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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食髓知味,夜夜诱她沉沦(程锦书贺祺)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阅读太子爷食髓知味,夜夜诱她沉沦程锦书贺祺

饭后茶余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太子爷食髓知味,夜夜诱她沉沦》,大神“饭后茶余”将程锦书贺祺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双洁1V1 男主又争又抢】 听说贺家小少爷对女人很大方,程锦书为了得到他的帮助,抹黑进了他的房间。 哪知,房里的男人竟是他小叔—— 贺戎年冷厉孤傲,不近女色,招惹他的女人没一个能落得好下场。 程锦书揉着腰表示:不近女色?假的!她才二十出头,差点被他掏空身体! - 贺戎年从来没想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他以为,他对程锦书只有生理需求。 直到某一天,他因她随口的一句玩笑话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他才知道,他早已栽在她手里。

主角:程锦书,贺祺   更新:2025-11-04 23: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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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贺祺在男人面前的怂样,程锦书在心里谋算:要不要借助男人的力量,逼贺祺兑现承诺?

“程锦书。”

程锦书思考该怎么借力,乍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抬头,寻找声音来源。

蓦然撞入男人深沉的双眸。

这人不仅背影好看,正脸也好帅!

一头利落的短发,凌厉的长眉下眼窝深邃,睫毛微垂,眼皮半耷,绯色唇角夹着一根未点火的细烟。

肃冷孤傲的气质中混了些匪气。

看上去又凶又狠,相当不好惹。

程锦书怀疑,她要是卖惨,他会帮忙吗?

贺戎年居高临下地看着程锦书。

巴掌大的小脸愁苦地垮着,头发和裙子乱糟糟,挂在肩头装饰的纱丝也断了几根。

往下,膝盖红了一片。

是刚才女网红朝她扑过去的时候弄伤的。

贺戎年吐掉烟,弯腰抱起她。

程锦书的裙子背部是绑绳设计,寥寥几条绳子牵着缎面两端,托出两瓣形状优美的琵琶骨。

男人的大掌抚上她后背,掌心正贴在她心脏的位置。

炙热的温度燎得那一处肌肤酥酥麻麻。

她小小地倒吸口气。

贺戎年本是用小臂托着她膝盖弯,听到她吸气,改为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发消息。

程锦书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圈住男人脖颈。

以贺祺为首的一群公子哥全都傻眼了。

小叔(贺祺他小叔)不是不近女色吗?

在一众震惊的眼神中,程锦书默默松开手。

“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还有事情要找贺祺处理,你可以放我下来吗?”

男人充耳不闻,抱着她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

“嘘。”

“放我下来。”

“……”程锦书拍拍他的肩膀,没得到回应,扭腰试图逃出他的怀抱。

男人轻轻一掂,她晃了一下,差点摔倒,顿时不敢乱动,屁股安分地坐在他小臂,被他抱着离开。

两人走后,包厢陷入诡异的寂静。

半晌,女网红爆发巨大哭声,其他人围着贺祺七嘴八舌地询问。

“贺祺,这女人怎么回事?

奔你小叔来的?”

“我觉得也是,找你要说法是假,妄想当贺家太子妃才是真。”

“想当太子妃,得看她命够不够硬,上一个‘太子妃’应该学会走路了吧?”

“说起来还是太子爷心狠,甭管男人女人,得罪了他都成了鬼魂。”

贺祺止住他们的议论,“都别瞎猜了,少掺和我小叔的事,惹毛他,我可保不了你们。”

他扫了一圈在场的人,“今晚大家都乖乖待在家里,没有出来玩,知道不?”

大家秒懂,这是要封口的意思。

——贺戎年抱着程锦书进了最顶层的套房。

把人放在沙发,扔给她一件浴袍。

程锦书攥着浴袍,眼神警惕,“这是……要做什么?”

男人接过保镖手中的医药箱,打开,取出两瓶贴了一串不明文字的瓷罐。

头也不抬地说:“上药。”

走出包厢没多久,男人的保镖就带着医药箱出现了,程锦书才知道他带她出来是为了上药。

她觉得专门开个总统套房上药有点太夸张。

现在又叫她换浴袍……难不成,上药之前还要沐浴净身?

贺戎年三两下调配好药膏,发现程锦书还没去换衣服,首接撩高她的裙摆。

程锦书下意识缩回脚。

贺戎年动作极快,攥着她细白的脚腕,抹了一勺药膏在她膝盖。

加了薄荷成分的药膏冰冰凉凉,涂在损伤的地方,缓解了肿胀和刺痛。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程锦书稍微一动,男人攥着她脚腕的手收紧。

语气不容置喙,“我来。”

筋骨分明的大掌完全包裹她的膝盖骨,掌心贴着淤伤打转,加快药膏渗透。

他触碰的地方温温热热,有点舒服。

看着男人专注的神情,程锦书蠢蠢欲动,“先生,其实今晚我来找贺祺是想……他的事不归我管。”

男人打断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程锦书抿着唇,没有再说话,脑子里疯狂想对策。

她平时十点半就上床睡觉了,为了找贺祺要个说法,硬是熬到三更半夜,大脑早就转不动。

一旦放松下来,思考成了催眠药。

没一会儿,她就闭着眼睛倒在床上。

吊灯的灯光很亮,程锦书寻了个不那么刺眼的姿势睡去。

白皙的小脸埋进浓密的乌发间,粉唇微张,随着呼吸吐出丝丝热气。

贺戎年涂完药,凝着她的唇,眼中晦色渐浓。

三天前,这张嘴他尝过许多次。

又软又嫩,口感很好,只是因为主人过于青涩,总是磕磕碰碰。

唇瓣磕到他的牙齿,疼得她眼泪汪汪。

奈何有求于“贺先生”,噙着泪花也得继续。

委屈巴巴又哼哼唧唧的样子,轻而易举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嗜虐因子。

力度,不知不觉中变重。

程锦书还不知道这几天在她梦里横行霸道的男人就在身边。

她又梦到了三天前那个夜晚。

这次的梦境特别真实。

男人吻她的时候,让她有种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唔……”救命!

程锦书憋得脸色涨红,醒过来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贺祺的小叔?

他距离她好近!

再靠近一点,她的唇瓣就能触碰到他的鼻尖。

一重一轻两道呼吸交错,融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气氛莫名有些暧昧。

程锦书退开些,瞄了眼他绯红的薄唇,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巴。

她感觉唇瓣胀胀的,和平时睡醒的感觉有点不一样。

联想刚才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该不会是……他趁着她睡着了偷偷亲她吧?

程锦书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对峙。

一个说:他看上去不像是会偷亲的人。

另一个说:坏人也不会在脸上刻字说他是坏人。

程锦书左右为难,指腹轻轻摁在唇珠,不时皱眉瞥他一眼。

贺戎年黑眸微眯,“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

程锦书捂着嘴巴,意思不言而喻。

贺戎年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你在喊救命。”

程锦书怔愣住。

救命是她在梦里发出的呐喊,他怎么会听到?

她说梦话了?

想起梦的内容,程锦书惶恐地咬了下唇,胆战心惊地问:“除了救命,我还喊了什么?”

她双眸牢牢锁定他,心里不停祈祷,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否定答案。

贺戎年唇角微勾,语调懒怠散漫,“没说什么。”

程锦书悬着的心安稳落下。

她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与窗外的晨光一样明媚。

只是没笑多久,贺戎年悠悠补全刚才没说完的话。

“也就‘不要了’,‘求你了’,‘受不了’之类的。”

程锦书:“……”完了!

他说的和她在梦里喊的基本都对得上!

她居然全喊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羞死人了!

程锦书承受不住这打击,没脸面对贺戎年,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头砸进被窝。

“我再睡一会儿。”

她在说谎。

她现在根本睡不着。

她只是在装鹌鹑,打算趁贺戎年洗漱的时候逃跑。

贺戎年扫了眼羞得连脖子都红了的女人,拉开窗帘。

阳光透进套房,洒在程锦书纤瘦的背部。

许是有些热,雪肤晒得泛红,细密的汗珠浮在后背,如晨露覆在娇嫩的花瓣上。

贺戎年沉沉地望了她一眼,走进浴室。

过去近三十年的人生中,女人男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同类,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首到那一晚,她在他身下绽放。

他才体会到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

女人可以是柔软的、美好的。

程锦书竖起耳朵密切注意浴室的动静,听到里面传出哗哗水声,连忙爬起来。

膝盖的伤己经好了,她穿上鞋,整理好仪容仪表,拿齐东西就跑。

贺戎年说了,他不管贺祺的事,她继续留在这里除了丢脸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赶紧溜!

程锦书拧动门把,正要拉开门,有什么东西疾速划开空气,在她耳边掠起一阵风,猛地扎进门板。

猫眼旁边多了一个圆圆的屁股——程锦书望着深深卡进门板里的子弹屁股,惊恐地瞪圆了眼。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子弹,没戳动。

指腹传来热热的温度,这貌似是真的能打死人的那种子弹。

程锦书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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