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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摊牌了我不是富二代》是喜欢木鼓的滕六的小内容精选:1 龙雀现世张前代号“龙雀”,如今是霸总顾晏之的贴身保月薪五百主要工作内容有三:挡子挡刀以及挡那些哭着喊着要给他生猴子的狂蜂浪听起来很酷是不是?但只有我自己知这活儿干得有多憋每天不仅要穿着紧绷绷的西还得配合老板的中二表演活像在拍一场永无止境的霸总偶像此我正敬业地扮演一个人肉盾站在顾晏之身面对起码十几个黑洞洞的枪仓库里灯光昏空气弥漫...
主角:滕六,顾晏之 更新:2025-11-10 16:2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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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龙雀现世我,张三,前代号“龙雀”,如今是霸总顾晏之的贴身保镖,月薪五百万。
主要工作内容有三:挡子弹,挡刀子,以及挡那些哭着喊着要给他生猴子的狂蜂浪蝶。
听起来很酷是不是?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活儿干得有多憋屈。
每天不仅要穿着紧绷绷的西装,还得配合老板的中二表演欲,
活像在拍一场永无止境的霸总偶像剧。此刻,我正敬业地扮演一个人肉盾牌,
站在顾晏之身前,面对起码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仓库里灯光昏暗,
空气弥漫着铁锈和劣质烟草的混合气味。对面是城西新崛起的黑帮,领头的是个刀疤脸,
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脸上的疤从眉骨一直划到嘴角,随着他狰狞的表情扭动,
像条恶心的蜈蚣。顾晏之,我的老板,穿着一身高定西装,
据说这一套行头就够在二线城市付个首付。
他连头发丝都透着"一秒几十万上下"的精英气质,即使身处这种环境,依旧站得笔挺,
仿佛脚下踩的不是满是油污的水泥地,而是巴黎时装周的T台。他往前半步,
把我更结实地挡在他身前——准确地说,是利用我的身体,
把他自己挡得更严实——然后侧过头,
用他那经过不知道多少位声乐老师指导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对我耳语,
语气带着三分薄凉,七分自信,还有九十分让人想给他一拳的做作:"张三,保护好自己。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放心,你死后,我会照顾好你全家,保他们一世富贵。
"他说这话时,眼神坚定,甚至还带着一丝"女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般的霸总专属光芒,
仿佛这不是一场可能下一秒就血肉横飞的黑帮火并,
而是他主演的、投资过亿的偶像剧高潮部分,而我就是那个即将杀青领便当的悲情男配。
我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又来了又来了,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中二晚期般的表演欲。
我甚至能猜到接下来的剧本:我应该热泪盈眶,用尽最后一口气,
气若游丝地说出"老板...快走...别管我...",然后猛地转身,
用我宽阔自认为的后背替他挡住所有子弹,身负重伤,鲜血狂喷,奄奄一息,
被紧急推进ICU,在生死线上挣扎数日,
成为他和他那位傻白甜命定女主感情升华的催化剂,
顺便让他欠下一条永远也还不清的人情债,并在往后余生中时不时拿出来缅怀一下,
彰显他的重情重义。但是,大哥!这情节我都他妈演了八遍了!上次是码头交易被"暗算",
上上次是地下车库遭"埋伏",再上上次是私人飞机舷梯旁"惊现狙击手"!
挡子弹也就算了,毕竟特制的纳米纤维防弹衣质量过硬,寻常子弹根本破不了防,
但每次都要我精准控制背部肌肉夹住那些特制的、只会爆开一点颜料血浆的空包弹,
然后憋气运功逼出点内息紊乱、脸色苍白的效果,最后还得咬破嘴里含着的血包,
喷出恰到好处的血量,很考验核心力量、面部表情管理和演技的好吗?!比拍电影还累!
最重要的是,这个月五百万工资还没到账!拖欠工资可是原罪!就在我内心疯狂吐槽,
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是现在顺势"重伤"倒地比较省力,
还是等对方不开眼地开第二枪再"挣扎着"完成壮烈牺牲的戏码比较有戏剧张力时,
对面的刀疤脸显然不耐烦了。他觉得顾晏之在这种时候还跟我"卿卿我我"在他眼里,
是对他黑帮大佬身份的极大侮辱。"顾晏之!少他妈在那儿演情深义重!给老子去死!
""砰!"一声枪响,格外清脆,迥异于之前听惯了的空包弹的闷响。是实打实的真子弹!
灼热的气浪甚至擦过了我的脸颊。目标直指顾晏之的心脏...呃,或者说,
肩膀偏左一点、大概会擦过锁骨的非致命部位——看来刀疤脸暂时还不想直接要顾晏之的命,
可能还想谈条件。顾晏之脸色微变,以他丰富的"被刺杀"经验,
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枪的不同寻常,那子弹破空的声音带着真正的杀意。
但他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深入骨髓的表演欲让他迅速进入了状态,甚至条件反射地准备伸手,
想把我更英勇、更彻底地推向那颗子弹的预定轨迹,
以完成那个"霸总含泪舍身救主工具人,
工具人感激涕零以身相许误"的经典催泪画面。
就在他的爪子即将碰到我后背西装布料的那一刻,
我积压了快一年的怒火和吐槽欲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达到了峰值。去他的剧本!
去他的重伤!去他的偶像情节节!老子的五百万工资还没到手呢!演个屁!我猛地抬手,
速度快到超越人体极限,带起一阵细微的音爆声和残影,
在顾晏之惊愕到瞳孔放大的目光注视下,精准地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像夹香烟一样,
轻松写意地——夹住了那颗灼热的、黄澄澄的、还在冒着丝丝青烟的九毫米手枪子弹。
动作行云流水,轻松得像随手夹住一只在耳边嗡嗡叫的烦人苍蝇。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仓库里落针可闻。刚才还叫嚣着的黑帮分子们集体石化,张大了嘴,眼神呆滞,
有几个甚至不自觉地松开了手,砍刀"哐当"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刀疤脸举着枪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蜈蚣疤痕扭曲成一个极其滑稽的弧度。而我的老板,
顾晏之先生,
精心维持的、糅合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与"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的霸总表情,
瞬间裂开,碎成了渣渣。像是精心雕琢、价格不菲的石膏像被一记重锤砸了个正着,
布满了一种名为"我是谁?我在哪儿?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导演!这段不对!卡!
"的彻底茫然与混乱。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
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无意义气音。我松开手指,
那颗变了形的子弹头"叮当"一声,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仓库里一圈圈回荡,敲打在每个人脆弱的神经上。
刀疤脸第一个反应过来,巨大的惊恐迅速转化为歇斯底里的愤怒,他脸上挂不住,
嘶吼道:"妈了个巴子的!邪门了!真他妈邪门了!一起上!给老子砍死他们!乱刀砍死!
"一群马仔虽然心里发怵,但老大的命令不敢不听,互相壮着胆,再次挥舞着明晃晃的砍刀,
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怪叫,乌泱泱地冲了上来。这次声势更浩大,颇有点人多力量大的架势。
顾晏之大概还想维持他作为老板和霸总的最后一丝体面,强作镇定,伸手想把我往后拉,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张...张三!危险!
我们...我们先战略性地..."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懒得再配合他演出。直接身形一动,
宛如鬼魅般迎了上去。一把砍刀带着恶风朝着我的面门劈下,我随手一抓,
轻描淡写地捏住了锋利的刀身。那马仔感觉砍刀像是劈进了钢铁巨钳,纹丝不动,
他憋红了脸,使劲往回抽,刀却像焊在了我手上。我看了他一眼,手指稍一用力。"咔嚓!
"一声脆响,精钢打造的砍刀,在我手里像块被烤脆的威化饼干一样,从中断裂!
半截刀身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马仔握着剩下的半截刀柄,傻眼了。我没理会他,
随手将捏着的半截刀片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然后抬起脚,看似随意地向前一踹。"砰!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壮汉,少说也有一百八九十斤,
像个被全速行驶的卡车撞到的破麻袋一样,双脚离地,惨叫着倒飞出去,
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哗啦"一声撞倒了后面五六个同伙,滚地葫芦般摔成一团,
哎哟哎哟的呻吟声顿时响成一片。这一脚,彻底把剩下的人吓破了胆。他们举着刀,
进退两难,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刀疤脸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举着枪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我一步步朝他走去,脚步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清晰可闻,
像是死神的倒计时。他惊恐地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我走到他面前,在他绝望的注视下,轻而易举地拿过他手里那把他视若依靠的手枪。然后,
在所有人见鬼一样的目光中,我双手握住枪身,像揉面团一样,轻轻一揉。
那柄金属制成的手枪,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在我掌心迅速变形、收缩,
最后变成了一个...略圆的、坑坑洼洼的金属球。
我把这个还带着体温的金属球塞回已经彻底傻掉的刀疤脸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语气平和:"以后找份正经工作,打打杀杀多不好。"刀疤脸看着手里的铁疙瘩,又看看我,
白眼一翻,很干脆地直接晕了过去,裤裆位置迅速湿了一大片,散发出难闻的骚味。
我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转身,
看向还处于深度石化状态、仿佛世界观都被重塑了一遍的顾晏之。憋了快一年的槽,
此刻不吐,更待何时?我深吸一口气,用足以震落仓库房梁灰尘的音量,
把内心的咆哮吼了出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徒手接子弹、捏砍刀、脚踹大汉啊?!
要不是为了每月五百万工资,谁他妈乐意天天早起晚睡、风吹日晒、提心吊胆装的,
陪你演'霸道总裁爱上我之保镖总在重伤'这种弱智偶像剧?!
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自以为深情的台词有多尬?!
你知不知道每次吐血我都要提前喊血包有多恶心?!你知不知道为了配合你的表演节奏,
我连中枪倒地的姿势都要私下练习好多遍,就为了摔得既壮烈又优雅?!"我越说越气,
指着地上碎掉的砍刀和那个晕倒的刀疤脸手里的金属球:"还有!这些道具损失!
精神损失费!从你下个月的零花钱里扣!不对,是立刻补偿!还有,上个月和这个月的工资,
立刻!马上!一分钟都不许耽搁!打到我的瑞士银行账户!现在!立刻!马上!
不然——"我狞笑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噼啪的脆响,"下一脚踹的,
就不是这些杂鱼,而是你那张价值百万保险的帅脸了!"顾晏之:"..."他张了张嘴,
又闭上,再张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那张常年维持着"三分薄凉三分不羁四分漫经心"的扇形图俊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如此丰富多彩的表情:茫然、震惊、不可思议、世界观崩塌后的无措,
以及一丝...被欺骗了感情的委屈?最后,所有这些情绪混合成了一种极度的混乱,
导致他的面部肌肉有些失调,看起来有点像突然面瘫。对面的黑帮残兵们,互相看了看,
又看了看地上晕倒的老大和我脚边那个金属球,
非常识时务地、默默地、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架起晕倒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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