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十年阳寿一分钱,我的男友不是人?佚名佚名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十年阳寿一分钱,我的男友不是人?佚名佚名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十年阳寿一分钱,我的男友不是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邻里金婶”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佚名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十年阳寿一分钱,我的男友不是人?》是一本悬疑惊悚,大女主,爽文,婚恋,虐文小说,主角分别是邻里金婶,由网络作家“邻里金婶”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3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58: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十年阳寿一分钱,我的男友不是人?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0:4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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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时,我正在厨房给江驰炖汤。我们在一起七年,从校服到婚纱,只差一个点头。
屏幕亮起,是条银行短信。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转入0.01元。
一分钱?谁会这么无聊。我失笑摇头,关掉屏幕,继续看锅里的火。“小冉。
”江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种陌生的沙哑。我回头,
手里的汤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门口站着的男人,还是江驰的眉眼,
穿着我早上给他熨烫的白衬衫。但他不是我的江驰。我的江驰今年二十八岁,风华正茂。
眼前这个男人,眼角爬满了深刻的皱纹,两鬓不知何时染上了风霜。他的眼神浑浊,疲惫,
像一个跋涉了太久太久,终于走到终点的旅人。他看起来,至少有三十八岁。“江驰?
”我试探着,声音发抖。“是我。”他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无比僵硬的笑容。
“你的脸……你的头发……”我一步步走过去,想去触摸他,却又不敢。这太荒谬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天之内,老去十岁。“我们分手吧,苏然。”他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块砸在我心上。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你说什么?”“我说,分手。
”他重复道,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已经不爱你了。”不爱了。这三个字,
比他突然苍老的面容,更让我感到恐惧。“为什么?”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
“早上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他沉默着,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冲上去,
抓住他的胳膊。“你看着我!江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他终于看向我,那双我曾吻过无数次的眼睛里,只剩下麻木和疏离。“苏然,别问了。
”“你账户里,是不是多了一分钱?”我浑身一震。“你怎么知道?”他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一丝诡异的解脱。“我用我未来十年的性命,换的。
”“换了那一分钱,存进你的卡里。”第一章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大脑嗡嗡作响,
完全无法处理他话里的信息。十年性命。换一分钱。存进我的卡里。这每一个字我都认识,
可组合在一起,却成了我听不懂的天方夜谭。“你疯了?”我脱口而出。荒谬。太荒谬了。
这比任何恶作剧都来得更加离奇和伤人。江驰没有回答我,只是挣开了我的手。他转身,
一步步走向门口,背影是我从未见过的萧索和苍老。“江驰!”我追上去,
死死地从后面抱住他。“我不信!你骗我的对不对?这是什么新的整蛊游戏吗?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的身体很僵硬,隔着衬衫,我能感觉到他嶙峋的骨骼。他瘦了太多。
仿佛那十年光阴,是从他血肉里被硬生生抽走的。“苏然,放手。”“我不放!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哪儿也别想去!”我哭喊着,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那里曾是我最安心的港湾。现在却只剩下冰冷的陌生。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心软,
会转身抱住我,告诉我这只是一场噩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你开玩笑说。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说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你说,你的银行卡,
就是我的存钱罐。”我的心狠狠一抽。那是大学时,我们挤在廉价的出租屋里,
畅想未来时说的傻话。“所以呢?”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所以,我只是想在最后,
再往你的存钱罐里,存一次钱。”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地方。
“哪怕只有一分钱。”说完,他用尽全力,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我的手指。门开了,又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玄关里,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晚的。我疯狂地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全都没有回应。
我去了他父母家,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我找遍了我们所有共同的朋友,
他们都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江驰。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唯一能证明他存在过的,
除了我满心的伤痛,就只有手机里那条0.01元的转账记录。我点开银行APP,
翻来覆去地看。转账方信息:未知。备注:无。就像一个幽灵,
往我的世界里投下了一颗石子,然后悄然离去。我不信邪。
我不信什么十年性命换一分钱的鬼话。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许他得了什么病,
不想拖累我,所以编出这种谎言逼我离开。对,一定是这样。
这个念头让我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我开始调查。我去了他公司,
人事部说他昨天下午就办了离职,理由是“个人原因”。我去了医院,
用他的身份证号查遍了全市的就诊记录,一无所获。他就像一个高明的棋手,
提前抹去了自己所有的痕셔。时间一天天过去,绝望像潮水一样,慢慢将我淹没。
直到一周后,我准备出门扔垃圾。打开钱包,准备拿门禁卡的时候,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不是硬币的触感。更古老,更粗糙。
我疑惑地拿出它。那是一枚看起来很旧的铜钱,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纹路,中间有一个方孔。
它不是我钱包里任何一种现行的货币。我皱起眉,努力回想。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枚铜钱?
完全没有印象。它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把它攥在手心,一种刺骨的冰冷顺着掌心,
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和江驰离开那天,他身上的温度,一模一样。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一个荒诞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这个……不会就是那一分钱吧?
第二章这个念头一出现,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一分钱是银行账户里的数字,
怎么会变成一枚实体铜钱。我一定是疯了。我把铜钱扔回钱包,
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生活还要继续。没有了江驰,地球一样会转。
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还是会忍不住点开那个银行APP,看着那个0.01元的数字发呆。然后,怪事开始发生。
那天我下班回家,路过楼下那栋旧楼。一个花盆毫无征兆地从五楼的阳台掉了下来。
我当时正在低头看手机,根本没有注意到。按照它下坠的轨迹,会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头上。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突兀的狂风毫无来由地刮过。那股风力道极大,
硬生生把我往旁边推了一个趔趄。“砰!”花盆在我刚刚站立的位置,摔得粉碎。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阳台上空空如也,风也停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周围的路人也吓了一跳,纷纷围过来看我。“小姑娘,你没事吧?运气也太好了!”“是啊,
就差那么一点点,吓死人了。”我脸色煞白,连连道谢,匆匆回了家。心脏还在狂跳。
那阵风……太奇怪了。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最后关头推了我一把。从那天起,
类似的事情就接二连三地发生。我过马路,一辆失控的电瓶车朝我冲过来,
车链子却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突然断裂。我在公司茶水间接水,头顶的吊灯螺丝松动,
摇摇欲坠,却被一个同事无意中撞见,及时叫人修好了。一次是巧合,两次是运气。三次,
四次呢?我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这些“好运”,来得太过蹊跷,太过刻意。
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中默默地注视着我,保护着我。我再次想起了那枚冰冷的铜钱。
每次发生这些“意外”的时候,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钱包里那个位置,
传来一阵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寒意。我开始害怕了。这种超出认知范围的现象,
让我坐立不安。这天晚上,我终于下定决心。我拿出那枚铜钱,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古朴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我不能再留着它了。不管它是什么,
它都像一个定时炸弹,让我惶恐。我拿着它,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将它扔了出去。
铜钱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小的抛物线,消失在楼下的草丛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压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然而,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电话那头,是一阵电流的滋啦声。紧接着,
一个经过处理的,分不清男女的扭曲声音响了起来。“代价已经支付。
”“‘锚点’已经设定。”“不要试图……移除它。”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生了锈的机器里挤出来的,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冰冷。
“你……你是谁?”对方没有回答。电话被挂断了。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锚点?那是什么?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牢牢罩住。
我冲回窗边,发了疯似的朝楼下张望。草丛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第二天早上,
我几乎是一夜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出门前,我鬼使神差地,又打开了钱包。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那枚我昨晚亲手扔下楼的铜钱,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卡槽里。
仿佛它从未离开过。第三章我盯着那枚铜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它回来了。
我亲手扔掉的东西,自己回来了。那个扭曲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锚点已经设定。
”“不要试图移除它。”难道这个铜钱,就是那个所谓的“锚点”?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我上网搜索“锚点”、“用性命换钱”之类的关键词,
得到的结果都是些不着边际的玄幻小说和民间传说。没有一条有用的信息。绝望之中,
我想到了江驰的父母。江驰突然失踪,他们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我买了些水果,再次来到江驰家门口。这一次,门开了。开门的是江驰的母亲,王阿姨。
她比我上次见她时憔ें悴了许多,头发白了大半,看到我时,眼神复杂。“小冉,你来了。
”“阿姨。”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来看看您和叔叔,江驰他……有消息了吗?
”王阿姨叹了口气,把我让进屋里。江叔叔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抽着烟,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味道。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坐吧。
”王阿姨给我倒了杯水。我捧着水杯,看着眼前这对瞬间苍老了许多的父母,心里一酸。
“阿姨,叔叔,我知道我这么问很冒昧。”“但是江驰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江叔叔猛地掐灭了烟头,
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他都跟你说了?”“说什么?”我心里一紧。
“十年……一分钱……”江叔叔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我如遭雷击。他们知道。
他们竟然知道这件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不可能是真的,对不对?”王阿姨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捂着嘴,压抑地哭着。
江叔叔闭上眼,满脸痛苦。“是我们江家的孽债啊……”他缓缓开口,
讲述了一个我无法想象的故事。他说,江家祖上曾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商人。但那泼天的富贵,
并非凭空而来。是那位祖先,跟一个神秘的“存在”,做了一笔交易。
用后代子孙的“时间”,换取了家族的百年兴旺。从那以后,江家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男丁,
在青壮年时期,被那个“存在”抽走一部分生命。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作为代价,
江家也确实享受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和地位。“我们一直以为,到了江驰这一代,
这个……‘诅咒’已经消失了。”王阿姨泣不成声。“他从小到大都平平安安的,
我们以为已经没事了……谁知道,谁知道还是找上门来了……”我呆呆地听着。
感觉自己像在听一个荒诞的志怪故事。可江驰苍老的脸,钱包里那枚诡异的铜钱,
还有江叔叔和王阿姨脸上的痛苦,都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可为什么是一分钱?”我抓住了最无法理解的一点,“既然是交易,
为什么他要换一分钱存给我?这有什么意义?”江叔叔摇了摇头,满眼迷茫。
“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交易,
自古以来都是换取等价的财富或者权势……从没听说过有换一分钱的。
”“那个逆子……他到底想干什么……”看着二老悲痛欲绝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原来,他不是不爱了。他是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临走时,
王阿姨叫住了我。她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上了锁的木盒子,递给我。
“这是小驰留给你的。”“他说,你会知道什么时候该打开它。”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木盒,
指尖冰凉。上面雕刻着和那枚铜钱上相似的,古老而繁复的花纹。第四章我抱着木盒回了家,
像抱着一个潘多拉的魔盒。江驰说,我会知道什么时候该打开它。什么时候,
才是“该打开”的时候?我把木盒放在床头,每天晚上都会盯着它看很久。
而那些“好运”还在继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住的小区,电路突然老化,
导致大面积停电。只有我住的这一户,灯火通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公司项目出了重大纰漏,所有参与的人都被追责,扣了奖金。唯独我,
因为那天早上肚子不舒服请了半天假,完美地错过了那个出错的环节,毫发无损。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羡慕,变成了嫉妒,甚至……畏惧。“苏然,
你最近是不是去哪个庙里拜过了?运气这么好?”“是啊,简直是锦鲤附体。
”我只能尴尬地笑笑,心里却越来越沉。这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并不好受。
它像一个无形的罩子,把我跟周围所有人都隔离开来。我开始明白,江驰换来的这一分钱,
或者说这个“锚点”,可能是一种保护机制。它在保护我,让我免受意外和灾祸。
可这种保护,太过霸道,太过诡异。它在扭曲我身边正常的因果。那个扭曲的声音,
再次在我脑海里响起。“锚点已经设定。”难道,我就是那个被他钉在安全区的“锚”?
可代价呢?代价是他十年的人生。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的出租屋。江驰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小冉,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做一件让你很伤心的事情,才能保护你,你会原谅我吗?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好像是笑着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永远。多么讽刺的词语。我从梦中惊醒,脸上湿漉漉的一片。窗外,夜凉如水。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我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拿起了那个木盒。现在,
就是“该打开”的时候了。盒子没有钥匙孔,我找了半天,
才在底部发现一个极其隐蔽的卡扣。轻轻一按,盒盖“嗒”的一声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本厚厚的,泛黄的日记。我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
上面是江驰熟悉的,遒劲有力的字迹。但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他们来了。
”“我以为我可以幸免,我以为我可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和她过完一生。”“我错了。
”“他们自称‘收账人’。”“他们不收钱,不收命。”“他们只收一样东西——时间。
”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心脏越收越紧。日记里,详细记录了江驰从发现家族秘密,
到被“收账人”找上门的全过程。他恐慌过,反抗过,也想过带着我远走高飞。
但“收账人”无处不在。他们就像跗骨之蛆,你根本无法摆脱。日记的后半部分,
开始出现大量关于“锚点”的记载。那是江驰从一本残破的家族古籍里找到的,
一个被列为禁术的仪式。“以至珍,换至贱。以至重,换至轻。”“可斩断因果,
另立‘锚点’,脱离契约。”“至珍,是生命,是时间。”“至贱,是尘土,是粪石。
”江驰在下面用红笔,重重地写了一行字。“或者,是一分钱。”我明白了。
我什么都明白了。他不是在交易。他是在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利用那个古老契约的漏洞,
来斩断自己和“收账人”的联系。他把自己十年的生命定义为“至珍”。
把那一分钱定义为“至贱”。他把这“至贱”之物打给我,让我成为了他新的“锚点”。
一个独立于江家血脉诅咒之外的,全新的因果坐标。这样,
“收账人”就再也无法通过血脉找到他。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已经变得潦草而慌乱。
看得出,他当时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成功了……我能感觉到,那条线断了。
”“但古籍上说,这个禁术有一个巨大的风险。”“‘锚点’虽然能隔绝‘收账人’的追踪,
但同时,它也会像黑夜里的灯塔一样,吸引来其他更可怕的东西。”“而‘锚点’本身,
会成为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保护伞。”“小冉,对不起。”“如果‘收账人’发现被欺骗,
他们一定会去找‘锚点’的麻烦。”“他们会来找你。”日记本从我手中滑落。窗外,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借着瞬间的光亮,我看到对面楼的楼顶上,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
它没有五官,没有四肢,就是一团纯粹的,扭曲的影子。它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注视。
那团影子,缓缓地,“看”向了我的窗户。第五章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猛地拉上窗帘,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日记里的警告,
应验了。那些东西,真的来了。我不敢开灯,在黑暗中摸索到床边,
死死地攥住了钱包里的那枚铜钱。冰冷的触感,给了我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从那天起,
我的世界彻底变了样。白天,我依然是那个在写字楼里上班的普通白领。但到了晚上,
那些“影子”就会出现。它们出现在我的窗外,出现在楼道的拐角,
出现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它们越来越多,形态也越来越清晰。一开始只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后来,我甚至能看清它们身上穿着老旧的西装,戴着礼帽,像上个世纪的绅士。只是,
他们的脸上,依旧是一片空白。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它们从不靠近我,
只是远远地跟着,像一群沉默的秃鹫,在等待着猎物耗尽最后的力气。我快要被逼疯了。
我尝试报警,但警察来了之后,除了说我精神紧张,产生幻觉,没有任何办法。
我试着去寺庙求神拜佛,但那些号称法力高强的“大师”,一看到我,就脸色大变,
连连摆手,把我赶了出来。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极度不祥的东西。我被彻底孤立了。朋友们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但无论他们怎么问,我都无法开口。我该怎么说?
说我的前男友用十年寿命给我换了一分钱的保护罩,现在我正被一群没有脸的怪物跟踪?
谁会信?他们只会觉得我疯了。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那枚铜钱。我发现,
只要我把它带在身上,那些“影子”就无法靠近我三米之内。有一次,
一个“影子”试图穿过马路向我飘来。一辆卡车突然失控,呼啸着从它身上碾了过去。
“影子”瞬间被撞散,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而那个卡车司机,则是一脸茫然,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撞到了什么。我明白了。这个“锚点”,
这个被江驰用十年生命铸就的保护罩,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清除所有试图靠近我的威胁。
不管是掉落的花盆,还是这些诡异的“影子”。可这种保护,是被动的,也是有极限的。
我不能永远躲在这个罩子里。我必须找到江驰。只有他,才知道这一切到底该如何收场。
日记里没有提他去了哪里,他就像一颗脱离了轨道的卫星,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我尝试了所有办法,都找不到他。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决定换一个思路。
既然我找不到他,那就让他来找我。我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我要把这枚铜钱,扔掉。
不是扔在楼下,不是扔在河里。我要把它扔到一个,我绝对拿不回来,
它也绝对“回不来”的地方。比如,熔炉。我查到市郊有一家钢铁厂,那里有上千度的熔炉,
足以熔化一切。我跟公司请了假,打车去了那家钢铁厂。工厂里热浪滚滚,
巨大的机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我找到一个负责废料回收的工人,塞给他几百块钱,
说我想扔一样东西,了结一段过去。工人见怪不怪,指了指远处一个巨大的,
正在冒着红光的熔炉口。“扔那儿去,保证神仙都找不回来。”我走到熔炉边,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我从钱包里拿出那枚铜钱。它在我手心,依旧冰冷刺骨,
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江驰,我知道你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如果你再不出现,
我就把它扔下去。”“我不要这种偷来的好运,我不要这种把你隔绝在外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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