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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舟苏湄闽镇傩事:纸人河灯完结版在线阅读_闽镇傩事:纸人河灯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壶嘴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叫做《闽镇傩事:纸人河灯》是壶嘴的小说。内容精选:# 《闽镇傩事:纸人河灯》小说简介 为寻失联表妹,我踏入闽地深山的土楼古镇,恰逢普渡节将至。雨夜客栈床底缠人的腥气青丝、巷尾纸扎铺会动的童男纸人、河面漂着少女面皮的河灯……诡异事接踵而至,镇民口中的“河神娶亲”,竟是林氏宗族为喂养克苏鲁眷族“深潭之母”的卵,年年献祭少女的阴谋。 风水师陈九叔的罗盘总指地下龙舟坞,地基渗着会腐蚀木头的血苔藓,船底暗舱藏着嵌真人骨的祭品人偶——表妹的银戒赫然在第七具人偶手上。认知污染步步紧逼,我见居民影子拖出黑粘液尾迹,听傩戏唱腔掺着非人声喘息,理智值在崩溃边缘游走。 从古镇到县城城隍庙、渔村妈祖庙,三域连祭的危机渐显。陈九叔戴傩戏面具抗眷族、马道长燃符护分境、海婆舍身传镇海针,我们组驱邪队对抗异化者。当灯塔下的海眼里,巨型肉卵搏动着无数人脸,我攥紧融合三域信物的分境符,刺破核心才暂缓全域献祭。 可母巢残留的黑粘液仍渗进泥土,匿名信里的傩戏残片与“下一个祭品是你”的字迹,昭示着深潭之母的阴影,从未真正消散。

主角:陈砚舟,苏湄   更新:2025-11-06 17:2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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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尾纸扎铺,蟋蟀鸣动的童男陈砚舟的刀刃刚抵住床沿缝隙,床底那些缠人的黑发突然像被沸水烫过的蛇群,疯狂往黑暗里回缩。

拖拽重物的闷响从地底传来,混着一阵尖锐的蟋蟀鸣,渐渐远得听不见。

门缝里渗进来的黑发也跟着退去,只在青石板上留了几道潮湿的痕迹,连窗外的锣鼓声都跟着沉寂了 —— 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等他放松警惕。

理智值 94→92他没敢追去床底。

那蟋蟀般的尖鸣绝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而且长发退去的时机,偏偏和门外的敲门声凑在一起,太刻意了。

掌心的银戒还在发烫,是苏湄的那枚,边缘硌得皮肉生疼,像在提醒他别掉以轻心。

“后生,开门领张符纸。”

老头的声音贴着门缝钻进来,混着香灰和河泥的腥气,“普渡夜邪性重,贴在门楣上能挡脏东西。”

陈砚舟摸起地上的搪瓷杯碎片,抵在门后,缓缓拉开一条缝。

老头枯瘦的手里捏着张黄符,斗笠压得很低,阴影遮了半张脸,袖口昨天还干涸的暗红污渍,此刻竟变成了新鲜的褐色,像刚沾了血。

更扎眼的是他脚边立着的纸扎童男 —— 半人高,白纸糊的脸涂着两点朱砂,嘴角咧开个僵硬的笑,蓝布衫的针脚歪歪扭扭,像匆忙赶制的。

“刚扎的,给普渡公备的祭品。”

老头把符纸往他手里塞,指尖碰到陈砚舟的掌心时,冰凉得像块铁。

就在这时,那童男纸人的脑袋突然微微倾斜,右手食指竟往巷尾的方向弯了弯 —— 没有风,纸人的绸缎衣摆却轻轻晃了晃,蹭得地面发出 “沙沙” 响。

陈砚舟猛地往后缩手,搪瓷杯碎片划破掌心,血珠渗出来,和银戒的烫意混在一起,让他瞬间清醒。

“多谢老伯,我自己贴就行。”

他快速关上门,把符纸往门框上一贴,黄纸刚碰到木头就泛起焦糊味,上面的朱砂符文像活虫似的扭曲,最后变成一团乱线,碎成了粉。

窗外的雨小了些,巷弄里传来细碎的 “沙沙” 声,和刚才纸人衣摆摩擦的声音一模一样,甚至比床底长发爬行的动静更密。

他翻出登山包侧袋的撬棍,蹲下身猛地掀开床板 —— 底下空空的,只有积灰里留着十几道新鲜划痕,尖细的,像是带爪的东西拖拽重物时划出来的。

墙根处的地板有块松动的木板,撬开后露出个黑铁盒,锈迹斑斑的盒盖里,整整齐齐码着七只纸船。

每只船底都贴着张纸条,是苏湄的字迹,娟秀却透着慌乱:“初七,普渡,纸人替魂”。

最后一只纸船的纸条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符号 —— 像纸人举起的手臂。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苏湄的号码发来的消息,全是乱码,只有末尾那个符号和纸船上的一模一样。

信号格闪了两下就黑了,屏幕映出陈砚舟的脸,脸色苍白,眼底泛着红 —— 他意识到,苏湄不是在警告他,是在留下线索。

理智值 92→91他把铁盒塞进背包,撬棍别在腰后,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微光摸出客栈。

走廊里空无一人,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竹篾味,老头和那纸扎童男早没了踪影。

青石板路被夜雨泡得泥泞,缝隙里渗着暗红的水迹,踩上去黏糊糊的,像踩在没干的血上。

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亮起一盏昏黄的灯笼,“林记纸扎” 的木牌挂在门楣上,被风吹得吱呀响。

铺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烛火,把货架上的纸人影子投在墙上,密密麻麻的,像站了一屋子人。

陈砚舟贴在墙角往里看。

货架上摆满了纸扎祭品:纸马的西肢绷得笔首,纸轿的红绸垂在两侧,最前面两排是童男童女纸人,全都睁着空洞的黑纸眼,嘴角裂到耳根,像是在笑。

其中一个穿蓝布衫的童男,和刚才老头脚边的那只一模一样 —— 连朱砂点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就在他盯着纸人看的时候,那蓝衫童男的脑袋突然转了过来,白纸脸正对着门口。

陈砚舟捂住嘴才没叫出声,纸人的脖子明明是竹篾扎的,怎么会转动?

更骇人的是,它的右手食指又动了,指尖似乎牵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轻轻晃了晃。

铺子里传来镊子夹东西的脆响,混着蟋蟀的鸣叫声,断断续续的,却格外刺耳。

陈砚舟顺着门缝往里凑,看见穿对襟布衫的老板蹲在柜台后,手里捏着只活蟋蟀,正往一个新扎的童男纸人口里塞。

那纸人的指尖系着细如发丝的银鱼线,鱼线顺着柜台往上,穿过房梁,隐没在阁楼的黑暗里。

“小祖宗,别闹。”

老板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等普渡夜把你送进龙舟坞,就有新身子了,急什么?”

蟋蟀在纸人口中发出尖鸣,那纸人的手臂突然抬了起来,顺着银鱼线的牵引,首首指向陈砚舟藏身的方向。

陈砚舟的心脏猛地一缩,往后退时后背撞在了土墙上 —— 墙缝里竟嵌着半张纸人脸,惨白的纸皮剥落处,露出里面暗红的粘液,和客栈床底、苏湄纸船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理智值 91→90眼前的景象突然晃了晃,纸扎铺的货架开始扭曲,墙上的纸人影子全都转了过来,无数银鱼线从天花板垂落,像蜘蛛结的网,密密麻麻地缠向他。

但他攥着银戒的手突然一烫,幻觉散了 —— 他看见那蓝衫童男的布口袋里,露出半截笔记本的边角,封皮上绣着朵莲花,是苏湄最喜欢的图案。

“躲了这么久,进来吧。”

老板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陈砚舟猛地回头,正撞见老板手里提着那只蓝衫童男纸人,纸人的脸竟变成了苏湄的模样 —— 苍白无血,嘴角裂到耳根,眼睛是两个黑洞,里面爬着几只蟋蟀。

“你表妹托我给你带个话。”

蟋蟀在纸人口中疯狂鸣叫,纸人突然挣脱老板的手,顺着银鱼线飘了起来。

陈砚舟这才看清鱼线的另一端 —— 阁楼地板的缝隙里,伸出来无数只苍白的手,指缝里缠着银鱼线,正操控着纸人往他这边飘。

每个纸人的眼眶里都嵌着只活蟋蟀,黑亮的虫眼死死盯着他,像在打量猎物。

“苏湄在哪?”

他举起撬棍,掌心的伤口在流血,和银戒的烫意混在一起,让他没被恐惧冲昏头。

老板咧嘴笑了,露出满口黑黄的牙,牙龈上还沾着点纸灰:“在龙舟坞等普渡呢。”

他指了指货架顶层的纸船,那些船和陈砚舟铁盒里的一模一样,“每年七月半,都要送七个外人去陪普渡公。

你表妹是第三个,你刚好能凑齐第七个 —— 多巧啊。”

话音刚落,那纸人突然朝他扑过来,纸做的手抓向他的脖子。

陈砚舟挥起撬棍,砸在纸人的脑袋上,白纸碎裂处涌出无数只蟋蟀,黑潮般落在他的手臂上,爬得飞快。

他猛地后退,撞开铺门冲进雨里,身后传来老板的狂笑:“别跑啊!

你的纸人还没扎好呢!”

雨丝打在脸上,冰凉的,却压不住身上的痒意。

陈砚舟回头望了一眼,纸扎铺的方向亮起一片惨白的光,无数纸人顺着银鱼线飘到空中,像一群没有脚的幽灵。

每个纸人的指尖都系着鱼线,线的尽头,龙舟坞方向的黑暗里,有个巨大的黑影在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

他攥着苏湄的笔记本,指尖把纸页掐出了印。

笔记本的第一页写着几行潦草的字,被雨水晕开了些,却还能看清:“纸人藏魂,蟋蟀为引,鱼线牵的不是纸,是普渡公的祭品 —— 它们在找第七个替身。”

身后的蟋蟀鸣叫声越来越近,像追着他的脚步。

陈砚舟低头看了眼地面,青石板上,他的影子正慢慢扭曲 —— 影子的轮廓变成了纸人的形状,右手食指上,缠着一缕细如发丝的银鱼线。

顺着鱼线望去,巷口的黑暗里,站着那个客栈老头,他手里提着个刚扎好的纸人,纸人的脸,赫然是陈砚舟的模样,嘴角还咧着那个僵硬的笑。

理智值 90→88“后生,你的纸人做好了。”

老头的声音从黑暗里飘过来,带着诡异的笑意,“跟我去龙舟坞吧,苏湄还在等你呢 —— 她己经等了三个普渡夜了。”

纸人的笑声、蟋蟀的鸣叫声、远处隐约的锣鼓声,突然凑在了一起,像支催命的曲子。

陈砚舟的手机又震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张照片 —— 苏湄站在龙舟坞的码头,身边围着六个纸人,每个纸人的脸都模糊不清。

她的手里牵着第七个纸人的手,那个纸人穿着和陈砚舟一样的冲锋衣,脸是空白的,只画了两点朱砂。

照片的发送时间,是一分钟前。

雨又大了起来,打在身上,冰凉刺骨。

陈砚舟攥着撬棍,看着巷口那个提着纸人的老头,突然发现,老头的影子也不是人的形状 —— 是个纸人,正被无数银鱼线牵着,在雨里轻轻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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