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世锦赛上,我力压周自野的小青梅夺得冠军后。
她趁着我表演滑突然冲上冰面,我为了避让她摔出防护栏,冰刀划断了我的脚筋。
恋爱七年,一向纵容她的周自野第一次为我说话:“清芙她这次确实太过分了,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
我向组委会提出抗议,要求对白清芙禁赛一年。
第二天,周自野就将我关在地下室,喊来了几个老婆子。
活生生将我双脚脚骨敲碎,缠成了旧社会的“三寸金莲”。
“花滑就是清芙的命,你要她禁赛和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沈如霜,她为了我已经把冠军让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这么自私呢?”
可花滑也是我的命啊。
这一刻我才明白,在周自野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的位置。
......我的脚被硬生生打折成三角模样,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清芙说了,她是看到冰面上有冰洞才上去拦你的,没想到好心没好报。”
周自野一开口,不关心脚已经废了的我,反倒是在为毫发无伤的白清芙鸣不平。
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泪水夺眶而出,拉着他的衣袖哀求:“周自野,我还要参加三年后的奥运会,你带我去医院看看我的脚好不好?”
“只要医治及时,我还能走路,还能滑冰的……求求你了。”
周自野盯着我,突然怪笑一声。
“好啊。”
下一秒,他说出的话却让我遍体生寒。
“条件是,你向组委会承认,你在比赛过程中服用了兴奋剂。”
“这样,你的成绩会被取消,清芙也能得到她应得的金牌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尖泛上了细密的疼痛。
“是她白清芙技不如人,我凭什么要承认我没做过的事!”
周自野眼神阴沉:“如果不是你说拿到金牌才肯和我结婚,她才不会把金牌让给你!”
我嘶哑地笑出声,笑声破碎:“她让着我?
她哪一次比赛不是靠你的钱和势硬生生砸上去的名次?”
周自野“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把手机怼到了我面前。
“一个冠军能比你爸妈重要?
沈如霜,别逼我动手。”
手机屏幕里赫然出现了我爸妈的脸!
他们被装在麻袋里吊在了海上,麻袋里装满了沉甸甸的石头。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恋爱七年,我和周自野早已见过家长。
因为怜惜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儿,我爸妈怕他缺爱,几乎是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他如今一手创立的周氏集团,启动资金就是我爸妈把一套房卖了借给他的。
对他不说恩重如山,却也是真心把他当成自家儿子般对待的。
但没想到,一涉及到白清芙。
他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将两位六旬老人吊到公海上!
我看着爸妈憔悴的脸庞和害怕的眼神心如刀割,流着泪质问他:“周自野,你不是说过会把我爸妈当成亲生父母般对待的吗?
你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吗?!”
周自野不为所动,对着手机比了个手势。
手机那头立马有人拿着大剪刀比在了吊着我爸妈的绳子上。
只要剪刀轻轻一剪,我爸妈就会沉入海底,在深海中绝望地死去,连尸体都不可能找得到。
“沈如霜,选择权一直都在你手上。”
我瞬间泪流满面,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周自野就把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皮肤中。
我眼睁睁地看着针管里的液体流向我的血管之中。
受药物影响,整个人不免开始变得亢奋了起来。
我的脸变得滚烫,表演服单薄的布料下的皮肤也开始泛起了潮红。
周自野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平时比赛穿那么暴露,瞧瞧你这裙子,就差把大腿根露出来了,是想勾引谁呢,嗯?”
“你和清芙的账算完了,现在该算我们的账了。”
我想说那是为了让裁判看清楚动作去评分,可是周自野已经不由分说吻上了我的唇。
他身后的十个保镖目光淫邪地看着我,周自野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我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
“周自野……我不要……我的脚……我要去医院……”周自野被我咬破了唇,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语气危险:“不想要我?
那是想要他们?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行,那就让他们来。”
他身后的保镖们开始邪笑着解皮带,我惊恐地抓住作势要离开的周自野。
周自野垂眸:“求我。”
我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含泪低下头:“周自野……求求你,我不要他们,我……我只要你……你……快一点,我的脚好痛……”周自野冷哼一声,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一心想着我被敲碎的双脚,我不想变成一个连走路都走不了的废人。
可一直到我晕过去,周自野都没有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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