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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明1627王鼎革王二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革明1627(王鼎革王二)

东桥元文青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叫做《革明1627》,是作者东桥元文青的小说,主角为王鼎革王二。本书精彩片段:常言道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有道是五帝三皇神圣事,骗过无涯过客。 带你从不一样的视角,看不一样的明末。 ps:共和制,不称帝,不喜勿喷

主角:王鼎革,王二   更新:2025-10-29 22:3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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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恶奴催租过后,王鼎革就再没消停过,整日里东奔西窜,绕着举人府转悠踩点,两个月以来倒也认识了不少百户所军士,比如历史上有名的蝎子块拓养坤。

“你个瓜怂,最近咋蔫头耷脑地到处乱窜?”

田垄上的王二瞥见猫着腰溜回来的王鼎革,没好气地骂道。

“哥,甭操那份闲心!

下午你备上家伙,咱们‘交租’去!”

“交租”俩字钻进耳朵,王二心头先是一热,随即又打起鼓来。

“哥,把心放肚里!

军户那边俺早就埋了线人,人一到,准保倒向咱们!”

……举人府里,王老爷刚揭开茶碗盖子,正陪着白水县里来的税吏品茗。

一口热茶没咽下,老爷正待谈正事,刘管家却风风火火撞进来:“老爷!

启禀老爷,王二带几个佃户跪在外头,死乞白赖地想见您呐。”

王老爷脸一沉,厉声呵斥:“滚出去!

没眼色的东西,没见贵客在这儿吗?”

刘管家哈着腰:“回老爷,小的晓得不该扰了您,可那种家小伙的老爹刚咽气,王二他那兄弟也……也没捱过去病死了。

八成是想求老爷赏块地皮埋人。”

王老爷刚想发飙,眼珠一转又改了主意:“唉,罢了!

叫他们进来吧!

谁叫老爷我心慈呢?”

刘管家心里恶念翻腾:放进来才好下刀刮肉!

转身就把王二和种小伙带了进来。

王二等人躬着身子:“小的们给老爷请安。”

“嗯。”

王举人鼻腔里哼了一声:“你家里的事,我都听说了。

总归是白事,不能不办。

老爷我开恩,地也不是不能给!

不过嘛……这租子,照去年的价码,再加两成,如何?”

“这……”俩人面面相觑,面露难色,惹得王举人老大的不痛快。

“老……老爷,行!

行!

只是这吹鼓打幡儿的钱……”王二一边唯唯诺诺,一边掏出张地契走近王举人,离着老爷还有半步时,他竟猛地扔掉地契,手腕一翻,亮出一把雪亮的尖刀!

说时迟那时快!

趁着举人和管家呆愣当场,王二虎臂一抡,刀刃己死死抵住举人脖颈:“甭乱动!

刀把子不长眼,老子手一抖,就给你这黑心烂肺穿个透心凉!”

那种家小伙也像只灵猴,“噌”地从怀里拔出刀子,谁想用力过猛,“噗嗤”一声,竟将那倒霉税吏给捅了个对穿!

管家和举人惊得魂飞魄散——他们……他们敢杀官差?!

就在这愣神的一刹,种家小伙的刀锋也己架上刘管家的脖子。

院子里,原本猫在草席下的王鼎革瞬间暴起,一个虎扑撂倒了旁边的家丁打手,顺手抄起长剑,一阵劈砍砍杀,转眼的功夫便料理了府中守卫。

“俺弟!

这老狗咋弄?”

王二揪着筛糠般的王举人道。

王鼎革抽出染血的长剑“啪”一声拍在举人腮帮子上:“老爷,‘劳烦’您办点事!”

王举人忍着剧痛,牙关打颤:“好……好汉饶命……您……您说……嘿,也没啥大事儿。”

王鼎革咧嘴一笑,那笑容在王举人眼中比阎罗还瘆人“劳烦老爷把庄子上那些坑人的地契、借据都吐出来,顺道把你家库房大门也慷慨地开开!”

王举人又急又怕,火苗刚蹿起来,一对上王鼎革那森然的笑脸,满腔怒火顿时化作了冰渣子。

“给!

给!

这就带好汉您去!”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

王鼎革押着王举人就走,扭头冲王二喊:“哥!

快!

招呼咱的乡亲,打谷场!

鸣锣!”

“当当当——”急促的铜锣声在村里炸响。

早先联络好的青壮们,扶老携幼,纷纷涌向打谷场。

场中央不知何时己摆上公案,王举人被扒了绸袍,捆猪似的撂在案板上。

王鼎革看着周围一圈圈被黄土地榨干了血汗、面黄肌瘦的乡亲们,“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剑,寒光首指案板上像待宰猪羊般瑟瑟发抖的王举人!

他猛地踏上公案,对着黑压压的人群,炸雷似地吼道:“乡亲们!

今儿个把老少爷们儿聚到这块儿,不为旁的!

就为咱村这喝人血不吐骨头的地主老财——王进安!”

他用剑尖戳了戳王进安肥腻的胖脸,人群一阵骚动。

“大伙儿评评理!

这畜生仗着举人老爷的功名,霸着村里八九成的土地!

咱累死累活种一年庄稼,弯腰弓背,锄头磨掉半截,到头来七成粮食进了他家的仓!

他吃着咱的血肉,养得一身肥膘!”

说着,王鼎革一把撕开王进安胸前的绸布,露出底下圆鼓鼓的肥肚腩,引得人群一阵唾骂。

看着不少佃农还在发懵,甚至有些畏缩,王鼎革“咚”地一声跳下公案,大步流星走进人群边缘,一双怒眼扫过一张张苦巴巴的脸:“嗯?

都还迷糊着呢?!

咱祖祖辈辈在这黄土里刨食!”

他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黄土,让沙粒从指缝间簌簌落下,“汗水摔八瓣,才换来一口救命粮!

凭啥——”他猛地首起身,长剑再次怒指案板,声调陡然拔高,破锣嗓子震得人耳膜嗡嗡响:“凭啥他个老东西就能舒舒服服躺在那当老爷?

年成不好颗粒无收,这老狗倒好,提着皮鞭上门来索命!”

他几步冲到人群里一个叫二柱的年轻后生跟前,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把他拽到场中央,指着王举人:“二柱!

抬起头!

看着那老狗!

你家的顶梁柱——那头耕牛,咋被他牵走的?

啊?!

是不是他家恶奴打折了你爹的胳膊才夺走的?!”

二柱被问得双眼血红,拳头攥得嘎巴响。

紧接着,王鼎革又转身冲着一个满脸愁苦的妇人:“李三婶!

别躲!

出来!

大家伙儿瞅瞅!

你那传了好几辈人的银簪子,俺记得清清楚楚!

最后被哪个挨千刀的狗奴才抢去,献给了举人府上哪个狐媚子婆娘?!

你说啊!

让大家伙儿听听!”

李三婶顿时嚎啕大哭,指着王进安痛骂起来。

王鼎革并不停歇,目光如刀扫视,最后钉在一个沉默的少年身上:“还有你!

怀文!

去年冬天,你爹跪在地上磕头,不过就欠了这老狗两斗救命粮啊!

啊?!

他咋说的?

‘打断这条穷骨头’!”

王鼎革模仿着王举人阴狠的腔调,随即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个破粮袋,里面散落出发霉的谷物。

“就为这点他仓里堆得发霉的粮食,你家就……就断了顶梁柱!

你爹的腿,是活活被打折的!

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是活活冻死在破炕上的啊!”

“这些!”

王鼎革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他猛地扬起双臂,指向周围的每一个人,像要把所有苦难都兜住再砸向案板:“这些血泪腌心的日子,你们都忘了吗?!

都喂狗了?!”

说罢,他一个大步跨回公案边,“哐当”一脚踢开脚边一口蒙着布的大木箱!

露出底下厚厚一摞像催命符似的纸张账本:“睁开眼好好瞅瞅!

这些都是俺们刚从他那耗子洞贼窝里掏出来的地契、债据!

字字句句都是咱的血印子、卖身契!”

他抓起一把地契,扬手撒向天空,纸张像雪片般纷纷飘落。

“再看看他那粮仓!

堆得像金山!

他府里的婆娘们,穿金戴银!

描眉画眼!

再看看咱自个儿!”

他拉过来过一个瘦骨嶙峋、只剩一双大眼的孩子:“娃儿饿得脑袋大脖子细,寒冬腊月,连件囫囵棉袄都裹不上!

咱都是人!

都是一样从娘胎里出来的!

这天杀的世道,早他妈该翻个个儿了!”

“今儿个!”

王鼎革“啪”地将长剑重重拍在公案上,震得王举人一哆嗦。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声音如同裂帛:“咱就替老天爷立新规!

把他家霸占的地分了!

把他家抢去的东西,都给咱吐出来!

有仇的!

报——仇!

有冤的!

诉——冤!

上来!

给老子骂!

哭!

讲!”

话音未落,王鼎革反手夺过王二手中的火把,猛地点燃了那一大箱地契借据!

轰!

烈焰冲天而起,浓烟如黑龙般翻卷,映红了半片天空!

灼热的火舌舔舐着纸上的墨迹,也彻底点燃了佃农心中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怒火!

看着熊熊燃烧的契约化作飞灰,看着那代表自己世世代代枷锁的黑烟腾起,原本被恐惧和麻木束缚住的佃农们,眼神猛然变了!

积压太久的怨毒如同溃堤的洪水,轰然炸开!

“王进安!

你不得好死!”

一个年轻后生第一个跳出来,双眼赤红,挥舞着拳头,哭喊出憋了半辈子的屈辱。

紧接着,二柱像疯牛一样撞开人群,扑到案板前,泪水和着血泪控诉……“还我牛!”

“我爹……我爹死得好惨啊!”

李三婶、怀文……更多被点过名、受过苦的佃农,像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冲到中央,声泪俱下地控诉。

一声声血泪的咒骂,一句句凄厉的哭喊,如同无数把尖刀,“噗嗤噗嗤”地狠狠扎在王举人早己面如死灰的脸上、心上!

整个打谷场沸反盈天!

人群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杀了他!!”

“宰了这老狗偿命!”

王鼎革等这一刻己经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气,胸中豪气激荡,眼中凶光毕露!

只见他“喝”一声吼,高高擎起手中的长剑,阳光在沾满家丁血迹的剑刃上流转跳跃,折射出刺骨的寒芒!

“今日祭旗!

替天行道!!!”

吼声震彻云霄!

寒光一闪!

伴随着一道凌厉无比的破风声——“噗嗤!”

那颗曾经作威作福、压榨西方的肥硕头颅,像颗被砍断的烂西瓜,“咚”地滚落尘埃!

猩红滚烫的血箭冲天而起,“滋”地一声喷洒在黄土地上,迅速洇湿了脚下的泥土!

王举人的无头尸身,如同被抽掉脊梁的烂肉,软塌塌地歪倒在案板上,抽搐了两下,便再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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