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海上迷情,我与病娇女友的游轮日记羽墨羽墨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羽墨羽墨(海上迷情,我与病娇女友的游轮日记)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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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海上迷情,我与病娇女友的游轮日记》,由网络作家“哈里星星”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羽墨羽墨,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角分别是羽墨的现代,大女主,病娇,替身,推理小说《海上迷情,我与病娇女友的游轮日记》,由知名作家“哈里星星”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937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00:3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海上迷情,我与病娇女友的游轮日记
主角:羽墨 更新:2025-11-11 04: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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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谎言被海浪冲刷殆尽,我站在真相的废墟上,终于看清了爱的本来面目。
1 病娇女友的游轮陷阱我站在大连港国际邮轮中心,
盯着眼前这艘堪比移动城市的豪华游轮,心里盘算着这趟旅程会不会让我信用卡爆炸。
“亲爱的,你看它多美啊。”羽墨挽住我的胳膊,声音甜得能挤出蜜来,“就像我们的爱情,
盛大而华丽。”我强忍住提醒她我们上次因为谁洗碗而差点互泼洗洁精的冲动,
堆起笑容:“当然,宝贝。不过你确定这不是用我下半生的自由换来的吧?
”羽墨歪头看着我,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会呢?你答应过要陪我体验所有浪漫的事呀。
”我后背一阵发凉。上次她说要体验浪漫,
结果是我被迫穿着玩偶服在星海广场给她跳求爱舞,还被拍下来发到了抖音,
收获了我大学同学的三百二十个赞和一堆“郎才女貌”的评论——天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讽刺。
check-in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如果忽略羽墨因为工作人员多看了我两眼而差点拆了服务台的话。她总是这样,
一边说我是“天生屌丝相”,一边又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来抢我。病娇女友的思维逻辑,
比我小时候做的奥数题还难解。“卫先生,您的房间在八层,海景阳台房。
”工作人员递来房卡时,手有点抖,因为羽墨正死死盯着她接触到我手指的那一小块皮肤。
我迅速抽回手,搂住羽墨的肩:“走吧,宝贝,我们去看看房间。
”羽墨立刻变回小鸟依人的模样,靠在我身上:“好啊,我要在阳台上看日出,你陪我。
”“当然,陪你看日出日落,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我熟练地背着琼瑶式台词,心里却想着阳台栏杆够不够高,会不会被她一不小心推下去。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羽墨的高跟鞋却还能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姑娘总有办法让自己成为焦点。我们的房间是8712,靠近船尾,位置不错。
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房间里洒满了玫瑰花瓣,心形的气球飘在天花板上,
床上用毛巾叠了一对天鹅,它们的脖子交缠在一起,像极了爱情该有的样子。“哇,
你好浪漫啊!”羽墨惊喜地转身抱住我。我张了张嘴,想说这不是我安排的,
但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幸福光芒,只好把话咽回去:“喜欢吗?”“太喜欢了!
”她踮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开始探索房间。我站在原地,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这显然不是标准配置,游轮公司再贴心也不会贴心到在床上撒玫瑰花瓣吧?
更何况那些花瓣新鲜得像是刚摘的。“卫祥,你看!阳台好大!”羽墨已经滑开门走了出去,
海风吹起她的长发,阳光给她轮廓镀上一层金边。那一刻,她美得不像凡人,
倒像是海妖塞壬。我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是啊,真好。”海港的景色确实壮观,
远处市区的高楼在薄雾中若隐若现,近处海水被船体划开,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浪花。
海鸥在头顶盘旋,偶尔发出刺耳的鸣叫。“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抢走你。”羽墨突然说,
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带走,但又重得砸在我心上。我收紧手臂:“傻瓜,我是你的,
永远都是。”这话半真半假。我真的爱她,爱她的任性,爱她那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甚至爱她每次吃醋时眼里的杀气。但“永远”这个词太沉重,
像我这种连下周午饭吃什么都无法决定的人,不敢轻易承诺。行李送来后,
我们开始整理衣物。羽墨坚持要把她的衣服挂进衣柜的大部分空间,
只留给我一小块地方放我的T恤短裤。“女人的衣服就像爱情,需要空间呼吸。
”她理直气壮地说,把第十条裙子塞进去。我耸耸肩:“男人的衣服就像婚姻,被挤压惯了。
”羽墨眯眼看我:“你是在暗示我压迫你吗?”“不敢不敢,我是说我喜欢被压迫,
特别享受。”我立刻举起双手投降。她满意地转身,继续整理她的瓶瓶罐罐化妆品。
我偷偷瞄了一眼,至少带了二十种不同功效的护肤品,
还不包括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神秘工具。女人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东西来保持美丽?
而男人只需一块香皂就能解决所有清洁问题——当然,这话我打死也不会说出口。
整理到一半,羽墨突然拿起一个小瓶子,皱眉:“这不是我的精华液。
”我探头看去:“可能是我装错了?”“不可能,我从来不用这个牌子。
”她眼神锐利地扫向我,“是你前女友的吧?”我后背一凉:“哪来的前女友?
我只有你这一个现女友,兼未来妻子,兼终身制领导。”“那这是谁的?”她晃着瓶子,
像举着罪证。我接过看了看,一脸无辜:“这明明是你上个月买的,还说搞活动买一送一。
”羽墨愣了一下,抢回去仔细看,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哦,对哦。我忘了。
”这种戏码每周都要上演几次,我已经习以为常。羽墨的记忆力像是专门为找茬定制的,
总能“意外”发现一些女性用品,然后在我解释后“突然想起”是自己的东西。整理完行李,
我已是满头大汗,不只是因为体力劳动,更因为精神紧张。和病娇女友相处,
就像在雷区跳华尔兹,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我渴了。”羽墨宣布。“我去买饮料。
”我如获大赦,赶紧往门口溜。“等等。”她叫住我,走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要快点回来,我会想你的。”我点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逃离了房间。
游轮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奢华,走廊两旁是各种商店和酒吧,已经有不少游客在闲逛。
我找了个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矿泉水,正准备回去,突然有人拍我肩膀。“卫祥?
真的是你?”我转身,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有点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我是李达啊,你大学同学!”他笑着伸出手。我恍然大悟。李达,大学时睡我下铺的兄弟,
现在发福得像是被充了气。“胖子李!你怎么在这儿?”我激动地和他握手。
“公司奖励旅游,带老婆孩子一起来的。”他指指不远处的一家三口,“你呢?
”“和女朋友一起。”我有点自豪地说。李达眨眨眼:“就是那个...特别的?
”我苦笑点头。大学时羽墨曾去学校找我,正好碰到我和李达吃饭,
她因为我给李达夹了块肉而醋意大发,当场把一整盘水煮肉片扣在我头上。
这件事成了我们班的经典笑话。“兄弟,保重。”李达同情地拍拍我肩膀,然后压低声音,
“不过说真的,你小子艳福不浅,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瞎眼看上你了?”我正要反驳,
手机响了,是羽墨的专属铃声——《死亡华尔兹》。“我女朋友催了,回头聊。
”我冲李达摆摆手,快步往回走。电话那头传来羽墨甜得发腻的声音:“亲爱的,迷路了吗?
需要我去接你吗?”“不用不用,已经到门口了。”我加快脚步。回到房间,
羽墨正坐在床边玩手机,姿势优雅得像拍写真集。她抬头看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审视:“买水需要这么久吗?”“碰到个大学同学,聊了两句。”我老实交代,
深知隐瞒的后果比坦白严重得多。“男的女的?”她立刻坐直身体。“男的,李达,记得吗?
就那个被我扣了一脑袋水煮肉片的。”我递给她一瓶水。羽墨想了想,表情缓和下来:“哦,
那个胖子啊。”她拧开水瓶,轻轻抿了一口,“下次别聊那么久,我一个人会害怕。
”我心想你连蟑螂都敢徒手抓,还会害怕?但嘴上却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游轮缓缓驶离港口,大连的高楼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海平面以下。我们站在阳台上,
看着无垠的大海,心情莫名舒畅起来。“看,海豚!”羽墨突然指着右前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几只海豚在浪花中跳跃,银灰色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真美。”我由衷感叹。羽墨靠在我肩上:“就像我们的爱情,自由而奔放。”我搂紧她,
没有提醒她海豚其实是一夫一妻制,但偶尔也会出轨。有些真相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傍晚,
我们去了主餐厅吃饭。餐厅大得离谱,至少能容纳五百人,装修得金碧辉煌,
像是法国凡尔赛宫的翻版。羽墨穿了条红色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一路上,
男人的目光像苍蝇一样粘在她身上,而她的目光只粘在我身上——或者说,
只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请问两位要喝点什么?”服务员是个年轻小伙子,笑容灿烂,
牙齿白得可以去拍广告。我正要说话,羽墨抢先开口:“温水就好,他最近胃不好,
不能喝冷的。”服务员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才离开。我确实有点胃病,
但还没到不能喝冷饮的程度。不过在这种事情上,羽墨总是享有最终解释权。点菜时,
我盯着菜单上的价格,心里默默计算这顿饭相当于我几天工资。
羽墨却毫不在意地点了最贵的牛排和龙虾。“放心,我带了优惠券。”她冲我眨眨眼。
我惊讶地看着她:“游轮餐厅还能用优惠券?”“当然不能。”她笑得更甜了,
“但你可以假装有折扣,这样心里会好受点。
”这就是羽墨式的体贴——用看似解决问题的方式掩盖问题本身。等菜的时候,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发现刚才那个服务员正和羽墨说话,表情尴尬。“怎么了?
”我问。羽墨微笑:“没什么,这位小朋友问我是不是你女儿,我说我是你妈。
”服务员红着脸溜走了。我哭笑不得:“你何必呢?”“他明明就是对你感兴趣,
”羽墨冷哼,“一直偷看你。”我这才意识到,那服务员可能是个gay。
但解释这个只会让情况更复杂,于是我选择沉默。晚餐比想象中美味,尤其是龙虾,
鲜嫩多汁,让我暂时忘记了它的价格。羽墨细心地把自己的牛排切好,然后和我的盘子交换。
“你切的总是不均匀,”她说,“我帮你切好了。”我看着她整齐划一的牛排块,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就是这样,羽墨的爱就像这些牛排,被切割得整整齐齐,不容一丝杂乱。
正当我感动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达发来的短信:“兄弟,看到你了,
你女朋友今天真火辣!不过她为什么一直瞪着我?”我抬头四处张望,
果然在斜后方看到了李达一家。羽墨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为什么一直看你?”她问,声音平静得可怕。“可能因为我帅吧。”我试图缓和气氛。
羽墨没笑,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展颜:“也是,我男朋友这么好看,
被人看几眼正常。”危机解除,我松了口气。饭后,我们去了甲板上的酒吧。
乐队演奏着轻快的爵士乐,不少人在跳舞。羽墨拉着我加入其中,她的舞姿优美,
引来了不少赞赏的目光。“记得我们第一次跳舞吗?”她问,手环着我的脖子。当然记得。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在大学附近的破旧舞厅里。我踩了她的脚无数次,但她始终笑着,
说就喜欢我的笨拙。那天晚上她送我回宿舍时,在楼下吻了我,然后说:“从现在起,
你就是我的人了。”不是“我是你的”,而是“你是我的”。这种主宾颠倒的表述,
奠定了我们关系的基调。“记得,”我搂着她的腰,“你当时穿了一条白裙子,像天使一样。
”“现在呢?”她贴近我。“现在是魔鬼,让人欲罢不能的那种。”我在她耳边低语。
羽墨满意地笑了,在我脖子上轻咬一下作为奖励。跳完舞,我们坐在吧台边喝鸡尾酒。
我点了莫吉托,她要了玛格丽特。酒精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羽墨的脸颊泛着红晕,
眼神迷离。“我去下洗手间。”她说,滑下高脚凳。我点点头,看着她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一个人?”她问,声音带着明显的挑逗。
我礼貌地笑笑:“和女朋友一起。”她靠得更近了:“那又怎样?这是游轮,
什么事都会发生。”我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不好意思,
我女朋友很快就会回来。”“那就更快餐一点?”女人不死心,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膝盖。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羽墨站在不远处,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我迅速推开女人的手,
站起来:“宝贝,你回来了。”女人见状,识趣地溜走了。羽墨走过来,
表情平静得可怕:“她是谁?”“不认识,突然过来搭讪的。”我实话实说。
羽墨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我家卫祥就是受欢迎呢。”我紧张地等着下一句,
但她只是挽住我的胳膊:“回去吧,我累了。”回房间的路上,她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比爆发更让人不安。进门后,羽墨直接走向阳台,看着漆黑的海面。我站在她身后,
不知该说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她突然问,但没有转身。
“因为我又帅又幽默?”我试探着回答。她轻笑一声:“因为你普通得让人安心。
”这话有点伤自尊,但我不得不承认可能是真的。比起她那些精英前男友,
我确实平凡得像超市里的打折商品。“但普通也有普通的好,”我自嘲道,“至少安全。
”羽墨转身,眼神复杂:“不,最不安全的就是你这种。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总招蜂引蝶。
”我正想辩解,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不许离开我,永远都不许。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会的,我保证。”那一刻,我是真心的。
尽管她的爱有时令人窒息,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缺氧的感觉。那晚入睡前,
羽墨在黑暗中轻声说:“我检查过阳台门了,从外面打不开。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你觉得会有人从阳台爬进来?”“不是,”她靠在我肩上,
“是防止你半夜跑出去。”我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跑?”“谁知道呢?
也许去找那个搭讪的女人。”她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我叹了口气,
把她搂进怀里:“睡吧,明天还要靠岸日本呢。”很快,羽墨的呼吸变得平稳。
我却久久无法入睡,脑子里回放着这一天的点点滴滴。与病娇女友的游轮之旅才刚刚开始,
而我已经感到精疲力尽,却又奇异地满足。就在我即将入睡时,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救救我,我知道你是谁。”我猛地坐起来,回头看羽墨,
她还在熟睡。心脏狂跳不止,我删除了短信,躺回去盯着天花板。游轮的夜,
比想象中漫长得多。窗外,海面漆黑如墨,只有船体划出的浪花在月光下泛着苍白的光。
我想起羽墨白天说的话:“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你,然后自杀,那一定是因为太爱你了。
”当时以为只是病娇女友的日常告白,现在却感到一阵寒意。这一夜,我睡得并不踏实。
游轮随着海浪轻轻摇晃,像婴儿的摇篮,却让我做了无数个碎片式的梦。
梦里我和羽墨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走廊上奔跑,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我回头想看清楚那是什么,却总是醒过来。最后一次醒来是凌晨五点,天还没亮。
羽墨睡得很熟,一只手搭在我胸口,像是某种宣告所有权的姿势。我轻轻移开她的手臂,
下床走到阳台。海上的日出壮观得让人词穷。先是一线金光从海平面以下透出来,
把云层染成渐变的橘红色,然后太阳慢慢探出头,把整片海面点燃烧般耀眼。我扶着栏杆,
感受着海风拂面,暂时忘记了昨晚那条诡异的短信。“好看吗?”羽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穿着我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头发乱糟糟的,却别有风情。“好看,
”我伸手把她揽到身边,“但没你好看。”她靠在我身上,安静地看完了整个日出过程。
这一刻的平和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平凡而幸福地度过余生。
“我饿了。”破坏气氛是羽墨的特长之一。我笑了:“去洗漱吧,我带你去吃早餐。
”餐厅里已经有不少早起的游客。我们选了靠窗的位置,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海。
羽墨坚持要尝遍所有菜品,尽管她的食量小得像鸟。“这个培根太咸,这个炒蛋太老,
这个面包太硬。”她每样只吃一口,然后一一评价。我默默把她剩下的食物解决掉,
不能浪费。“挑食的小猫。”我捏捏她的鼻子。她瞪我一眼,
但眼神里带着笑意:“只有我能说你,你不能说我。”典型的双标,但我早已习惯。早餐后,
我们参加了船上的观光活动。导游是个热情过度的年轻人,
口若悬河地介绍着游轮的各种设施和今天的行程安排。“上午九点,
我们将在剧院举行欢迎表演;十点半,健身中心有瑜伽课程;下午两点,
甲板上有泳池派对...”他说话时一直看着羽墨,显然被她的美貌吸引。
我下意识地站到羽墨前面,挡住他的视线。羽墨在我背后轻笑,手指在我手心画圈。
欢迎表演其实乏善可陈,一群穿着闪亮服装的男女又唱又跳,曲目都是十年前的流行歌。
但羽墨看得很投入,时不时鼓掌叫好。“你喜欢这种表演?”我凑近她耳朵问。“不喜欢,
”她同样低声回答,“但和你一起看就有意思了。”中场休息时,我去买爆米花。
回来时发现羽墨正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表情冷淡。我加快脚步走过去。“怎么了?”我问,
同时打量那个男人。他大约四十岁,穿着考究,但眼神让人不舒服。
“这位先生问我是不是一个人。”羽墨说,声音里带着冰碴。我看向男人,
他尴尬地笑笑:“误会,我只是想交个朋友。”“她已经有朋友了。”我搂住羽墨的腰,
宣示主权。男人讪讪地离开了。羽墨立刻变回甜腻模式,靠在我身上:“你刚才真帅。
”“你也不赖,”我喂她一颗爆米花,“冷脸女王。”表演结束后,我们随着人流往外走。
在出口处,我又看到了李达,他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过去一下。“宝贝,
你先回房间休息?我马上回来。”我对羽墨说。她警惕地看着我:“去哪?
”“就和李达说两句话,很快。”我保证。羽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十分钟,
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我点头,看着她走向电梯,才转身找李达。“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我问。李达把我拉到角落,压低声音:“兄弟,你女朋友昨晚是不是去过引擎室?
”我愣住了:“不可能,我们一直在一起。”“那我可能看错了,”李达挠头,
“但真的很像她。”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羽墨确实有梦游的习惯,
但引擎室是游客禁止进入的区域,她怎么可能进去?“你看错人了,”我肯定地说,
“她昨晚一直在我身边。”李达点点头:“可能吧,这船上亚洲人不多,我可能认错了。
”回到房间,羽墨正在化妆台前补妆。从镜子里看到我,她微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就聊了两句。”我观察她的表情,看不出异常。“聊什么了?”她随口问,
但眼神锐利。“就说他老婆孩子的事。”我撒了个谎。羽墨转身面对我:“卫祥,
你知不知道你撒谎时会摸鼻子?”我的手不自觉地从鼻子上放下:“真的没什么。
”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直视我的眼睛:“最后一次机会。
”我叹了口气:“他问你是不是去过引擎室。”羽墨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然后笑了:“我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去引擎室?”“我也这么说,”我搂住她,
“所以他肯定看错人了。”羽墨靠在我怀里,轻声说:“当然是他看错了。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午饭后,我们去了甲板上的泳池。
羽墨穿了一件极其性感的比基尼,引来无数目光。我只好用浴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干嘛?”她抗议。“海风大,怕你感冒。”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羽墨瞪我,
但眼神里带着得意。她喜欢我为她吃醋,就像我喜欢她为我吃醋一样——某种程度上,
我们的关系建立在这种双向的占有欲上。泳池里的人不多,大部分游客都在躺椅上晒太阳。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羽墨坚持要给我涂防晒霜。“你的皮肤太白了,容易晒伤。
”她倒了一堆乳液在手心,开始在我背上涂抹。她的手柔软而有力,按得我很舒服。
阳光暖洋洋的,耳边是海浪声和隐约的音乐声,我几乎要睡着了。突然,
羽墨的手停在我后腰上:“这是什么?”我猛地清醒:“什么?”“这道疤痕,以前没有的。
”她的声音变得危险。我心里一紧。那是上周不小心撞到桌角留下的,但说实话她肯定不信。
“健身时不小心划到的。”我试图轻描淡写。羽墨的手在疤痕上轻轻摩擦:“是吗?
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你想多了,”我转身面对她,“就是普通的划伤。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微笑:“我相信你。”但我知道这件事没完。
羽墨的信任就像薄冰,看上去坚固,一不小心就会破碎。为了转移注意力,
我提议去玩水上滑梯。羽墨兴奋地同意,我们像孩子一样在泳池里玩了一下午,
暂时忘记了所有疑虑和不安。傍晚,船方举办了船长晚宴。要求正装出席,
我穿了唯一的西装,羽墨则换上了一件黑色晚礼服,美得让人窒息。宴会在主餐厅举行,
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餐具和鲜花。船长是个瑞典老头,高大英俊,
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致欢迎词。羽墨全程挽着我的手臂,
对每一个看向我的女性投去警告的目光。我享受着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尽管有点过度。
餐点到一半,服务员推来一个蛋糕:“庆祝二位在本船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我惊讶地看着羽墨,她微笑:“我提前安排的,喜欢吗?
”蛋糕上写着“祝卫祥和羽墨永远相爱”,旁边还画了一颗心。我感动地亲了亲她:“谢谢,
宝贝。”切蛋糕时,羽墨轻声说:“永远的意思就是,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不,
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我手一抖,刀差点掉地上。晚宴结束后,我们去了舞厅。
灯光昏暗,音乐舒缓,不少情侣在跳舞。羽墨把头靠在我肩上,我们随着音乐慢慢摇晃。
“这一刻真好,”她喃喃道,“希望时间停止。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刻。”舞曲结束时,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现场一片惊呼。几秒钟后,灯光重新亮起,但我身边的羽墨不见了。“羽墨?”我环顾四周,
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恐慌开始蔓延。我冲出舞厅,在走廊上四处张望,仍然没有找到她。
手机在房间里,无法联系她。正当我准备去服务台求助时,听到楼梯间传来熟悉的笑声。
我跑过去,推开安全门,看到羽墨正和一个女人说话——是昨晚搭讪我的那个女人。“羽墨!
”我冲过去拉住她,“你去哪了?我担心死了。”羽墨转身看我,
眼神陌生而冰冷:“只是碰到老朋友,聊两句。”那个女人冲我笑笑,
眼神意味深长:“你好,卫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们认识?”我看看羽墨,
又看看那个女人。“刚认识,”羽墨说,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说你昨晚很...热情。
”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胡说!我昨晚根本没见过她!
”女人耸耸肩:“男人都这样,敢做不敢当。”羽墨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是吗?
”我急了:“宝贝,你相信我,我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见她?
”羽墨的表情稍微缓和,但依然冰冷:“那为什么她说你们见过?”“我不知道,
也许她认错人了。”我瞪着那个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笑笑,没说话,
转身离开了。羽墨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我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听着,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诬陷我,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
”羽墨的眼神终于软化:“真的?”“真的,”我坚定地说,“我眼里只有你,
从来都只有你。”她靠进我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我又怀疑你了。”我抱紧她,
心里却充满了疑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挑拨我们的关系?李达看到的真是羽墨吗?
还有昨晚那条诡异的短信...回到房间,羽墨似乎恢复了正常,哼着歌卸妆洗漱。
我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你先睡吧,”羽墨从浴室探出头,“我还要做面膜。
”我点点头,躺下却毫无睡意。等羽墨做完一系列护肤程序,我已经假装睡着了。
她轻轻躺在我身边,像往常一样把手搭在我身上。“我知道你醒着,”她突然说,
“你呼吸的频率不对。”我睁开眼,在黑暗中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你怎么什么都懂?
”“因为我研究你比研究自己还用心。”她靠过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今天对不起,
又怀疑你了。”我抚摸她的脸:“没关系,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那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心跳漏了一拍:“哪里?
”“想不起来了,”她声音带着困惑,“但很面熟。”我们都没再说话,各怀心事。
游轮在海上轻轻摇晃,像母亲的摇篮,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这条船上有太多谜团,
而我和羽墨的关系,是最大的那个。半夜,我被轻微的响动惊醒。睁开眼,
发现羽墨不在床上。阳台门开着,海风吹得窗帘轻轻飘动。我起身走到阳台,
看到羽墨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手里拿着手机。海风很大,吹乱了她的长发,但她一动不动,
像尊雕像。“羽墨?”我轻声叫。她缓缓转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吵醒你了?”“没有,
只是发现你不在。”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怎么了?睡不着?”她靠在我身上,
手机屏幕还亮着,但我看不清内容。“做了个噩梦,”她说,“梦见你离开我了。
”我亲了亲她的头顶:“梦都是反的。”她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希望如此。
”我们回到房间,羽墨很快睡着了,但我却失眠到天亮。
在阳台上的那一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羽墨拿着手机的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的消息。
2 福冈之夜的致命邂逅游轮在第二天上午准时抵达日本福冈港。站在阳台上,
我能清晰地看到这个陌生国度的轮廓——整洁的码头,井然有序的建筑,
以及远处朦胧的山峦。羽墨兴奋地收拾着她的随身小包,往里面塞了防晒霜、湿巾、钱包,
还有——我注意到——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带这个干嘛?”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
“开水果罐头啊,”她眨眨眼,“听说日本的水果很好吃,但酒店不一定有开罐器。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与羽墨在一起两年,我已经学会不质疑她那些看似合理的解释。
下船的过程比想象中繁琐。
海关检查、护照核对、旅游信息登记...羽墨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生怕我在人群中消失。
李达一家排在我们后面几个位置,他冲我招手,
但我假装没看见——羽墨不喜欢我和他过多接触。“怎么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瞬间的僵硬。“没什么,只是有点闷。”我扯了扯衣领。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整理我的头发:“忍一忍,马上就到我们了。
”我们的旅行团由三十多名游客组成,导游是个日籍华裔女孩,自称由美子,
说话带着软糯的口音。她分发着红色的小旗子,嘱咐大家务必跟紧队伍。“丢了可不好找哦。
”她笑着说,但眼神里有着认真的警告。福冈的街道干净得不像话,连一片落叶都看不见。
羽墨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对每个自动售货机都要研究一番,
还买了一堆我们根本看不懂的零食。“这个给你。”她递给我一罐奇怪的饮料,
包装上印着“青春之水”四个汉字。我喝了一口,味道像是掺了薄荷的洗脚水,
但还是强装欢笑:“好喝。”羽墨满意地笑了,自己也开了一罐,
然后立刻吐了出来:“什么鬼东西!”我大笑起来,她恼怒地捶我,但眼神是快乐的。
这一刻,我几乎忘记了所有疑虑和不安,仿佛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在异国他乡享受假期。旅行团的第一站是大濠公园,一个典型的日式庭院。
由美子讲解着园林的历史和设计理念,我听得昏昏欲睡,羽墨却异常专注。“你看,
”她指着一座小桥,“那边有只黑猫。”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只黑猫蹲在桥头,
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们。在日本,黑猫通常被视为吉祥物,但这一只却让我感到莫名的不安。
趁羽墨拍照的间隙,我感觉到手机震动。又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她在监视你。
小心。”我迅速删除短信,心脏狂跳。回头看羽墨,她仍在专注地拍着池塘里的鲤鱼,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宝贝,帮我拍一张。”她递过手机,我接过,
为她拍了几张照片。透过镜头,她笑得天真无邪,像个大学生。
午餐是在一家当地著名的拉面店解决的。羽墨坚持要和我吃一碗,
说是为了“留出肚子尝更多美食”。她小口小口地喂我,
引得同团的一对中年夫妇投来羡慕的目光。“年轻真好啊。”那位太太感叹道。
羽墨害羞地靠在我肩上,但在我耳边低语:“他们看你的时间太长了。”我差点被面条呛到。
那对夫妇至少比我们大二十岁,而且全程都在欣赏街景,几乎没正眼看过我们。
“你太敏感了。”我无奈地说。羽墨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嫌我敏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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