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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队:龙吟白山鲁长山乔峰小说完结推荐_热门小说阅读归队:龙吟白山鲁长山乔峰

旷代小书生 著

都市小说完结

《归队:龙吟白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鲁长山乔峰,讲述了​1931年,烽火关东。西海小白龙敖烈被罚穿越,成为黑风寨主“小白马”;天龙豪侠乔峰魂穿抗日排长鲁长山。当神龙遇上降龙,两位异世英雄在雪原绝境中狭路相逢。 一面是日军特种部队的铁壁合围,一面是阴阳师诡异的式神邪术。身负魂伤的乔峰扛起民族大义,觉醒龙魂的敖烈勘破因果宿命。在汉奸出卖、兄弟罹难的生死考验中,从相互试探到歃血为盟,带领残存的抗联战士,以龙族神通对决敌军阴谋,用降龙掌法重铸抗战脊梁。 这不仅是一场热血沸腾的抗日传奇,更是一曲关于“归队”的生命史诗——失落的英雄找回使命,迷茫的龙族读懂人心。当白山黑水间同时响起龙吟与虎啸,便是侵略者丧钟敲响之时。铁血柔情、家国大义,皆在这冰与火的淬炼中绽放出不朽光芒。

主角:鲁长山,乔峰   更新:2025-11-02 18: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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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

呼出的白气瞬间凝成冰霜,挂在眉毛和破旧的帽檐上。

鲁长山(乔峰)盘膝而坐,双目微阖,体内那丝微弱的内力如同游丝,在几近枯竭的经脉中艰难运转,试图修复肉体的创伤和安抚躁动不安的魂体。

降龙十八掌的刚猛心法,此刻只能用来维系这摇摇欲坠的生命之火,何其讽刺,又何其无奈。

他脑海中不时闪过阿朱临死前的面容,与方才倒下的战士们的脸庞重叠,一种跨越时空的悲凉与责任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高云虎紧握着刺刀,耳朵捕捉着窝棚外每一丝不寻常的声响。

风声是永恒的基调,但在这基调之下,是否有踩碎积雪的脚步声?

是否有拉枪栓的细微金属摩擦声?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田小贵则借着从棚顶破洞透入的微弱雪光,仔细检查着步枪里仅剩的五发子弹,又将刺刀擦了又擦。

沉默中,一种近乎绝望的坚韧在三人之间流淌。

“不能再等了。”

鲁长山(乔峰)忽然睁开眼,声音虽然依旧沙哑,却多了几分决断。

长时间的调息,只是让他勉强压制住恶化的伤势,并未带来实质的好转。

停留,意味着坐以待毙。

“我们必须动身,找到‘夜来好’,那里可能有药,也可能是德远他们汇合的地点。”

高云虎和田小贵立刻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他们信任排长的判断,如同信任自己的本能。

三人互相搀扶着,再次踏入能见度极低的风雪中。

这一次,由对附近地形相对熟悉的田小贵在前方探路,高云虎负责背负大部分行装并护卫侧翼,鲁长山(乔峰)则居中,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跟进。

每走一步,胸腹间都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他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风雪似乎永无止境,脚下的积雪吞噬着他们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方向只能依靠田小贵模糊的记忆和鲁长山(乔峰)对气机那玄妙的感应来大致判断。

希望渺茫得如同风中的烛火。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更加崎岖难行的山脊线上,汤德远和福庆的处境愈发危急。

小顺子终究没能撑过去。

在福庆的背上,他的身体慢慢变冷,最终停止了呼吸。

这个年轻的战士,甚至没能留下一句完整的遗言。

福庆红着眼眶,默默地将小顺子尚且温软的遗体安置在一处背风的山凹里,用积雪轻轻掩盖。

“兄弟,对不住…等打跑了鬼子,我一定回来…带你回家。”

他声音哽咽,用拳头狠狠砸了两下旁边的岩石,指节瞬间破皮流血。

汤德远站在一旁,脸色惨白,身体微微发抖。

小顺子的死,像最后一根稻草,几乎压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劳工营的阴影,家人的牵绊,战友的接连死亡…这一切让他喘不过气。

他看着福庆悲愤的样子,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涌上心头。

如果…如果自己当初更坚定一些,如果自己更有能力一些,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指导员…我们走吧。”

福庆抹了把脸,站起身,眼神里只剩下麻木的坚韧和复仇的火焰。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队伍,活下去,杀鬼子。

汤德远木然地点了点头,机械地迈动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在风雪中跋涉,如同两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饥饿、寒冷和悲伤,几乎耗尽了他们最后的心力。

……北松林镇,在漫天风雪中显得格外沉寂。

低矮的土坯房和木刻楞房子大多紧闭门户,只有寥寥几缕炊烟,顽强地冲破风雪,旋即便被撕碎。

镇子东头,一间挂着破旧酒幌,上书“夜来好”三字的木屋,却透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微弱而温暖的光亮。

酒馆内,炉火烧得正旺,驱散了门外的严寒。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高粱酒和炖菜混合的复杂气味。

几张粗糙的木桌旁,零散坐着几个镇上的熟客,低声交谈着,话题离不开这鬼天气和越来越近的战火。

柜台后,一个身段高挑、穿着虽朴素却难掩其丰腴身姿的女人正在擦拭酒杯。

她约莫二十七八年纪,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桃花眼流转间自带三分风情,却又在眼波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和沧桑。

正是老板娘,大阔枝。

她动作麻利,与熟客调笑应对自如,泼辣爽利,一副标准酒家老板娘的模样。

但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擦拭酒杯时,耳朵却微微竖起,留意着门外风声中可能夹杂的任何异响,眼神也会不时扫过酒馆的角落——那里坐着两个面容陌生、眼神游离的汉子,不像是本地农户。

“老板娘,再烫壶酒!”

一个熟客喊道。

“来啦!”

大阔枝脆生生应道,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提着酒壶走过去,眼角余光却将角落那两人打量得更仔细了些。

这几日,镇上来了不少生面孔,有的明显是逃难的,有的却行踪诡秘,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她知道这“夜来好”不仅仅是酒馆,更是山里抗联兄弟偶尔歇脚、传递消息的据点。

老排长鲁长山他们失去联系多日,这风雪天,正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但也可能是最危险的时候。

就在这时,酒馆那扇厚重的木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裹挟着大量雪花和刺骨的寒气,两个几乎冻成冰坨的身影踉跄着跌了进来,重重摔在门口的地面上。

酒馆内顿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那是两个穿着破旧灰色军装的人,浑身覆盖着厚厚的冰雪,脸色青紫,嘴唇干裂爆皮,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福庆)还勉强支撑着身体,试图将另一个(汤德远)扶起来,另一个则似乎己经耗尽了所有力气,眼神涣散。

“救…救命…”福庆抬起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他的出现,他身上的军装,己足以说明一切。

大阔枝心中猛地一紧,脸上那职业性的笑容瞬间收敛。

她认得这军装!

是抗联的人!

角落里的那两个陌生汉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手悄悄摸向了腰间。

大阔枝眼神一凛,瞬间判断出形势。

她脸上立刻又堆起那副泼辣热情的笑容,声音提高了八度:“哎哟喂!

这是打哪儿来的两个客官?

冻坏了吧!

快!

快扶到炉子边上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上前,看似要去搀扶,实则用身体巧妙地挡住了角落那两人可能的视线,同时对柜台后一个打下手的半大小子使了个眼色。

那小子机灵,立刻领会,转身就往后院跑。

“各位对不住啊,这俩估计是遇了难的,我先安置一下。”

大阔枝对着酒馆里的熟客们赔着笑脸,手下却一点不慢,和福庆一起,半拖半抱地将几乎昏迷的汤德远挪到了靠近火炉的桌子旁,让他趴在桌子上。

“老板娘…谢…谢谢…”福庆看着大阔枝,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最后的希望。

大阔枝看着他年轻却布满风霜的脸,和他身上那身几乎冻硬的军装,心中酸楚,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别说话,先缓缓。”

她顺手将一碗刚烫好的、没什么酒味的热姜汤塞到福庆手里,又拿起另一碗,试图喂给汤德远。

然而,汤德远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身体猛地一颤,迷迷糊糊地挥舞着手臂,打翻了姜汤,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德远!

醒醒!”

福庆急忙按住他。

汤德远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声音破碎却带着惊惶:“铁林…肖铁林…你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名字,如同一个禁忌的咒语,在此刻被他无意识地念出。

“肖铁林”三个字一出,大阔枝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那是镇上乃至附近区域有名的、投靠了日本人的汉奸!

汤德远怎么会认识他?

还在这种状态下喊出他的名字?

而酒馆角落里,那两个陌生汉子在听到“肖铁林”名字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手己经从腰间放了下来,但眼神却更加专注地盯住了大阔枝和这两个突然闯入的抗联战士。

酒馆内的气氛,因为这一个名字,陡然变得诡异而紧张起来。

炉火依旧噼啪作响,温暖着肉体,却驱不散瞬间弥漫开来的、无形的寒意与猜疑。

大阔枝的心沉了下去。

她看着昏迷不醒的汤德远和一脸茫然的福庆,又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两个明显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她知道,麻烦,己经找上门了。

这“夜来好”,今夜恐怕无法安宁。

而鲁长山排其他失散的人,此刻又在哪里?

是否也正面临着同样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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