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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便利店,我靠献祭通关》陈默陆川完本小说_陈默陆川(午夜便利店,我靠献祭通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小废狗857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午夜便利店,我靠献祭通关》是小废狗857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要角色是陆川,陈默,李梅的悬疑惊悚小说《午夜便利店,我靠献祭通关》,由网络红人“小废狗857”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2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20: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午夜便利店,我靠献祭通关

主角:陈默,陆川   更新:2025-10-27 03: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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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是便利店夜班店员,母亲因医疗事故离世,他自此厌恶医院。午夜,

一台老式诺基亚将他拉入“血色疗养院”——七日通关,否则抹杀。走廊阴森,鬼影重重,

李梅的怨灵索命,张医生执刀逼近。他靠病历破幻象、用安全时间逃死局,

拼凑1985年真相。每扇门后都是噩梦,每次通关都需献祭。

他终于明白:钥匙能开逃生之门,代价却是自己。第 1 章:血色入职午夜十二点零七分,

城市边缘的一家连锁便利店亮着灯。陆川坐在收银台后,手里翻着一本过期杂志。

他是这家店的夜班店员,二十六岁,连续三年值守跨年夜班,从没请过假。

黑框眼镜遮住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工服袖口沾着干涸的咖啡渍。

右手食指和中指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茧。七岁时母亲死在一家偏远疗养院,因为误诊。

从那以后他抗拒医院,拒绝学医,哪怕出身医学世家。他随身带着一块旧怀表,

停在凌晨三点十七分。那是母亲心跳停止的时间。窗外下着雨,雾气弥漫,街道上没有行人。

店里只有日光灯发出的冷白光。他放下杂志,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几年,每到深夜,

他总能感觉到空气中有种异常。像是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呼吸,又像是空间本身在轻微扭曲。

这种感觉今晚特别明显。收银台抽屉突然震动。他皱眉拉开抽屉,

里面躺着一部老式诺基亚手机。黑色外壳,天线微弯,屏幕已经裂了。这不是店里的设备,

也不是他的东西。他拿起手机,屏幕自动亮起。倒计时显示:7:00:00。

下方一行字浮现:“找到钥匙,否则永远留下。”他立刻想拔电池。手指刚碰到后盖,

手机发出高频蜂鸣。头顶的日光灯瞬间熄灭。地面开始发烫,裂缝从脚边蔓延,

泛出暗红色纹路。手机屏幕爆开一道强光,像旋涡一样吸住他的视线。他想后退,

身体却动不了。下一秒,整间便利店消失。他站在一条灰白色走廊里。墙壁剥落,

天花板垂着断掉的电线,空气中飘着药水和霉味混合的气息。脚下是拼接瓷砖,

有些已经碎裂翘起。远处有滴水声,节奏缓慢。手机还在手里,倒计时跳成6:23:58。

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他被带到了某个地方。一个不属于现实的空间。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处境。走廊两侧都是铁门,编号模糊。他往前走,

脚步声在空荡通道里回响。第三病房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房间内摆着六张病床,

床单泛黄发黑,像是干涸的血迹。墙角有个半开的文件柜,最上面一层露出一角纸张。

他走过去抽出一份病历。封面写着:患者——李梅,入院时间1985年3月15日,

诊断结果:精神分裂。他正要翻开下一页,背后温度骤降。颈后一阵刺骨寒意。他猛地转身。

一道漆黑人影贴在他身后不足半米,没有脸,双臂细长如藤蔓,正缓缓抬起。

他后退一步撞上柜子,病历差点掉落。黑影移动速度极快,瞬间逼近。

他抓起病历本朝对方脸上砸去。纸张散开,飘在空中。黑影动作顿了一下。他趁机冲向窗户。

高处有一扇玻璃窗,外面是草坪。窗框生锈,玻璃厚实。他拖动一张病床撞上去,

玻璃裂开但未破碎。黑影已经追到床边,手臂伸长缠住床脚。他跃上床架,

用鞋跟猛踹玻璃角落。“砰”一声,裂痕扩散。他又踹一脚,部分玻璃脱落。

黑影的手臂已经攀上床沿,指尖几乎碰到他的脚踝。他翻身跳出窗口。背部重重摔在草地上,

痛得喘不过气。雨水打在脸上。他躺在地上缓了几秒,确认黑影没有追出来。

老式诺基亚突然震动。屏幕更新文字:“存活奖励:安全时间1小时。请珍惜。

”倒计时暂停跳动。他撑着坐起来,环顾四周。眼前是一栋破败的三层建筑,外墙斑驳,

窗户大多破碎。楼顶竖着褪色招牌,依稀能辨认出“血色疗养院”五个字。风把病历页吹动。

他低头看手中残余的纸张,背面有一行手写小字,墨迹陈旧:“她没疯……孩子被拿走了。

”他盯着这句话,心跳加快。这不是普通病历。这个李梅,可能知道些什么。

他把纸片塞进衣服内袋,站起身。身体多处擦伤,背部撞击处疼痛明显,还能行动。

手机重新开始倒计时:6:22:41。那一小时的安全时间,是从现在起算。

他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做点什么。 可该做什么,他还不清楚。这里没有出口提示,没有地图,

没有任何说明。只有任务:找到钥匙。怎么找,去哪里找,钥匙是什么样子,全都没有说。

他看向疗养院主楼。刚才逃出来的那扇窗位于一楼西侧,现在已被木板封死。正面大门紧闭,

门框上方装着摄像头,镜头歪斜,红光微闪。他绕到侧面,发现一扇半开的侧门。

门后是楼梯间,通向二楼。他犹豫片刻,没有进去。刚才那次袭击太突然,

几乎没有反应时间。如果里面还有别的东西,贸然进入就是送死。他需要先理清规则。比如,

那个黑影为什么会攻击他?是因为他拿了病历?还是只要出现在这里就会被盯上?

安全时间只有一小时,过后会不会立刻触发下一轮危险?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但他注意到一点:从被拉入这个世界到现在,他虽然害怕,却没有失控。

那种对异常的感知力,比平时更清晰了。就像小时候,母亲还没断气前,

他站在病房外就知道里面不对劲。那时医生都说情况稳定,只有他觉得空气变了。

后来护士跑出来喊抢救无效。现在他也感觉到了类似的东西。这栋楼里,除了黑影,

还有别的存在。它们藏在看不见的地方。他在草坪边缘坐下,背靠一棵枯树,掏出旧怀表。

表盘依旧停在三点十七分。他打开后盖,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照片。是他和母亲的合影,

拍于母亲入院前一天。那天她说要去休养一阵,很快回来。结果再也没醒过来。他合上怀表,

放回口袋。雨小了些。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他盯着疗养院的大门,

脑子里反复回放刚才的经历。拿到病历→遭遇袭击→逃脱成功→获得安全时间。

看起来像是某种反馈机制。完成某个行为,就会触发对应结果。也许接下来的行为,

也会带来新的变化。他摸了摸衣服里的病历残页。李梅这个名字,可能是第一个线索。

如果她真是精神分裂患者,为什么病历背面会写“她没疯”?又是谁写的这句话?患者本人?

其他医生?还是后来进来的人?他抬头看向二楼某扇窗。窗帘晃动了一下。

好像有人刚刚离开。他没动。几秒后,手机震动。

屏幕弹出新消息:“不要相信穿白衣服的人。”消息来源未知。发送时间是十秒前。

他盯着这行字,慢慢握紧手机。

第 2 章:禁区鬼影手机屏幕上的字还在发亮:“不要相信穿白衣服的人。

”陆川坐在枯树下,手指攥紧了诺基亚。雨停了,风却没停。

他盯着疗养院二楼那扇晃动的窗,刚才窗帘确实动了一下。不是风吹的节奏。他没动,

也不敢动。几秒后,手机震动起来。不是提示音,是整部手机在掌心发烫地抖。

倒计时突然跳动——6:22:00。紧接着,一行新字浮现:“进入三病区,探查禁区。

”指令出现的瞬间,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右脚往前迈了一步,左脚跟上。

像是身体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拖着往前走。他想停下,肌肉却不听使唤。

胸口的旧怀表也开始发烫,贴着皮肤的位置像被火燎过一样。他伸手去摸,

热感从金属外壳透出来,频率和手机震动一致。他明白了。只要抗拒指令,

怀表就会加剧反应。这东西不只是纪念品,它和这个空间有联系。他咬牙,

顺着脚步继续向前。至少现在还能走路,没被直接扔进某个房间。主楼东侧有一道锈蚀铁门,

门框歪斜,边缘结着暗绿色的苔。门上用红漆写着“三病区”,字迹剥落大半。锁已经碎了,

挂在一侧,像是被人用蛮力扯断的。冷雾从门缝里往外冒,带着一股陈年药水的味道。

门框四周刻满了划痕,全是数字——315,315,315……重复了几十遍,深浅不一,

像是有人用指甲一遍遍抠出来的。他从衣服内袋抽出那张病历残页,用纸包住手再推门。

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打开。走廊比外面更冷。头顶的日光灯管碎了几根,

剩下的闪着微弱的光。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的砖块。地面湿滑,踩上去有轻微的黏脚感。

他贴着墙往前走,耳朵捕捉到一种低频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嗡鸣。每走几步,

视野边缘就闪过一道影子,转头看又什么都没有。尽头是一面立式镜,玻璃布满裂纹,

边框生锈。他本想绕过去,可刚走到镜前,镜面忽然波动了一下,像水面被风吹皱。

里面映出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病号服,长发滴水,肩胛骨的位置有一道横贯的缝合线,

针脚粗糙。她站在镜中,一动不动。陆川屏住呼吸,慢慢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他再看向镜子,那个背影已经开始缓缓转头。皮肤像蜡一样融化,五官错位,

眼睛流出暗红液体,嘴唇一张一合,没有声音,但口型清晰地在说:“还给我。

”他猛地闭眼,摘下眼镜用手擦了擦镜片,再睁开。镜子里只有他自己,脸色发白,

额角冒汗。他不再看镜子,低头快步走过。必须离开这段走廊。前方是307病房,

门牌歪斜。靠近时,听见里面有歌声。是童谣,调子很轻,断断续续,像小孩在哼。

可声音里带着哭腔,越听越不像活人能发出的。他靠在门边,耳朵贴上门板。歌声突然停了。

屋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湿的,一步一顿,朝门口移动。他后退半步,

手摸向口袋里的病历本。门自己开了。女人站在屋里,湿发垂下来遮住脸,

病号服下摆染着大片暗红色。她右手抬着,手里握着一把铜钥匙,锈迹斑斑。她抬头。

眼眶是黑的,没有瞳孔。嘴角裂开,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钥匙……你拿了钥匙!

”下一秒,她冲了过来。速度快得不像人类。陆川本能后撤,撞翻了门口的小桌,

木椅砸在地上发出巨响。他趁机拉开距离,掏出病历本举在身前,大声说:“李梅!

这是你的名字!1985年入院!我知道你是谁!”女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抓住机会,

把病历纸页撕下一张,用力甩向她的脸。纸片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发出“滋”的一声,

像烧焦的肉。她尖叫后退,双手捂脸,铜钥匙掉在地上。陆川转身就跑。他沿着来路往回冲,

冷雾越来越浓,视线模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铁门还在开着一条缝。

他拼尽全力扑过去,肩膀撞上门板,整个人滚出走廊。就在他脱身的刹那,铁门轰然关闭。

金属撞击声震得耳膜发痛。紧接着,机械倒计时响起。“10。”墙壁震动。“9。

”头顶的灯管炸裂。“8。”他靠着门喘气,手撑着地。“7。”怀表还在发烫,

贴在胸口的位置像一块烙铁。“6。”他低头,看见掌心有一片纸屑,是从病历上撕下来的。

上面写着:“孩子被拿走了。”“5。”他把它攥紧,塞进衣袋。“4。

”走廊里的雾开始往门缝里缩,像是被抽走。“3。”他抬头,镜面角落留下一道指印,

正缓缓向下流淌,像泪痕。“2。”屋内的童谣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清晰。“1。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天花板上方传来雨声。不是外面。是楼顶,或者更上面的地方。

水滴穿过裂缝,落在他脸上,冰凉。第 3 章:亡者订单水滴落在脸上,冰凉。

陆川靠着铁门,手撑着地面,喘了口气。掌心还攥着那片纸屑,上面写着“孩子被拿走了”。

他没松开,也没看,只是慢慢把它塞进衣袋。胸口的怀表不再发烫,

但贴着皮肤的地方还有点热。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屏幕亮了。

倒计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行字:“响应亡者需求,换取生路。

”下面还有一条信息:“3:15,307房,送药。”他盯着这行字看了几秒,

抬头看向走廊尽头。三病区的铁门已经关死,像从来没开过。雾气退了,整条通道空荡荡的,

只有头顶传来滴水声。可他记得刚才根本没有天花板。他摸出打火机,啪地一声打着。

火光跳动,照亮了墙角。那里挂着一台老式挂钟。钟面发黄,玻璃裂了一道缝。

秒针正往回走,从3点16分,跳回3点15分。他盯着它,直到秒针停在“3”上。

火光照着他半边脸。他收起打火机,站起身,朝主楼内部走去。走廊比外面干净些,

地砖是旧式的白绿相间,有些地方碎了,露出下面的水泥。墙上原本贴着瓷砖,

现在大片剥落,露出红砖和霉斑。他走过一间病房,门牌歪斜,写着“302”。

再往前是“305”,然后是“306”。到了307门前,他停下。门没关严,

留了一条缝。地上有水迹,湿脚印从门缝里延伸出来,一路通向走廊中间。脚印很浅,

像是有人拖着步子走过去,又回来。旁边散落着几个药瓶,标签模糊,

但他蹲下看清了一个——“氯丙嗪”。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常用的精神类药物。

他捡起一个完好的瓶子,放进工服口袋。又检查了另外两个,一个空了,一个只剩一点残液。

他没碰液体,只把瓶子收好。火光晃了晃。他推开门。屋内陈设简单。一张铁架床,

床垫塌陷,床单发黑。墙上有许多撕碎的日历纸,全贴在同一个位置,日期都是3月15日。

有的被指甲划破,有的用笔涂黑。床边坐着一个老太太。她背对着门口,

穿一件褪色的病号服,肩膀瘦得突出。手里握着一只白色瓷杯,杯子空了,

边缘有茶渍一样的痕迹。陆川站在门口,轻声说:“您的药……我带来了。”老太太没回头,

但手抖了一下。他又走近两步,把药瓶放在角落的小桌上。桌面积灰,

瓶身留下一圈干净的圆印。过了几秒,老太太缓缓转过头。她脸上皱纹很深,眼窝凹陷,

嘴唇干裂。可她的眼神不浑浊,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清醒。她看着药瓶,又看向陆川。

“谢谢你。”她说,“这么多年,第一个送来的人。”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她伸手拿起药瓶,拧开盖子闻了闻,又放回去。然后低声说:“密码是生日……0315。

”陆川点头:“我知道了。”他刚想问钥匙的事,房间角落忽然出现一道门。

那扇门之前绝对不存在。它是直接从墙里长出来的,锈迹斑斑,门框扭曲。

门上装着一个电子锁,屏幕闪着红光,显示“请输入密码”。他走过去,

在键盘上输入:0、3、1、5。“滴”一声,门开了。屋里的灯瞬间熄灭。

只有打火机还在燃烧,火光映在墙上。墙上映出了影子。不是他的。

是一叠快速翻动的病历档案,一页接一页闪过。名字、编号、诊断结果飞速掠过。

最后停在一页上。那页写着:“钥匙存放地:张医生办公室保险柜。”图像消失了。灯没亮,

黑暗重新笼罩房间。陆川站在原地,火光在他手中摇晃。他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医生,是曾经掌控这里的人。也是这个空间规则的制定者之一。他回头看床边。

老太太已经不见了。瓷杯留在原地,杯底有一圈深褐色的渍。他走出307,关上门。

走廊恢复了原样。湿脚印没了,药瓶也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

只有口袋里的药瓶和脑子里那句话是真的。他抬头看向主楼东侧。长廊尽头有一扇门,

门牌只剩一半,上面还能看出一个“张”字的残痕。门漆剥落,把手生锈。

他知道那就是主任室。他沿着走廊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右手握紧打火机,

左手按住胸口的怀表。它安静地躺着,没有发热,也没有震动。走到门前,他停下来。

门没锁。他推了一下,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屋里很空。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

靠墙立着一个保险柜。柜子表面有划痕,像是被人用硬物刮过多次。他走近保险柜,

蹲下查看。数字盘是老式的,需要四位密码。他输入0315。咔哒。锁开了。

柜门能拉开一点,但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用力一拽,里面传出金属碰撞声。他松手,

退后半步。就在这时,桌面上的台历翻动了一下。那本台历早就泛黄,纸页脆得快碎。

可它自己翻了起来,一页页往后退。最后停在一页上。日期是:1985年3月15日。

下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两个女人。一个年轻护士抱着婴儿,笑得很温柔。

另一个是孕妇,躺在床上,手放在肚子上,眼神不安。她们身后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脸被手指划破了,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那双眼睛正看着镜头外的陆川。

第 4 章:白大褂的杀意水滴落在他的额头上,顺着眉骨滑下来。陆川站在办公室门口,

手还搭在生锈的门把上。刚才保险柜弹开时发出的那一声轻响,还在耳边回荡。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尖沾着一点灰黑的碎屑,是从那本烧焦病历册上蹭下来的。

他把册子塞进工服口袋,走到办公桌前。台历已经烧成了灰,边缘卷曲发黑,

中间塌陷下去一块。可就在那堆余烬里,静静躺着一张照片。不是刚才那张双人合照,

而是单独一人——那个孕妇。她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垂在身侧。

她的衣领微微敞开,一条细金属链从里面垂出来,末端挂着一把铜钥匙。

陆川盯着照片看了两秒,抬脚走向角落的衣帽架。白大褂挂在那儿,

袖口和下摆都有大片暗褐色的痕迹。胸口位置空着一个纽扣,剩下的三颗扣得整齐。

就在这片布料中央,那把铜钥匙悬在那里,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他伸手去拿。

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金属,整件白大褂突然动了一下。布料鼓胀,像有人在里面呼吸。紧接着,

地面传来湿漉漉的摩擦声,从背后靠近。他没有回头。抓起旁边的铁椅,转身砸了过去。

椅子穿过人影,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人站着没动,穿白大褂,脸上看不清五官,

只有左眼的位置嵌着一段断裂的金属链,像是从怀表上拆下来的零件。

他的右手捏着一把手术刀,刀刃在昏光下反着冷色。“你不该碰它。”他说,声音平稳,

像在讲课,“这把钥匙,本该锁在1985年的保险柜里。时间到了,它就会闭合。

可现在……它自己出来了。”陆川后退半步,背靠墙壁。“你是张医生?”对方没回答,

只是抬起手术刀,用刀尖轻轻拨弄自己的左手手指,一节一节地活动,

动作精准得像在检查器械。“治疗必须完整。”他说,“每一个病例都需要闭环。

你母亲的那个病例,也差一步就能完成。”陆川胸口一紧。怀表贴着皮肤的地方开始发烫,

不是刚才那种温热,是像被烙铁压住一样的灼痛。他没去碰它,只是把右手慢慢移到身后,

摸到了门框。“你说她是个失败品,对吗?”张启明往前走了一步,“误诊?不,

她是拒绝治疗。就像你现在,也在拒绝规则。”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冲了过来。

陆川猛地拉开门,侧身闪出,同时把铁椅推向前方阻断路线。张启明的动作顿了一下,

手术刀划过椅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趁机扑向衣帽架,一把扯下白大褂,

将钥匙攥进掌心。就在钥匙离架的刹那,整件衣服开始渗血。不是从某个点流出,

而是整块布料像浸透了液体,暗红迅速蔓延。血顺着袖口滴落,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张启明发出一声低吼,整个人扭曲起来,身形拉长变薄,像被风吹散的烟雾。

他的嘴张到不合常理的程度,喊出最后一个词:“归——位——”然后化作一团黑气,

钻进了墙缝。办公室恢复安静。陆川靠在门外的墙上,喘着气。钥匙还在手里,冰冷坚硬。

他把它塞进内袋,紧贴胸口放好。怀表的热度慢慢退下去,但皮肤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红印。

他抬头看向走廊。雾又起来了,比之前更浓,贴着地面流动,像一层缓慢爬行的膜。

远处什么都看不见,连滴水声都消失了。他迈步往前走。才走出两步,眼角忽然扫到什么。

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影子。不对。地上确实有影子,但他站着不动,

影子的头却缓缓转了过来,面朝他。他立刻停下。影子也停了,

但颈部的轮廓还残留着转动的痕迹。他慢慢抬起右手,做了个握拳的动作。影子没有模仿。

它只是静静地趴在地上,肩膀微耸,像在等待什么。陆川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往后退。

退到办公室门口时,他伸手去够门把手。指尖刚触到金属,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很轻,

像是衣服挂在钩子上晃了一下。他不敢回头。手用力一拧,门开了条缝,他侧身挤进去,

反手把门拉上。咔哒。锁住了。屋里还是原来的样子。烧毁的台历,空了的保险柜,

墙角只剩架子的衣帽钩。那件白大褂不见了,地上也没有血迹。他松了口气,靠着桌子坐下。

手掌摊开,钥匙还在。他翻过来仔细看。背面有一道刻痕,很浅,

像是用刀尖划出来的数字:315。和密码一样。他正要收起来,

忽然发现钥匙孔内部反光不对劲。拿近了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往里看。

在钥匙芯的深处,卡着一小片东西。不是金属,也不是塑料。像是一小撮头发。蜷曲,发黄,

带着点油腻感。他用指甲轻轻一挑。那团东西掉了出来,落在手心。还没来得及看清,

头顶的灯管突然闪了一下。光线明灭之间,他看见对面墙上多了一个人影。不是投影。

是一个完整的人形轮廓,贴在墙面上,正缓缓抬起手臂。陆川抓起钥匙,站起身。

第 5 章:真相拼图头顶的灯管又闪了一下。陆川抬手挡了挡光,

指缝间看见墙上的影子还立着,手臂举到一半,像是被钉住。他没动,呼吸压得很低。

几秒后,灯光稳定下来,墙面空了。办公室门锁着,外面没有声音。他低头看掌心的钥匙,

翻过来,背面那道刻痕清晰可见——315。和密码一样。

刚才在钥匙孔里挑出的那一小团头发已经不见了,可能掉在地上时被风吹走了。

他把钥匙塞进内袋,紧贴胸口放好。怀表不再发烫,但皮肤上那一圈红印还在。他站起身,

走向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片刻,走廊安静得异常,连雾气流动的声音都没有。

拉开一条门缝,往外看。浓雾比之前更厚,贴着地面蔓延,像一层缓慢移动的灰布。

走廊两侧的墙壁上开始出现水渍,从高处往下渗,颜色偏暗,带着一点腥气。他关上门,

回到办公桌前,从口袋里掏出那本烧焦的病历册残页。纸张已经脆得快散架,边缘卷曲发黑。

他小心地翻开,里面的内容大多被烧毁,

只剩下零星几个字:“李梅”“电击”“3月15日”。他盯着这几个词,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右手指节上的旧茧。

保险柜里的照片、白大褂上的钥匙、密码、刻痕……这些不是随机出现的。

数字315出现了三次。一次是密码,一次是钥匙刻痕,一次是病历编号。

它一定指向某个地方。他想起307病房里那些撕碎的日历,全停在3月15日。

老太太接过药瓶时说:“谢谢你……这么多年,第一个送来的人。”她等了很久。

他把残页重新收好,深吸一口气,拉开办公室的门。雾气扑面而来,湿冷。

他沿着走廊往主楼深处走,脚步放得很轻。每走十步,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一次,

频率越来越快。他没拿出来看,但能感觉到倒计时在加速。转过东翼拐角,

楼梯口出现在前方。铁栏杆锈得厉害,台阶向下延伸,尽头是一扇半开的防火门,

门缝里透出冷风。地下室。他记得母亲病历上写过,1985年疗养院发生过一场火灾,

烧毁了大部分档案。但地下病历库是防火防潮的独立空间,理论上应该还有留存。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脚踩在金属台阶上发出轻微回响。越往下,空气越沉,

呼吸时能感觉到鼻腔发凉。防火门上的锁已经断了,挂在那里晃着。他推开门,

里面是一条狭窄通道,两侧是铁皮柜组成的档案架,排列整齐,但表面覆盖着厚厚的霉斑。

编号从301开始,一路往下。他顺着找,直到看到315号抽屉。抽屉被冻住了。

表面结了一层薄冰,摸上去刺骨。周围的空气温度明显更低,呼出的气息立刻变成白雾。

他退后一步,环顾四周,发现其他抽屉都在轻微晃动,像是有人在里面翻找。突然,

通风口传来声音。滴水声混着婴儿啼哭,断断续续,音调扭曲。他抬头看去,

通风口格栅微微颤动,仿佛有东西在里面爬行。他走到315抽屉前,伸手去拉。

抽屉纹丝不动。他试着用指甲刮开冰层,下面的金属泛着青灰色。这时,右手旧伤裂开了,

血从指节处渗出来,滴在抽屉边缘。冰层开始融化。他愣了一下,立刻撕下工服袖口,

包住伤口,然后直接割开手掌,让血流下来,涂满整个锁面。咔。一声轻响,冰层碎裂,

抽屉弹开一条缝。他抽出里面的文件夹,封面写着“张启明 日记”,皮革材质,

边角磨损严重。他翻开第一页,字迹工整:“终极病例:李梅——完美闭环的开始。

”后面几页被化学药水腐蚀,字迹模糊。他往后翻,

看到一段还能辨认的内容:“电击治疗第三阶段失败,患者情绪失控。为防止信息外泄,

终止妊娠并保留标本。钥匙已植入其体内,作为灵域锚点。此后每一次轮回,

皆由持钥者触发重启。”他翻到下一页。“若有人取走钥匙,必须归位。容器死亡,

魂契生效,灵域不灭。此为唯一规则。”陆川的手停住了。钥匙不是逃出去的工具。

它是献祭的媒介。谁拿着它,谁就会成为下一个基石。他想起张启明的话:“你不该碰它。

”“治疗必须完整。”母亲的病例没有完成,因为她死在了外面。而李梅的病历,

因为钥匙被取出,也中断了。所以他现在成了新的容器。身后传来摩擦声。他猛地回头。

档案架之间,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是李梅。湿发垂落,病号服下摆染红,双手空着,

但眼神死死盯着他胸口的位置。她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接着是第二步。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从各个抽屉后,爬出更多的女人。都穿着同样的病号服,

脸色惨白,动作僵硬。她们围成一圈,慢慢逼近。空气中响起童谣,音调稚嫩,

却带着哭腔:“摇啊摇,宝宝睡,妈妈抱你回家去……”陆川后退,背抵住档案架。

他举起手中的日记,大声说:“张启明才是凶手!他杀了你们,还用你们的身体做实验!

钥匙不是救赎,是陷阱!”李梅的动作顿了一下。其他鬼魂也停下。他抓住这瞬间,

往门口冲。可刚迈出一步,地面突然涌出黑水,浸透鞋底。他踉跄了一下,

听见背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转身撞向配电室的门,门开了就滚进去,反手拉上,

咔哒一声锁死。门外立刻响起撞击声。砰、砰、砰。力量极大,门框都在震。

他靠在门后喘气,手里还攥着日记和钥匙。手机在这时亮了,

屏幕显示:“安全时间奖励已耗尽,下次任务将在10分钟后发布。”他低头看自己的手。

血还在流,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暗色痕迹。门外的撞击没有停。忽然,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他屏住呼吸。一滴水落在他的额头上,顺着眉骨滑下来。

第 6 章:生死倒计时头顶的水滴停了。陆川眨了一下眼,血顺着额角滑到眉骨,没擦。

他靠在配电室门后,手机屏幕还亮着,倒计时数字清晰:29:58。三十分钟。

他低头看手,伤口被布条缠住,血还在往外渗。钥匙挂在手腕上,贴着皮肤发烫,

表面浮出一串红色数字——27:14,和手机同步跳动。这不是普通的任务提示。

这是献祭读秒。他把日记残页摊在地上,用指尖压住“容器死亡,魂契生效”那一行字。

张启明说钥匙必须归位,母亲的病例没完成,李梅的也被打断。现在轮到他。

持有者开启大门,规则闭环,灵域重启。可如果只是开门就能结束,为什么还要流血?

为什么钥匙会烧皮肤?他想起307病房的老太太,

接过药瓶时说了句“谢谢你……这么多年,第一个送来的人”。她等的是谁?

等的不是送药的人,是能完成这件事的人。钥匙不能丢,也不能不交。

必须由他亲手打开那扇门。门外静得离谱。刚才围堵的鬼魂没了动静,连童谣也断了。

他知道她们还在,就在墙后,在地板下面,在空气里等着时间走完。他摸出打火机,

咔的一声点燃。火光一闪,门缝底下有影子缩了回去。他盯着那道缝,

慢慢把烧焦的病历册撕下一角,塞进去,点火。纸燃起来,火焰窜进走廊。

外面立刻响起尖利的摩擦声,像是指甲刮过水泥地。一个身影猛地扑向门板,又被火光逼退。

是李梅。她站在两米外,湿发贴着脸,眼睛死死盯着他胸口的位置。

其他女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有的从通风口爬出,有的从地砖裂缝里钻出。

她们围着火光打转,不敢靠近,但也没退。陆川知道这火撑不了多久。他翻出手机,

界面只有两行字:“最终任务:30分钟内使用钥匙开启主楼大门。”“否则灵域自毁,

全员抹杀。”他记得第一次进疗养院那天,砸碎便利店玻璃窗逃出来后,

系统弹过一条奖励通知:“安全时间+1小时”。那时他以为是通关奖励。现在明白了。

那是漏洞。只要他还算“存活状态”,就能再次激活。他把打火机夹在指间,

用带血的手掌按住屏幕,点开隐藏菜单。果然,有个灰色按钮写着“启用安全时间”。

代价未知。但他没得选。按下。世界瞬间安静。门外李梅抬起的脚停在半空,

黑水悬在地面之上,连火焰都凝固不动。时间被抽走了声音和流动感。陆川喘了口气,

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他撑住墙壁,开始快速理清线索。钥匙倒计时和手机同步,

说明两者绑定。怀表刚才震动三下,指针逆旋后停在3:15,和母亲死亡时刻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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