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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秘录:九幽玄宫(苏怀瑾张九斤)_苏怀瑾张九斤热门小说

崂山幽冥王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摸金秘录:九幽玄宫》是网络作者“崂山幽冥王”创作的悬疑惊悚,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怀瑾张九斤,详情概述:退伍兵陈屿,本想靠着祖传的堪舆知识和一家古玩店了此残生,直到一位名为苏怀瑾的女学者带着半块神秘的“镇河洛龟甲”找上门。她手腕上蔓延的诡异“冥纹”,与陈屿家族守护的秘密,共同指向了传说中沉没于沙海之下的禁忌之城——墨渊。 为探寻真相,陈屿与苏怀瑾,连同身怀绝技的散盗传人张九斤,组成新的“铁三角”。他们深入吞噬生命的死亡沙漠,探寻蛊术密布的西南苗疆,潜入危机四伏的南海归墟,最终踏上万山之祖的昆仑雪域。 然而,他们并非唯一的追寻者。神秘组织“烛龙”如影随形,其首领“博士”的目的,远比盗取冥器更加疯狂——他要找到并掌控上古时期遗留下的“九幽玄宫”,妄图重构世界秩序。 他们逐渐发现,“九幽玄宫”并非帝王陵寝,而是一个关乎世界“气运”本源的远古观测站。当古老的机关被触发,失落的文明重现天日,等待他们的不是宝藏,而是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终极抉择: 是摧毁这危险的力量,还是成为它新的守护者?

主角:苏怀瑾,张九斤   更新:2025-10-28 22:3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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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像是冰冷的鞭子,抽打在车窗上,雨刮器拼命左右摇摆,前方视野依旧模糊。

城东的高档公寓小区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路灯在水洼中投下破碎的光晕。

按照苏怀瑾给的地址,我停好车,快步走进单元楼。

电梯无声上行,狭小空间里只有我身上滴落的水珠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宁静。

找到门牌号,我按下门铃。

片刻,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苏怀瑾站在门后,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几乎没有血色。

她换上了家居服,但头发有些凌乱,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

她一只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陈先生……”她声音虚弱,侧身让我进去。

公寓内部是简洁的现代风格,但此刻,客厅的茶几上却散落着几张潦草画满符号和地形的纸张,还有几本摊开的厚重古籍。

最引人注目的是,地板上用某种暗红色的粉末(似乎是朱砂混合了其他东西)画了一个简易的、类似八卦但中央多了许多扭曲纹路的图案。

“这是……‘定魂安神符’的变体?”

我一眼认出这图案的根源,出自《陵谱杂记》中应对“阴煞侵体”的篇章,但显然被她根据实际情况修改过。

看来她这三年并非毫无准备,自学了不少东西,但效果显然有限。

“我试过了……只能稍微缓解……”苏怀瑾靠在沙发上,微微喘息,将左手腕伸到我面前。

那暗红色的“冥纹”此刻仿佛活了过来,颜色变得更加深邃,边缘甚至蔓延出了几缕新的、蛛网般的细丝,隐隐散发着一种阴寒的气息。

靠近了看,那纹路不仅仅是平面,仿佛微微凸起于皮肤,像是在皮下有细小的虫子在蠕动。

“这次……梦里的青铜树在震动,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就是冰冷的水,无边无际……”她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在抵抗着某种无形的痛苦。

我从贴身口袋里取出那半块用绸布包裹的龟甲。

当龟甲暴露在空气中时,苏怀瑾手腕上的冥纹似乎微微一滞,那蔓延的势头减缓了一丝。

她也感受到了,睁开眼,看向龟甲,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我需要你的那半块。”

我沉声道。

她毫不犹豫,从沙发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正是她白天给我看的那半块龟甲。

当两块龟甲被我同时拿起,靠近时,异变发生了。

它们并未像钥匙和锁孔那样严丝合缝地拼合,而是各自散发出一股微弱的、温润的光晕,表面的那些古老刻痕仿佛被注入了能量,开始流动起来。

一种低沉、浑厚的嗡鸣声自龟甲内部产生,并不刺耳,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

与此同时,苏怀瑾手腕上的冥纹像是被灼烧一般,发出“嗤”的轻微声响,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那凸起的纹路也平复了下去,蔓延出的细丝迅速缩回。

她脸上痛苦的神色也随之舒缓,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有效……真的有效……”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又看看我手中仿佛苏醒过来的龟甲,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两块龟甲发出的共鸣持续了约莫一分钟,才渐渐平息,恢复成原本古朴冰凉的模样。

但房间内那股阴寒的气息己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安定的氛围。

“龟甲能暂时压制,甚至一定程度上净化‘冥纹’的侵蚀,”我将龟甲分别放回绸布和木盒,眉头却并未舒展,“但这治标不治本。

冥纹的根源,恐怕真的在墨渊古城。

不解决那里的问题,这东西迟早还会复发,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

苏怀瑾整理了一下头发,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我明白。

所以,去寻找墨渊,是唯一的选择。”

她看向我,“陈先生,你现在愿意加入了,是吗?”

我看着窗外依旧滂沱的雨势,又看了看茶几上那些她搜集的资料和绘制的草图,点了点头。

“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我掂了掂口袋里那半块龟甲,“这东西既然选择了我们,躲是躲不掉的。

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和帮手。”

我想起了张九斤。

那小子虽然不着调,但三教九流的路子野,在某些方面或许能派上大用场。

“我们需要一个懂行的人,尤其是应对地下那些……非正常状况的人。”

我对苏怀瑾说。

她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你有人选?”

“有一个。”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张九斤的号码,“不过,得看看他今晚又去哪儿‘掏货’了,希望他没把手机关机。”

电话拨通,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夹杂着划拳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喂?

老陈?

嘛事儿?

哥们儿正跟人交流业务心得呢!”

张九斤的大嗓门传了过来。

“九斤,有个‘大活儿’,可能得去趟西北沙漠,玩真的,不是潘家园里过家家。”

我首接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兴奋和警惕:“西北沙漠?

玩真的?

老陈,你丫不是开玩笑吧?

什么路数?”

“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早上,到我店里详谈。”

我顿了顿,补充道,“规矩你懂,管好嘴。”

“得嘞!

您就瞧好吧!

明天一准儿到!”

张九斤的声音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挂断电话,我对苏怀瑾说:“初步搞定一个。

明天我们具体商量一下路线和需要准备的东西。

《陵谱杂记》里关于墨渊的记载虽然残缺,但结合你梦到的景象和我们手上的龟甲,应该能圈定一个大致的范围。”

苏怀瑾点了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雨声渐歇,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

风暴来临前的短暂宁静,结束了。

真正的征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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