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 庶子夺权?嫡母我送你全家流放!周伯云渺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庶子夺权?嫡母我送你全家流放!(周伯云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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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庶子夺权?嫡母我送你全家流放!》,主角周伯云渺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情节人物是云渺,周伯,柳姨娘的女生生活小说《庶子夺权?嫡母我送你全家流放!》,由网络作家“半吨老师”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7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09: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庶子夺权?嫡母我送你全家流放!
主角:周伯,云渺 更新:2025-10-31 21: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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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镯碎在地上,裂成三截。檀木盒子空着,滚在脚边。满屋子丫鬟婆子大气不敢喘,
脖子缩得像鹌鹑。只有云渺,那个刚被老爷认回来不到半年的庶女,昂着头,
嘴角挂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哎呀!母亲!”她捂着嘴,声音又尖又假,
“都怪女儿笨手笨脚,没拿稳!这可是……父亲送给您的陪嫁吧?”她眼睛瞟着地上的碎玉,
那点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听说,是黎家传了好几代的东西呢?”我没说话,弯腰,
一片一片,把碎玉捡起来。冰凉,硌手。黎家的东西,就这么被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摔了。
传了好几代?呵,这是我母亲临终前,亲手套在我腕子上的。不是什么值钱货,
就是块普通的青玉,养得久了,温润透亮。她说,戴着它,黎家的女儿腰杆子就硬。现在,
它碎了。“母亲,”云渺见我沉默,胆子更大了点,往前蹭了一步,假模假式地要帮我捡,
“您别生气,女儿再给您买个更好的!”我避开她的手,直起身,碎玉捏在掌心。
目光扫过她那张年轻却掩不住算计的脸,
最后落在旁边她那低眉顺眼、却难掩精明的生母柳姨娘身上。
柳姨娘飞快地扯了扯云渺的袖子,示意她收敛点。“一个物件罢了。”我把碎玉拢进袖袋,
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喜怒,“碎了,就是它的命数尽了。收拾了吧。
”我对着旁边一个婆子吩咐。“是,夫人。”婆子赶紧上前清理。
云渺脸上那点得意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这反应。她大概盼着我跳脚骂人,或者哭天抢地?
好坐实我刻薄嫡母、不容庶女的名声?蠢。她和她那个娘,从踏进这个门开始,
眼睛就没从府库的钥匙上挪开过。老爷,也就是她们口中的父亲,
我那早几年就病得起不来身、全靠汤药吊着的夫君,半年前不知怎么在外面惹了风流债,
弄出这么大个女儿,哭哭啼啼找上门认亲。人都快没了,倒想起给私生女铺路了?
我那时心里就冷笑,面上还得维持当家主母的体面。认就认吧,多张嘴吃饭而已。可这半年,
这对母女的心,是越来越大。云渺处处掐尖要强,明里暗里跟我院里的丫鬟较劲。
柳姨娘更是厉害,八面玲珑,借着伺候老爷汤药的机会,一点点往府里各处安插人手。
今天这“失手”摔玉镯,不过是她们试探的一步棋。想看看我这嫡母,是纸糊的老虎,
还是真长了牙。晚上,我坐在灯下,把那三块碎玉拼在桌上。烛光跳跃,映着断口,
像狰狞的伤疤。贴身丫鬟春桃小心地给我揉着太阳穴。“夫人,您真不生气?
那云渺小姐也太……”“生气?”我拿起一块碎玉,在指尖摩挲,“跟她们置气,犯不上。
她们想闹,就由她们闹。闹得越大,越好。”我抬眼,看着桌上摇曳的烛火,“老爷那边,
柳姨娘伺候得可‘尽心’?”春桃低声道:“听张大夫说,老爷……也就这几天了。
柳姨娘寸步不离,连药都要亲口尝过才喂。只是……”她犹豫了一下,“奴婢总觉得,
柳姨娘看老爷的眼神……不太对。”“怎么个不对法?”我问。“说不上来,
就是……不像看病人,倒像是……看着一堆金山银山,生怕别人抢了去。
”春桃形容得有些粗鄙。我扯了扯嘴角。这就对了。金山银山?老爷一倒,
这府里唯一的金山银山,可不就是我这个正头夫人?她们母女惦记的,无非是这个。
“盯着点。尤其是药渣,想办法弄点出来。”我吩咐。“是,夫人。”几天后,
老爷果然咽了气。丧事办得还算体面,毕竟是我这个正牌夫人一手操持。
柳姨娘母女哭得肝肠寸断,比死了亲爹还伤心。头七刚过,棺材刚抬出去,
府里气氛就变了味儿。柳姨娘不再是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腰杆挺直了不少。
云渺更是直接,穿着一身簇新的粉缎衣裳,头上簪了朵不合时宜的绒花,跑到我院子里来。
“母亲,”她这次连那点假装的恭敬都省了,“父亲走了,这家里的担子,
也不能全压在您一个人肩上。女儿虽然年轻,也想替您分担分担。
不如……让女儿学着管管账目?”我正翻着库房的旧册子,闻言抬起头。
看着她那张写满了野心的脸,还有身后柳姨娘那掩饰不住的鼓励眼神。胃口真不小,
上来就想碰账本?“管账?”我合上册子,声音没什么起伏,“你才回来多久?
府里的规矩都认全了?别的不说,光是库房那几百种物件的名目、年份、来处,
你能对上几个?”云渺脸一红,梗着脖子:“女儿可以学!”“学?”我轻轻笑了一声,
笑意没达眼底,“那也行。先从最基础的学起吧。明日卯时初刻,到厨房,
跟着李婆子学学如何采买柴米油盐,弄清楚一日用度几何。把采买的账目,
每日一清二楚地记好,拿来给我看。能做好这个,再说别的。”“去……去厨房?
”云渺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脸上全是嫌恶,“学采买?”“怎么?
”我看着她,“当家理事,柴米油盐是根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还想管府库账目?
心太大,容易摔跟头。”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她腕子上新换的、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柳姨娘赶紧在背后掐了云渺一把。云渺咬着嘴唇,硬生生把那口恶气咽下去,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女儿知道了,明日就去。
”打发走了这对心思活络的母女,春桃悄无声息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油纸包。“夫人,
弄到了。”她把纸包递给我,“张大夫看了,说……这药渣里有几味药,份量很不对。
尤其是钩吻根茎的粉末,混在解表的药里,寻常人尝不出,但久用……会让人脏腑日渐衰竭,
表面看着只是风寒加重。”我看着那包黑乎乎的药渣,心里最后一点凉气也散了。果然。
老爷的死,不是病,是有人等不及了。“证据留好。”我把纸包推回去,“张大夫那边,
封口。”“夫人放心。”春桃收起纸包,又低声道,“还有件事,奴婢觉得该让您知道。
管家周伯……这几天,云渺小姐私下找过他两次。”“周伯?”我挑眉。
周伯是府里的老人了,从我公公那辈就在,一向稳重可靠,
管着外院和府里最重要的几处田庄铺子。“是。头一次是在老爷丧事后的第三天,
云渺小姐在花园‘偶遇’周伯,塞了个荷包给他,周伯没收。第二次就是昨天傍晚,
在账房外头的回廊,说了好一会儿话,奴婢离得远,
只隐约听见云渺小姐说什么‘以后仰仗周伯’,‘绝不会亏待’之类的话。
”我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住了。周伯?她们母女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周伯身上了?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周伯地位特殊,掌管着府里最实在的进项,拉拢了他,
就等于捏住了半个府邸。“周伯什么反应?”“第一次是当场就退回去了,板着脸走的。
第二次……周伯没接东西,但也没像第一次那样立刻就走开,听云渺小姐说了挺久的话,
最后点了点头,才离开的。”春桃的语气有些担忧。点头?周伯这人,向来古板,
对规矩看得比命重。他点头了?一丝冷意爬上脊背。如果连周伯都起了别的心思,那这府里,
我还真没几个能信的人了。“知道了。”我挥挥手,“继续盯着。尤其是周伯那边,
他见过什么人,办过什么事,都记下来。”春桃应声退下。屋子里静下来。烛火噼啪一声,
爆了个灯花。我看着那跳跃的火苗,忽然想起很多年前,
母亲把玉镯套在我手上时说的话:“星回啊,记住,守财不如守心。心稳了,家业才稳得住。
”黎星回。这是我的名字。星回,星辰流转,生生不息。母亲希望我能撑起黎家的门楣。
现在,玉镯碎了。夫君死了。两个外人正磨刀霍霍,想把我连骨头带渣一起吞下去。心稳?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弧度。我的心,早就磨成了石头。几天后,
云渺那边果然“学”不下去了。厨房采买的账记得一塌糊涂,李婆子苦着脸跟我告状,
说这位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连糙米多少钱一斤都不知道,还嫌厨房油烟大,
熏坏了她新做的衣裳。柳姨娘大概也觉得让女儿在厨房厮混实在没面子,消停了几天。
但我知道,她们不会死心。果然,没几天,府里就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我库房里一套前朝官窑的青瓷茶具,少了一只茶杯。库房钥匙一直在我这里,
平日里只有两个上了年纪、手脚干净的老嬷嬷负责打扫看管。东西怎么会少?
两个嬷嬷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指天发誓绝没动过。这事蹊跷。我派人暗地里查。线索不多,
只查到那天午后,柳姨娘身边一个叫秋月的丫鬟,曾经以替柳姨娘取件旧衣料为由,
进过内院靠近库房的区域。但没人看见她靠近库房。就在这时,管家周伯忽然求见。
周伯进来时,脸色很不好看,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手里捧着一个用蓝布包着的方形匣子。“夫人,”周伯噗通一声跪下了,声音沉重,
“老奴有罪!特来向夫人请罪!”我看着他,没说话。周伯把蓝布掀开,
露出一个熟悉的紫檀木小匣子。正是我那套青瓷茶具的配套小茶仓!他打开匣子,
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精巧的青瓷小茶杯!“夫人,这只杯子,是云渺小姐昨日傍晚,
悄悄交给老奴的!”周伯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羞愧,“她让老奴想办法,
在您查库房的时候,把这杯子……‘不经意’地放到其中一个嬷嬷的屋子里去!
她说……她说事成之后,等她们母女掌了家,就提拔老奴的儿子做铺子大管事,
还……还许诺给老奴一笔养老银子!”周伯重重磕了个头:“老奴糊涂!老奴一时鬼迷心窍!
她们第一次给钱,老奴没收!可她们不死心,
拿老奴那不成器的儿子前程说事……老奴……老奴差点就着了道!可昨晚回去,看着匣子,
老奴一夜没睡!老奴对不起老太爷的托付!对不起夫人的信任!老奴该死!”他老泪纵横,
悔恨交加。我走过去,拿起那只失而复得的青瓷小杯。杯身温润,冰凉一片。好毒的一计!
栽赃嫁祸,除掉我身边的老仆,既能拔掉我的钉子,又能让府里人心浮动,
她们再趁机拉拢人心。若真让她们得逞,我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起来吧,周伯。
”我放下杯子,声音平静,“你没做,就还不晚。”周伯愕然抬头,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夫人……您……不怪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扶他起来,“更何况,你这不是把东西送回来了吗?还带来了这么重要的‘证据’。
”我指了指那只茶杯。周伯激动得浑身发抖:“夫人!老奴……老奴以后这条命就是夫人的!
”“你的命,好好留着,帮我看着这个家。”我看着他,“她们给了你什么许诺,
你照单全收。”周伯愣住了:“夫人?”“戏,总得有人陪着唱下去。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她们不是想拉拢你吗?你就让她们觉得,拉拢成了。
”周伯毕竟是老江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神一凛:“老奴明白!夫人放心,
老奴知道该怎么做!”我点点头:“去吧。那只杯子,先收好,别让人看见。
”周伯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收回匣子,包好蓝布,躬身退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还好,周伯这把钥匙,没丢。
云渺母女见周伯收了茶杯她们并不知道茶杯又被送回来了,
又见我对库房少东西的事情似乎没什么大动作,只责罚了两个嬷嬷闭门思过,
大概以为我懦弱无能,或者投鼠忌器。她们的气焰更加嚣张起来。云渺开始频繁地往府外跑,
穿着打扮越来越张扬,俨然一副未来女主人的派头。柳姨娘则在内宅频频“指点江山”,
对下人呼来喝去,随意指派我房里的人,甚至想插手我小厨房的采买,
被我一句“姨娘还是专心照看老爷灵前香火为好”给堵了回去。我知道,她们在等。
等一个能彻底把我踩下去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一个月后,
是我娘家侄儿黎文轩的十五岁生辰。文轩是我大哥的独子,也是黎家下一代的希望。
我大哥是外放的六品武官,官职不高,但为人刚正,在军中颇有威望。
文轩自小在我娘家养着,跟我这个姑母感情极好。他的生辰礼,我自然不能马虎。
我特意让周伯开了库房,取了一方上好的端砚和一套新收的孤本古籍,
又亲自选了几匹时新料子,打点了一份厚礼,准备让周伯安排可靠的人送去。
就在礼单备好、礼物装箱待发的前一天晚上,我用了小厨房送来的燕窝羹后,突然腹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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