结婚时拍的挂画,她笑得灿烂又幸福。现在看来,无比讽刺。我甩开她的手,
转身从储藏室里拖出一个行李箱,扔在她脚边。“我给你半小时,收拾你的东西,然后滚。
”林晚愣住了,似乎没想过我会这么决绝。她哭着抱住我的腿,仰头看我。“不要,阿默,
你不要赶我走。”“我真的只有你,孩子也是你的,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等孩子生下来就去做!”“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反复揉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林晚,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们医学常识里,怀孕周期是四十周,也就是十个月。就算有早产,七活八不活,
那也得是七个月。”“你离家整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你告诉我,
这个七个月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难道我的精子会飘洋过海,精准地找到你吗?
”我的话像刀子,彻底割开了她最后的伪装。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没有一丝心软,
胸中只剩下被背叛的滔天怒火。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告诉我,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让你心甘情愿怀上他孩子的男人,到底是谁?”林晚惊恐地摇着头,
泪水糊了满脸。“没有,真的没有别的男人……”“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对峙。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走过去打开门,
刘芬果然站在门口,她身后还跟着我爸妈。一见门开,刘芬就冲了进来,
看到坐在地上哭泣的林晚,她立刻就炸了。“陈默你这个畜生!你把晚晚怎么了!
”她冲上来就要挠我,被我爸一把拦住。“亲家母,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你们看看他干的好事!”刘芬指着我的鼻子骂,“晚晚怀着孕回来,他就要把人赶出去,
天底下有这么当丈夫的吗?我女儿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我妈听不下去了,
也冷着脸开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你们心里没数吗?我们陈家丢不起这个人!
”两边家长就这么在客厅里吵了起来。我头疼欲裂。而林晚,那个风暴的中心,
只是坐在地上,不停地哭。仿佛她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一个。我看着这场闹剧,
心一点点冷下去,沉入谷底。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张律师吗?我是陈默,麻烦你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我明天就要用。
”2.我的话让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瘫坐在地上的林晚。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哭都忘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刘芬最先反应过来,
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离婚?陈默你想得美!”“我女儿给你怀着孩子,
你想离婚一脚把她踹开?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懒得跟她争辩,只是冷漠地看着林晚。
“这是我最后的通知,不是在跟你商量。”“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你不来,
我就走诉讼。”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回了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哪怕只有一秒。门外,刘芬的咒骂声,我妈的争吵声,
我爸的劝解声,还有林晚压抑的哭声,交织成一片,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我活活闷死。
我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到地上。墙上,还挂着我们巨大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搂着林晚,
笑得像个傻子。那时候我以为,我娶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女孩,我们会幸福一辈子。一年。
仅仅一年时间,一切都成了笑话。我不知道在卧室里坐了多久,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
我猜是我爸妈带着一肚子气走了,刘芬也暂时消停了。门把手轻轻转动,林晚推开一条门缝,
探进头来。她已经洗了脸,眼睛肿得像核桃,看起来楚楚可怜。“阿默,你别生气了,
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在我身边蹲下。“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等做了鉴定,一切就都清楚了。”我闭上眼睛,
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滚出去。”我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冷硬。
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没了耐心。我猛地站起来,拉开门,
指着外面。“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也许是我的样子太过吓人,林晚瑟缩了一下,
眼泪又涌了上来。她没有再纠缠,默默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帮我关上了门。呵,体贴。
一个怀着别人孩子,还妄图让我当接盘侠的女人,跟我谈体贴?这一夜,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穿戴整齐,拿上准备好的所有证件,
直接去了民政局。我到的时候,才八点半。我在门口的花坛边坐下,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思绪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是大学里最耀眼的校花,
而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工科男。我追了她整整两年,为她做过无数傻事,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身边的所有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我也曾以为,我花光了所有的运气,才换来了她。
九点到了。林晚没有出现。九点半。她还是没来。我掐了烟,给她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的是刘芬的声音。“陈默,你不用等了,晚晚不会去的。
”“她昨晚动了胎气,现在在医院保胎,医生说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要挟。我气得发笑。“在哪个医院?”刘芬报了个地址,
还不忘警告我。“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医生说了,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我挂了电话,直接驱车赶往医院。在病房里,我见到了“虚弱”的林晚。她穿着病号服,
躺在床上,刘芬正在给她喂鸡汤。看到我进来,刘芬立刻把碗重重一放,挡在床前。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晚晚需要静养吗?”我绕过她,走到病床边,
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扔在林晚的被子上。“签了它。
”林晚的视线落在“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阿默,
你非要这么逼我吗?”“我逼你?”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林晚,到底是谁在逼谁?
”“你但凡还要一点脸,就该主动净身出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赖在医院里,
拿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来要挟我!”“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是刘芬打的。
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敢这么说晚晚!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要不是你没本事,赚不到大钱,她用得着受这份罪吗?
”“她怀的也是你的骨肉,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你会遭报应的!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心底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我这辈子,
连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好,真好。”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刘芬,你刚刚说的话,有种你再说一遍。”“你说林晚出去受罪是为了给我挣钱,
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敢对着录音再说一遍吗?”刘芬被我的举动弄得一愣,
随即色厉内荏地喊道。“我说就说!我女儿就是为了你这个废物才出去的!
她肚子里的就是你的种!”我满意地按下了保存键。然后,我看向病床上瑟瑟发抖的林晚,
一字一句地开口。“林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协议签了,我们好聚好散。
这套婚房,还有我卡里的五十万存款,我都可以留给你,算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如果你非要闹,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不光是你婚内出轨的证据,
还有你们母女俩合伙诈骗的录音,我都会一并交给法官。”“你自己选。”林晚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3.林晚最终还是没有签字。她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刘芬则像个泼妇一样,在病房里又哭又骂,
引来了好几个护士和病人围观。我不想再跟她们纠缠下去,把协议留在床头,
转身离开了医院。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赵凯的公司。
赵凯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最好的哥们儿,自己开了家小公司,混得风生水起。
我到的时候,他正在开会。秘书把我领到他的办公室,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一片茫然。大概半小时后,赵凯推门进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关上门,快步走过来。“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对面坐下。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比哭还难看。“离不了。”我把医院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赵凯听完,气得一拍桌子。“操!这母女俩是铁了心要赖上你了!”“陈默,我跟你说,
你这次绝对不能心软!什么狗屁胎气,什么保胎,都是她们的借口!就是想拖着你!
”我何尝不知道。我只是觉得累,身心俱疲。“我已经找了律师,准备走诉讼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诉讼就对了!”赵凯点点头,“这种事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必须快刀斩乱麻。”他想了想,又说:“不过,光是离婚还不够。她们这么恶心你,
就这么算了,太便宜她们了。”“那个野男人,必须找出来!”我苦笑一声:“怎么找?
她一口咬定没有,那艘邮轮的公司也查不到任何信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不是没查过。林晚当初签合同的公司叫“瀚海国际”,我昨天在网上一查,
根本没有这个公司的任何注册信息。她当初给我看的那些文件,现在想来,全是伪造的。
“人间蒸发?”赵凯皱起了眉,“这事儿不对劲。”“一个大活人,出海一年,
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总得有同事吧?总得有上下船的记录吧?
”“除非……”赵凯的表情严肃起来。“除非她去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邮轮,
这整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我的心猛地一沉。“你的意思是?”“你想想,
年薪三百万的高级管家,什么样的工作能给这么高的薪水?还偏偏就选中了林晚?
”赵凯分析道,“这里面要是没猫腻,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我怀疑,
林晚要么是被人骗了,要么就是她从一开始就在撒谎,她不是去工作,
而是跟着某个野男人私奔了!”赵凯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私奔……这个词,比背叛更让我感到屈辱。我死死攥着手里的水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再去找她谈谈。”如果她真的是跟着野男人跑了,那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也就有了目标。赵凯却拦住了我。“你现在去找她,她也不会说实话的。”“这样,
我找个私家侦探,从她这一年的出入境记录,还有银行流水查起。只要她花过钱,
坐过飞机轮船,就一定会留下线索。”“只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看她还怎么狡辩!
”我点了点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谢了,兄弟。”“跟我客气个屁!
”赵凯锤了我一拳,“你先在我这儿待着,别回那个家了,看着心烦。等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住在了赵凯公司给他自己准备的休息室里。我强迫自己去上班,
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但只要一停下来,林晚高高隆起的肚子,就会浮现在我眼前,
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心上。期间,刘芬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无非是骂我没良心,
不管她们母女死活。我一概不理,直接拉黑。林晚也给我发过很多信息。
从一开始的哭诉哀求,到后来的指责埋怨,再到最后的温情回忆。
她把我们从相识到相恋的过往,一点一滴地讲给我听,试图唤醒我的感情。可她不知道,
她每回忆一件我们之间的甜蜜往事,就等于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一把盐。曾经有多甜,
现在就有多痛。第四天下午,赵凯的电话打了过来。“陈默,查到点东西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凝重。“你来我公司一趟,我们当面说。”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4.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赵凯的公司。他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
面色凝重地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侦探查到了什么?”我开门见山地问。
赵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那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你自己看吧。”我的手有些抖,
花了点力气才拆开文件袋。里面是十几张A4纸打印的资料。第一张是林晚的出入境记录。
记录显示,一年前,她从南城国际机场出境,目的地是马尔代夫。而不是她告诉我的,
从港口登船。她在撒谎。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我继续往下看,是她的银行流水。
在她离境后不久,她的个人账户上,就多了一笔五百万的巨款。汇款方信息被隐去了,
只显示是境外账户。五百万……远比她说的三百万年薪要多。这笔钱,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资料的最后几页,是几张照片。照片是在马尔代夫的一个私人海岛上偷拍的,画面有些模糊,
但能清晰地辨认出上面的人。是林晚。她穿着性感的比基尼,
笑容灿烂地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戴着墨镜,看不清全脸,
但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非富即贵的强大气场。他们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
和一艘极尽奢华的白色游艇。照片有很多张。他们在沙滩上追逐嬉戏,在游艇上亲密相拥,
在夕阳下深情接吻。每一张,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我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
所谓的出海工作。所谓的高薪管家。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她不是去工作,
她是去跟别的男人度假,逍遥快活。我拿着照片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赵凯默默地递给我一根烟。我接过来,却怎么也点不着火。“这个男人是谁?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暂时还没查到。”赵凯摇了摇头,“对方很谨慎,
身份信息保护得很好。侦探说,只知道他姓季,是个非常有钱的华人富商,常年定居海外。
”“季……”我咀嚼着这个姓氏,脑子里疯狂搜索,却没有任何印象。
我不认识什么姓季的有钱人。林晚又是怎么认识他的?“陈默,事到如今,
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赵凯看着我,“这个女人,从根上就烂透了!她根本就没爱过你!
她跟你结婚,没准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备胎,找个老实人接盘!”“拿着这些证据,
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我保证法官会把她判成过错方,让她净身出户!”我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照片上,林晚那张幸福到刺眼的笑脸。是啊,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那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孩,早就死了。死在了她决定欺骗我,
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那一天。现在这个,只是一个叫林晚的,我不认识的女人。
我将照片和资料重新装回牛皮纸袋,站起身。“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赵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我:“你……没事吧?”我对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从来没这么好过。”“我只是要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尊严。以及,公道。
我没有回赵凯的休息室,而是直接开车回了那个我几天没进的家门。用钥匙打开门,
客厅里没有人。刘芬大概是回去了。林晚的卧室门关着。我没有敲门,
直接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林晚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开门声,她惊喜地抬起头。“阿默,
你回来了?”当她看到我冰冷的表情和手里的牛皮纸袋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有些心虚地坐起身,将手机藏到身后。“你……你拿的什么?”我没有回答她,
而是走过去,将文件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摔在她脸上。照片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她身上,
床上。林晚的视线落在照片上,瞳孔猛地一缩。她的脸,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变得惨白如纸。“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挥舞着手臂,想要把那些照片扫开,
嘴里语无伦次地辩解着。“阿默,你听我解释,这些都是假的,是P的,是有人要害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P的?”我走上前,
一把夺过她藏在身后的手机。手机没有锁屏,页面还停留在微信聊天界面上。置顶的联系人,
备注是“亲爱的”。头像,正是照片上那个男人的侧脸。我点开聊天记录。
满屏都是他们之间露骨又甜蜜的情话。宝贝,想我了吗?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
有没有踢你?再忍耐一下,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接你和宝宝过来。
那个姓陈的废物没为难你吧?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最新的一条消息,发送时间是五分钟前。晚晚,我已经到南城了。明天,
我会亲自去见他,把一切都做个了断。我捏着手机,气到浑身发抖。原来,他已经来了。
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先让林晚回来稳住我,然后再由他出面,给我致命一击。好,
好得很。我将手机狠狠地砸在林晚的脸上。“这也是P的吗!”手机的边角磕在她额头上,
立刻红了一片。林晚痛呼一声,捂住额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阿默……”“别叫我的名字!”我暴怒地打断她,“我嫌脏!”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带着你的野种,
滚回你的奸夫那里去!”“这个家,你再敢踏进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5.林晚彻底崩溃了。她瘫在床上,捂着脸,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哭嚎。这一次,
不再是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崩溃。所有的谎言都被戳破,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
她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丑陋不堪。我没有半分怜悯。我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
将里面属于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扯出来,扔在地上。那些我亲手为她挑选的裙子,
那些我们一起买的情侣装,那些她最喜欢的包包……所有承载着我们过去回忆的东西,
都被我粗暴地扫落在地,堆成一堆垃圾。“滚!”我指着那堆“垃圾”,
对她吼出最后一个字。林晚浑身一颤,终于从崩溃中回过神来。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
胡乱地将地上的衣服往行李箱里塞。她的动作慌乱又狼狈,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再也不见平日里半分的精致和优雅。我冷眼旁观,像是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是陈默先生吗?”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声音……我点开了林晚手机里,那个男人发来的语音。一模一样。是他。我没有出声,
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我是季渊。”男人开门见山,“我想,我们有必要见一面。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我的声音冷得掉渣。“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
”季渊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傲慢,“我在你家楼下的咖啡厅,
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你不下来,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赤裸裸的威胁。我挂断电话,
看了一眼还在埋头收拾东西的林晚。她显然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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