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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气运回收商》周砚袁三_(诸天气运回收商)全集在线阅读

拾叁月下 著

奇幻玄幻完结

玄幻《诸天气运回收商》是大神“拾叁月下”的代表作,周砚袁三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顾长风,三流小宗门杂役,被栽赃逐出,濒死时绑定“气运回收系统”,继承一家跨界当铺“万象斋”。从此凡人可典当寿元换愿望,修士可典当功德换道器,妖神可典当气运换一线生机;我出“价”,天道“兑付”,因果由我重写。

主角:周砚,袁三   更新:2025-11-07 01: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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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里很静。

窗纸透进来的光是冷的,落在一张八仙桌上。

女捕头坐在对面,先把铜牌放桌上,又把湿披风解下压在椅背。

她的眼睛不急不慢地看着我:“公平价,谁来定?”

“秤来定。”

我把铜秤放到桌上,“我只看秤,不看人。”

她看了一眼秤杆上的西个小印记,念出来:“寿、德、运、格。”

“这西样,都是无价。”

我把旧印放在掌心里,声音压低,“只能收‘自己愿意出’的,不能收‘别人逼出来’的。”

“嘴上说得好听。”

她把指节在桌面上点了点,“谁能证明你不是骗?”

我把账本推过去:“账本记着因果,错一笔,我的账先负。”

她没碰账本,盯着我:“周砚那十年寿,是你扣的?”

“是他在秤上放的。”

我说,“我只是照秤走。

给了他信息。

婚书在哪、怎么拿,写得明白。”

“如果他拿不回呢?”

“他因果未结,他会受反噬。

我这边也会亮一条‘未结账’,逼我想办法对冲。”

我指了指账本,“你可以盯着我。”

她沉默片刻,问第二个:“能不能收‘权柄’?

比如官位,比如公器?”

我摇头,把秤杆拨了一下,让秤钩靠近“运”字那一列,再把旧印扣在掌心,按住秤尾。

秤杆没动。

账本的金线却自行划出一行细字:“提示:公器、公职、民望,不入当。”

她眼神微动,像终于找到一点可以落脚的地方:“为什么?”

“不是我的规矩。”

我摊手,“是秤不认。”

陆青禾。

她的名字是别人刚才在门口喊出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陆捕头,今日额度己尽。

你若要试,也只能看,不可能再兑付。”

“额度?”

她盯住这个词。

“‘愿’有量。”

我把账本转回来,指给她看那一行,“今日回收额度:一两愿。

刚才那十年,恰好是一两。

再多,我也拿不住。”

她靠椅背坐了坐,像是在盘一件不顺手的案子:“所以,你这店,按你的话说,是‘卖愿,收因果’。”

“对。”

我点头,“但我还有三条自守的规矩。”

她挑眉。

“第一,不收未成年之寿。

第二,不收‘杀人的愿’。

第三,不收非自愿之物。”

我把每一条都说得很慢,“这三条,哪天写成牌子挂门口。”

“现在没挂。”

她盯着我,“也就是说,现在你说了算。”

“现在我也按这三条做。”

我把旧印收进袖里,“你可以记下,回头拿它来砸我。”

她没笑。

又沉了一会儿,开口:“城里是要治安的。

今天这场婚,你插了一脚,事后有人来告你,我会按规矩查。

你若真是照秤来,不骗不逼,我也不会任人把你店砸了。”

“谢谢。”

我起身拱手。

她摆摆手:“别谢我。

你要活在城里,就别把城里搅死。”

门外脚步乱了一阵,有人低声通知:“陆头儿,礼房那边稳住了。

周砚拿到东西,先送出去了。”

她“嗯”了一声,站起,把披风扯上肩,转头看向我:“你回去吧。

今晚别关门太晚。”

我回了一句“好”。

她却没走,停在门槛上,像想起来什么:“还有。

你说‘公平价’,那公平的‘度’,以后你得拿出来让人看得懂。

不是你一句‘秤认’就算。”

“我明白。”

我看着那把秤,“我会把流程写清楚,贴柜台上。

委托、评估、定价、执行、反噬、对冲、结算——七步,缺哪一步都不做。”

“七步。”

她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心里记案卷,“好。

我记住了。”

她走了。

脚步和外头的雨气一块退下去。

偏厅又静了。

我把秤收好,抱在臂弯里出了喜堂,沿着红绸的人流往回。

风里有喜烛熄灭后的淡烟味,夹着河边的潮水味。

巷口那棵槐还是歪着头,像在看热闹。

我把店门推开,灯还亮着。

柜台后那本账自己翻了一页,金线很细,轻轻在纸上打了个弯,像一条警告的鱼尾。

“叮。”

声音在脑子里响了一下,不高,却扎人。

“提示:反噬预警。”

“对象:周砚。”

“时限:六时辰内。”

“说明:若因果未结,当铺负一成连带。”

我指尖一紧。

那行字又往下拉,补上两句:“可对冲:福泽一分/小术一缕(需额度)。”

“本日额度:己用尽。”

我靠在柜台后,沉了一口气。

天快黑了。

隔壁卖药膏的老头又把摊布往外拖了一寸,抬眼看我:“小哥,今天开张了?”

“勉强。”

我说。

他笑:“开张就好。

夜里少点灯,省油。”

我点点头,把灯芯压低了一点。

火小了,屋里暗了一层。

墙上那把秤在暗里泛着一线冷光。

门框被人敲了两下,很急。

“顾掌柜?”

外面一个细尖的声音,“有人让我们来请你。”

“请我做什么?”

“去赌坊喝茶。”

那声音笑了笑,“我们少主,说要‘赌一赌你的秤’。”

我把手掌又按在旧印上。

它是热的。

不是那种安静的温热,而是正在往上窜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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