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上一世她伤透了他的心,这一世她学医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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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上一世她伤透了他的心,这一世她学医给他治病》是知名作者“月落唔地”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浩张兰展全文精彩片段:我重生回到了弟弟要去爬山的那一上一我苦口婆心拦下了却被他怨恨上他觉得我毁了他和朋友的约让他丢了从那天他处处与我作最在我毫无防备将我推下了高这一看着他收拾行我正准备像上一世一样开眼前却突然闪过一行字:“别拦否则他会恨你一辈子还残忍杀害你!”我笑是我怎么忘了呢?我亲爱的弟怎么能不去死01空气沉闷得像一块浸了水的海挤不出...
主角:林浩,张兰 更新:2025-11-09 13:4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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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回到了弟弟要去爬山的那一天。上一世,我苦口婆心拦下了他,却被他怨恨上了。
他觉得我毁了他和朋友的约定,让他丢了脸。从那天起,他处处与我作对,最后,
在我毫无防备时,将我推下了高楼。这一次,看着他收拾行囊,我正准备像上一世一样开口,
眼前却突然闪过一行字:“别拦他,否则他会恨你一辈子还残忍杀害你!”我笑了,是啊,
我怎么忘了呢?我亲爱的弟弟,怎么能不去死呢。01空气沉闷得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
挤不出半点新鲜的风。我站在客厅的阴影里,看着林浩。他正半蹲在地上,
将花花绿绿的登山装备一件件塞进崭新的户外背包里。那背包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他买的,
花了我整整一千八。他当时拿到手,连句谢谢都没说,只是嫌弃颜色不够亮骚。此刻,
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像是要去奔赴一场盛大的庆典。
我的喉咙动了动,前世那些劝阻的话语像魔咒一样涌到嘴边。“小浩,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话音未落,眼前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一行猩红色的加粗大字,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别拦他,否则他会恨你一辈子还残忍杀害你!
我猛地闭上眼。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
被他从三十层高楼推下的失重感,骨骼碎裂的剧痛,还有他最后那张狰狞又解脱的脸,
一帧帧在脑海里炸开。我死了。我又活了。回到了这个一切悲剧的起点。我缓缓睁开眼,
眼前的血色字体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林浩那张青春洋溢却写满不耐烦的脸。
“你又想干什么?”他皱着眉,语气里的嫌恶毫不掩饰。“每次我有点事你就出来叽叽歪歪,
林晚,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是啊,我怎么忘了呢。我这个亲爱的弟弟,
从来就不是什么阳光少年,他是我父母精心豢养的一头白眼狼。而我,
就是那个不断割肉喂狼的,愚蠢的饲养员。上辈子我拦下了他,他没能去成西山,
在朋友面前丢了脸。从此,他便将所有的恶意都倾泻在了我身上。他会故意弄坏我的电脑,
让我的毕业论文毁于一旦。他会把我准备面试的衣服剪得稀巴烂,笑嘻嘻地说:“姐,
这破布料配不上你。”他会当着我相亲对象的面,说我私生活混乱,是个没人要的赔钱货。
而我的父母,只会轻飘飘地说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你当姐姐的让着他点。”直到最后,
他为了逼我拿出给他的婚房首付,在我工作的写字楼顶层,将我推了下去。风声贯耳,
我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急速坠落。我看见他站在楼顶边缘,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听见他说:“林晚,这都是你欠我的。”无尽的恨意从心脏深处破土而出,疯狂滋长,
几乎要撑破我的胸膛。我笑了。发自内心的,无比灿烂的笑了。
唇角上扬的弧度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带着一种淬了毒的快意。林浩被我笑得一愣,
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你笑什么?疯了?”我迈开脚步,缓缓朝他走过去,
在他警惕的目光中停下。我俯下身,拿起他放在旁边的一瓶矿泉水,动作自然地拧开瓶盖,
递到他面前。“说这么多话,渴了吧。”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一片羽毛。林浩彻底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那瓶水,仿佛不认识我一般。“你……吃错药了?”“快去吧。
”我维持着递水的姿势,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再不走,
你的朋友们该等急了。”“记得多拍点照片回来,西山风景好,我也想看看。
”林浩狐疑地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他失败了。
我太平静了,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最终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那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这还差不多。”他重新拉好背包拉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算你识相,
以后别总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真晦气。”他丢下这句话,
得意洋洋地甩门而去。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客厅里,
母亲张兰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小浩走了?这孩子,就是有活力,
整天闲不住。”她将果盘放在茶几上,看都没看我一眼。“不像某些人,死气沉沉的,
整天就知道待在家里,也不知道出去找个好人家。”父亲林建国坐在沙发上,
翻着手里的报纸,头也不抬地附和。“让他去,年轻人多锻炼锻炼是好事。
”“跟朋友们搞好关系,以后都是人脉。”他们一唱一和,
言语间是对儿子的无限骄傲和期许。而我,这个刚刚差点又一次犯蠢的女儿,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一件亟待出手处理的积压货物。我垂下眼,看着自己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很好。
这出独角戏,终于要迎来它该有的结局了。我亲爱的弟弟。我亲爱的……家人。这一次,
我等着你们的新闻。02林浩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像一个信号。
客厅里那虚伪的温情瞬间蒸发。张兰把牙签盒重重地拍在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杵在那当门神吗?没看见家里多乱!”她的嗓音尖利起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
“还不快去把地拖了!碗也洗了!你弟弟晚上带朋友回来吃饭,别让他朋友看了笑话,
以为我们家多邋遢!”我垂着眼,一声不吭地拿起角落的拖把。
冰冷的金属杆硌得我手心生疼。林建国终于放下了报纸,他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开口。
“晚晚,晚上机灵点。”“你弟那些朋友,家里条件都不错。你好好表现,要是能看上哪个,
对你,对咱们家,都是好事。”他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彩礼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多要,二十万就行。这笔钱正好给你弟换辆好车,
他出门也有面子。”多么熟悉的对话。上辈子,他们也是这样,一边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
一边盘算着如何将我卖个好价钱。我的存在,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给他们的宝贝儿子铺路。
我是一个工具,一件商品,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搭伙伙伴”。
叮咚——眼前又出现了那行白色的弹幕。经典画饼,彩礼回收计划正式启动!
警告: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剧烈,仇恨值已达临界点。系统建议:保持冷静,
麻木是最好的保护色。我死死攥住拖把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静。我必须冷静。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然后抬起头,
露出顺从的微笑。“知道了,爸。”我的温顺似乎取悦了他们。林建国满意地点点头,
重新拿起报纸。张兰也缓和了脸色,开始絮絮叨叨地规划晚上的菜单。“清蒸鲈鱼,
红烧排骨,再来个辣子鸡……得让你弟的朋友们看看,他有个多能干的姐姐。”她一边说,
一边理所当然地指挥我。“林晚,你去把冰箱里的排骨拿出来解冻。”“对了,
家里的酱油好像不多了,你待会儿下去买一瓶。”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沉默地执行着他们的每一个指令。洗碗,拖地,解冻排-骨,出门买酱油。阳光很好,
刺得人眼睛发酸。小区花园里,几个老太太正聚在一起聊天。我低着头,
快步从她们身边走过,却依然能听到飘进耳朵里的零星碎片。“……老林家那闺女,
都二十好几了吧,还没对象?”“工作也不咋地,听说一个月就几千块钱,全贴补她弟了。
”“可不是嘛,那小子就是个无底洞,被他爹妈惯坏了。”“哎,你说这姑娘图啥呢?
真是个成年巨婴的提款机。”我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也似地冲进了便利店。
冰冷的酱油瓶贴在掌心,才让我狂跳的心脏稍稍平复。回到家,张兰还在厨房里忙碌。
油烟机的轰鸣声里,夹杂着她的抱怨。“这天怎么说变就变,阴下来了。”我走到阳台,
抬头望向天空。大片大片的乌云正从西边翻涌而来,像打翻的墨汁,迅速吞噬着天光。
风起来了,带着山雨欲来的潮湿和腥气。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
距离新闻里播报的西山山体滑坡发生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拿出手机,
点开天气预报 APP。红色暴雨预警,橙色地质灾害预警。明晃晃的标识,
像一道道催命符。我关掉手机,内心一片死寂,甚至还带着扭曲的期待。时间,过得真慢啊。
03傍晚六点,天色暗得如同午夜。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
仿佛要将这世界都敲碎。狂风呼啸,卷着树叶和垃圾袋在空中狂舞,
楼下的路灯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光线忽明忽暗。张兰端出最后一盘菜,烦躁地擦了擦手。
“这鬼天气!小浩他们怎么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她走到窗边,使劲往外看,
除了密集的雨帘,什么也看不到。“不会出什么事吧?”林建国坐在主位上,
脸色也有些凝重,但他还故作镇定。“瞎说什么,年轻人火力旺,这点风雨算什么。
”“估计是找地方躲雨了,手机没信号而已,大惊小怪。”话虽如此,他放在桌下的脚,
却在焦躁地一下下抖动着。我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的角落,手里捧着一碗白米饭,
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的香气飘进鼻子里,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味道。我的全部注意力,
都集中在客厅墙上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上。我算着时间,在六点半的时候,拿起了遥控器。
“吃饭时间看什么电视?”张兰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我没有理她,径直按下了开机键,
调到了本地新闻频道。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整个客厅。
“……受强对流天气影响,我市今日发布暴雨红色预警,
多地出现短时强降水……”张兰还想说什么,林建国抬手制止了她。
他的目光也紧紧锁住了屏幕,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电视画面一转,
出现了记者在现场的连线。背景是漆黑的山岭和晃动的探照灯光,
救援人员穿着橙色雨衣的身影在泥泞中穿梭。“……最新消息,今天下午五点左右,
我市城郊西山区域因短时强降雨突发严重山体滑坡,据初步统计,
当时约有十余名驴友正在山中徒步,目前均处于失联状态……”“山体滑坡”四个字,
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客厅里轰然炸响。张兰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
在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白得像一张纸。林建国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身体因为震惊而剧烈摇晃了一下。“西山……小浩去的不就是西山吗?
”张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她疯了一样扑过去,抓起桌上的手机,
颤抖着手指拨打林浩的号码。一遍,两遍,三遍……听筒里传出的,
永远是那个冰冷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怎么会无法接通……”张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眼神空洞,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林建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遍遍地拨着号码,脸色越来越难看,
额头上全是冷汗。绝望和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牢牢罩住。我放下碗筷,
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从自以为是的天堂,坠入惶恐不安的地狱。内心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一片荒芜的冷漠。这就是报应吗?似乎,还远远不够。突然,张兰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是你!”她像一头疯狂的母兽,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我扑过来。“都是你!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不拦着他!”她的指甲狠狠掐进我的胳 le,
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早就盼着他出事!
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林建国也反应了过来,他通红着眼睛瞪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你安的什么心!那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熟悉的指责,熟悉的迁怒。和上辈子一模一样。我拦了,我成了毁掉他前程的罪人。
我不拦,我成了盼着他死的刽子手。在他们心里,错的永远是我。我任由张兰掐着我,
摇晃着我,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我只是抬起眼,用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
冰冷而陌生的眼神,平静地回望着他们。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委屈,甚至没有愤怒。
只有无边无际的,彻骨的厌恶和荒唐。我就这样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在绝望中扭曲的嘴脸,
看着他们歇斯底里的丑态。真可笑啊。你们的宝贝儿子要死了。而你们,只能在这里,
对着我这个无辜的罪人,吠叫。04林浩的尸体是在第三天被救援队找到的。被发现时,
他半个身子都埋在泥石流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面目全非。葬礼办得很仓促。
小小的灵堂里,充斥着压抑的啜泣声和亲戚们故作悲伤的叹息。张兰穿着一身黑衣,
跪在林浩的遗像前,哭得几次昏厥过去。她的哭声不是悲恸,而是一种尖锐的控诉,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向我。“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是妈没用,
妈没看好你啊!”“都怪那个丧门星!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去爬那座山!是她克死了你!
是她克死了你啊!”她猛地转过身,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用手指着我,眼神怨毒得像一条蛇。
“你满意了?你现在高兴了?克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你这个不祥之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有探究,更多的,
是幸灾乐祸的看客心态。我穿着同样黑色的衣服,站在人群的角落,
像一个与这场悲剧毫不相干的局外人。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的心脏早已在前世坠落的那一刻,连同我的身体一起摔得粉碎。现在这具躯壳里跳动的,
不过是一颗被仇恨浸泡得又冷又硬的石头。林建国站在另一边,一脸阴沉,看不出悲喜。
他没有像张兰那样失态,只是沉默地接受着亲戚们的安慰。但我看得清楚,
他的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旁边正在处理后事的社区工作人员,
耳朵也在努力捕捉着关于“赔偿”和“保险”的字眼。他的儿子尸骨未寒,他想的,
却是这笔死亡生意能带来多少利润。叮咚——熟悉的弹幕又在眼前浮现。鳄鱼的眼泪,
年度演技大赏正式开始。前方高能预警:赔偿金保卫战即将打响,请宿主做好战斗准备。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无人察觉的冷笑。战斗?不,这不是战斗。这是清算。
几个平时跟张兰走得近的姑姑婶婶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劝慰”我。“晚晚啊,
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妈也是伤心过度,才会说那些胡话,你别往心里去。
”“就是啊,你现在是家里唯一的指望了,可得坚强起来,好好照顾你爸妈。
”她们的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关切,眼神却像 X 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仿佛在评估我这件商品还剩下多少残值。我听着这些令人作呕的噪音,只觉得一阵烦躁。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想。我转身,想找个地方透透气。“你去哪!
”张兰尖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弟弟还在这儿,你就要走?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我去洗手间。”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走到了殡仪馆后门无人的小花园里。初秋的风已经带了凉意,
吹在脸上,让我混乱的思绪清晰了一些。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上,
是我刚刚收到的一条短信。来自保险公司,关于林浩意外身亡的理赔通知。数字很醒目。
五十万。这是林浩用他的命,留给我的第一笔启动资金。我看着那串数字,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张兰,林建国。你们以为这是你们的意外之财吗?不。
这是你们为我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支付的第一笔赎金。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05赔偿金到账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林浩头七刚过,五十万就打进了我的银行卡里。
这张卡,是当初为了方便给他打生活费办的,一直在我手里。拿到钱的那天,
张兰和林建国脸上的悲伤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的亢奋。他们把我叫到客厅,
一家之主的架势摆得十足。“晚晚,那笔钱,我跟你爸商量过了,我们先替你保管。
”张兰搓着手,眼睛放光,说得理所当然。“你一个女孩子家,手里放这么多钱不安全。
等你以后结婚,我们再给你当嫁妆。”林建国在一旁帮腔,语气沉稳。“你妈说得对。
这笔钱,我们打算先拿去给你弟……买块好点的墓地,剩下的存起来,也算给他留个念想。
”一句话,就想把这五十万全部侵吞。吃相简直难看到了极点。如果还是上辈子的我,
或许真的会因为他们口中的“念想”而心软,会愚蠢地把钱交出去。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弹幕提示:千万别信!他们已经联系好了理财经理,准备把钱全部转到林建国的账户里!
宿主,反击的时候到了!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厉害!我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讥诮。
“卡不在我这儿。”我轻声说。“前几天出门好像弄丢了,我已经挂失了,正在补办。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张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丢了?
”她的音调陡然拔高。“五十万!你说丢就丢了?林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建国也霍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你现在立刻去银行!
问问钱还在不在!”我抬起头,迎上他们吃人般的目光,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钱当然在。我已经跟银行确认过了。新卡要一个星期才能拿到。”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补充道。“我还特意咨询了律师,作为林浩的姐姐,
我是这笔赔偿金的合法继承人之一。所以,补办银行卡需要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以及社区开具的亲属关系证明。”“爸,妈,你们说,这钱该怎么分?”我的话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灭了他们所有的幻想和贪婪。他们彻底傻眼了,愣在原地,像两尊滑稽的雕像。
足足过了半分钟,张兰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林晚,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跟你爸妈耍心眼了!”她面目狰狞地朝我扑过来,
扬手就要打我。我没有躲。在她巴掌落下的前一秒,我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是正在录音的界面。“妈,你想干什么?打我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你们是想把这笔用我弟弟的命换来的钱全部吞掉,
然后再把我像个牲口一样卖了,换一笔彩礼给你们养老脱贫吗?”字字诛心。
张兰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林建国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这个不孝女!我们白养你了!”“养我?”我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你们确定是‘养’我,而不是把我当成给林浩吸血的工具?
”“我从上大学开始,哪一分钱生活费不是我自己挣的?我工作以后,
哪一个月工资没有大半进了你们和林浩的口袋?”“你们住的这套房子,首付是我出的。
林浩一身的名牌,是我买的。就连他这次去送死的登山包,都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他买的!
”“你们现在跟我谈‘养育之恩’?”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们,眼里的恨意不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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